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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女官(清穿) 第161節(jié)

    烏拉那拉氏的眼神也很復(fù)雜,有怨,有不舍,更多情意。

    她輕聲道:“萬歲爺還記得上一次在我的寢殿里說話,是什么時候嗎?”

    不用胤禛回答,她略帶幾分回憶的幸福和悲傷,露出個淺淺的笑。

    “是您剛登基沒多久,弘暉才剛沒了不足半年?!?/br>
    “我掌管宮務(wù)累得臥床養(yǎng)病,您來安慰我,跟我說,以后孩子還會有?!?/br>
    “那時我很難過,想問您,我生弘暉大出血壞了身子的事兒,您不記得了嗎?”

    她眼里起了淚光:“就算我能生,能養(yǎng)那些賤人的孩子,那也不是我們的弘暉,您忘了他對您多么濡慕嗎?”

    烏拉那拉氏的話叫胤禛回憶起了嫡長子。

    弘暉生下來身子骨就不算康健,但從啟蒙開始,無論讀書習(xí)字,還是練習(xí)騎射,都比弘昀努力且優(yōu)秀得多。

    這孩子有為君的仁,又隨了他的冷靜聰慧,胤禛曾對弘暉有過很深的期待。

    弘暉夭折,他的難過一點不比烏拉那拉氏少。

    他在養(yǎng)心殿點燈熬藥,宵衣旰食地處理朝政,病了好幾場,才勉強壓下喪子之痛。

    他靜靜看著皇后:“朕沒忘,你為了他做下諸多錯事,叫他如何投個好胎?”

    烏拉那拉氏突然激動,聲音嘶啞地喊:“萬歲爺若記得弘暉,就不會眼珠子一樣護(hù)著害死他的那對賤人母子!”

    “若不是李氏,我怎會難產(chǎn)!”

    “要不是弘昀那賤種震后非拉著弘暉哭個不停,我的弘暉又怎會因驚懼夭折!”

    “連懷恪都知道為她的母妃和弟弟贖罪,日日在佛堂為弘暉念經(jīng)祈福,萬歲爺做了什么?”

    “你封別人的孩子為太子,叫我的暉兒在地底下連個正經(jīng)身份都沒有!”

    胤禛平靜看著宮人壓制著烏拉那拉氏發(fā)瘋,眸底閃過失望。

    “你與她們有何不同?弘暉為何會夭折,原因你再清楚不過?!?/br>
    “你恨李氏,恨弘昀,恨朕,毀了朕,也不能讓弘暉回來?!?/br>
    烏拉那拉氏眼神空洞了一瞬,萬歲爺知道她做過什么……她不自覺地往幔帳內(nèi)瑟縮。

    “不,我跟她們不一樣!”

    “爺,暉兒是我們的血脈,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樣難過,怎么舍得毀了暉兒的阿瑪……”

    她看到胤禛冰冷的目光,心窩子如同刀割,眼淚落了下來。

    又哭著笑起來,“我只想叫您跟我一樣,體會失去自己最愛的人是什么感受?!?/br>
    “萬歲爺您愛暉兒,不如我這個十月懷胎的額娘,后宮里那些女人也都是擺設(shè),可您到底也有了在乎的……女人!”

    她笑得越來越瘋狂,眸底是再也忍不住的恨意。

    “我才是能與您并肩的嫡妻!您卻喜歡上一個小選進(jìn)來的賤人!”

    胤禛終于被烏拉那拉氏激起了怒氣,“烏拉那拉氏,朕看你是瘋了!”

    “若你敢動歲寧一手指頭,整個烏國公府都會給你陪葬!”

    “烏拉那拉家生你養(yǎng)你,你準(zhǔn)備叫他們,叫弘暉都跟你一起,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

    烏拉那拉氏唇角笑意轉(zhuǎn)冷,眼里的瘋狂和恨意卻前所未有的強烈。

    “從我嫁給萬歲爺起,為您生兒育女,cao持后宅,孝順公婆,應(yīng)付妯娌,您何曾這般護(hù)著我?”

    她臉色嘲諷,“連李氏那賤人都沒有耿氏得寵,耿氏一個有夫之婦,憑什么?”

    難不成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都一個德行,就喜歡別人家的媳婦?

    胤禛懶得跟她多說。

    若他不曾護(hù)她,別說皇后,四福晉她都不一定能做得下去。

    后宅里妾室沒了那么多孩子,除了那些女人的蠢笨爭斗,或多或少都有她在背后攛掇。

    連弘盼的夭折,除了因為李氏愚蠢的爭寵外,也有她的手筆。

    他在外頭忙,無法事事周全,本該替他平穩(wěn)后宅的烏拉那拉氏,一次次叫他失望,他才會遠(yuǎn)了她。

    念在她也曾被害過,他何曾真正叫她丟了正室的體面?

    額娘和皇阿瑪對他后宅子嗣不豐多有不滿,又是誰幫她壓下的?

