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 dao hang.w ork
從花園到進門那段路,宋珂幾乎是拖著余清淮往前走的。他的掌心guntang,力道不留余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捏碎。 門一關上,連燈都沒開,宋珂反手把她壓在門上,發(fā)瘋一般的吻她。 唇齒碾過她的嘴角,舌尖撬開她的唇縫,幾乎是粗暴地攻進去,帶著狂風驟雨般的侵占意味。 他的吻帶著狠勁兒,像是懲罰——咬她的唇,逼她仰頭,逼她回應。 余清淮被他吻得幾乎無法呼吸,后背貼著冰冷的門板,無處可逃。 宋珂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那些翻涌的情緒,此刻像被撬開的閘口,失控地噴涌而出,全都傾瀉在她身上。 他整個人貼在她身上,胸膛緊緊壓住余清淮,像一堵發(fā)燙的墻,呼吸灼熱。 額頭抵著她的鬢角,唇齒貼著她耳根:“余清淮……有什么好笑的你笑那么開心?!?/br> 他低頭,狠狠的用牙齒咬住她的下唇,向外一扯,懲罰似的,隨即又含住,舌尖卷著唇rou一下一下地吮吸。 氣息還沒穩(wěn)住,他就貼著她的嘴低聲開口,聲音帶著不清不楚的濕氣,幾乎是貼在她唇上擠出來的:“你跟那男的什么關系?” 他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這時候終于不顧自尊問了出來。 余清淮剛張口,卻又被他堵住,好像更怕她說出什么他無法接受的回答來。 窒息般的吻接踵而來,根本不給她喘息的空隙。 舌尖頂開她的唇縫,帶著急促的力道闖進去,在她口腔里掃蕩、攪動,急促而混亂,每一下都帶著壓抑太久的情緒,不停地攫取。 她一退,他就更狠地追,吻得用力,沒有任何溫柔,糾纏中,像是要將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他的唇齒一遍遍壓上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濕熱、黏膩,連宋珂自己都喘不過氣,卻又不肯停。 她掙了一下,他就箍得更緊,然后把那件看著就礙眼的外套粗暴的扯下來,甩到一旁的地上,手已經(jīng)探進她衣擺,劃過腰側(cè)的皮膚,指尖順著一路向上。指定網(wǎng)址不迷路:r iri w en. 里面的衣服都顧不得脫,直接被掀起來,涼氣一卷,馬上又被他熾熱的掌心覆蓋。手掌往上,停在她乳側(cè),重重揉了一把。 “見他還要專門換個新衣服……”宋珂邊喘邊說,混著唾液與咬牙的悶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醋意和怒火。 他手指收緊,一邊把那片柔軟捏進掌心,搓弄著按壓。 他看著她在自己手下臉紅、身子發(fā)顫,腦海里卻像放電影一樣,自動調(diào)出了她對著其它男人甜笑的那一幕。 那股火又叫囂著燃燒起來,他扣住她的腰,將她死死壓在門板與自己之間,一只手掐著rutou,一只手解開了余清淮的褲子,都等不到完全褪下,就那樣掛在膝蓋上。 他自己褲子也沒脫,只是掏出早已硬挺的yinjing,就對著余清淮的腿間猛地前頂。 鼓脹的的粗大抵在她腿縫中,毫不掩飾地磨著,帶著惡意。 余清淮喘著,身子被他逼得一動不動,而他下身還在一下一下地前戳,動作粗暴。 他的手從余清淮腰滑到大腿根,狠狠按住,讓她不得不夾緊雙腿,整個身體像是被他勒在掌心里。 她被頂?shù)么贿^氣,喉嚨里溢出一點細碎的喘息。 宋珂察覺到了,低笑了一聲,像是被逼瘋的野狗終于抓住了一根骨頭。 “那我們這樣算什么?余清淮?”他咬著她耳垂,一下一下緩慢地磨,從xue口一直磨到前端,再往回壓下去。 他還有句話憋在喉嚨,沒能問出口。 ——他是不是也可以跟我做同樣的事情? 余清淮不說話,房間里只剩下那種令人面紅耳赤的、黏膩摩擦聲,清晰得刺耳。 宋珂討厭她這幅不吭氣又乖順承受著的樣子。 他真的恨死了余清淮這副樣子。 她可以說我和那男的沒關系,可以說我喜歡你宋珂。說什么都行,他都可以放過他。 而不是沉默。 余清淮只是安靜的,望進宋珂的眼里,他的眼底一片猩紅,像是徹底被妒火逼瘋了。 余清淮覺得有些可笑,別人不過是她安排來的假想敵,宋珂就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真的,宋珂不得瘋么。 宋珂像是察覺到了她眼里的那點嘲意,忽然惱了。 他猛地抬起她一條腿,膝蓋頂住門板,把她整個身體架進自己懷里,逼得她懸著,只能靠他支撐。 月光從落地窗外透進來,余清淮的花戶飽滿濕潤,緊緊夾著自己的腿根,一點遮擋也沒有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單手握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硬得發(fā)脹的yinjing,一下子頂上去。 他頂?shù)脴O重,每一下都碾得她往門上撞。 她的身體在顫,每一下摩擦都帶出一層細密的水聲。 但她依舊不開口。 于是他動作越來越猛,腰部頂?shù)盟麄€人都在門板上晃。 濕熱的觸感像是故意的懲罰,貼著她那處來回磨蹭,每一下都帶著喘息與咬牙切齒的狠勁。 她下面濕得不像話,雙腿顫得厲害,卻始終撐著,不肯讓自己徹底塌下去。 宋珂低頭看著那處貼合,一寸沒進,卻連呼吸都沉到了極點。 他忽然猛地一頂。 那一下重得像真正要貫穿進去,可最后一刻,他偏偏又停住,只是死死壓在入口處,guntang的guitou頂著她最敏感的那點,來回地蹭、碾、沖撞。 余清淮整個人被他箍在懷里,腰被壓得發(fā)酸,大腿夾得發(fā)抖,可宋珂根本不給她緩一口氣的時間。 他像是瘋了,喘息粗重,整個人都燙,像一塊燒紅的鐵緊貼著她的背,往她身上反復蹭,頂?shù)盟贿^氣。 他的手還在動,把她往自己身上死命壓,一一邊讓前端在她腿縫最深的地方,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磨。 但是…… 不夠。 宋珂的動作發(fā)著狠,但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空。 ……這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