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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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要出宮,重凝已經(jīng)傳信進(jìn)宮了,他都做好了所有安排?!彼渭玖谒呡p聲開口說道。 西戎綏玉輕輕一笑,沒什么情緒波動:“無論怎樣,我們都努力過了,我不遺憾?!?/br> 宋季柳越發(fā)將他給摟緊,呼吸聲有些急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 西戎綏玉低下頭去,抬手抓住他摟著他腰的手,緊緊握在手里。 片刻后翻了個身,面對著宋季柳躺著,溫聲安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怕你有事。”宋季柳說。 頓了頓,他說:“我比任何人都怕,因為可能會死的,是我啊?!?/br> 宋季柳看著他那張平靜無波的臉說著那么嚇人的事情,心情復(fù)雜,心疼得要死。 “阿柳,我最想活,我最想長長久久活著,活到我們死同xue的時候。”西戎綏玉抬起手來,撫在他的臉上,手心有些涼,卻讓他舍不得松開。 “若不經(jīng)歷明天,怎么才能長久呢?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是你教我的?!?/br> 宋季柳握住了他的手,艱難地點了頭。 其實道理他都懂,一切都安排好了,宋蕪和楊執(zhí)一直在為他們奔波,不可能說停就停。 他只是不忍心綏玉受委屈。 宋季柳靠過去,與他額頭貼著額頭,好像就此進(jìn)行著什么傳達(dá)儀式似的,久久不語,但彼此又清楚地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一句平淡而重千斤的表白。 ‘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打破了二人的溫存,宋季柳有些不悅地抬頭看去。 就見大掌事走到床前,因為紗帳遮擋,彼此看不清臉。 宋季柳下意識拉被子把綏玉好好蓋著,這才沉下聲道:“何事?” 大掌事惶恐,忙請罪:“圣上恕罪。姝貴人求見,說是……有法子幫助圣上和公子度過明日一劫?!?/br> “姝貴人?”宋季柳大腦短路了一秒。 西戎綏玉聞言提醒道:“國宴殿中那位,立了功的,光祿寺卿的女兒,祝小姐?!?/br> 宋季柳想起來了:“哦!她啊,上次幫朕作了證,確實有功在身。她說有法子幫忙?” 大掌事的腰又彎了些:“她是這樣說的?!?/br> 宋季柳沉吟片刻。 扭頭看了看綏玉,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西戎綏玉一笑:“你拿主意就好?!?/br> 宋季柳又默了默。 心中計算了一下,才對大掌事說道:“宣。” “是。” 大掌事轉(zhuǎn)身出去了,但宋季柳還是沒動,摟著西戎綏玉,手不安分地玩著他的頭發(fā)。 約莫幾息之間,大掌事去而復(fù)返,帶回了祝姿。 隔著紗帳,宋季柳看不清她的模樣和衣飾,也沒多看一眼,只是很認(rèn)真地玩著綏玉的頭發(fā)。 “臣妾參見圣上?!?/br> 祝姿的聲音淡淡,區(qū)別于后宮那些女人故意捏著嗓子撒嬌,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 宋季柳難得對她不算反感,嗯了一聲,盯著綏玉的眼睛看。 視線在這兒,注意力卻略過紗帳,在祝姿身上。 “說吧?!彼渭玖鴽]有廢話。 祝姿跪拜下去,認(rèn)認(rèn)真真,遵著禮數(shù)叩了頭,才說:“臣妾猜想,圣上必定憂心明日天星臺行刑之事,思來想去,這才冒著大不敬的風(fēng)險前來,為圣上獻(xiàn)良計。” 宋季柳嘴角上揚,眼睛瞇起一陣弧度,很有興趣:“哦?說來聽聽?!?/br> 祝姿又拜:“圣上應(yīng)當(dāng)知曉的,前些日曾到殿中為圣上算過一卦的淳安道長。明日道長若是能到天星臺再為圣上卜上一卦,說不定一切就能逆轉(zhuǎn)?!?/br> 淳安道長? 宋季柳視線移開,從床上坐了起來,影子一動,一只手掀開了紗帳。 “你不說朕還忘了。上次在朝中,那位道長便卦算,朕的綏玉是禍國妖后了?!?/br> 說話間,西戎綏玉揉了揉眉心,也跟著他坐起身來,慵懶地拉了拉胸前衣物,把身子都給遮好了。 宋季柳回頭看他一眼,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順著輪廓而下,愛不釋手。 聲音微微柔軟下來:“朕的綏玉怎么可能是妖后呢?” 聽得宋季柳語氣中的變化,祝姿真的很好奇這位西戎綏玉的模樣。 國宴晚,因為要備舞,祝姿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更沒見過那個傳說中的‘妖后’。 后來殿上作證詞,又壓根沒有細(xì)看過宋季柳身邊的人。 好奇心驅(qū)使,祝姿忍不住抬起頭來,打量了綏玉一眼。 果真貌美! 祝姿呼吸一滯。 傳說中的美人,圣上千恩百寵的樓蘭公子,面如皎月,清冷出塵,一雙眼睛看著宋季柳,像是要化出水來似的,修長手指捻著衣領(lǐng),神情入迷,側(cè)頭看著宋季柳,滿含柔光。 一個激靈,祝姿連忙低下頭去,身子俯得極低,不敢再抬頭了。 宋季柳感覺到她的目光,也沒有問罪,只是抬手一攬,摟著綏玉整個人靠在自己身上。 西戎綏玉身若無骨,靠在他身上也不動了,長發(fā)散落覆蓋在腰間,無盡誘人。 宋季柳心滿意足地看看他,視線一移,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祝姿:“說吧,你想干什么?!?/br> 祝姿忙答:“臣妾……臣妾只是想為圣上分憂。世人無法理解圣上與公子,臣妾不敢說懂,但也愿圣上能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