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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女官(清穿) 第46節(jié)

    “這當(dāng)家姑奶奶的話,是本宮心疼舒寧,逗她玩兒罷了,你們可別給本宮逗哭了,回頭本宮的小庫房又要遭殃。”

    胤禛:“……”這到底是誰額娘?

    他看耿舒寧在太后膝前嬌嗔,心窩子里的火摻了點酸,叫他更膩煩。

    佟思雅略有些震驚,連嘎魯代和鈕祜祿靜怡都有些吃驚,這才多久啊,太后竟這么護(hù)著耿舒寧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大家還是給面子地笑了出來。

    連寧貴人都跟著湊趣兒,嬌聲催促太后,“那太后娘娘也心疼心疼咱們這些不中用的呀。”

    “您要是不肯說,今兒個晚上咱們抓心撓肝的,可是睡不著覺啦!”

    太后戲謔看向眼含祈求的耿舒寧,還是沒忍住哈哈笑出聲來。

    “也沒什么,就是這丫頭想叫本宮多用幾筷子膳……”越說太后越忍俊不禁。

    “她在本宮跟前仔細(xì)介紹這菜肴怎么做出來的,把自己說饞了,竟是想叫本宮吃她的口水?!?/br>
    “這不,湯碗都還沒來得及換。”

    耿舒寧臉上的溫度騰一下子就起來了。

    她還沒吃晚飯,餓得狠了又聞著香味兒,一不小心流個口水不是正常嗎?

    其他人可不這么想,大家哄笑出聲,都去看太后指著的那碗甜湯。

    只有胤禛的目光,下意識看向耿舒寧緊咬的小嘴兒。

    他扯了扯唇角,不自覺干掉杯中酒,并不覺得好笑。

    胤禛覺得,自己可能害了什么病,若非節(jié)慶日子,甚至想找太醫(yī)來看看。

    明明有潔癖,這會子他……卻想替自家額娘喝了那碗甜湯。

    拇指狠狠摁在扳指上,胤禛努力定定神。

    他一定是喝多了。

    *

    因著耿舒寧鬧出的這個笑話,太后倒是難受不下去了,正大光明殿里的氣氛徹底熱鬧起來。

    皇后笑著吩咐人,給太后換了甜湯,也給耿舒寧送上一碗。

    耿舒寧實在待不下去,在大家戲謔的打趣中,跺跺腳裝作沒臉,跑出大殿躲清閑。

    胤禛的目光旁人沒發(fā)現(xiàn),她心里有鬼,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的。

    這位爺越喝酒,掃她的眼神越頻繁,他再喝下去,估摸著真要叫人看出來了。

    鬧這個笑話是不小心,羞臊也是真的,但她臉皮倒也沒那么薄,只是想借機(jī)躲開。

    出了大殿,耿舒寧躲在廊子角落里吹了會兒風(fēng),這才有功夫在心里罵。

    感情她叫耿雪傳話跟放屁一樣,這狗東西沒長耳朵……

    熟悉的低沉聲音突然響起,打斷她的腹誹——

    “又罵朕什么?”

    耿舒寧嚇了一跳,趕忙起身,迎著風(fēng),叫胤禛身上的酒氣刮得呼吸一窒。

    “您怎么……”跟鬼一樣呢?

    就不能正常點?

    胤禛抱著胳膊挑眉看她,“在太后跟前說得口水泛濫,在朕面前倒是會裝啞巴了?”

    耿舒寧深吸口氣,蹲身行禮,“奴婢不敢……”

    “你叫人傳話是怎么回事?”胤禛直接打斷她的廢話。

    “朕看你求太后倒是順嘴,有人為難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求朕?”

    蘇培盛:“……”我的主子爺,您這狠話還沒過夜呢!

    耿舒寧:“……”我求你別這么狗,你干嗎?

    她無奈抬起頭,張了張嘴,還是壓下沖動,抿著唇輕聲把上午跟佟思雅的對話說了。

    一旦想清楚,耿舒寧就不會再玩兒什么倔強(qiáng),她現(xiàn)在徹底消了自己的花花心思,只想做個普通女官。

    她緩緩?fù)厣瞎?,跟在太后跟前一樣乖順,“都是奴婢的錯,連累了萬歲爺……”

    胤禛盯著她微張的小嘴兒開開合合,心里憋著的火混了酒意,燒得他難受。

    他上前一把將耿舒寧提著,不叫她跪。

    耿舒寧慌了,趕緊掙扎:“求皇上了……叫人看見,奴婢多少張嘴也說不清,求萬歲爺放奴婢一馬!”

    心里的火被這句話說得往上拱,胤禛額角鼓起了青筋。

    一張嘴就夠恨人的,他要她求這個了?

    拉著耿舒寧不松手,胤禛氣得有些想笑,他這思前想后的,到底是為難誰呢?

