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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女官(清穿) 第147節(jié)

    他還不至于看不透一個小丫頭,干政的忌諱,他死之前總能教會就是了。

    萬一教不會,還能帶走不是?

    等研究透一盤殘棋,康熙頗為愉快地吩咐:“盯著點圓明園的動靜,要是鬧過頭,就給朕提到暢春園來,叫她好好謝恩!”

    *

    康熙這頭預備著打馬遛兔子,胤禛也接到溫泉莊子上傳來的消息,還有耿舒寧只有一行字的親筆信——

    「還沒嫁爺就要去未來婆婆跟前立規(guī)矩,差評!」

    胤禛:“……”

    出行之前,他要將所有積壓的奏折都批完,路上才有工夫應對北蒙那邊的局勢。

    這幾日他早做好帶耿舒寧走的準備,忙暈了頭,倒忘了防備太上皇和太后對耿舒寧的忌憚。

    “額娘派人來過嗎?”他捏了捏鼻梁,長長嘆口氣,問蘇培盛。

    蘇培盛小心回話:“沒有,但今兒個太后娘娘吩咐尚服局的女官,緊著趕幾個錦緞的墊子出來。”

    “陳嬤嬤令人傳話,說是叫里頭放石子兒呢?!?/br>
    這就是要叫那祖宗吃啞巴虧的意思。

    在宮里過活,不只是女人,男子也少不了吃這種虧。

    要是不注意得罪了什么人,真碰上那手眼通天的,在不能鬧笑話的場合,放上這種墊子……

    抽氣聲兒大了都算犯規(guī)矩,動輒就要掉腦袋,膝蓋都能跪廢咯。

    耿舒寧雖不至于這么慘吧,可也少不了要受罪。

    蘇培盛緊著聲兒問:“萬歲爺,可要奴才安排人,偷偷把墊子給換了?”

    胤禛蹙眉,這法子治標不治本。

    他不在,額娘想為難人太容易了。

    他盯著耿舒寧那耀武揚威的信,思忖片刻,眸底閃過一絲笑意。

    小狐貍這是催著他表現(xiàn)啊。

    胤禛:“額娘那里要做什么,由著她去,叫趙松去一趟太醫(yī)院……”

    *

    翌日,胤禛在皇輦內掀開簾子,遙望溫泉莊子片刻,浩浩蕩蕩出了京。

    又過去一夜,這日一大早,耿舒寧又叫晴芳和晴淑給拽起來。

    迷迷瞪瞪換上縣主的服飾,再暈暈乎乎爬上馬車,一路睡到了大宮門前。

    馬車咕嚕嚕走近后,趕車的護衛(wèi)立刻就發(fā)現(xiàn),烏雅嬤嬤帶著兩排武嬤嬤,兇神惡煞站在大宮門內,冷眼看著這邊。

    護衛(wèi)打了個哆嗦,趕忙低聲跟馬車內稟報了。

    耿舒寧懶洋洋嗯了聲,“晴芳,你盯著我的行李,別叫人靠近,先鋪好床,起太早了我得睡個回籠覺?!?/br>
    晴芳:“……”您這睡了一路還不夠呢?

    耿舒寧打了個哈欠:“晴淑,去瞧瞧步輦準備好了沒,沒準備好我可不下去,太陽那么大再給我曬壞了。”

    晴淑:“……”您就不怕武嬤嬤叉您進去?

    但看主子這松弛模樣,晴芳和晴淑心里的緊張倒是和緩了些,為了不給主子丟臉,沉住氣繃著神色下了馬車。

    聽到晴芳和晴淑的話,烏雅嬤嬤只冷笑了聲。

    她揮揮手:“縣主架子大,老奴也想到了,武嬤嬤會護送你們到住處?!?/br>
    至于步輦,烏雅嬤嬤似笑非笑看了眼馬車,“那就請縣主等著,老奴這就叫人去安排,先叫行李往里走吧?!?/br>
    晴芳心下覺得不對勁,只冷著臉堅持,“哪兒有行李走前頭的道理,奴婢陪著主子,就在這里等著?!?/br>
    晴淑負責唱紅臉,笑吟吟道:“嬤嬤只管去,主子身子不好,若是耽擱了午膳,主子受不住。”

    “我們后退些扎營,先叫主子用膳,歇個晌,也是使得的?!?/br>
    大宮門處看熱鬧的護衛(wèi):“……”

    這地兒你扎營歇晌兒?

    用不著明天整個京城都知道這稀罕事兒了。

    別說看熱鬧的,反正烏雅嬤嬤是丟不起這人。

    但她倒是更客氣了些,見人不上套,只扯著皮笑rou不笑的老臉點頭。

    “行,那你們等著?!?/br>
    說罷她扭身就走,沒用半個時辰,步輦就過來了,烏雅嬤嬤卻沒再過來。

    耿舒寧這才下了馬車,施施然上了步輦,晃晃悠悠行至長春仙館前。

    哦,路上還沒忘了在‘看押’她的武嬤嬤注視下,吃了一整盤子點心。

    早膳沒吃,待會子還有一場大戲等著她,不吃撐不住。

    行至長春仙館門前,烏雅嬤嬤又在了。

    她噙著一抹冷笑,瞧著耿舒寧下來,不緊不慢上前一步。

    “太后娘娘身子不適,喝了藥湯子歇下了,還請縣主在殿外候……”

    耿舒寧震聲:“什么?我跟太后娘娘八字犯沖,怎么會呢!”

