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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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茶神故意把手機調(diào)了個角度,讓八卦的同事們一覽無余他和賀任沅的聊天記錄。 君子坦蕩蕩。 大家一看白清語這么大方,便也沒有邊界感地圍了上來。 “專屬律師?” “這個律師就是賀總吧,賀總好像以前當(dāng)過律師。” “嘶……” 白清語繼續(xù)淡定地發(fā):他要請我吃飯…… 發(fā)完,白清語還往上拖了拖聊天記錄,證明他昨天、前天,都很清白。 同事們倒吸一口冷氣,對白清語刮目相看。他們以為白清語笨,原來是隱藏釣系美人! 瞧瞧這茶言茶語!句句是刺激! 剛才那個富二代算什么,真正的霸總都被釣得死死的,竟然還來陪大美人站了一天柜臺。 最恐怖的是,霸總早就上鉤了,白清語竟還很有定力,就讓霸總不上不下地在半空中耗著,水分都掙扎干了,這叫什么,延遲滿足! 同事佩服地看著白清語:“你平時都這么跟賀總說話?” 白清語點點頭:“我只這么跟他說話?!睕]有你們想的那些哦。 同事盯著白清語純真沒有心機的臉,在故意和天然之間反復(fù)橫跳,半晌道:“清語你是真天然茶?!?/br> 白清語不好意思道:“被你看出來了?!?/br> 同事驚艷地看著白清語,原來是茶而自知,“是怎么做到這么天然的?” 白清語以為同事在討教如何更加具備茶神氣質(zhì)賣出更多茶葉,但是他的經(jīng)驗不可復(fù)制,只能含糊道:“多淋雨?!?/br> 同事咬著紅唇,想到自己看過的無數(shù)偶像劇,淋雨可以讓人虛弱、讓人蒼白、楚楚可憐,可以增加困境、烘托氣氛、推進高潮,真是屢試不爽的招數(shù)。 同事一打岔,白清語就忘記告訴賀任沅自己拒絕顧客吃飯這件事。 他收起手機,打算下班去接白小茶回家,門口突然停了一輛豪車。 賀任沅面色不善地從車?yán)锍鰜?,渾身戾氣地環(huán)視一圈:“那個人呢?” 白清語不解:“誰?。俊?/br> 賀任沅語氣里都下著刀子:“買茶的?!?/br> “他已經(jīng)走了?!遍T口不好停車,白清語見賀任沅一副要站在這里當(dāng)門神的樣子,催促道,“快走吧,茶寶要放學(xué)了?!?/br> 昨天很多人沖著賀任沅進來詢問,賀任沅站柜臺又沒有提成,不是給余經(jīng)天白打工嗎? 賀任沅冷臉打開副駕門:“你還知道你有家室!” “安全帶系好?!?/br> 同事們擠在門口觀看:“……” 嘖嘖嘖,霸總就吃這一套。賀總堂堂一米九的男子漢,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一釣就換了豪車跑過來查崗。 過了五分鐘,剛才的富二代又來了,他思來想去,覺得難得遇到舉止優(yōu)雅,內(nèi)涵豐富的大美人,少見的上得廳堂。如果孩子跟前妻,不跟著他們一起生活,不影響談戀愛也是可以的。 “白清語呢?”富二代狀似隨意地問,“他孩子跟前妻嗎?” 同事們:“哦,被他老攻接走了。” 兄弟你沒有賀總有錢有顏,思想覺悟也不高,這么久連微信都沒加上,一看就是催化劑,沒戲。 富二代:“……” * 賀任沅打算等明天周六體面地一家三口出席完江教授的婚禮,沾沾喜氣,再行抽血。 他一邊開車一邊給白清語上眼藥:“什么生意一天就能國內(nèi)外來回? ” 白清語有點懵,甚至沒明白他話里的主角是誰。 賀任沅:“大生意至少要帶團隊駐外一周吧?!?/br> 老婆僅僅上班三天,賀任沅就爆發(fā)了強烈的占有欲,不想讓他接觸人類,想把他鎖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知道這樣不對,可莫名覺得這種洶涌的情感來得熟稔澎湃。 算了,不提掃興的人。 情敵一場忙活,白清語都不明白他的意圖,挑破了反而不妙。 他開往幼兒園門口,白清語下車去接了茶寶,2分鐘后,賀任沅發(fā)動汽車,載著父子兩回家吃飯。 翌日中午,他和白清語攜茶寶參加了江禮帛的婚禮。 江禮帛雖然說要低調(diào),但是徐詔在細(xì)節(jié)處的用心讓低調(diào)變得愛意滿滿。 賀任沅參考了一些經(jīng)驗,但不多,因為白清語應(yīng)該更喜歡戶外婚禮。 江父江母的兄弟姐妹,徐家的親朋好友,生意上的重要伙伴……一個宴會廳擺了十桌,說是低調(diào)是針對同檔次的家世而言。 茶寶第一次參加婚禮,“叔叔,婚禮是什么呀?” 