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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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由落水一事,她對明于鶴有了新的認(rèn)識,但是不知該怎么詳細(xì)表述。 他目無綱常人倫,對親meimei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才肯出手相助,總是逼著她討好他,與他親密。 可他至今沒有很過分的動作。 在駱心詞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景下,他都只是單純的保護(hù),沒有趁機(jī)做出冒犯的事情。 她想起那日的事情都會臉紅心跳,明于鶴竟然巋然不動。 思來想去,駱心詞把明于鶴定義為一個端方含蓄的背德瘋子。 這幾個詞句用在同一個人身上有點(diǎn)奇怪。 駱心詞因自己的想法笑了一下。 不如明于鶴的意,他一定會換別的法子來折騰自己。 駱心詞轉(zhuǎn)著眸子思索了下,用這個理由自我說服。 她將被褥從胸口提到脖子底下,用兩只手抓緊了,道:“讓他進(jìn)來吧?!?/br> 明于鶴入內(nèi)。 看見他的第一眼,駱心詞就注意到他潮濕的發(fā)尾,猜出他是洗漱后過來的,臉頰轟然變紅。 有點(diǎn)奇怪。 她將褥子又往上提了提,面頰也遮了一半。 明于鶴瞧見了,看出她在因那日的事情不自在。 那日落水之事發(fā)生后,很長一段時(shí)間里,明于鶴閉上眼,腦中就會回憶起不應(yīng)有的畫面和觸感。 在女色上失去控制,讓他覺得自己在向著武陵侯靠攏。 明于鶴很是不喜。 他反思了很久,從到了年紀(jì)確實(shí)該娶妻了,想到他從武陵侯那里繼承的骨子里的卑劣,到最后,罕見地懷疑起自己,是否從一開始,他就不該與駱心詞有過多接觸? 若是直接雷厲風(fēng)行地將人抓捕了逼問出明念笙的下落,再將這些人全部處理掉,事情就會簡單許多。 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 他坐在床邊,審視地望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駱心詞。 兩兩對望片刻,駱心詞率先忍不住,偷偷抓緊了被褥,低聲問:“哥哥,那事有結(jié)果了嗎?” 明于鶴心道,這人果然一心利用他,為了家人,連自身清白也不顧及。 心里不高興,就又動了嚇唬駱心詞的心思。 “王束與秦椋那邊的說辭你與王凌浩起了口角,兩人都是失足落水的。母親給了同樣的回答?!?/br> 兩個當(dāng)事人都病著,無法當(dāng)面對峙,太后只能接受這番說辭。 又因分不出誰對誰錯,太后讓這兩人痊愈后,相互賠個禮,不許記仇。 “要與他賠禮嗎?”駱心詞打心底里不愿意。 明于鶴道:“我從不與人賠禮。” 駱心詞放心了,眉眼一彎,散落著星點(diǎn)燭光的眸中綻放出明快的笑意,晃著漣漣眼波,猶若璀璨星河。 她從寢被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頭勾著明于鶴的食指晃了晃,道:“哥哥,你真好?!?/br> 那只手嫩若削蔥,觸感溫?zé)?,紅潤修長,比落水那日的蒼白顏色漂亮許多。 可惜少了水流的潤色。 明于鶴晃神的時(shí)間里,駱心詞已經(jīng)將手縮了回去,又提要求:“哥哥,你與我說說你用什么威脅的王束,好不好?” 明于鶴瞥她一眼,注意到她的手抓著寢被邊緣,只露出桃粉色的手指尖,宛若將綻的花苞。 他忽然就明白過來了,駱心詞敢這樣,是有恃無恐。 她覺察出了他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 明于鶴可以主動放棄,但不能接受別人在他頭上肆意妄為。 他不回答,忽地伸手,抓著寢被往下一拽,遮到駱心詞脖頸處的褥子一下子落到她胸口。 駱心詞沒反應(yīng)過來,明于鶴已經(jīng)捉住她露出的手指,手掌順著指尖往下滑動,扣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 動作太快,等駱心詞回神,明于鶴已經(jīng)傾身貼近,氣息山洪爆發(fā)一般拍打在駱心詞側(cè)臉。 她驚惶地偏頭躲過明于鶴貼近的臉,在他將臉埋在自己頸窩時(shí),那仿若親吻般炙/熱的呼吸讓駱心詞打了個兇猛的激靈。 她在心中尖叫著收回對明于鶴的評價(jià),一邊不自覺地扭著腰身躲避。 臉躲開了,身軀卻更加貼合。 明于鶴隔著寢被,徹底壓在她身上,重得她身軀一陷,隱約感受到了水下的窒息感。 “別……”駱心詞閉上眼驚恐叫喊,“我、我還病著……” 他瘋了! 不該試圖以常人的方式理解他的! 駱心詞的手掙不開,推不動,只能任由擺弄。 “別什么?”明于鶴聲音低沉,從她頸窩處傳來,“念笙說慢慢來,哥哥一直很配合……可哥哥是男人,念笙,男人都是有色心的……” 駱心詞頭皮快炸開了。 她梗著脖子拚命躲閃,磕磕巴巴道:“哥、哥哥,我還病著,我頭暈難受……” 說著說著,嚇出了淚花,聲音里帶上了哭腔,“我好難受……” 明于鶴抬起頭。 駱心詞淚光顫動,在他的視線下細(xì)聲哀求:“哥哥,你心疼心疼我,讓我好好歇著,好不好?”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