    “半月前我還是太后娘娘的小棉襖,這會兒就犯沖了?”

    不等目瞪口呆的烏雅嬤嬤出聲,耿舒寧捂著臉就要往外沖。

    喊得更大聲——

    “都是我的錯,我有罪,我這就去死!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太后娘娘鳳體安康??!”

    長春仙館眾人:“……”

    晴芳和晴淑:“……”

    好家伙,一上來就玩兒這么刺激嗎?

    耿舒寧跑了幾步,心下一涼,怎么這么安靜,都特么干什么呢?

    她咬牙喊:“誰也別!攔!我!我這就去佛堂,撞死在佛祖面前,以命換太后娘娘的安康!”

    晴淑立刻反應過來,趕緊去拉自家主子,硬著頭皮哭喊。

    “主子您別沖動啊,定是烏雅嬤嬤沒說清楚!”

    她著急轉頭看向烏雅嬤嬤:“您快說句話?。 ?/br>
    烏雅嬤嬤臉色鐵青,她一個為難人的她說什么?

    其實烏雅嬤嬤過去也幫皇上私下里辦過些差事,按理說她不該這么為難皇上看重的人。

    可烏雅嬤嬤年輕時是有機會伺候太上皇的,只是叫個狐媚子搶了她的機緣,甚至將她害到辛者庫去。

    若不是太后娘娘看在本家的份上,救下她帶在身邊,她這會子說不定都從安平堂送到亂葬崗去了。

    當年那個賤人還不等她報仇,自個兒沖撞了當時六嬪里的安嬪。

    如今兩個人都早死了多少年,卻叫烏雅嬤嬤存了份憋屈如鯁在喉。

    烏雅嬤嬤跟主子一樣,信那惑星之說。

    即便以前對耿舒寧感官還不錯,對紅顏禍水一般的狐媚子,也再沒辦法有好印象。

    所以哪怕太后吩咐了給個下馬威就好,不要鬧大,烏雅嬤嬤也咬牙不肯說話。

    晴淑拉著哭喊的耿舒寧,臉色淡了下來,冷冷注視著烏雅嬤嬤,壓低了聲兒——

    “嬤嬤,御駕這會子應該才出城沒多遠吧?”

    烏雅嬤嬤呼吸一窒,黑著臉轉身,“主子這會子應該醒了,縣主里面請!”

    “宮里嚴禁喧嘩,縣主這規(guī)矩還是該好好學學,可別驚擾了主子!”

    耿舒寧放下手,露出干打雷不下雨的嫩白小臉蛋,從善如流往回走。

    路過烏雅嬤嬤身邊,送她兩個格外熟悉的小酒窩,“烏雅嬤嬤是宮里的老人了,您說的話歲寧自然記在心上,您只管放心就是?!?/br>
    烏雅嬤嬤冷笑不語。

    *

    繞過影壁,耿舒寧在周嬤嬤等人不冷不熱的請安聲中,踏進正殿。

    太后就穩(wěn)穩(wěn)坐在上首,面前擺著個嶄嶄新的墊子,屋里還有用帕子捂著嘴似笑非笑瞧著這邊的妃嬪。

    除了皇后身子不適,沒過來,其他妃嬪都到了。

    耿舒寧心里嘖嘖出聲,她真是好大的排場,下跪的排場。

    她深吸口氣,小跑著上前,一腳踢開墊子,直接撲到了太后膝前,嬌聲哭唧唧開鑼。

    “太后娘娘!您可要給歲寧做主呀!”

    烏雅氏蹙眉想甩開她,耿舒寧干脆抱住烏雅氏的腰身,揚起小臉兒哭。

    “歲寧前日知道要來陪您,就想著把給您做的美白除皺方子準備好,可烏雅嬤嬤誣陷我不愿意來陪您,還罵我!”

    嗯?不只是太后,連妃嬪們,尤其是齊妃,都坐直身體,看向耿舒寧。

    美白除皺方子?

    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烏雅氏面色稍稍和緩了點,不太適應地拍耿舒寧肩膀,“你先起來……”

    “太后娘娘!”耿舒寧聲音更嬌滴滴,打斷她的話,哭得更起勁兒了,除了沒掉淚,完全沒毛病。

    “烏雅嬤嬤還說我是惑星,與太后娘娘八字犯沖,把您給沖病了!我冤枉呀~”

    嬌滴滴也不耽誤耿舒寧字字鏗鏘。

    “我在莊子做居士的時候,為我受戒的高僧分明說,我八字利皇家,且福澤深厚,功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