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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宋末之山河動在線閱讀 - 第876章 意外之財

第876章 意外之財

    趙昺與三人邊吃邊說,講明了壟斷香藥生意于國于民的重要性,且再三叮囑要嚴(yán)守機密,切勿泄露出去。同時又拿出自己繪制的最新海圖授予他們,叮囑在沿途要地設(shè)置基地,作為大宋海商的補給和休整點。另外要注意收集所經(jīng)各國的政經(jīng)信息、氣象水情,勘測水道,繪制航圖。此外又交待了一番注意事項和用兵原則,這才讓三人告退。

    之所以一再要求三人保密,除了涉及商業(yè)機密外,趙昺還是擔(dān)心朝臣們的發(fā)對,他知道自己所用的手段有些上不了臺面。但是也清楚在對外開拓商路的過程中,若是沒有國家參與,只憑民間的力量是難以做到的,西方列強大肆擴張的初期也是如此,派出的商隊打著公司的名義,其實背后皆有國家的影子,甚至國王們也持有股份。一旦有其他國家介入爭端,那么國家便會出面解決,而手段就是武力的比拼,看誰拳頭大了。

    不過趙昺深知在宋代儒教盛行的社會體制下,雖然朝廷鼓勵經(jīng)商,但是從商仍被視為末業(yè),商人與狡詐、jian猾之徒基本上劃等號。在這種情形下指望國家為商人們撐腰做主的可能性幾無,因此自己只能暗中行事,用上不了臺面的手段來維護大宋商人的利益,否則又將是一段勸諫,給他扣上與民爭利的帽子,卻不想想如何才能解決所面臨的財政困難。

    另一方面,在奪取江南后,尤其是內(nèi)河水軍的建立,水軍的地位必然會有所下降。而當(dāng)下蒙元水軍已經(jīng)精英盡失,要想恢復(fù)元氣還需時日,近十萬水軍不能整日閑著,追著幾個海盜打。所以趙昺并不怕有人在商路上給自己搗亂,一旦有人生事,便有理由揮兵入海徹底控制海上商路,迫使他們對大宋開放口岸,那么大宋生產(chǎn)的絲綢和瓷器就能行銷天下。

    商道的開發(fā),又必然促進(jìn)手工業(yè)的發(fā)展和繁榮,使稅收大幅增加。同時可以吸收大量的勞動力進(jìn)入,從而緩解江南土地緊張的局面,如此人人有事做,誰還會想著去造反,這樣又可使國家安定。所以從短期看開拓海外商路可以緩解國家財政困難;長遠(yuǎn)上看,有利于增加百姓收入,實現(xiàn)國富民強雙贏的局面,有利于國家安定;再有就是為北伐積累資金,不至于因為持久的戰(zhàn)爭拖垮大宋經(jīng)濟。

    前景是美好的,但是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趙昺很快便發(fā)起愁來,眼看著婚期將近,可錢從何來呢?這次用的不是小錢兒,當(dāng)前秋稅也已入庫,從朝廷拆解一下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他清楚地盤大了用錢的地方也多了。首先這些錢要支付官員的薪俸和軍費,這便已經(jīng)占去了大半。再者冬天將至,這里不比瓊州,可以省去冬裝的費用,所以不僅軍隊要配發(fā)冬裝,而官員們也要賜下錦帛、絲綿及炭錢,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再有就是到了長江枯水期,同樣也是戰(zhàn)備最為緊張的時候,雖說雙方正在談判,可誰知道哪天就干起來了,因而必須有所準(zhǔn)備;另外,地方大了事情同樣多了,難免有地方發(fā)生災(zāi)害,而按照宋朝的財政制度,錢大部分歸屬中央,地方財力有限,一旦有事情發(fā)生還得依靠中央撥款救災(zāi),這就也需要留出部分準(zhǔn)備金。

    所以說朝廷那點兒錢剩不下多少,而趙昺又不想因為自己的婚事挪用國孥導(dǎo)致國事廢弛,如此自己豈不成了清末的慈禧太后,因為動用海軍采購軍艦的軍費修了頤和園,從而導(dǎo)致甲午海戰(zhàn)的失敗。可誰都知道想不花錢娶媳婦,無論在何時都是癡人說夢,先做好當(dāng)一輩子單身狗的準(zhǔn)備吧!

