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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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她到宿舍樓底,這個時候已經(jīng)熄燈了,樂恩看著黑漆漆的樓道,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怎么了?” 她不好意思說怕鬧鬼,想來林端也不會相信這個接口。 這里都是女生,他也不能把自己送到房間門口,樂恩耗在原地。 林端以為她不愿意離開自己,遠(yuǎn)遠(yuǎn)倚著墻,看樂恩腳步還黏在原地,往前動了幾下,似乎想起什么,挪了回去。 她轉(zhuǎn)身,求饒似的找他存在他的方向,林端依舊在原地沒有離開。 他招招手,樂恩跑過去,“怎么不進去?” “我有點怕黑。” “黑暗里不會有子彈的?!?/br> 樂恩當(dāng)然知道黑暗里不會有子彈,腳步黏糊糊的蹭在原地,也不敢抬頭與他撞眼神。 “你今晚總不能睡在訓(xùn)練場上吧,”林端在她面前蹲下,“為什么怕黑?有人在黑暗里欺負(fù)過你?” 樂恩搖頭,把浴室鬧鬼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他不說話,站起身,樂恩身上還帶著槍,或許林端能解決的只能是活人,鬼這種東西他大概也無能為力。 燈光下兩個影子,一長一短,林端手指敲敲她的額頭,嘴張開了,卻沒出聲。 “走吧,跟我回去?!?/br> 樂恩乖乖跟在他身后,抱著一袋子衣服,一起回了他的住處,林端去臥室里翻出一件毛毯,扔給她。 好在樂恩足夠瘦小,沙發(fā)的寬度綽綽有余。 “晚上不許掉下來,別影響我睡覺。” 她點頭。 他去試了水溫,樂恩在袋子里翻衣服,基本上都是短短的上衣,林端后悔,早知道讓云姨找?guī)准L款。 “往右邊是冷水,左邊是熱水,你先試試溫度,我習(xí)慣的溫度你可能受不了。” 樂恩不信,都是一樣的人皮—— 好吧,他的皮厚。 她以為冒出來的是溫水,沒想到冰塊似的砸到后背上,她“啊”了一聲,門外問她,“燙到了?” 冰到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穿過白色的衣服了,黑乎乎的衣服小女孩應(yīng)該也不喜歡。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壓箱底的白襯衫,林端差點忘記自己居然還有件白的。 浴室水聲潺潺,樂恩在泡在白色的暖霧里,溫水順著肩膀往身下沖,難得精神放松了一次。 林端敲門,“衣服我放在門口的椅子上了,洗完了自己拿。” 門口晃過人影。 樂恩關(guān)了花灑,悄悄打開門,椅子上是一個白色的衣服,只是她開門太晚,只見到了他關(guān)門前露出的半個后背。 還不到一秒,林端的影子就不見了,樂恩得以敞開門縫。 她好奇那扇門的后面會有什么,此刻他的身份也不是那么明顯了,樂恩抓起衣服,面料很軟,他衣服長,穿著像連衣裙。 樂恩伸手抹去鏡子上的霧氣,第一次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掛著濕漉漉的水珠。 原先在街上,她挨餓的時候,遇見過一個女孩,大概比自己大幾歲,捧著一盒泡面大快朵頤。 “想吃?” 樂恩點頭,她知道對方不會給她吃的。 女孩好心給了她一口,說,想要吃的就得賺錢去。 可是我已經(jīng)賺錢了。 女孩瞥她一眼,樂恩手臂上挽著籃子,里面裝著花,有時候會裝報紙。 你那點錢能干什么?塞牙縫都不夠呢。 那我要怎么賺錢? 女孩告訴他,我這就有賺錢的路子,看見那橋了嗎?把自己打扮的好看點,去橋上等著,就能賺錢了。 樂恩信以為真,每天早晨吃一個包子,提著籃子去橋上賣花賣報紙。 第一天,她看見女孩挽著一個人,是她不認(rèn)識的,穿著很時髦,他朝著女孩笑,一口大金牙。 一嘴的金牙啊,偷偷掰下一顆,肯定很值錢。 可是她在橋上等了幾天,也只等到了幾個買報紙的老頭,還有幾個年輕姑娘。 下了橋,樂恩湊到她面前,說,jiejie你好厲害,在橋上能賺到錢,我去等了好多天也沒賺到,你能教教我嗎? 女孩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捏著她的衣服抖了抖。 