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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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褚十三這樣想,就是閔先生紀(jì)先生,還有西嶺玄字這些都是這樣想法。 以前西嶺和玄字還只想保著夫人母子富貴平安就好,從知道夫人有孕,又跟著夫人經(jīng)了那么些事,這些早已認(rèn)定了她是女主公,能繼七爺位置的只能是她的孩子。 一眾人被迎進(jìn)燕府,七爺在議事廳接見了。 只遠(yuǎn)遠(yuǎn)望見過身影,褚十三這是第一回 見七爺。 豐神俊朗是不用說了,那迫人的上位者氣勢,挨近了都不敢喘大氣,這就是傳說中的帝王之氣了吧? 都知道山胡是燕夫人的人,燕夫人護(hù)著不說,燕七爺這里也是高看幾分的。 這些人還是沒想到,燕七爺長子洗三這么重要的場合,會請了山胡的族長夫人盂蘭主持儀式。 別的還罷了,只孜羌和契金的八部又是好一頓羨慕。 真的是晚一步就是天差地別,怎么他們就沒想著往燕夫人這邊使勁兒呢。 這才多久,山胡部就富得流油了。 洗三禮不稀奇,這些人主要是想見下七爺?shù)拈L子。 不愧是燕七爺和夫人的孩子,這么些人的注目下,又被放到了水里,小郎君卻沒像別的孩子那樣被嚇得哇哇哭不停,很是從容不迫,連哼都沒哼一聲。 也一點不像剛下生三天的孩子,玉雪漂亮的不行,活脫脫就是照著燕七爺?shù)哪W訐赋鰜淼?,父子倆就是大小臉的分別。 洗好了,這些人都給帶來的添盆禮扔到水里,都是難尋難覓的好物件,也都是小郎君可用的。 李通第一個上來從盆里撈了幾顆棗子,笑呵呵道,“我得拿回去給我夫人,希望下一胎能沾些小郎君的靈慧?!?/br> 有他帶頭,別人也都放開了,很快一幫大男人給盆里的棗子,桂圓這些都撈起揣了。 給孫嬤嬤和鄒mama她們看得一愣一愣的,真的是活久了啥都能見到呢。 鄒mama正抱起包好的小郎君,七爺卻伸手道,“我抱著吧。” 鄒mama掩住驚訝給小郎君送過去,雖是第一回 ,七爺卻抱得很好。 富貴人家都講究抱孫不抱子,私下里怎么樣不說,當(dāng)著外人面必不會抱孩子 七爺卻當(dāng)眾抱給這些人看了,在場的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意思很明顯了,小郎君的位置定了,他就是七爺屬意的繼承人。 閔先生紀(jì)先生欣慰不已,西嶺玄字這幫更是激動得眼都紅了。 鐵單拉著盂蘭站過來,沙靳那些見了也趕緊過來,人齊后幾人一齊朝七爺單膝跪地, “七爺,請允我們拜見小主公?!?/br> 七爺給孩子抱到腿上托著,叫他正對著山胡諸人。 山胡眾人一齊恭謹(jǐn)拜下,“見過小主公,無論何種境地,我們山胡只認(rèn)小主公,絕無更改!” 第098章 拜訪 九十八章 山胡拜過后, 西嶺和玄字的十位也一齊上前,一樣的單膝跪地,“西嶺拜見小主公?!薄靶质税菀娦≈鞴??!?/br> 小郎君不愧是七爺和夫人的孩子, 這么大的動靜, 他一點沒被嚇到,且從頭至尾都精精神神地瞧著,真的很有小主公的派頭。 等這些拜完,七爺就給小郎君交給邊上的老嬤嬤抱走了。 這就是內(nèi)外之別啊,在七爺和燕夫人這里山胡是和玄字他們一樣的。 只有燕七爺和夫人近身的才能拜小主公,這是家禮。 西嶺和玄字可都是七爺?shù)挠H隨親衛(wèi),現(xiàn)在山胡卻因為投了夫人就和西嶺玄字他們比肩了。 石奎兄弟和歸附的八部再一次嘆氣,他們怎么就沒抓住機會呢! 殊不知還有人正羨慕石奎石榮呢。 這人就是李通。 一路往西來,所見的變化太大了。 李通的感觸最深,懷蘭和會澤的西一半兒比當(dāng)初繁盛了不是一點半點兒。 尤其是古田城,因著云來歌舞樓名動天下, 又往洛安和江南包車攬客來賞,因著名額有數(shù),名士豪客皆以拿到云來歌舞樓的邀帖為炫耀。 由此古田城里每日來往的有錢人不知多少, 見這里秩序清明又有不少置產(chǎn)置業(yè)的, 隔幾個月未至, 這里已是江南富庶之城的景象。 和這邊比起來,東邊的慶平反成了窮陋之地了。 進(jìn)了河西就更了不得了,哪還見當(dāng)初的荒涼。 大批東來的客商往高陵城外的羊市來買河套羊, 高陵城里的客棧, 食鋪子, 車馬行這些一日日多了起來,又帶活了高陵城別的營生, 高陵城就這么興盛起來。 聽說石奎兄弟現(xiàn)在的日子再滋潤不過了,和當(dāng)初在靖西軍時有著天壤之別。 每月的軍餉不錯日子就足額到了,這才多久,七爺已給石奎這邊調(diào)了三千戰(zhàn)馬。 他們靖西軍十萬兵,又搶了武義軍一些戰(zhàn)馬,才湊夠一千五百騎兵。 