    他不習(xí)慣將自己做過的事拿出來說,也叫不醒裝睡的人。

    “瓜爾佳氏已被賜死,弘皙也被圈禁皇陵,朕也已經(jīng)叫托合齊圍了烏國公府。”

    “你若不想連累烏國公府被抄家問斬,就老實交代你都做了什么,朕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若非發(fā)妻之情,他早叫人將她拖出去剮了。

    但烏拉那拉氏絲毫沒感覺到胤禛的顧念之情,剛才的瘋狂和怨恨隨著她的虛弱再支撐不住。

    她重重躺回去,唇角含笑,在昏黃的燭光中顯得分外詭異。

    “萬歲爺從沒將臣妾看在眼里過,也小瞧了我。”

    “惑星現(xiàn)世,蠱惑皇上毒殺本宮,又蠱惑太上皇,借太上皇之手害死太子和端和帝遺孀,還欲除掉太后,在后宮坐大……”

    “嘖嘖~那狐媚子端的是好手段?!彪m聲音虛弱,但烏拉那拉氏氣定神閑到仿佛自己都信了。

    “本宮乃是萬歲爺元后,為了愛新覺羅氏的江山,拼死也要將惑星除掉,人證物證臣妾都送到了該送的人手中。”

    “如若萬歲爺不處置惑星,定會有人清君側(cè),輕則朝堂不穩(wěn),重則江山不保?!?/br>
    她仰頭看著幔帳頂端,癡癡道:“萬歲爺大可自己選擇,是要江山……還是要那狐媚子……”

    “收了臣妾的鳳印又如何,臣妾的血書,也能抵得過中宮箋表了……”

    胤禛聽出了機鋒,怒氣一收,只渾身冷氣更甚。

    “人證是耿德慶父女?他們現(xiàn)在也進(jìn)了慎刑司,應(yīng)是他們的家人帶著你所謂的物證,送去給老八福晉?還是噶禮?”

    烏拉那拉氏抿唇露出個溫柔的笑,顯得更加詭譎,卻一聲不吭。

    某種程度上而言,她跟瓜爾佳氏一樣,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女人。

    她等不到這個男人后悔的那一天了,可往后的每一天,這男人都要在焦頭爛額和痛苦中度過。

    她會在地底下,等耿氏那狐媚子——

    清脆含笑的聲音打斷了烏拉那拉氏的思緒。

    “爺,不會是廉親王福晉,廉親王福晉一直不肯回京,就是不想跪拜皇后,她們兩個不會聯(lián)手?!?/br>
    烏拉那拉氏猛地轉(zhuǎn)頭,因為動作太大,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好一會兒才看見從門外進(jìn)來的耿舒寧。

    見耿舒寧目光帶著些微憐憫,居高臨下看過來,叫烏拉那拉氏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你個賤人……”

    “皇后省省力氣,先聽我這狐媚子把話說完?!惫⑹鎸幮χ驍酁趵抢系脑?。

    “您大概不知道,離京之前,我就已經(jīng)傳信給了我阿瑪,告訴他,若是想成為后族,就得解決七叔一家子。”

    “他們不離京便罷了,一旦離京,除了在慎刑司的爺倆,誰都沒法兒活著離開京畿?!?/br>
    “皇后猜,若七叔和耿雪知道這件事,他們會怎么選擇?”

    胤禛皺眉思忖片刻,起身出門,他得先叫人先控制住耿德慶的家人。

    *

    殿內(nèi),烏拉那拉氏眼見胤禛出門,咬牙用力,坐起身保持皇后的端莊,累得額頭冒虛汗,仍冷笑連連。

    “你這樣心狠手辣的賤人,也配做皇后!”

    “就算你做了繼后,也得跪在本宮腳下,永遠(yuǎn)都低本宮一頭!”

    即便沒有耿德慶家人為人證,還有欽天監(jiān),潭柘寺的僧人,她都安排好了……

    耿舒寧豎起食指,笑吟吟地?fù)u晃,“皇后娘娘錯了,您留下的人證物證,都是栽贓陷害皇家?!?/br>
    “您勾結(jié)外敵,伙同謀逆之輩,妄圖謀害皇上和皇嗣,定會被廢,一個廢后是不會有人祭拜的?!?/br>
    “哦對了?!惫⑹鎸幠樕系男咳灰皇?,看起來比烏拉那拉氏還變態(tài),目光陰森森。

    “如果真出了什么岔子,那我這惑星不止會蠱惑皇上。”

    “只能蠱惑人,我這惑星豈不是太沒有牌面了?!?/br>
    “惑星,那得是連地底下的弘暉阿哥都能蠱惑,比如,蠱惑弘暉阿哥的鬼魂,害死了弘盼阿哥和弘昀阿哥?!?/br>
    在烏拉那拉氏越來越憤怒的瞪視中,耿舒寧如同惡魔低語——

    “皇后娘娘,我會不會死您是看不見了,但到了地底下,您必定能看到,弘暉阿哥也會被貶為庶人?!?/br>
    *

    胤禛在耿舒寧說話的功夫,行至門口吩咐回來待命的林福,叫他帶人去追耿德慶的家人。

    蘇培盛也不能閑著。

    胤禛令他拿著御前的腰牌,將所有郡王阿哥府邸都包圍。

    而后胤禛令趙松去給張廷玉傳話,叫他盡快擬詔,傳令京郊大營帶弓箭手守住四個城門。

    明日連只蒼蠅都別想飛出京城。

    烏拉那拉氏被耿舒寧氣得渾身發(fā)抖,見胤禛復(fù)又進(jìn)門,歇斯底里沖胤禛怒吼——

    “萬歲爺,您聽到了嗎?這賤人連弘暉都不放過!!”

    胤禛轉(zhuǎn)身回來,就見耿舒寧一副jian邪模樣,從后頭輕輕拍了拍她后腦勺。

    “不必跟她渾說什么,朕不會叫你有事。”

    烏拉那拉氏從沒見過胤禛這樣溫柔的模樣,心里的嫉恨叫她幾乎要暈厥過去,恨得唇角都咬破了,才勉強保持清醒。

    耿舒寧體貼地吩咐人拿來人參,令巧荷塞進(jìn)烏拉那拉氏的嘴里,轉(zhuǎn)身面對胤禛,都還是那副大魔王的吊樣子。

    “她非得叫我做惑星,我這人從來不白擔(dān)任何名聲,否則豈不是白叫她欺負(fù)我,欺負(fù)我男人?”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