    突然的,胤禛不想忍下去了。

    用力一拽,扶著瘦削的背往自己懷里摁,胤禛聲音低沉:“沒有朕的吩咐,誰也過不來,沒人會看見?!?/br>
    “你早叫人把話傳清楚,就不用在這里如驚弓之鳥一般犯傻!”

    耿舒寧聞言,掙扎的動作頓住,抵不過這人的力氣,再掙扎那純粹是點火,她不傻。

    “現(xiàn)在可知道,該如何求朕了?”難得見耿舒寧這么乖順,胤禛五脊六獸了一晚上,突然就舒坦了。

    他摩挲著耿舒寧蝴蝶骨處的衣裳,另一只手不自覺抬起耿舒寧的下巴,緩緩低頭。

    耿舒寧不敢有大動作,只努力將腦袋后仰,眼神依然平靜。

    “皇上,您的話,奴婢都記得,差事奴婢也完成了。”

    胤禛頓住動作,目光始終盯著她,多少火氣,也讓耿舒寧眸子里的冷靜給澆滅了。

    他驀地反應(yīng)過來,以往總想讓她跳腳,是因為她那雙靈動的眸子里,總是閃爍著細(xì)碎又勾人的光。

    他雖然不懂什么情情愛愛,可男人對風(fēng)花雪月天然有感知。

    如今,光不見了,沉淀成了寧靜的湖,遮住了她所有的冒失。

    他心窩子里的火跟著往下沉,復(fù)又運(yùn)氣。

    “你……”

    “您總說我不夠忠心,可我能相信您給的承諾嗎?”換耿舒寧打斷他的話。

    胤禛蹙眉,“自然?!?/br>
    耿舒寧點頭,“那奴婢說實話,奴婢愿意拿命盡忠,只求您放過我?!?/br>
    “額娘曾遺言……叫奴婢嫁個后宅簡單的人家,奴婢活著,便是為了實現(xiàn)額娘的遺愿?!?/br>
    她人還是那般柔順靠在胤禛懷里,仰著腦袋,頭一回大膽凝視……剛脫粉的偶像。

    “您現(xiàn)在對奴婢的興趣,不過因為奴婢不像其他人一樣想往您床上鉆,可奴婢不是木頭,若留在宮里,早晚會變得跟其他人一樣?!?/br>
    “奴婢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不動則已,若興風(fēng)作浪,定擾得所有人不得安寧?!?/br>
    看夠了,她試探著伸手,輕輕推開倚靠的胸膛。

    “奴婢自信,我能做的事情,其他人卻做不到,為了一時心癢,放棄一個對您有用的奴才,值得嗎?”

    胤禛下意識松開手。

    本質(zhì)上他是個務(wù)實的人,情愛他從不深思,對耿舒寧的青眼,確實因為她與旁人不同。

    她的話讓他越來越不舒服,好像……他少了她不行,又被她牽著鼻子走。

    先前在殿內(nèi)的沖動慢慢冷下來,一如他冷凝下來的眼神。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便沒了先前急匆匆質(zhì)問的毛頭小子樣兒,恢復(fù)了帝王的深不可測。

    他緩聲問最后一個問題:“你確定,只求這一件事?”

    耿舒寧利落點頭,“求皇上恩準(zhǔn)。”

    胤禛下顎繃緊,偏頭捏了捏額角,似乎多看她一眼,都戳心窩子。

    只停頓片刻,他轉(zhuǎn)身,大跨步離開。

    “朕準(zhǔn)了?!?/br>
    耿舒寧提著的氣沒松下來,只恭敬跪地,而后扭頭步入夜色中,與胤禛一左一右,漸行漸遠(yuǎn)。

    正巧她還‘害臊’,先回長春仙館也沒什么,還能避開他。

    這狗東西說話不算數(shù)的時候太多,她得好好琢磨下,還有什么機(jī)會離開京城才是。

    *

    蘇培盛先前一直在角落里,聽兩人說話聽得心驚rou跳,恨不能自己聾了瞎了。

    跟著主子回大殿的時候,攆得腳底板都要冒火,卻憋著大氣都不敢喘。

    他知道,從小伺候大的主子爺絕不是旁人眼里的閻王,就是個嘴硬心軟的。

    但凡在認(rèn)可范圍內(nèi)的自己人,萬歲爺都格外上心。

    先前皇上吩咐不管耿舒寧,蘇培盛沒放在心上。

    連皇上借口去官房,沖動出來找人,也在蘇培盛預(yù)料之內(nèi)。

    他意外的是……這小祖宗比他想的還要大膽,一盆子冷水……不,冰水,把萬歲爺心腸澆得透透的。

    晚上就寢之前,蘇培盛毫不意外聽到明黃幔帳內(nèi)平靜地吩咐——

    “長春仙館后殿的人全撤了,往后待她跟其他宮女一樣便可。”

    “若無要緊之事,不必再讓人給她傳話。”

    蘇培盛還沒來得及應(yīng)下,又聽到更冰冷透骨的一句——

    “有要緊的,你看著處理,不必再跟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