賀任沅:“就是大家一起吃飯,一起開心,一起祝福江叔叔和徐叔叔。” 白小茶:“寶寶好開心哦!” 徐詔讓白小茶幫他送戒指,白清語問他白小茶要穿小西裝嗎,徐詔說不用,日常就好。 白小茶有了老板叔叔,每天上學(xué)的衣服都是精心挑選的,日??蓯?。 白小茶抓緊吃餐前的芒果露:“寶寶吃飽了才有力氣?!?/br> “叔叔你怎么不吃?” 賀任沅皺眉,不確定地說:“叔叔好像不喜歡吃芒果?!?/br> 白小茶驚訝叔叔還有不吃的東西,舀起一勺芒果:“叔叔真的不喜歡?” 賀任沅:“嗯?!?/br> 白清語抽了一張紙幫茶寶墊著衣服,要是吃臟了就不美了。 江禮帛和徐詔交換戒指時,白小茶穩(wěn)重地上臺送了戒指,口齒清晰地祝福:“祝叔叔百年好合?!?/br> “真可愛啊,這小崽子誰家的?!?/br> 有人問了一聲,賀望重立即跳出來認(rèn)領(lǐng):“是我孫子,白小茶?!?/br> “老賀,不聲不響的,孫子都有了,還這么可愛。” “下個月我給孫子開的餐廳開業(yè),大家再聚啊,都帶小孩子來?!?/br> …… 賀任沅覺得他爸都公開到這份上了,白小茶再叫他叔叔就太奇怪了。 他發(fā)消息給私人醫(yī)院的冷凍庫,讓他們準(zhǔn)備解凍他的所有血液。 他最近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能挽回一些軟飯男的形象吧? “你最近好喜歡吃菠菜啊?!卑浊逭Z發(fā)現(xiàn)了,因為婚宴上沒有菠菜,賀任沅還讓服務(wù)員給他燙點。 白小茶很懂:“因為吃菠菜有力氣?!?/br> 賀任沅給他喂了一勺雞湯,好歹是沒提“強壯”兩個字了。 他看了一眼隔著兩桌,賀望重跟同桌好友炫耀孫子,滿面紅光,低頭對白小茶道:“一會兒爺爺帶你去餐廳玩一玩,是茶寶的專屬餐廳?!?/br> 白小茶:“好噢?!?/br> 婚宴結(jié)束,大部分賓客留下來交談,賀任沅把白小茶交代給爹媽,迅速被一圈叔叔阿姨圍住。 賀任沅帶著白清語悄悄撤退。 他雖然放話說要淋白清語一頭,但是現(xiàn)實cao作時不敢這么放肆,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愛人的雙手沾滿他的血。 如果白清語能夠變成茶樹,他把血滲進他的樹根,場面會不會和諧一些? 這樣會不會導(dǎo)致失敗? 賀任沅腦海中百轉(zhuǎn)千回,出去宴會廳后借口上了個廁所,去抽了200cc的血。 他隔著衣服按著止血棉花,出來時臉色沒那么好了。 白清語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我總覺得你最近感冒了,你還說沒有?!?/br> 賀任沅承認(rèn)道:“微感冒,我有事跟你說,先回家。” 白清語想碰一下賀任沅的手腕,被他躲過去。 白清語臉色也變了,“你瞞著我干什么了?” 賀任沅帶著他往車邊走,白清語看見了等在那兒的司機,賀任沅一定是干了什么,開車都不穩(wěn)了。 白清語停在那兒,不肯走:“你說清楚?!?/br> 賀任沅只好低聲哄道:“我把我在醫(yī)院的儲血都召回,大約有一千五百毫升,成年人失去這些血量足以致死,我們試試能不能騙過你祖上的禁制。” 白清語怔怔地看著他,“你最近也抽了很多是不是?” 賀任沅:“一點,大多是以前存的。” 白清語:“你騙我。” 賀任沅:“對不起寶寶,我是騙你了,那你看在我這么處心積慮的份上,能不能配合我一次?不用也是浪費。” 浪費?不能浪費…… 白清語恍惚著跟賀任沅回家,別墅的家政已經(jīng)清空,偌大的別墅安靜得針落可聞。剛從熱鬧的婚禮現(xiàn)場出來,竟然覺得不適應(yīng),明明茶神在寂靜的神境里生活過無數(shù)日子。 賀任沅按夠了針眼,松手從兜里掏出一個長盒。 白清語眼皮一跳,這個姿勢他非常熟悉,因為剛剛徐詔演示過,打開來是戒指。 砰——賀任沅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支翡翠茶葉簪子。 “勺子給小茶,簪子送大茶?!?/br> 神境里成功的經(jīng)驗,不借鑒是傻子。他選在這個時間點送,也是想最后嘗試一次表白,或許,白清語沒有恢復(fù)記憶也會像他這樣第二次、第無數(shù)次地愛上他? 賀任沅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虔誠和認(rèn)真,和總是算流氓的樣子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