你快把自己裹成繭蛹了,少穿點,脖子肩膀什么的都露出來,還有腿也露出來,像你這種年紀(jì)小的可比我們吃香呢。 樂恩做不到這一點,她只有這么兩件衣裳,可不舍得扯出什么破洞來。 不過,橋上的生意倒是不錯,總是會有老頭買她的花和報紙,樂恩越來越喜歡去橋上坐著,一坐就是一天。 女孩見她執(zhí)迷不悟,也懶得教了,樂恩每天早晨啃一個過夜包子,提著籃子去橋上。 有一天,她遇見了一個男人,很年輕,在她面前停下腳步,樂恩很高興,以為這是來照顧自己生意的人。 她歡歡喜喜的抬起籃子,您要買什么,我有花,也有報紙。 男人蹲下身子,看著她的臉,說,我不要花,我只要你。 我? 他點頭,帶你離開這里,以后你就不會餓肚子了。 真的嗎? 男人帶著她走了,她被塞進車?yán)?,樂恩有些害怕,心猜這男人會不會把自己賣掉。 別害怕。 他側(cè)臉很鋒利,樂恩偷偷觀察他的臉,他有點像電影院海報上的男人,臉型有棱角,可是正臉好像看不出來。 我們要去什么地方? 男人不說話了,樂恩不敢問太多,她第一次坐汽車,心中有些好奇,在男人轉(zhuǎn)頭說話的時候,她仍舊是笑瞇瞇的。 她好奇這個地方,很大,很多人,他們舉著槍,還有的手里握著刀。 以后,你就在這里生活。 樂恩不知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大家身上穿著厚厚的東西,當(dāng)她路過人群的時候,他們一記槍聲嚇得她一激靈。 好像有人在笑他,樂恩隨著聲音轉(zhuǎn)身去尋找,見到的是一群正在訓(xùn)練的人。 他告訴她,我的名字叫林端,你的名字呢? 我叫樂恩。 以后你跟著我,我會帶著你訓(xùn)練。 他要她穿上鐵皮,從握槍開始。 樂恩轉(zhuǎn)身,胳膊一疼—— 她從沙發(fā)摔到地上,樂恩首先想起林端的話,“別影響我睡覺?!?/br> 她揉著胳膊,偷偷挪到林端的房間門口,耳朵還沒來得及貼上他的門玻璃,門就開了。 樂恩仰頭,一張臉正居高臨下睨著她,“掉下來了?” 她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對不起,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 林端走出房間,看了一眼她睡覺的沙發(fā),足夠?qū)捔?,但是對于樂恩的睡姿來說,還是不夠。 …… “你進去,晚上睡覺不許踹我,控制住睡相?!?/br> 樂恩爬上他的床,林端睡在外側(cè),他用被子在兩人之間做了隔斷。 奇怪的是,林端睡覺沒聲音,樂恩偷偷靠近他,只聽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吸音,甚至連呼吸音都聽不清。 樂恩閉眼屬羊,數(shù)了幾百只也毫無睡意,剛才在沙發(fā)上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夢趕走大部分困倦。 她翻身,林端背對著自己,身體似乎連一點呼吸的起伏也沒有。 迷蒙中,林端身下猛地一痛,他立刻睜開眼,習(xí)慣性的彈起身體,但是這回也只能彈起上半身。 樂恩一條腿搭在他身上,小腿正好打在他身下的某個位置。 “樂恩,樂恩?” 她睡得死,任林端呼喚,張了張嘴,“嗯?好難喝……” 他試著動了動,樂恩身子輕,腿很快從他身上挪開,林端正要翻身,樂恩邊說夢話邊越過中間的被子,半邊身子壓在他胳膊上。 睡意被氣走不少。 先前讓她控制住睡相不過是一句客套提醒,沒想到樂恩非但沒有睡相,還會在夢里說真心話。 他往床邊挪,挪開的位置很快被樂恩的身體填補,一番動作下來,樂恩似乎也有些清醒了。 她翻了個身,另一條腿再次搭上林端的下身。 脆弱的部位屢遭“攻擊”,林端皺著眉盯她的臉,樂恩酣睡正甜,口里盡是對他蔬菜湯的不滿。 樂恩像是不死心,腿在他下身碾動,林端疼的弓起身子,伸手將她的腿抬走。 又搭上來了。 好在這次距離那塊脆弱的地方還有些距離,林端閉上眼,迷迷糊糊挨到天亮,樂恩不知什么時候手也搭上,還不知死活的捏了捏。 小小的,白嫩的小手,抓著他的下身,林端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自己晨起的反應(yīng),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