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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恐怖游戲里差點(diǎn)被超市 無限np在線閱讀 - 遺孀(2)我和你才是情人啊

遺孀(2)我和你才是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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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園中的鸚鵡是一只擅長模仿的熱帶品種,羽翼斑斕,站在銀質(zhì)雕花高架上,不時高聲叫喊著聽來的詞句。

    午后的陽光透過修剪整齊的紅玫瑰籬笆,照在林芙的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倚在白藤制成的躺椅中,頭發(fā)被風(fēng)輕輕吹拂。

    醒來時已近黃昏,肩頸酸麻,手腳也像浸泡在水中的絲絨,有些遲鈍。海蕾帶著她緩緩返回寢宮。

    晚膳簡單,瓷盤中是些溫?zé)岬碾urou湯與黃油面包。林芙食欲不振,只象征性動了幾口便擺下餐具。

    夜幕降臨時,宮殿已陷入深重沉靜。

    屋內(nèi)點(diǎn)燃的是無香型蠟燭,火焰在玻璃罩中微微晃動,照見室內(nèi)油畫。

    海蕾將銀托盤輕置床邊,送來一杯溫水和白色瓷瓶中倒出的藥劑。林芙乖順地吞下藥片,很快便沉沉入睡。

    她猜得沒錯,醫(yī)生的藥方中加入了少量安神草。

    夜晚,只剩下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與遠(yuǎn)處偶有的蟲鳴。

    在這靜謐中,某些聲音悄然臨近。皮靴踏在地毯上的細(xì)微觸感,厚重長袍摩擦石柱的低語,以及門外低低的呢喃。

    “她睡著了。”

    “我會小心?!?/br>
    門被輕輕推開,那人披著深色斗篷走入。他的身影高大,動作克制。

    他小心關(guān)上門,將斗篷搭在古舊橡木衣架上,露出里面潔白的襯衣。

    他靠近床榻,站在床邊看了她許久。

    林芙的睡顏沉靜,睫毛投下細(xì)致的影子。那人伸手輕觸她的面頰,指腹猶豫地摩挲她的眉骨、耳垂。

    他靠近,低聲喚了一句:

    “林?”

    女人并未回應(yīng)。

    他終于卸下內(nèi)襯,只著柔軟貼身內(nèi)衣,睡在一旁。

    沒一會兒,又就起身去到柜子拿一瓶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喝下后回到床邊。

    他輕輕掀開覆在林芙身上的絲綢繡被,底下的女人身著一襲白色睡裙,胸前用細(xì)紗覆蓋,衣料如水般垂落。

    他緊張地解開睡裙的扣帶,將其褪下。

    林芙的身體如白陶一般裸露在月光與燭光交匯之間,rufang在輕微呼吸下緩緩起伏。

    他俯身親吻她腹部柔軟的肌膚,那上面還有浴后淡淡的玫瑰香。

    他的唇游移,帶著虔敬。

    女人身上的脂肪總是厚厚一層,柔軟如水,又堅毅,保護(hù)著脆弱的內(nèi)臟。

    他想起自己年幼時的家。破敗的漁棚,咸澀的海風(fēng),還有母親粗糙的掌紋。她死在疲勞中,無聲地倒在海邊,而他在十二歲那年,親手為她掩土。

    那一夜的月光比今天還亮。

    “愛,總免不了一些分離,對吧,林?!?/br>
    他將臉貼在她胸前,抱著她自言自語。

    “你會理解我的對吧?!?/br>
    他輕輕分開她的腿,跪在床沿,一下一下吻著,用唇舌輕觸每一道曲線、每一寸皺褶。

    “等風(fēng)波過去,我們會一直相愛的?!本拖衲沁呍挶纠锩鎸戇^的浪漫故事。

    他渴望被她包裹,渴望她在無意識中給予他回應(yīng)。

    他將臉埋入她腿間,體會那濕潤與溫?zé)岬慕蝗?,直到下巴也被打濕?/br>
    他忽然有些哽咽,眼角濕潤,“林,很快就好了?!?/br>
    最終,他喝了個飽,親吻女人沉睡的面頰,披上衣物,離開房間,動作仍小心翼翼,連門栓都沒發(fā)出聲響。

    門外守著的海蕾靜靜站著,她點(diǎn)頭致意,對方回以無聲告別,隨后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

    之后的每一個夜晚,林芙都覺得自己沉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wěn)。

    即便偶爾會在肌膚上發(fā)現(xiàn)幾處紅痕,淡淡的。她只當(dāng)是自己夜間睡姿不正所致,沒有在意。

    白日里,她逐漸恢復(fù)力氣,也有了些閑情雅致,便吩咐海蕾帶她在這座略顯空曠的宮殿里四處走走。

    他們曾站在主廚房門前,聽燉鍋中香料與奶油交織的氣味溢滿空氣。

    也曾在溫室花園里追逐陽光穿透玻璃穹頂灑落的暖意。

    更有一次誤入一間荒廢許久的琴室,灰塵落滿水晶吊燈,老舊的大提琴無聲立于墻角,仿佛在等待主人的歸來。

    宮里的人寥寥無幾,仆從更像是機(jī)械地完成著職責(zé)。

    林芙原以為,這段幽靜的日子會這樣過下去,直至真正的國王跨馬而來,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接著發(fā)生了。

    “布魯斯將軍到了。”

    林芙微微蹙眉,“布魯斯……?”

    海蕾點(diǎn)頭,語氣平穩(wěn),“是的,王后。將軍曾是您的兒時玩伴。只是成年后長年在外,很少回來?!?/br>
    林芙手中銀匙輕攪咖啡,未曾飲下,“他既然難得回來,為何第一件事是找我?”

    海蕾欲言又止,像是對什么有所顧忌。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回話,門外忽然傳來幾聲有節(jié)奏的皮靴踏地聲,旋即,一道清冽的男聲自門后響起:

    “林,想問什么,何必問侍女,不如當(dāng)面與我說說?!?/br>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渾厚,反而很干凈的嗓音,好像他應(yīng)該是音樂家,而非軍人。

    海蕾向他欠身行禮,識趣地退下去為兩人準(zhǔn)備茶點(diǎn)與甜品。

    林芙坐在靠窗的長椅上未動,垂眸不語

    “林?”布魯斯輕聲喚她的名,帶著熟稔。

    林芙內(nèi)心浮起疑問。原主與這男人曾有何牽連?

    她索性順勢倚靠回自己的“失明”名義,想借此讓他先開口。

    布魯斯聞言,動作一頓,“那可真糟糕?!?/br>
    話雖如此,他語調(diào)卻仍輕快得像是在說今日天氣陰晴。

    他走過來,未被邀請便一屁股坐在她對面,伸手拿過她尚未入口的咖啡,自顧自喝了一口。

    “醫(yī)生有說什么?”他問。

    “思慮過度?!绷周酱?,神情平靜,“是暫時性的。”

    “思慮過度?那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是為誰思慮?”他語氣一轉(zhuǎn),似在開玩笑。

    林芙?jīng)]有答話。

    她確實不知道原主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除了已故的“國王”,應(yīng)該也沒誰了。

    布魯斯像是聽出了她的沉默含義,低低一笑:

    “我才不信你會為瓦恩那種人傷神?!?/br>
    林芙問他,為什么這么肯定。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微微俯身,雙臂從椅背探出,環(huán)住她的肩。

    他的氣息靠得極近,拂在她耳畔,有點(diǎn)冰涼。

    “因為,”他貼近她的耳垂,語氣低而緩,“我和你,才是真正的情人啊,林?!?/br>
    他說完,唇角幾乎貼上她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