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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泠泠聽春雨(1v1 h)在線閱讀 - 不要生氣

不要生氣

    聆泠很會順毛。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他只是伏在她身上,從頸部到耳垂都薄紅一片。

    聆泠摟著那截倨傲的脖頸,只是一下下地抬頭親他。每次起身都很累,可現(xiàn)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女孩的舌頭也像小貓一樣讓人酥麻,睫毛扎到臉上的時候還會很癢。

    “你這樣我會害怕?!?/br>
    湛津很想讓她不要再撒嬌,可他轉(zhuǎn)過臉,就看見她澄澈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像初生嬰兒一樣,探知著新事物的一切喜好。

    聆泠輕聲說著她是真的做痛了才會撒謊,湛津冷了臉,又是那副兇巴巴的模樣。

    “難道我讓你過來只是為了做那種事?”

    聆泠眨巴著眼,好像在問:難道不是嗎?

    湛津額角青筋又在跳,可聆泠只是無聲地瞧著他,一張俏臉還沁潤著潮熱春情的蕩漾樣,尤其她還沒穿衣服。

    被質(zhì)問為什么大了好幾倍的rufang擠出深深的溝壑,指痕布滿了軟綿乳rou,奪目得不像話。

    不是為了做那種事又為什么把人家搞成這樣?

    湛津沒法回答,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聆泠還無辜地看著他,卻見人把頭一扭,攬著腰站起了身。

    聆泠驚慌失措:“哎——”

    上半身懸空,身體失重。

    像個玩偶一樣掛在他身上,湛津拍拍屁股,“去洗澡。”

    一拍才發(fā)現(xiàn)屁股上也滑得要命,像是為了證明什么,把yin液擦在西褲上。

    聆泠又趴在肩上咬他。

    自己搞出來的水,為什么還要嫌棄她!

    —

    其實(shí)聆泠真的誤會了。

    他擦手純粹是因?yàn)椋瑒傉f過自己不是為了做那檔子事才叫人過來,緊接著就習(xí)慣性拍了拍滑膩的屁股,雖然那會兒真的沒帶一點(diǎn)色情意味,但滿手的yin水卻像在嘲諷打假,于是他只能擦掉來自證清白,但顯然時機(jī)不太對。

    好在聆泠就算不滿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除了在肩上用牙齒偷偷咬他,半個字也沒提過。

    洗澡的時候他也目不斜視地專心致志,倒是女孩歪頭瞧了他好幾眼,像是有些陌生。

    這種詭異的氛圍一直持續(xù)到穿衣上床,還是聆泠看著他,問他不要了嗎。

    湛津在替她擦頭發(fā),說不要了。

    聆泠指指腫脹一團(tuán),“可是你還沒出來。”

    硬成那樣好像也睡不著,她抬起頭,“要不我給你舔吧。”

    湛津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他硬還是軟了。

    冷淡地拒絕了女孩的koujiao提議,湛津給人吹頭發(fā),溫?zé)岬娘L(fēng)吹得頭皮暖暖的,聆泠幾乎要睡著。

    只是到最后真要睡的時候又犯了難。

    床單被湛津弄濕了,床鋪上好大一灘,根本沒法睡人。這個點(diǎn)叫酒店來換又很尷尬,聆泠抿唇跪坐在床尾,無聲地指責(zé)。

    湛津卻只是很冷靜地把人抱進(jìn)了自己房間里,電梯往上最頂層,開門就是大大的落地窗。被塞進(jìn)被窩充當(dāng)人性抱枕時,聆泠輕輕出聲:“你今天是在叫我嗎?”

    沒聽到男人的聲音,只有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嶂L發(fā)。

    女孩在臂彎里翻了個身,半仰著頭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當(dāng)時在旁邊?”

    在劉玉身邊,替她拿著電話。

    湛津開始裝睡。

    她往上竄了竄摸上他的下巴,很光潔,他從來不會讓自己邋遢。聆泠有點(diǎn)想用牙齒咬他,于是也這么做了,呼吸貼近的時候湛津掀起眼皮看她。

    “告訴我嘛?!?/br>
    湛津很想叫她別舔他,難道是想再弄濕一張床嗎,可她眨著大眼很好奇的模樣,不小心舔上下巴也只是因?yàn)樵谡f話罷了。

    “你還在睡的話劉玉不會那樣講話?!瘪鲢霾唤?,他下巴抵抵眼前人挺直的鼻梁,“她會陰陽怪氣我?!?/br>
    “哎呀,你不知道嗎?你做了什么禽獸事心里沒數(shù)?還能怎樣?晚上不睡白天不得補(bǔ)覺?”

    他就那樣用那種冷淡低沉的嗓音模仿劉玉講話,聆泠看得目瞪口呆,沒忍住噗嗤一笑。

    笑起來埋在頸窩的碎發(fā)扎得他下頜很癢,湛津仰了仰頭,依舊撫著長發(fā)。

    “她真的那樣講你嗎?說你禽獸?”

    湛津淡淡嗯了聲。

    “我還以為她不會當(dāng)面說呢……”

    “她在背后講我什么了?”

    不愧是心思敏銳的人,一下就聽出話中紕漏,聆泠嚇了一跳懊悔地捂住嘴唇,眼神四下亂瞟,準(zhǔn)備蒙混過關(guān)。

    “她講什么了?”女孩還在固執(zhí)地往懷里鉆,湛津掐住后頸,“你聽到了?”

    聆泠絕不可能出賣冒著沒有工資風(fēng)險替她遮掩的劉醫(yī)生,把臉藏得很好,悶在懷里說話:“沒說什么呀……你太敏感了……”

    湛津的懷里有股很淡的甜香,聆泠挨著他衣襟松散的胸膛蹭了蹭,小狗似的聞了幾下。越聞越好聞,越聞越熟悉,跟著快蹭到rutou附近的時候,屁股被人打了一下。

    她還吸著鼻子攬著勁腰,“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呀?”

    還想要繼續(xù)去聞,“不像是沐浴露?!?/br>
    湛津只能按著后頸挺了挺腰,“還睡不睡?”

    碩大一團(tuán)剛好頂在她小腹上,聆泠從香味中回神,“睡了睡了,我不聞了?!?/br>
    滾著滾著她就從人性抱枕變成了枕在湛津手臂上,一日的奔波讓她很快疲勞,眼皮逐漸沉沉合上。在這個過程中湛津也像睡著了似的一直沒動過,除了胸膛微微起伏,安靜得像個木頭人。

    她還在半夢半醒地想著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幻境,頭頂一重,像是有人在摸她。

    很輕緩很溫柔地?fù)崦?,慢到讓人睡著?/br>
    “我真的不是只有想上床才會找你。你不用說自己生理期。”

    掌下的女孩呼吸綿長,乖得像個瓷娃娃。湛津就這樣在唯有月光照明的房間內(nèi)用眼神溫柔地注視她,不知道為什么只有zuoai后的這一刻才能吐露心里話,只覺得這一瞬間她才屬于他。

    月宮里會不會也有人聽到低低囈語。

    “聆泠……你真的不用把自己的地位放低成那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