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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總裁不小心認(rèn)錯了人在線閱讀 - 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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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經(jīng)過下一個路口就到我家了?!?/br>
    晏遲生輕嗯了下,就低著頭給原本要和他簽約的大學(xué)生打字。

    [那天晚上,你怎么離開了?]

    大學(xué)生:[啊?不是您讓我離開的嗎?您還給了我一張卡讓我下去重新開一間房]

    晏遲生睨了眼開車的沈亦白,接著打字:[什么卡?]

    大學(xué)生發(fā)了個問號的表情,然后說:[就是一張白金卡,您還說卡里有三十萬美金,難道……我遇到的那個人不是您嗎?]

    晏遲生發(fā)了個嗯字,然后又問:[除了這些,那個人還跟你說了什么?]

    大學(xué)生似乎也驚訝了好一會兒,半響才打字:[沒了,那個人當(dāng)時手上留著血,我想給他包扎一下,他拒絕了]

    不知想到什么,大學(xué)生又發(fā)來一條:[對了!那個人最后還和我說如果有人打聽他在哪就說不知道]

    晏遲生收起手機,看著人把車駛進豪庭公寓時,面目如常,絲毫沒有得知對方是意外跑進他房間后的驚訝。

    跑車倒車入庫后,沈亦白便抽出鑰匙,開門下車。

    晏遲生沒有猶豫,也跟著下車。

    待人鎖好車后,他便跟在人后頭,坐上電梯,直達二十層。

    走到門口時,沈亦白在智能鎖上摁下指紋,一道“歡迎主人回家”的智能音隨之在耳邊響起,他便拉下把手開門。

    “你這智能音挺有趣。”

    沈亦白紅了臉,遮掩道:“我忘記改了?!?/br>
    晏遲生笑了下,沒說什么。

    兩人進門后,沈亦白便從鞋柜里找出另一雙拖鞋放在人面前,知道對方有潔癖,他還特意解釋了一句:“穿吧,我之前新買的?!?/br>
    察覺到對方的體貼,晏遲生彎腰換下鞋子后便道了聲謝。

    “道謝免了,你一會在床上輕點就好?!?/br>
    晏遲生不知該說什么。

    在得知對方不是應(yīng)該和他簽約的大學(xué)生后,晏遲生不知該如何面對對方毫不顧忌的葷笑話。

    趿著拖鞋走進客廳時,晏遲生環(huán)顧了下對方的裝潢設(shè)計,整體簡約時尚的風(fēng)格,看起來低調(diào)又高級。

    不知怎么想的,晏遲生突然道:“當(dāng)初你給我的那張卡,除了讓我重新開房間,還有其他意思嗎?”

    沈亦白走到他身后的廚房里倒了杯水:“本來只是借住你房間一晚的意思,誰知道你后面回來了呢?將錯就錯下,我想那錢應(yīng)該夠睡你一晚了,當(dāng)然,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們也可以用房租來抵消。”

    晏遲生沉默了下:“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沈亦白后背貼著大理石臺,端起水杯,有些不解地看向晏遲生:“還能什么,你不是男公關(guān)嗎?”

    男公關(guān),牛郎的別稱。

    隨著“公關(guān)”一詞在某些特定環(huán)境下被演化為提供某些特殊服務(wù),男公關(guān)很快成為特殊服務(wù)從業(yè)者的代稱,常見于夜總會等娛樂場所。

    晏遲生:“……”

    好,很好。

    沈亦白放下水杯,他不知道為什么感到渾身發(fā)涼,背后有股冷颼颼的寒意從脊椎骨一路攀爬上他的肩胛骨。

    明明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把房子里的暖氣打開了。

    為什么還這么冷?

    “沈亦白?!?/br>
    突然被叫全名的沈亦白猛地打了個激靈,他看向陷在陰影里的晏遲生,感到些許不對勁,“怎,怎么了?”

    “你過來?!?/br>
    落地窗前沒有開燈,昏昏暗暗的,沈亦白看不清晏遲生此刻的神情。

    “……過來干嘛?”沈亦白遲疑道。

    晏遲生似乎是笑了下,語調(diào)極其溫柔,卻又仿佛帶了絲不易察覺的涼意。

    “過來,試試你說的落地窗?!?/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文的胖子“趙又廷”改名字啦,改為“邁克爾”了,因為趙又廷有點出戲

    第22章 玻璃

    沈亦白發(fā)誓,如果再給他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喊出“試試就試試”這五個字。

    窗外落雪飄飄,霓虹閃爍。

    位于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四十多層的高度從上往下看,盡收一片燈火輝煌。

    沈亦白被人壓在落地窗前,被迫做出難以啟齒的動作。

    幸好落地窗是單向透視玻璃,只能里面看外面,外面則窺視不到內(nèi)里。

    否則,他絕對會羞恥地撞墻自盡。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也和“撞墻”沒什么區(qū)別,關(guān)鍵在于那堵墻變成了他,而撞人的對象成了晏遲生。

    “輕,輕點……”

    晏遲生垂眸,目光逡巡在對方白皙的后背上,一寸寸挪動,后背的汗珠凝成實質(zhì),順著肌膚紋理緩緩滑過。

    “你特么的……!”

    算命說的果然沒錯,他今天就是要遭名為晏遲生的大災(zāi)。

    沈亦白沒忍住爆了聲粗口,還沒說完,緊接著感到異樣的侵入,上不了臺面的粗話也就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壓抑的悶哼。

    不知怎么,晏遲生忽然想到前年他買的一個私人島嶼。

    島上風(fēng)景宜人,海鷗休憩于海岸附近的巖石邊,綿延不絕的海聲伴著留聲機上了年代感的歌聲,繾綣而纏綿地環(huán)繞于他的耳畔。

    他花幾億蓋了一座城堡,島上除了各種娛樂設(shè)施,還有個玫瑰園。

    滿園的玫瑰在四到五月開得極為鮮艷欲滴,走進園內(nèi),他曾附身拾掇一朵玫瑰花,卻不小心被上面的荊棘給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