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就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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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場滅頂?shù)母叱眮淼锰^洶涌,她眼前發(fā)黑,此刻小腹深處傳來一種飽脹的酸軟感。里面不僅盛滿了自己的潮涌,更充盈著他剛剛釋放的guntang熱流。 他射了之后,竟沒有退出來。沉重的身軀依舊嚴(yán)絲合縫地壓在她身上,guntang的胸膛緊貼著她起伏的柔軟,灼熱的呼吸帶著劇烈運動后的粗喘,一陣陣地噴灑在敏感的頸窩。 如果不是這聲音近在咫尺,她幾乎以為身上的人已經(jīng)暈厥過去。 束縛她的裙子早已不知何時散落開,濕透的襯衫緊貼著他賁張的背肌。她試著用力推了一下壓在身上的沉重身軀,紋絲不動。她剛想再使點勁,身體卻猛地被一股力量向上提起抵到墻上。 “啊!”她短促地驚呼出聲。 她被懸空抱起,全身上下,只有那緊密相連的一點能著力。雙腿還本能地緊緊纏著他的腰,為了不讓自己滑落,雙手只能死死抓住了同樣濕透的襯衫領(lǐng)口,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灼熱的皮膚和有力的頸動脈搏動。 這個動作卻像點燃了新的火種。江賢宇低哼一聲,順勢將她更重地抵回墻磚上。冰冷的觸感刺激得她顫栗不止,而下一秒,他guntang的唇已經(jīng)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覆壓下來。那不是溫柔的吻,而是充滿了掠奪的啃噬吮吸,舌尖霸道地撬開齒關(guān),攻城略地。吻得她唇舌發(fā)麻,幾乎窒息。 這藥真霸道,她在心里問候那成杰和江賢宇的祖宗,希望他倆有同一個祖宗。 瓷磚的冰冷與他唇舌的guntang形成極致反差,身體剛剛平息的欲望被這粗暴的吻輕易地再次點燃。她能感覺到體內(nèi)那根蟄伏的巨物似乎又有了蘇醒的跡象。她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腰肢,想要更多。 然而,壓著她的男人卻突然不動了。 江賢宇的吻停了下來,額頭抵著她的,沉重的呼吸拂過鼻尖。藥效帶來的狂暴似乎褪去了一層,理智的碎片艱難地拼湊回來。借著浴室昏黃的光線,他終于看清了身下這張眼含水光、面滿春色的臉。 不是他臆想中的顧涵,而是張招娣。 這個認(rèn)知像一盆冷水,讓他灼熱的身體暫時熄火。是他失控了?還是……她主動?埋在溫?zé)峋o致深處的欲望依舊腫脹,理智與殘留的藥力在激烈交戰(zhàn)。他停在原地,進退維谷,眼神復(fù)雜地審視著她。 這就醒了?這藥真廢物。她在心里問候那成杰和江賢宇的那個同一位祖宗。 如果他現(xiàn)在清醒了,抽身離開,那這場意外就白費了。 她故意掙扎了一下,腰肢扭動,試圖擺脫他的鉗制,雙腿也微微松開了一些,作勢要滑下去。這個動作,不可避免地讓那玩意兒在里面狠狠摩擦了一下。 “嗯……”她故意發(fā)出一聲帶著痛苦和抗拒的嗚咽。 這細(xì)微的掙扎和摩擦,對此刻的江賢宇而言,無異于又續(xù)了一杯。理智的弦“啪”地一聲徹底崩斷。他低吼一聲,扣住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緊,將她更緊地釘在墻上,下身驟然發(fā)力,兇狠地撞擊起來! “呃!”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貫穿頂?shù)醚銎痤^,撞在冰涼的瓷磚上,發(fā)出一聲悶哼。冰涼與guntang,粗暴與緊致,極致的感官刺激讓她瞬間失語。 然而,江賢宇只頂撞了十幾下,動作卻又突兀地停了下來。他忽然將她整個人托抱起來,手臂穿過她的腿彎,讓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唯一的連接點依舊是那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 他抱著她,轉(zhuǎn)身大步跨出浴缸。濕漉漉的雙腳踩在浴室防滑墊上,留下清晰的水印。沒有走向幾步之遙的臥室大床,反而抱著她,朝著套房寬敞的客廳走去。 “你……你要干嘛?”她雙手下意識地?fù)Ьo了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體內(nèi)的充實感讓她又脹又羞恥。 江賢宇沒回答,只是抱著她穩(wěn)穩(wěn)地走著。然而,就在她稍微放松警惕時,他抱著她的手臂突然故意顛簸了一下! “啊——!”她嚇得魂飛魄散,感覺整個人都要從連接處滑脫出去!強烈的失重感和即將暴露的恐懼讓她瞬間收緊核心,雙腿死死纏緊他的腰,雙手更是緊緊箍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完全貼附在他身上,嫣紅的尖尖在胸膛摩擦,麻麻癢癢的痛感引起一陣收縮。 就在她驚叫出聲的瞬間,他精準(zhǔn)地低下頭,guntang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將她所有的驚呼都吞了下去。 接下來,她感覺自己像個被cao控的玩偶。江賢宇抱著她,竟然在整個豪華套房里漫無目的地“散步”!從鋪著柔軟地毯的客廳,到吧臺冰冷的金屬邊緣,再到落地窗前能看到城市夜景的玻璃幕墻……他時而像抱著珍貴的寶物般穩(wěn)步行走,時而又故意顛簸一下,讓她在驚恐中將他抱得更緊,體內(nèi)的連接也因顛簸而產(chǎn)生更磨人的摩擦。 