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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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筠清暗暗松一口氣,好在昨夜已向姑母表明心跡,自己非殷玄不可,也求得了姑母的同意。 鄭氏堅(jiān)持將那枚玉鐲送到盧筠清手里,笑道“這是我送與小輩的見面禮,meimei莫要阻攔?!?/br> 來京的路上,盧知意遇到鄭氏,舊友重逢,已至中年,不免提起小輩婚嫁,言談中,兩人都有意將盧筠清和柳叔巒湊成一對。 到了京城,鄭氏欣喜地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已見過盧筠清,且對她頗有好感,便急著來商討這門婚事。 這邊盧知意卻犯了難。她沒想到,侄女已對殷小侯爺芳心暗許,且心志堅(jiān)決,直言非他不嫁。 思忖片刻,便道“落月,你先出去,我與柳夫人有話說?!?/br> 盧筠清如蒙大赦,立刻行禮退下,掌中那枚玉鐲像火一樣燙。 也不知姑母與鄭氏說了些什么,總之鄭氏走的時(shí)候,依然是言笑晏晏的模樣,眼角卻有一點(diǎn)紅,仿佛哭過一般。 再看姑母,也是一樣,眼角紅紅的。 “姑母,你同柳夫人,可都說清楚了?” 盧知意佯裝生氣,瞪她一眼,“說清楚了,我們姐妹無緣,此生做不得親家。” 盧筠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住盧知意的手臂,靠在她身上,撒嬌道,“我就知道姑母最疼我了,這玉鐲,我拿去還給柳夫人吧?!?/br> 盧知意輕嘆一聲,“不必了,她方才說,做不成兒媳,便以這玉鐲為信物,認(rèn)你做個(gè)干女兒。若再巴巴地送了回去,反倒惹她傷心?!?/br> 盧筠清點(diǎn)點(diǎn)頭,到底是不想戴那玉鐲,吩咐桃葉將它收好,放到寶箱深處。 …… 消息傳到殷府,殷玄還沒說什么,立于一旁的雙蒙先忍不住了。 “柳家母子的動(dòng)作倒是快,這邊柳太常替范先生來講學(xué),那邊柳夫人仗著與嚴(yán)夫人的情份,竟就去府上相看盧小姐了。母子倆齊上陣,這是明晃晃跟咱們侯爺搶人!” 阿莫抬手給他額頭一記爆栗,“侯爺忙公務(wù)時(shí),不喜聒噪,你給我注意點(diǎn)?!?/br> 雙蒙撇撇嘴,露出可憐相,“阿莫哥,我這也是為侯爺著想,再不著急就火燒眉毛……” 阿莫不客氣地給他后腦拍了一掌,雙蒙立刻噤聲,不再說話。 殷玄頭也不抬,專注看手中一份軍情報(bào)告,半晌才起身,走到兩人面前,負(fù)手而立。 “午后隨我進(jìn)宮,請陛下賜婚的圣旨?!?/br> 雙蒙沮喪的表情一掃而光,雙眼圓睜,連連點(diǎn)頭道“是,是,侯爺?!?/br> 殷玄緩步走到門口,望向庭院,望向北方遼闊高遠(yuǎn)的天空。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件事要做?!?/br> ………… 盧筠清上午送走鄭氏,下午約了盛念純?nèi)ベI胭脂水粉。 盛念純指名要去榮沁齋,說是那里的茉莉花頭油清香馥郁,最是好用,別處都買不到。 榮沁齋的茉莉花頭油,盛在細(xì)致的白瓷罐子里,剛開蓋時(shí)聞不見什么味道,過上片刻,便有清幽香氣絲絲溢出,縈繞鼻端,既清新又持久。 盧筠清深吸一口,嘆道,“果然是好東西,這味道十分清雅,毫無尋常頭油的艷冶甜膩?!?/br> 兩人各買了一罐茉莉花頭油,又細(xì)細(xì)試涂了口脂和香粉,不知不覺,就買了一小堆。 從榮沁齋出來,抬頭便見“軟紅閣”三個(gè)大字,題在一棟富麗堂皇的三層樓正門上。 這是京城中最大的青樓,盧筠清也有所耳聞,沒想到就在榮沁齋的對面。 此時(shí)太陽西斜,白日快要結(jié)束,軟紅閣的熱鬧才剛剛開始。盛念純好奇地向那邊張望,盧筠清也忍不住上下打量。 軟紅閣門口香車寶馬不斷,一位又一位世家公子從車上下來,被小廝引入閣內(nèi)。 “聽說軟紅閣有位歌女,姿容絕色,卻是賣藝不賣身。她擅彈箜篌,一曲《明妃出塞曲》技驚四座,很多大人府上宴飲都會(huì)請她?!?/br> 寥寥幾句,令盧筠清想起上學(xué)時(shí)學(xué)過的古詩,“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shù)”。 “竟有這般人物?她叫什么?” 盛念純想了想,“沒記錯(cuò)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叫祁修容?!?/br> “怎么這么多人,念純你看,是不是有人要出來了?” 說話間,就見十余小廝從軟紅閣出來,在門口向西的半條街上站成規(guī)整的兩排,接著,又有幾名穿紗衣的年輕女子出來,每人手執(zhí)一柄玉壺,邊走邊往街上傾灑壺里的東西。 很快,空氣中飄來濃麗的香氣。 “是香水?!北R筠清一邊說,一邊感嘆,這軟紅閣的派頭可不小,居然沿街灑香水,真真是溫柔鄉(xiāng)、銷金窟。 撒完香水,便有四名侍女模樣的女子,扶著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出來,女子頭上梳著靈蛇髻,腳下踏著蜀錦鞋,鞋面上綴著大顆玉石,行走間有流光異彩。 女子戴著薄紗面罩,雖然看不清面容,其窈窕的身姿和柳條般的腰肢足以令人浮想聯(lián)翩。 這樣的排場,應(yīng)該就是祁修容吧? 女子蓮步輕移,向停在街西的一輛四駕馬車走去,車身四周垂掛如意滴珠,閃閃發(fā)光的銅馬銜上刻著盤龍紋,車轅前端的獸首負(fù)夔龍銅飾威武霸道。 想來馬車的主人,不是天潢貴胄,便是王孫公子。 下人打起車簾,侍女扶祁修容上車,盧筠清踮起腳,想看看車?yán)锸钦l。 車簾掀起的一瞬間,她瞥見了車內(nèi)坐著的人,笑容立刻僵在唇角。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