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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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聞人極風風火火闖進來,又撞見了陸長郁換衣服。 何其相似的畫面,只是如今聞人極卻立在門口躊躇不前,滿面愧疚。 他一直覺得是自己那天離開了郁郎,才害得他被牽連,如今就是見了面,也不敢靠近郁郎。 怕郁郎厭惡他、責罵他,更怕郁郎不肯理他。 就只能站在原地,只一雙目光癡癡地望著郁郎。 視線在他清瘦的腰身、雪白的肌膚上,濕漉的烏發(fā)披散在纖瘦的脊背上,水漬緩緩流淌,打濕了一身鮮艷的紅衣,顯出肩胛骨的模樣,如振翅的鳥翼,細微地抖動著。 “郁郎怎么不擦頭發(fā)?”聞人極心神似乎都被他濕涼的發(fā)尾吸住了,看了許久。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蠢蠢欲動,想要幫他挽起長發(fā),露了后頸的白皙皮膚。 陸長郁看他站得那么遠,稀奇道:“幾日不見,就與我生疏了?” “怎么會……那天是我不好,若是我沒有離開……” 陸長郁看他低著頭,小狗似的頹廢模樣,就知曉他是什么心思了。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倒霉?!标戦L郁覺得這件事要怪就得怪那個叫玄崇的男人。 只是他抿了抿唇,實在說不出口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 難道要他跟別人說,他為了活下去,故意勾了個男人、臨到頭還把那個男人扔下去了? 聞人極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亮,立刻就要上前到他身邊。 只是這幾日他天天跪祠堂,腿傷還沒好,剛剛帶著興頭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放松下來就覺得腿軟。 才到了床邊,聞人極就撲到了他懷里。 他也不起來,就順勢抱住了陸長郁的腰,“郁郎受苦了,身上可有傷?且讓我看看吧,否則我實在放心不下。” 方才陸長郁洗完澡,也沒仔細擦一擦身子,濕淋淋地披了件外袍,衣帶也沒仔細系上,因此被他這樣一扒拉,上半身就露了一片。 殷紅的外袍層層堆在臂彎間,襯得他渾身如玉石般,白皙肌膚上有些許星星點點,如雪中紅梅,窄腰上也有些青紫的痕跡,一圈圈繞在最細的地方,夾著一些指印。 細腰更顯纖細柔弱。 “怎么傷成這樣!” 聞人極心疼地用指腹輕輕揉了揉,激得陸長郁吸了口氣,死死揪著衣襟。 “唔…無礙?!边@些痕跡有些是上山時弄得擦傷,但更多的卻是無法啟齒的緣由…… 聞人極平日里總被說像小孩子,但今日卻叫陸長郁覺得他更像只戀主的小狗,扒在他肚子上就開始亂親。 “親一親就不疼了。” 他挺直的鼻梁擱在陸長郁柔軟的肚皮上,嗅他身上淺淺的柚子清香。 原本皮膚上還沾著一點水汽,順著潮濕青紫的肌膚匯到臍眼處,凝成一汪甜膩的泉水。 小狗愛憐地吻上他腰間駭人的傷,每一處都貼心地不放過。 鼻尖蹭到甜膩的水漬,幾乎要把衣衫都打濕了。 小狗黏糊糊的唇舌挨到肌膚上時,舌頭上的小刺兒著實讓陸長郁發(fā)癢,他再也沉不住氣,手指微顫,搭到了小狗毛茸茸的腦袋上。 “別鬧我了?!?/br> 手腕內(nèi)側,酥麻的癢意蔓延到四肢,讓他禁不住發(fā)笑。他身子骨弱,四肢纖細伶仃,只是腰臀略略豐腴,這樣一笑,白嫩的軟rou微微顫著。 被他這樣打鬧著,身上不禁開始發(fā)熱。 陸長郁寡了許久,被這樣一撩撥,著實有些遭不住了。抓著聞人極后腦的手微微用力。 聞人極感覺到他身子顫得厲害,抬眼一看,一雙鳳眸也媚態(tài)橫生,不由得擁得更緊,輕嗅他身上縈繞的暖香。 “你明明也很喜歡?!彼l(fā)賣力地鉆到郁郎懷里。 * 聞人府正堂。 “丞相大人,景王爺今日又上折子痛批您僭越皇權?!?/br> “景王爺屬實是個硬骨頭,索性只是個空架子,他也就能罵幾句了。” “只是他在民間傳謠,說丞相妄圖謀反……” 聞人修誠坐在主位上,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沉吟片刻道:“景王爺對陛下實在忠誠,就算被陛下忌憚,手上一點實權都沒有,也如此忠心一片。” “既如此,就隨了他的意,讓他們兄弟團圓吧?!?/br> 輕飄飄一句話,就定了堂堂景王爺?shù)男悦?。儼然已是朝中只手遮天的大權臣?/br> “臣聽聞丞相大人這幾日都未曾合眼,大人不必如此憂慮?!?/br> 聞人修誠聽他此言,用蓋子撇了撇杯中的碎茶葉,眼也不抬,淡然道:“大人多慮了。” 幾人正商議要事,大門緊閉,還派了好些護衛(wèi)守門。 卻見守在門口的侍從放了一名仆人進來,頓時有些不滿。 “大人,陸…陸公子……找回來了!” 仆人氣喘吁吁地跪在地上,一臉急切。 “什么趙公子陸公子的,還不快滾下去?”他們憤憤地,想讓丞相把人攆下去。 卻見聞人修誠怔愣了一瞬,啪嗒一下,手中的茶盞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下一瞬,聞人修誠拋下眾人匆匆離去,身影頗有些狼狽。一點也不見平時端莊穩(wěn)重的儀態(tài)。 徒留目瞪口呆的一眾人等。 紛紛納罕這位陸公子是什么人,竟然讓丞相大人如此在意,才議了一半就把他們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