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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他矜持地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行吧,準(zhǔn)了?!?/br>
    上揚(yáng)的鳳眸,眼神睥睨,貓似的矜貴,脾氣也如出一轍的驕縱。

    踩在謝曲汶肩上的腳也向下滑,蹭過他的胸膛,柔嫩的腳心在胸膛處微微停頓,似乎是想威懾他,在心臟上方微微用力。

    力道很小,謝曲汶只覺得心臟像被小貓的爪子撓了一樣,又癢又麻。

    最終作亂的足搭在他膝頭,被他輕輕捏著伶仃腳踝。

    謝曲汶盡量動(dòng)作輕柔,但他因文書工作的緣故,食指和中指上生出粗糙的薄繭,只這么捏了一會(huì)兒,就見白皙的腳踝上有了道紅痕。

    鞋子穿上后,謝曲汶立刻被他踩著肩膀向后推遠(yuǎn),仿佛嫌惡一樣。

    同時(shí)不可避免地貼近身后的人。

    常烏被他的后腦勺砸到下巴,立刻皺起眉頭。

    “嘶,陸少還不起來嗎,就這么喜歡我?”

    但他肯定不會(huì)喜歡陸二少的,就算他再討好自己,再怎么拼命往他懷里鉆,他也不可能接受。

    “你的小情人都來找你了,陸少不至于饑渴到需要兩個(gè)人一起吧。還是說只有一個(gè)男人滿足不了你?”

    陸長郁背對著他,猛地一個(gè)后仰,這下砸得更用力,常烏疼得臉都皺成一團(tuán)。

    “唔……”

    “不會(huì)說話就別說了?!标戦L郁冷笑,然后抱著胸噠噠噠離開了。

    謝曲汶緊隨其后,關(guān)上門前,他看著疼到捂著下巴半彎著腰的常烏,幽幽說道:“常先生,注意你的身份?!?/br>
    一個(gè)戲子,竟然敢那么和陸長郁說話。

    他的語氣似是嘲諷,可看著那雙冷冰冰的眼眸和淡然的神情,又覺得他似乎沒這個(gè)意思。

    “多謝提醒?!?/br>
    謝曲汶似乎知道他的身份,還好心提醒他,畢竟以陸二少的身份,想搞他簡直太容易了。

    但莫名的,常烏就是覺得他在生氣。還不是一般的生氣,而是那種老婆被搶走的無能狂怒和瘋狂嫉妒,可能是屬于alpha的直覺?

    *

    “你剛剛為什么要打擾我和我偶像相處?”

    陸長郁背對著他,氣呼呼的樣子,謝曲汶只能看見他藏在烏黑發(fā)間的瑩白耳尖。

    支棱、雪白,尖尖一點(diǎn)粉色。

    完全無法讓人轉(zhuǎn)移視線的色彩。

    “……你的偶像?”謝曲汶語氣怪異,就剛剛那個(gè)表現(xiàn),誰會(huì)相信常烏是陸長郁的偶像。

    誰家粉絲會(huì)狠狠給偶像來一個(gè)頭槌?

    “我不管,你打擾了我的好事,就要補(bǔ)償我?!?/br>
    “去,把我的筆撿回來?!?/br>
    陸長郁指了指房間某個(gè)角落,謝曲汶順著他的指尖望去,看到了不知什么時(shí)候滾落到角落里、沾了一身灰的鋼筆。

    筆帽閃著光澤,怎么看怎么熟悉的鋼筆,謝曲汶用那支筆簽署了無數(shù)份文件。

    “那不是我的筆嗎?”

    “現(xiàn)在被我征用了,去撿回來?!边@話也很耳熟,謝曲汶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他也沒多想,順從地彎腰撿起鋼筆,剛交到陸長郁手里,他手一抖,鋼筆又咕嚕嚕滾到了地板上。

    “又掉了,去撿,乖?!?/br>
    看著陸長郁笑盈盈的臉,謝曲汶一頭霧水。這是想折騰他嗎?

    但又只讓他撿筆,和以前的手段比起來簡直算不上什么。

    發(fā)現(xiàn)謝曲汶愣著不動(dòng)彈,陸長郁催促道:“快去撿啊,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乖。”

    “摔壞了我賠你一個(gè)新的?!?/br>
    謝曲汶又默默撿起那根鋼筆,索性這根筆質(zhì)量不錯(cuò),摔了兩次也沒壞。

    “再去撿?!?/br>
    “你真是好孩子?!?/br>
    “真棒,這是給乖孩子的獎(jiǎng)勵(lì)?!?/br>
    陸長郁指揮著他彎下腰,纖長的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謝曲汶用發(fā)蠟打理整齊的發(fā)型被他搞得一團(tuán)亂。

    細(xì)膩柔軟的手指,快速地劃過他的下巴,很輕微地?fù)狭藫稀?/br>
    標(biāo)準(zhǔn)的安撫動(dòng)作……對待寵物的那種。

    謝曲汶終于知道為什么他的話那么耳熟了,他那個(gè)養(yǎng)狗的鄰居和狗子一起玩木棍游戲時(shí),也是這么哄著狗狗的。

    那雙白皙柔軟的手捏著他最愛的鋼筆,然后又丟到地上。

    這次正好掉在陸長郁腳邊。

    謝曲汶目光幽深,他蹲下身,假裝要撿筆。趁陸長郁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小腿。陸長郁下意識(shí)就想往后退,結(jié)果跌到椅子上。

    這是陸豐城的辦公椅,怕被他壓壞了,陸長郁撐著扶手想起來,又被謝曲汶壓回去。

    他單膝壓上椅面,膝頭抵在陸長郁兩腿之間的縫隙。

    低著頭,寬闊的肩膀仿佛巨大的羽翼,將陸長郁纖瘦的身形牢牢罩在陰影中,連求救聲也無法傳達(dá)于外界。

    “撿木棍的游戲玩夠了嗎,小少爺?”

    謝曲汶圈著他的手腕,指腹在細(xì)嫩的手臂上揉捏,一陣冰涼的觸感令陸長郁指尖無力地輕顫。

    冰涼順著溫暖的皮膚滑落,堅(jiān)硬的柱狀物被放到他掌心。

    是那支他故意逗弄謝曲汶的鋼筆。

    謝曲汶手掌蓋住他雪白的手背,牽引著他合上手指,“這次可要拿好了,再摔幾次就真的要壞了。”

    “壞了就壞了,我難道賠不起嗎?”

    “可以,當(dāng)然可以,只是我只要少爺?shù)葍r(jià)交換,用你最喜歡的鋼筆,換我最喜歡的鋼筆?!?/br>
    說著,他壓著椅面的膝蓋微微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