    換到皇帝也一樣,都逃脫不了‘買賣婚姻’之俗。趙昺不清楚大宋皇帝結(jié)婚花費幾許,但是他知道明神宗朱翊鈞大婚,僅織造費就用了九萬多兩白銀;清同治皇帝載淳大婚,共花了兩千多萬兩白銀,幾乎都相當(dāng)于當(dāng)年國家財政收入的三成以上。他以此估算,自己此次大婚即便省著花,怎么也不會少于七、八百萬貫,朝廷能擠出二、三百萬貫資助就不錯了,那么他就至少要自籌四百萬貫的費用。

    “官家,該用膳了!”眼見小皇帝愁眉不展的坐了半天,王德也不敢打擾,將人全都打發(fā)的遠(yuǎn)遠(yuǎn)的候著,免得其心煩,眼見已到正午,才小心的湊過來道。

    “又該吃飯了,可朕一點胃口都沒有,免了吧!”趙昺抬頭看看王德苦笑著擺手道。

    “官家為何事煩惱?難道還是為大婚之事!”王德陪著小皇帝十來年了,知道其餓死鬼托生一般,除非是重病,或是戰(zhàn)事緊急顧不上,即便是粗茶淡飯也從來不會少吃一頓飯的。而今天飯都不吃了,那定是遇上糟心事,他想想試著問道。

    “唉,正是!”趙昺嘆口氣道。

    “前時應(yīng)知事不是已經(jīng)傳信過來,太后已經(jīng)同意了陛下的安排,還有什么發(fā)愁的?!蓖醯滦χ缘?。

    “有錢男子漢,無錢漢子難??!”趙昺聽了卻是苦笑著道,“不說這大婚所費,只太后每月俸錢萬貫,冬年、寒食、生辰各兩萬貫。生辰加絹萬匹,春、冬、端午,絹各三千匹;冬加綿五千兩,綾羅各千匹;其它勿算,只年俸便十八萬貫了。大婚后只一后五妃年俸也要三十萬貫左右,若再加上宮中的女官和內(nèi)侍的俸錢和所耗,百萬貫不止,費用翻了數(shù)倍不止。”

    “官家說的是,此次重建內(nèi)省,恢復(fù)了六尚、二十四司、二十四典、二十四掌等,大內(nèi)增加了數(shù)百人之多,比之此前費用當(dāng)然要增加不少了。”王德點點頭道。遷往瓊州時,王府中只有內(nèi)侍二十人,宮女十?dāng)?shù)名。行朝遷入后,大內(nèi)人員也就百多人,皆是人兼數(shù)職,所費自然少的多。

    可當(dāng)下不同了,只新選入宮的秀女就有四百多人,以備選充御侍或遴選嬪嬙者,通通稱做宮人,她們雖屬未有品位的宮女,也不用月俸,但吃喝拉撒也皆是費用。而那些女官和內(nèi)侍皆是有俸祿的,即便低的多,每月沒有萬貫也是不夠的,這也難怪小皇帝發(fā)愁。

    “唉,太后催著大婚,朕又無法推脫??僧?dāng)下處處用錢,朕也不是神仙,不會點石成金之術(shù),一時間哪里去尋這么多銀錢,難道非得增加課稅逼的百姓造反不成嗎?”趙昺無奈又憤懣地道。

    “官家往日節(jié)儉慣了,事事精打細(xì)算,減少開支以供國用。但此時不比昔日,有些排場還是要有的,如此才能顯示出皇家威儀,震懾天下?!蓖醯聞竦馈?/br>
    “雖有所需,但是中原未復(fù),故都尚在敵手,又怎能貪圖享受。且皇家此風(fēng)一開,上行下效,必使朝野沉于奢靡,使得軍無戰(zhàn)心,民無進(jìn)取之意!”趙昺卻擺擺手言道。

    “官家勿要煩惱,宮中所選皆是賢良淑德的后妃,她們必能體會到官家的苦心。”王德聽了也只能寬慰其道。

    “但愿如此吧!可大婚在即,只憑朕兜里這幾兩銀子,實在是應(yīng)付不下來??!”趙昺長嘆口氣道。

    “不會吧?”王德聽了卻是有些疑惑地道。

    “怎么不會,內(nèi)藏庫的銀錢已經(jīng)全部撒了出去,一切順利的話,明年的財政狀況才能有所緩解,可遠(yuǎn)水終解不了近渴?。 壁w昺反問道。

    “官家是不是忘了一筆錢???”王德即未點頭,也未搖頭,略一思索皺皺眉道。

    “還有一筆錢?朕怎么想不起來??!”趙昺苦思了幾日了,將手里的這點錢翻過來調(diào)過去的都算計了遍兒,覺得除了除了將庫中那些珍玩古董賣掉再無其它可用之財啦!