更可惡的是,他會在她欲望被顛簸和摩擦撩撥得洶涌澎湃,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迎合,甬道開始貪婪地收縮吮吸時,驟然停下腳步。將她重重地抵在冰冷的玻璃墻或堅實的門框上,兇狠地頂撞抽插十幾下,將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邊緣,然后……又戛然而止!抱著她繼續(xù)走! 身體深處累積的空虛和渴望幾乎要將人逼瘋。 他早就清醒了!他是在報復(fù)剛才的掙扎,在故意折磨人!他在用這種方式,勾著她,吊著她,等著她主動求饒! 他感受著懷中身體細(xì)微的顫抖,感受著那緊密包裹著他的甬道,隨著他的停頓而劇烈地收縮,像饑渴的小嘴。她的身體反應(yīng)如此誠實,早已背叛了她口中那些微弱的“不行”、“不要”。他甚至能感覺到她體內(nèi)泌出的愛液越來越多,滑膩溫?zé)?,每一次輕微的顛簸都帶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包裹感和吸吮力。 終于,當(dāng)感覺到那緊致的通道死死絞纏著他,內(nèi)里溫?zé)峄?,每一次輕微的搏動都帶來滅頂?shù)乃致闀r,江賢宇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臥室。 他走到那張寬大柔軟的床邊,沒有立刻放下她,反而抱著她,猛地將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抽了出來! “呃啊——!”驟然失去填充的巨大空虛感讓她渾身一顫,腰肢本能地向上拱起,發(fā)出一聲失落的呻吟。她下意識地收緊雙腿,想要留住那份充盈。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拋在了柔軟的床墊上,高大的身影隨之覆壓下來,帶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guntang堅硬的欲望再次抵住了泥濘不堪的入口,卻沒有立刻進入。他用前端碩大的頭部,惡劣地研磨著那敏感充血的花核,感受著身下人兒劇烈的顫抖和抑制不住的嗚咽。 “說,”他俯身,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勾得一陣收縮,“要不要頂你?” 她被折磨得快要崩潰,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浸濕了鬢角。強烈的羞恥感和更強烈的空虛感撕扯著她。她咬著唇,就是不說話。 狗東西! 江賢宇低笑一聲,用修長的手指精準(zhǔn)地找到了那顆早已腫脹不堪的小核,帶著薄繭的指腹用力地揉搓按壓起來。 “啊啊——!要!要要要!”尖銳的快感如同電流直擊大腦,讓人瞬間潰不成軍。她哭著尖叫出聲,身體劇烈地彈動。 “要什么?”江賢宇的手指動作不停,繼續(xù)逼問,聲音里的欲念濃得化不開。 “要……要你……進來……”她羞恥地閉著眼,淚水流得更兇。 “要我怎么樣?”他卻不依不饒,guitou惡劣地頂開濕滑的入口一點點,又退出來,反復(fù)折磨。 “要你……頂我……用力頂我……”最后的防線徹底崩塌,她哭著喊出來,雙手無助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江賢宇低吼一聲,腰身猛地沉下!粗長guntang的欲望次次兇狠地貫穿到底,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钭钴浀膶m口,撞得她魂飛魄散,嬌嫩的軟rou被反復(fù)碾磨,快感如同海嘯般滅頂而來。 “??!太……太深了!不行了……不要了!嗚嗚嗚……”被這毫無保留的兇狠貫穿頂?shù)谜Z無倫次,她哭喊著求饒,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意志,緊緊地吸附著他,貪婪地吞吐。 江賢宇充耳不聞,他一只手撐在她身側(cè),另一只手卻探下去,覆在她平坦緊實的小腹上。他清晰地感覺到,隨著每一次兇狠的頂入,小腹深處都會被頂出一個微微凸起的輪廓。 那是他的形狀!這個認(rèn)知讓他血脈賁張,興奮得頭皮發(fā)麻。 他故意放緩了沖刺的速度,手掌在她小腹上那被頂出的形狀處緩緩施加壓力,像是在感受,又像是在引導(dǎo)。然后,在她被這緩慢的研磨逼得快要發(fā)瘋時,他猛地加重掌下的力道,同時腰胯兇狠地向上一頂! “呃啊——?。?!”她發(fā)出一聲凄厲又高亢的尖叫!身體像被拋上云端,又重重摔下!小腹深處被頂撞和按壓的雙重刺激徹底引爆了所有積蓄的快感。一股洶涌的液體猛地從兩人緊密結(jié)合處噴涌而出,帶來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瞬間一片空白! 幾乎在她高潮的同時,江賢宇也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guitou被那guntang的激流狠狠沖刷,緊致抽搐的甬道如同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吮吸!強烈的快感瞬間沖垮了堤壩!他低吼著,將最后一股股guntang的精元,毫無保留地深深灌注進那痙攣抽搐的花心最深處…… 強烈的雙重刺激如同過載的電流,瞬間擊穿了意識。她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癱了下去,徹底陷入了黑暗的暈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