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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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于鶴問:“不是找借口拒絕我?” “不是不是……”駱心詞連連否認(rèn),見有希望,又哀聲祈求,“我寒氣侵入肺腑,每日暈沉,三步吐血,五步暈厥,真的病得很重……” 明于鶴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輕易信了她的借口,放過她,弊端是駱心詞可能會再次輕視他,不把他的威脅當(dāng)一回事。 再有,繼續(xù)親密,給她個教訓(xùn)。 他發(fā)現(xiàn)有時候越過那道坎,之后的事情會變得順理成章的簡單。 ——那道坎是駱心詞主動越過的。 就像此時,他已經(jīng)不需要動腦,只要嗅著駱心詞脖頸處的馨香,順著心里的沖動去做,就能讓駱心詞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但他之所以有別于武陵侯,是因他自重自愛,有理智、分寸和自控力。 明于鶴身子抬起一些,松開駱心詞,手指在她面頰上輕輕撫過,低聲道:“哥哥當(dāng)然要體諒念笙……不舒服就快些睡吧,哥哥看著你入睡。” 駱心詞眸光顫巍,將寢被拖拽回身上,小心翼翼道:“我、我不習(xí)慣入睡時身旁有人……” “總要習(xí)慣的。”明于鶴道。 駱心詞試想了下這句話的含義,打著哆嗦閉上了嘴。 不說話,但眼神還在表述著抗拒。 明于鶴又道:“念笙,你不會真以為哥哥對你的病情一無所知……” “睡了!我睡了!”駱心詞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 第31章 夢話 明于鶴今日來見駱心詞,其實是有正事要與她說,沒成想還沒開口,駱心詞就對他動起手腳。 沒有絲毫懼意地主動勾他的手指。 這與引誘他有什么區(qū)別? 把駱心詞嚇得不敢睜眼了,明于鶴坐在床榻邊,原本要告知于她的事情也不打算講了。 其實還有宮中落水那事的后續(xù)。 王凌浩落水的真正原因未如實稟明太后,但是王束、秦椋都是一清二楚的。 駱心詞用著侯府庶女的身份,行著為駱家討回公道的作為,而秦椋又只有王凌浩這一個孩子,她對駱心詞的恨意不言而喻。 那日殿中,提起“明念笙”,她眼底是化不開的恨意。 當(dāng)時有王束攔住,秦椋未說什么難聽的話,冷靜了兩日,今日再次入宮,竟開口為王凌浩請旨賜婚。 “犬子與念笙小姐墜湖,在水中有了肌膚之親,未免小姐名譽受損,懇求太后賜婚?!?/br> 二人到底有沒有肌膚之親,全憑王凌浩一句話,如今他臥病在榻,自然是秦椋這個做娘的說了算。 她這樣說了,就是沒有,也成了有。 秦椋給王凌浩和“明念笙”請旨賜婚這事,駱心詞知道了,怕是會瘋。 不過這倒與她最初打著找夫婿的名頭,試圖查找王寅橈線索的謊言不謀而合了。 明于鶴對這事是樂見其成的,沒一口應(yīng)下,是因為秦椋話里話外都帶有一種,倘若侯府不應(yīng)下,就要“明念笙”名聲掃地的威脅。 秦椋自是不會對扇她兒子巴掌、害人落水的“明念笙”有任何好感。 請旨賜婚,倘若成了,將“明念笙”娶回府中,王凌浩不會善待她,秦椋更能以婆母的身份進行欺壓和折辱。 更甚至,到了她手底下,哪日“病”死了也不無可能。 左右王凌浩還能再娶。 若是親事不成,也能將“明念笙”與王凌浩落水有肌膚之親的事坐定,讓她無顏見人。 秦椋打著為“明念笙”好,實際上毀人聲譽的辦法行報復(fù)的目的,明于鶴是能理解的。 愛子心切,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他只是深覺無言,怎么最近碰上的事情,都牽扯著女子名節(jié)? 明于鶴低下頭,看著榻上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駱心詞。 駱心詞剛被他嚇了一回,現(xiàn)在相當(dāng)?shù)穆犜?,雙目用力閉著,在眉心處皺起小小的山巒。 尋常姑娘落水后或多或少都會顧慮著聲譽,駱心詞完全沒有,是因為她肯定王凌浩是她弟弟。 她只顧著與明于鶴這個假兄長尷尬了。 明于鶴能猜到她的想法。 就算他與駱心詞真的行了不倫之舉,關(guān)系是假的,骯臟不到哪里去。 王凌浩與駱心詞卻是實打?qū)嵉挠H姐弟。 明于鶴挺想看駱心詞崩潰的模樣。 可惜,她現(xiàn)在用著明念笙的身份,是他的meimei。而被人脅迫,是明于鶴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不打算應(yīng)下秦椋的提親。 明于鶴再次看向一無所知、強行裝睡的駱心詞,難得的,覺得她有點凄慘。 孤身入京查找謀害自家的兇手,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小心討好,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又顧忌著生母的名節(jié),不敢將事情聲張,還得遭受生父、繼母的針對。 四面環(huán)敵,私底下不知哭過幾回了吧。 現(xiàn)在她唯一能慶幸的大概只有王束、秦家人被驚動,暫時不敢對林州動手,這一件事情了。 這么想著,忽見駱心詞眼睫顫動了幾下,偷摸張開了條眼縫。 正好被明于鶴捕捉到,他立刻傾下身子,曖/昧問:“睡不著?”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