而他們這一千五百匹馬和石奎那三千馬也沒個比,人家那都是大荔馬中的良駒,他們這是啥? 過了高陵往彭原地界就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數(shù)萬良駒在馳騁奔騰,牛羊成群地在草地上漫步,山胡人給這里經(jīng)營成了最優(yōu)良的牧場。 只靠著山胡的牧場,燕七爺就不缺戰(zhàn)馬了。 何況西邊歸附的八部也給他供馬,后面再招兵一樣供得上。 聽說燕七爺軍中一個月還不少牛羊rou供應(yīng)。 這樣全員騎兵的戰(zhàn)力,這樣的供應(yīng),往后誰還能擋其鋒芒? 昨天入定陽城后,見到定陽城不下于古田城的繁華,城里胡漢交雜卻相處融洽,店鋪林立,蕃胡的商人成群結(jié)隊的出入,人煙稀少的貧瘠邊城已成了塞上明珠。 李通心里的震撼無法用語言形容。 這會兒又見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石奎兄弟,哪還見從前的失意落魄,李通這會兒一點不會看低石奎兄弟,反而覺著他們投了明主。 對比之下,他自己心里也開始不確定起來。 之前他一直想法子走通燕夫人的路子,還想著在燕夫人暖鍋鋪子生意上參一股,到時在慶平境內(nèi)的府城縣城都開起來。 有他看顧,暖鍋鋪子的生意差不了,燕夫人這里他也就掛上號了。 不想?yún)s來晚了一步,燕夫人的生意已和褚家合伙了。 沒多久,云來招牌下的rou干rou醬,暖鍋鋪子一路開到洛安,又開到江南,又有江南和洛安的豪客不惜花費重金往古田城賞云來歌舞樓的歌舞。 這樣的陣勢,不用算就知道褚家和燕夫人都賺了個盆滿缽滿。 沒見為著和燕夫人走近,褚十三個離不得京城熱鬧的人都搬到了古田城和定陽城常住 。 褚家可是八姓世家之一,在八大世家眼里,這些軍鎮(zhèn)就是上不得臺面的暴發(fā)戶,靖西軍在大熙軍鎮(zhèn)里還數(shù)不到最前頭,在世家眼里就更不堪了。 有褚家在,李通就知自己是靠不到燕夫人前頭了。 所以,世家不是看不上軍鎮(zhèn),如燕七爺這樣實力強橫的,世家一樣會上趕著靠上去。 沖著褚家的做法,燕七爺以后…… 李通心里劇烈搖擺起來。 同樣的,昭平軍的趙午,還有寧遠(yuǎn)軍和信威軍的心里也是起伏的厲害,宴席后都沒急著離開,說要留下盤桓幾日,想領(lǐng)略下定陽城的風(fēng)貌。 —— 休沐日,用了朝食后,一家子仍圍坐在一起說著話。 馮三老爺問著二子,“該到日子了,怎六娘的信還不見來?別是她那里有事了?” 馮九郎道,“使人去趙掌柜那里問了,說沒有什事,這幾日該就來了。” 三夫人嗔著父子倆,“月子里怎好寫信,這會兒六娘該也沒出月子呢,可別再去問了?!?/br> 馮三老爺和馮九郎忙笑著應(yīng)不會了。 可就算是三夫人心里也還是不落底。 隨著馮三老爺打聽詳細(xì)了,知道燕七爺在西邊已是能和各軍鎮(zhèn)比肩的人物,就算馮妙嫦信里說她掌著家里的生意銀錢,這邊的趙興也說他就是夫人手底下的,夫人的生意做得很大,洛安城里云來名頭的生意都是夫人手里的,一家人的擔(dān)心還是與日俱增。 打聽到云來的生意做到何種程度后,一家子的擔(dān)心更甚,這樣大的生意只能掌在燕七爺那邊,馮妙嫦只是擔(dān)著虛名還好,就怕將來有別的說頭。 馮妙嫦又是和離再嫁的,等將來燕七爺被朝廷封賜了,隨著見的人多了,遲早有人會認(rèn)出馮妙嫦是裴三郎的和離妻,到那時燕七爺會不會覺著臉上不好看? 軍鎮(zhèn)那些人最不講規(guī)矩,什么事都能干出來,寵妾滅妻,以妾為妻的事于他們根本不算什么。 到時馮妙嫦和孩子該如何在燕七爺?shù)暮笤荷嫦氯ァ?/br> 雖說叫鄒mama過去了,可聽趙興說過,來往的信件走的都是燕七爺那邊傳消息的渠道,就歇了找鄒mama探問的想法。 想著幫不到馮妙嫦,也絕不能給她添亂。 這幾個月,馮五郎兄弟三個都是不分日夜的埋頭苦學(xué),都是一個心思,想著考中了,一門多幾個入仕的,撼動不了別的,起碼能叫馮家給馮妙嫦和孩子接到家里來養(yǎng)著。 “老爺,前面來稟,說有位褚十三郎來請見?!比蛉松磉叺逆九^來說。 褚十三?是那個褚十三么? 洛安城里住些日子,就沒有不識褚十三的。 想來洛安城里也不會有人冒他的名頭。 只褚家來往的都是世家大戶,怎會往不入流的馮家來? 馮三老爺站起來,對長子次子道,“你們一起去吧。” 父子三人往前院去了。 花廳里,那一身富貴派頭的正是褚十三。 褚十三搶先一步上來見禮,“見過馮叔父?!?/br> 又對馮家兩兄弟道,“馮兄,馮賢弟,這一向可好?”竟是一副通家之好的熟識模樣。 除了皇室之人,世家里人何時這樣低姿態(tài)過? 壓下心里的疑惑,馮家父子三人忙回了禮,四人分賓主落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