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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陸長郁臉色微變,咬著唇,鳳眸也濕漉漉的,好像一直以來被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啪——

    他毫不客氣,又是一巴掌甩去。

    “你敢威脅我……”

    眼鏡被打偏,謝曲汶順手扶了扶,仍然面色不改,似乎不為所動,冷漠極了。

    臉頰上有點發(fā)麻,這股刺痛傳導遍全身,便感覺到胸膛中升起一股隱秘的快感。淺色的薄唇似乎被肌rou牽動,微微上揚。

    他冷漠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瞬的笑容。

    老婆終于肯理他了。

    被鏡片遮擋的那雙狹長眼眸,盛滿了nongnong的雀躍和興奮。

    陸豐城開完會議,一回到辦公室就見陸長郁和謝曲汶各自站在一邊,涇渭分明,仿佛中間被王母娘娘劃了道銀河,氣氛古怪。

    他們從前也是這樣的,陸豐城雖然覺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沒有多想。

    “哥,你終于回來了,這里好無聊?!?/br>
    陸長郁主動迎上去,語氣抱怨。只是眼神卻一直瞥向站在角落里的謝曲汶,明擺著嫌棄他。

    說這里無聊,實則指的是房間里的人無趣,比如謝曲汶這家伙。

    陸豐城心不在焉地安撫了他幾句,答應周末帶他出去玩。

    “剛剛小郁是不是又折騰你了?別和小郁計較。”

    陸豐城的話語從他耳邊擦過,謝曲汶暗自冷笑,又是這種話,仿佛陸長郁是他的一樣。

    要是知道了剛剛自己還在他的辦公椅上,壓著他的弟弟。陸豐城還笑得出來嗎?

    “我才懶得折騰他?!?/br>
    陸長郁暗自嘀咕,沒注意到陸豐城的視線停留在他小腿上。

    他剛剛嫌身上一身黏膩的汗水,在休息間換了條短褲,剛剛到膝上一點,漏出粉色的膝蓋,不知什么原因有兩團青紫。

    就好像不久之前,他曾跪在地板上,仰著頭,興許還被人捏著下巴尖。

    腳踝上方一點,雪白的皮膚上也有兩道指痕。

    在陸豐城不在的期間,他的弟弟似乎做了什么壞事,還不肯告訴他,這說明陸長郁是主動的,對方大概率是認識的人,比如他曾經(jīng)的某個情人。

    陸長郁還想著周末要去哪玩,下一刻就被摟著腰,坐到男人的腿上。還是剛剛那個辦公椅。

    前不久他才坐過,現(xiàn)在又坐了上去,只是謝曲汶換成了他哥哥。

    “陸長郁,你剛剛?cè)ヒ娬l了?”

    冷硬的語氣和剛剛的溫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目光陰沉,眼底醞釀著風暴,仿佛風雨欲來。

    第42章 有失憶癥的弱a小少爺

    “嗯?哪里也沒去啊,我很乖的?!彼垌鴱澠穑彳浀拇轿堉?,一派純?nèi)坏臉幼樱伤砩蠀s帶著別人的痕跡。

    “騙人?!?/br>
    陸豐城把著他的腿彎,指腹順著膝上軟嫩的一團向下劃去,硬質(zhì)的指甲在雪白皮膚上留下道淺淺的紅痕。

    如雪中梅花,透著莫名誘惑的意味。

    指腹按在他略有些青紫的皮膚上,與上面的指痕相貼,輕輕用力,就在軟rou上按出個淺坑。

    “這是什么?小郁乖,告訴哥哥。”

    低沉的語氣,仿佛帝王般充斥著上位者的威嚴,下一句就是“坦白從寬”。

    “誰知道呢,應該是在哪里磕到了吧。”陸長郁不慎在意地撇了撇嘴,不經(jīng)意間瞄了一眼旁邊的謝曲汶。

    這道目光被陸豐城攔截。

    兩人當著他的面勾勾搭搭,眼神纏綿,當他是死的嗎?

    涼涼的眼眸望向謝曲汶。

    ”剛剛小郁都去哪了,做了什么,你知道嗎?”說是疑問,卻是篤定的語氣。

    他不在的期間,謝曲汶做了什么嗎?有沒有壓著他的弟弟,咬住他的腺體,沉重的身子讓他爬都爬不出來。

    膝蓋磕在冰涼的地板上,撞得渾身青紫,眼眸濕潤。

    陸豐城眼里的冷酷和懷疑簡直要凝成冰柱,把謝曲汶扎得千瘡百孔。

    “怎么能在哥哥的辦公室里做這種□□的事情呢?!?/br>
    他眸子微瞇,抓著陸長郁小腿的手稍一用力,就見他嬌氣地皺起眉頭,喊著疼。

    “疼才好,疼才能長記性?!?/br>
    壓著心里的火氣,陸豐城不動聲色道:“曲汶,幫我拿醫(yī)藥箱,我給小郁腿上的傷擦點藥。”

    謝曲汶眸子微微閃動,唇略微向下撇了一瞬,很快就又恢復平常的樣子。

    應了一聲,他退出辦公室。

    關上門的一瞬間,他透過門縫看到了,陸豐城迫不及待地用指尖撩開陸長郁碎發(fā),漏出一片白皙的后頸。

    確認腺體沒被人咬過后,臉色才略微和緩。

    仿佛懷里的人不是他的alpha弟弟,而是他漂亮單純、一不小心就被人騙走的男友。

    陸豐城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總是下意識把他弟弟當成柔弱的omega。

    明明身為alpha,即使被咬了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可他還是要一遍遍檢查、確認著陸長郁的貞cao,這種扭曲的占有欲是極其病態(tài)的。

    “小郁,以后不能隨便和人做那種事,除了…誰都不行。”

    陸豐城下意識想說,只能和哥哥親近,話到嘴邊總覺得怪怪的,就干脆住了嘴。

    “和我男友也不行嗎?”

    “……男友?”什么時候,他和謝曲汶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

    陸豐城剛放下的一顆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他沉聲問道:“為什么要和謝曲汶交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