    “看來官家是真的忘記了,在事務(wù)局中不還有一筆錢嗎!”見小皇帝苦思冥想了一番也沒想出來,王德輕聲提醒道。

    “事務(wù)局中還有一筆錢?朕怎么不知。”趙昺想了想道。他記的當(dāng)年與鄭虎臣有約,走私海鹽兩下分成,部分進(jìn)內(nèi)藏庫,部分作為事務(wù)局的運作費用,而該入庫亦早已如數(shù)劃轉(zhuǎn)了,怎會還會有余錢。

    “官家,鄭主事這十?dāng)?shù)年來,事務(wù)局經(jīng)營的幾項生意,無論是印制的偽鈔,還是私鹽買賣及倒賣元鈔所得,皆有詳細(xì)的賬目,每年報知皇城司留待官家查對。并將這些年來的結(jié)余兌換成金銀妥善存放,以備官家不時之需,如今已經(jīng)積存了金三十余萬兩,銀四百三十余萬兩,若是兌換成銅錢應(yīng)值千萬貫?!蓖醯路A告道。

    “哦,居然有這么多!”趙昺有些驚詫地道。這些年自己將幾份頗有油水的生意交給事務(wù)局去做,一是作為他們的經(jīng)費;其二也是厚待自己這支暗中力量。所以除了應(yīng)上繳給自己的份額外,余下的錢財他從未問過,任由鄭虎臣支配,卻沒想到其全部積存起來,并未吞沒為己有。

    “官家若是不信,小的便將賬冊取來,請官家親自過目審核。”王德看小皇帝一臉震驚,不大相信的樣子,又趕緊言道。

    “此事可還有其它人知曉?”趙昺擺擺手讓其不必,轉(zhuǎn)而問道。

    “稟官家,鄭主事每年年終皆是親自將賬冊交予小的,并囑咐妥善保管,從未視于他人?!蓖醯禄卮鸬馈?/br>
    “好,此事萬勿告知他人,否則將帶來場禍?zhǔn)?!”趙昺點點頭,又叮囑王德道。

    “官家,這又是為何???”這回輪到王德不解了,小心地問道。

    “這么大一筆錢頂?shù)纳铣⒁荒甑募Z稅了,現(xiàn)在突然冒了出來,朝中那些人即便不敢問朕,也會暗中調(diào)查,一旦讓他們查出端倪便將會害了鄭虎臣?!壁w昺想想,還是向其解釋道。

    “難怪鄭主事再三囑咐,官家不問,只需將賬冊妥善保管,更勿要向他人提起,原來其也是擔(dān)心有人追查此事!”王德這才恍然道。

    “其是個有心之人啊!”趙昺撇嘴笑笑言道。

    “是啊,是啊,誰會想到這筆錢解了官家的燃眉之急??!”王德也笑著附和道。

    “朕感到餓了,傳膳吧!”趙昺并沒有繼續(xù)與其說下去,而是令其上飯。他清楚自己所言與王德所說并非是一回事,可這種話又不能對任何人解釋,也只能按下不言。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尤其是開國之君臣往往能同患難,卻難以同富貴,趙昺以為鄭虎臣對此的認(rèn)識可謂入木三分。其知道自己深受自己信任,因而獲得了諸多的特權(quán),也包括發(fā)財?shù)臋C會。但其也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雖然是受命而為,手段卻難以拿到明面上來說,且有涉及到皇帝隱私之事。一旦有事引起皇帝的不滿,便會招致猜忌,而從前的恩寵便成了自己的死xue,所以他留下了一手,以便屆時可自證清白。

    另一方面,鄭虎臣知道自己的身份見不得光,雖然一直處于保密狀態(tài),但這么多年來,也非一點兒不為外人所知。朝臣們對他是又怕又恨,可有小皇帝在前面擋著,又奈何不了自己。不過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若是哪天自己死在前頭,那鄭虎臣就將失去庇護,那些人必將初期而后快。

    再有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鄭虎臣也不敢保證自己行事沒有紕漏,一朝失策讓人抓住把柄,必會引眾臣群起攻之,那么皇帝也不得不迫于眾人的壓力對其進(jìn)行調(diào)查。而錢財卻一向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況且經(jīng)其手的錢財巨萬,事先留下這本賬冊就可證明其清白不說,積存的重金也可使其脫罪!

    所以趙昺得到了這筆意外之財,心中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是五味雜陳。一個時時行走在危險邊緣的人,做著難以為人道哉的事情,還要擔(dān)心背后的暗算,這種日子不可謂不艱難。而他想想自己,不知死該高興,還是悲哀,讓屬下又驚又怕的目的可以說是成功的做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