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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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這里,還是都有” 最終那個玩意兒壓到了他那雙柔軟的唇上,陸長郁才發(fā)覺,這原來是他的劍鞘。 那把銀亮的劍鞘挨到他臉頰上,輕輕拍打了一下。 “吃進去?!?/br> 陸長郁察覺他想把那劍鞘塞到自己嘴巴里,連忙扭過頭,怎么都不肯開口。 “這是對夫人的懲罰,不可以拒絕?!?/br> 趙景崇伸手掰過他的臉,手指順著緊閉的唇縫擠進去,夾住濕滑的小舌,讓他不得不張開嘴。 劍鞘一頭深深埋進去,銀亮的色澤襯得那雙唇舌愈發(fā)紅艷,舌根、內壁,連一口牙齒也叫他看得清楚。 仿佛當街被人剝去了一身衣服,一點隱私都無,全叫趙景崇看去了。 這種感覺實在讓人倍感羞恥,陸長郁想合上嘴,卻被冷硬的劍鞘堵得幾欲作嘔,根本合不上嘴,牙根也被硌得發(fā)酸。 趙景崇也被他紅艷的唇舌引誘地呼吸沉沉,手指連著劍鞘一塊擠進去,享受著指腹被溫暖濕軟的口腔包裹的感覺,偶爾指尖擦過他的牙齒,口腔內壁也會微微緊縮,擠壓著他的手指。 “夫人好厲害。” 趙景崇見他無力反抗,就騰出一只手,輕柔地幫他撫了撫脊背,好似怕他難受一般,只是抓著劍鞘的手卻也毫不憐惜。見他受不住了就抽出來,才歇了一會兒就緊迫地再送進去。 他身上積了許多雨水,此時就順著手臂流到劍鞘上,再流到陸長郁的口中。 透明的涎水混著雨水,將劍鞘弄得濕漉,銀色的劍鞘泛著亮晶晶的光澤。涎水堆得多了,再加上味道奇怪的雨水,陸長郁實在含不住,多余的水就順著唇角淌下來,打濕了下巴、脖頸。 在鎖骨那塊粉色的rou坑里,聚成一團。 趙景崇這才將劍鞘拿出來,轉而吻上他被滋潤得更鮮亮的紅唇,將他唇邊積蓄的涎水卷入口中。 他恨得想要趙景崇一口。 只是如今唇舌都已經沒有力氣了,嘴巴半張著,根本無法合攏,只能隨他啃咬舔舐。 趙景崇滿意地在他濕軟的唇上輕咬了一口。轉頭拿起自己來時帶的那個布包,拿出一個長條狀的東西,放在床頭。 這個位置,如果陸長郁沒有被蒙上眼睛的話,一抬頭就可以看到。 陸長郁不知道他又打算做什么,聽見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不禁一陣腿軟,心頭發(fā)毛。 俗話說得好,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你知道會面臨什么,而是不知道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夠了,陛下到底要玩到什么時候?” 他實在是怕了這個瘋子了,原本以為忍一忍就能過去了,但看來這招對趙景崇這人壓根不管用。 趙景崇抓住他想推開自己的手,眼眸幽深,道:“玉兒果真聰慧,何時發(fā)現(xiàn)朕不是聞人征?” “只有你會叫我玉兒?!?/br> 原來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趙景崇冷下臉,也不打算裝了。粗暴地將他臉上的黑布解下來。 “陛下這樣欺騙我,很好玩嗎?” “欺騙?朕從來不會欺騙玉兒,哪怕玉兒曾經騙我、欺我?!?/br> 他冷笑一聲,手指挑起陸長郁的下巴?!翱磪?,大將軍不就在這里嗎?” 陸長郁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到了床頭擺著的那個長條狀物。 是一塊深紅色的棗木,高約一尺二寸,寬約三寸,因為室內光線昏暗,看不清上面的小字,只隱約看見一行大字。 “大將軍聞人公諱征之神位” 他頓時瞳孔緊縮,整個人都僵住了。身上的熱度、面上的云霞統(tǒng)統(tǒng)散去,手腳也冷得發(fā)麻。 “你日思夜想的大將軍終于回來了,朕成全你們,玉兒不高興嗎?” 見他用力低下頭不肯再看,趙景崇手掌撐住他的后頸,強逼他抬起來,“怎么不看,玉兒不是最喜歡他了嗎?” 手指死死掐住陸長郁的臉頰,將他的臉頰鼓起,食指壓進去按出個淺坑,擠出手指的形狀。 耳邊響起一陣陣笑聲。 有什么可笑的?真是個瘋子。陸長郁白著臉,不管身上的手怎么撫弄,都僵硬地沒有反應。 趙景崇大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便騎到他身上,沉重的身子死死壓著陸長郁。 一雙有力的腿夾緊他的細腰。 一邊親他,一邊在他耳邊低低道:“大將軍正在看著我們呢。” 粗糙的、全是血痂的手掌撫上他光潔的胸膛,順著摸下去,扯斷他的腰帶。 每親一次,就要說一遍。 如此往復了不知幾十上百次,陸長郁被身上的體溫燒得頭腦昏沉,神智逐漸遠去?;秀遍g,好像真的看到已經死去的聞人征站在床頭。 斂眉、冷著臉看他被趙景崇親得意亂神迷。 ……連他也快要瘋了。 啪嗒—— 那塊棗木牌位被頂?shù)貌铧c掉下去,陸長郁下意識伸手去撈,將它抱在懷里。 因為邊角處理得很圓潤,因此并沒有小刺將他光裸的皮膚弄傷。 “玉兒可要抱緊了,別把大將軍摔壞了。” 趙景崇故意作弄才這樣說,只是看陸長郁雙眼無神,連手臂都軟得抬不起來了,卻還真的用力抱緊了那塊木牌,頓時吃味地用力夾緊腿。 “嗯……”陸長郁恍惚地,無意識發(fā)出一聲低吟。 * 啞奴見夜里下起雨來,外頭又電閃雷鳴,知曉陸長郁一個人會害怕,便急匆匆從宮外冒雨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