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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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口卻發(fā)現(xiàn)有大太監(jiān)守著門,當即就明白,趙景崇又來了。 他尋了個視線死角,悄悄翻墻進去。 就聽見有兩個侍衛(wèi)在小聲說什么。 “陛下今晚穿得好奇怪,一身黑布衣,還帶著血呢!” “你小聲點。我聽說陛下還帶了把劍進去,看著有點眼熟。” “長什么樣子?” “銀色的,特別漂亮,劍鞘上有個小字‘征’。” “……這不是大將軍的佩劍嗎?陛下從哪得來的。特意找人打造的同款?” “可能是吧,陛下愛才心切,留個紀念也可以理解。不然總不能是掘了大將軍的衣冠冢吧?!?/br> “你還真敢說,陛下是瘋了才會掘大將軍的墳哈哈哈?!?/br> 咔嚓,啞奴被他們的話震驚到,一個沒注意踩到了一根枯枝。 “誰在那兒?” 他也沒有躲藏,徑直從陰影里走出來。低垂著頭,掩住了眼底的戾氣和殺意,雙目通紅,垂在身側(cè)的手掌也攥成拳。 “是你啊,真是嚇人一跳?!笔绦l(wèi)沖他揮了揮手,“你走吧,今晚小公子不用你照顧?!?/br> “剛剛聽見里面動靜好大,陛下和公子肯定正高興著呢,嘿嘿嘿……” 啞奴低著頭,佝僂著背離開了。他不會說話,平時也沒什么存在感,因此侍衛(wèi)們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知何時,大雨已經(jīng)停了。 他冒雨而來,又披星而去。來時滿心擔憂,離時滿腔濃烈的妒火和恨意。 見聞人征才離開沒多久就回來了,聞人修誠有些詫異。 “大哥,你挑選的殺手有人選了嗎?” 聞人修誠沉吟片刻道:“有幾個,只是殺手的人選既要不怕死,又要足夠忠心,還要細細敲定?!?/br> “換我去?!?/br> “……阿征,你說什么?” 聞人征對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神情認真嚴肅,道:“我說,換我去?!?/br> “二哥你瘋了嗎?此番有去無回,你會死的!” 聞人極怒道,他焦急地拍桌而起,恨不得打開二哥的腦子看看清楚,之前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這么發(fā)瘋了。 “我死了一次,還怕死第二次嗎?”聞人征雙目赤紅,狠狠咬牙,腮幫子微微鼓起,目光如野獸一般狠厲。 聞人極和聞人修誠從未見過他這樣氣憤到近乎失去理智的模樣。 “我要殺了趙景崇那個畜生!”聞人征已然定了主意,他要奪回郁郎。 還要趙景崇死。 第84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趙景崇不知發(fā)了什么瘋,弄得比平時更狠了幾分,逼得陸長郁神志都恍惚了,半宿過去,眼睛都哭得紅腫。 天快蒙蒙亮時,被他吻得強行弄回神來。 “玉兒,你看看,你這幅樣子有多美?”趙景崇將面頰貼在他通紅的臉側(cè),聲音輕柔,夾雜著溫熱的吐息,只是動作卻強硬,硬生生掐著他的下頜,抬起他的臉,逼他看著那面銀鏡。 陸長郁被他倚抱著,半摟在懷里,不得不看向前方。 就見他手中那面小巧的銀鏡上,映出一張熟悉的面孔,細眉鳳眸,眼波迷離,絲絲縷縷亂發(fā)潑墨一般擋在胸前,發(fā)絲間隱約透出片片雪白的肌膚,上面紅痕斑斑。 鏡中美人斂了眉,纖長的睫垂下,墜著些晶瑩的水珠,泛著月光般的光澤,潤濕了濃黑的睫,眼尾的紅暈、似桃花般印在白色的畫卷上。 微微抿著紅腫的唇,無力地倚在他懷里。 無論是那雪白的肌膚、眼尾的紅暈、濕潤的眼眸還是一雙紅腫的、微張著輕輕喘息的唇,都透露著誘惑的意味。 可只要對上他那雙鳳眸,就會覺得從骨子里透出悲涼和憤恨的麻木。 他身上全被脫凈了,趙景崇離開之前,叫人把他原本的衣物全都燒了,換成鮮艷的紅衣。 “為何要穿得那么素凈?玉兒穿紅衣更美,以后都要如此打扮。” 趙景崇俯身在他唇角輕吻了一下,低聲道:“朕不許你為他守寡?!鳖H有些咬牙切齒的嫉恨。 他離開后,并沒有將那塊牌子帶走,陸長郁想躺下休息時,被那塊牌子硌了一下才注意到。 陸長郁一看見它就來氣。 啪嗒—— 隨手將牌位丟到床下,要是他能站起來,簡直恨不得下床去踩兩腳。 “啞奴,將這東西拿去當柴火燒了?!?/br> 啞奴知道他生氣,默默撿起牌子,果斷地就要當面掰折成兩半。 “等等。” 陸長郁擰著眉頭,雖然很想將這東西燒了解氣,但是腦子里卻忍不住想到昨夜趙景崇對他說的話。 聞人征就在這里—— 他本就害怕鬼神,又在神志盡失時叫趙景崇一遍遍在耳邊重復著,不自覺就在心里留下了烙印。 “還給我?!?/br> 陸長郁將棗木牌摟在懷里,緊緊抱著,“聞人征,你不是說過,要是你死了,就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我嗎?你說會守著我不叫人欺辱我。” “我全都記著,你別想反悔?!?/br> 啞奴猛然抬起頭,死死盯著他,將他縮成一團抱著自己的牌位、眼眶紅紅的樣子印在眼底。 “我現(xiàn)在不怕你了,你要是有本事,就回來殺了趙景崇……” 抱著冰冷的木牌,陸長郁仿佛忽然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眼睛止不住的發(fā)酸,淚水幾乎要溢出眼眶,仿佛要把這些日子隱忍的淚水全都淌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