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h)
聆泠從來沒有這么爽過。 被刻意晾過之后再猛cao進(jìn)小逼里,真的會讓人眼前發(fā)白。下身是一遍遍往里聳動的炙熱棍狀體,還會被抓著奶子,猛一下貫穿。 湛津給她那一下的時候她感覺自己都要死他身上了,水堵不住似的流,xue把guitou絞得死緊。 湛津大概也被她夾得受不了,只是他受不了的方式是更深地往里cao,jiba一頂最深處最中心的那塊嫩rou女孩就開始無法抑制地抽搐,頂?shù)念l率加快了她還會失禁一樣漏尿。 湛津就在這個時候扳過她的臉貼著耳朵說話,他呼出的氣也和身下的roubang一樣guntang。 “這就是你的g點?!彼蚺洌案惺艿搅藛??我在頂它?!?/br> 聆泠被他弄得腦子發(fā)懵呼吸也發(fā)燙,從被舔的耳垂到面頰都像在蒸籠里一樣,那雙總是冰涼的大手還一下下地在胸前揉,他側(cè)抱著她,只抬起一條腿任他插。 他玩奶子也很有一手,掐住兩粒奶頭偏用一只大手掌住,隨著抽插節(jié)奏在乳上烙上yin靡的修長指印。 插得太猛了快要跳出去,他抓住附耳:“怎么又大了?” 聆泠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回應(yīng),roubang往里一頂,又往g點上使勁。 他真的好會cao。 他真的好能cao。 他真的jiba好大。 又把人摟著頂上新一輪高潮,湛津把她翻過來接吻。聆泠還哆嗦著眼前泛白光,碰一下就敏感,癡癡地吐著小舌呻吟。 “是不是懷孕了?” 怎么可能,她剛來完月經(jīng)。 “那怎么奶子又變大了?” 他又開始cao了,好像一直會硬。 “不是漲奶了嗎?”湛津仿佛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不然胸怎么會這么大?” 聆泠覺得他好討厭,討厭得她都不想理他。 “好像每次都內(nèi)射的?!闭拷虬此墓牡亩瞧?,jiba一下下cao得帶勁,聆泠忍不住躲避,他把人按緊,腰腹用力又是幾個深頂,把人插老實了,摟在懷里自言自語,“聆泠這么喜歡被內(nèi)射,總會被灌大肚子吧?!?/br> “這樣奶子才會跟著一起大,以前一只手勉強抓住,現(xiàn)在——”他握著比劃了下,“不行,要跳出來?!?/br> 眼看女孩被玩得癡迷失神,xue中yinjing又脹幾寸,胸乳晃蕩掀起層層乳浪,他一手握不住,干脆放開拍打。 jiba頂一下奶子跳一下,乳rou晃一下,手掌打一下。 聆泠被玩得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眼淚框不住就掉到頸窩里,guntang的、迷醉的再被人舔去。 她小聲啜泣:“因為生理期……” “嗯?” “月經(jīng)前后……胸會漲……” 感覺大手在胸前捏了兩下,她渾身過電般酥麻,輕輕喘了兩下。 叫床。 湛津在背后輕笑。 聆泠酥得眼睛都半閉上,“我剛來完……所以……” “所以聆泠說現(xiàn)在生理期是騙我的?”他邊揉著奶子邊算賬。 聆泠只覺這事怎么還沒過去。 “聆泠還在騙我?!?/br> 她又委屈了,被頂?shù)盟髁税霔l裙子也翻過來看他,小臉遍布高潮紅暈,大眼不自覺含媚意。 聆泠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勾人,湛津卻看得見。 粗長rou莖磨著軟rou拔出一截,交纏得難舍難分,結(jié)合處滴答淌水。 粉嫩一根被洗得透亮,有白的漿、稠的精,就是沒有女孩子口中說的,糜艷的血。 “不是說cao進(jìn)去就會沾血嗎?”湛津眼尾也上揚出艷色,“怎么cao到j(luò)iba都快被水淹了,聆泠也沒流血呢?” 他按著肚子就是想讓她說放浪的話,聆泠已經(jīng)軟了骨頭,只知道勾著他的脖子親吻。 “主人……”他微仰頭不讓她親到。 “不要再欺負(fù)我了……我們接吻,好嗎?” 她不說,她撒嬌。 湛津連親吻都很有一套。他可以只用舌頭就把聆泠搞到內(nèi)褲全濕,可現(xiàn)在他不想動,任由女孩徒勞地在唇上舔來舔去。 這是一張很標(biāo)準(zhǔn)的薄唇,唇線清晰,唇珠內(nèi)斂,淡紅的唇瓣帶著點rou感,笑的時候只是淡淡翹起一點嘴角,是那種典型的人們會評價“薄情”的五官。 這樣冰冷的一張唇,聆泠卻深切感知過它能如何火熱。 盡管大多數(shù)時候它的話很少,可能做的時候,它從來不懶惰。 “湛津……” 撬不開齒關(guān),聆泠委委屈屈。 她真的是貓。 疼了撓人,爽了咬人,稍微遇到點挫折,還會用牙齒悄悄磨著唇瓣發(fā)狠。 湛津一動不動地穩(wěn)著,垂著眼皮看她:“叫我名字做什么?” 聆泠眨著大眼,更像他熟知的貓。 湛津很想揉一揉她的腦袋然后按下去試試她的牙齒是不是也像小貓牙一樣尖,可他還是默著,只動動嘴角:“不是叫你全名就要哭嗎?那你又這么叫我做什么?” 他真的生氣了。 聆泠不知道他怎么會有這么多舊賬要翻,明明他們只是主人和奴的關(guān)系,明明他不開心只要把她翻過來cao一頓就好。 這種關(guān)系就是這樣的呀,她來找他,只是為了給他解決性欲,如果她在生理期,就沒有來的必要。 聆泠不懂他,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一副“快哄我”的模樣。 雖然湛津從來不會說這種話,可聆泠就是覺得他硬成這樣也不插進(jìn)來是在等她哄他。 裙子已經(jīng)快濕完了,像剛洗過還沒晾干一樣,聆泠看見湛津用它擦jiba,白的精漿糊在綠的紗裙上,花紋被弄臟了,變成了yin靡的模樣。 聆泠慢慢地磨蹭著跪在他身上,膝蓋紅紅的,小腿迭他膝上。她輕輕俏俏地把胳膊摟他脖頸上,把臉貼近了,額頭相抵。 睫毛搭著他的一起扇,一下,兩下,湛津也在看著她,眸色晦暗,深呼吸,一下,兩下。 隨之而來的是小貓撒嬌似的輕蹭,寬闊飽滿的額頭也被蹭得微微泛紅后,聆泠低下頭,貼在了他唇上。 沒有用他教的接吻技巧,像笨蛋一樣,只是貼在他唇上。 像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時一樣。 湛津突然感覺心臟被難以言喻的酸脹情緒填滿,五指四肢都開始麻痹,常年運動的軀體又有過度興奮后充血的反應(yīng),手背青筋暴起,連肩頸都繃緊。 而聆泠只是繼續(xù)在他唇上啄吻,沒說一句話,他攬住后背將人壓著一同倒下。 彼此交換了一個最純情、最不參雜色欲的親吻過后,湛津呼吸沉沉,別扭地偏過頭去。聆泠就對著他被咬出血結(jié)痂還沒掉的唇角親親,他的臉皮薄,紅一下都很明顯。 “湛津,我知道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