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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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魚捂嘴。 難道是何一帆在一樓摸魚被樓哥發(fā)現(xiàn)了?那可真是非常嚴(yán)重。 但好像,自己也在摸魚來著? 溫魚一陣忐忑,但被謝樓這樣倒掛著實(shí)在是很不舒服,他快要腦充血了,溫魚扒拉謝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 謝樓沒搭理他,而是繼續(xù)用那種別人欠了他八百億的語氣,語氣里好像還有一點(diǎn)嘲諷:“他不是能保護(hù)好你嗎?” 溫魚沒說話。 謝樓仿佛更不爽了:“他現(xiàn)在人呢?溫小魚,你落單了?!?/br> 溫魚還是不說話。 謝樓的不爽快要溢出來了:“啞巴了?” 溫魚悶聲道:“不是你說不能提他的嗎?” “你就那么不想讓他死?”謝樓看起來快要破防了:“甚至為了他,不和我講話?!?/br> 溫魚:“……”什么鬼。 樓哥的腦子里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真是令魚頭大。 “那你要不要我說話?”溫魚問他。 “說?!?/br> 他讓溫魚說溫魚就說:“何一帆到底跑哪里去了。” 一片沉寂過后,謝樓微笑道:“地府?!?/br> 第24章 溫魚:…… 還是不提好了。 看謝樓的態(tài)度,何一帆應(yīng)該沒出什么大事。 估計換地方啃壓縮餅干去了? 溫魚這樣想著,也沒那么擔(dān)心了,他拍拍謝樓的背:“好了我不提他了,你快放我下來,你的肩膀咯得我肚子疼?!?/br> 謝樓聞言,走過最后幾級臺階,兩人到達(dá)二樓,他總算把溫魚放了下來,溫魚抬頭去看他的表情,謝樓不為所動,還在嘴硬:“你想提就提啊,我無所謂?!?/br> 這個全身上下嘴最硬的男人。 明明都已經(jīng)不想讓他提了,干什么不直說。 嘴硬,行啊,溫魚??俗煊?他道:“那我再問一遍——唔” 溫魚重心不穩(wěn),在謝樓撞上來的時候朝后退了一步,謝樓單手擋住了尖銳的樓梯扶手,把人朝自己身前拉了一截。 溫魚被他掐住了下巴,眼睛睜大,耳朵在一瞬間紅了。 這可是公共場合! 不對,重點(diǎn)不是公共場合,而是謝樓怎么又親他! “有人……”溫魚推他。 “哪里有人?都是死人。”謝樓的動作稱得上粗魯,把溫魚嘴邊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又磨壞了,一點(diǎn)血珠冒出來,謝樓忽地埋頭含了去:“疼嗎?” 溫魚臉上的rou被他擠得鼓了起來,溫魚瞪他:“你jio得呢!” 他還以為謝樓問他疼不疼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誰知道,謝樓壓根沒有良心:“疼就對了,你再說一遍試試,還能更疼?!?/br>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 溫魚像是能被威脅的人嗎?溫魚還要和他抬杠,驀地,臉頰被咬住了。 像是某種大型瘋?cè)x樓咬了一大口溫魚臉頰上的rou,力道逐漸加深。 “?。≈x樓!”溫魚的臉快要被他扯變形,伸手去推謝樓的頭,他真的要生氣了。 又啃又咬的,這簡直和喪尸沒兩樣。 他的臉又不是面團(tuán)做的! 把人惹到要發(fā)火不發(fā)火的程度,謝樓才開始收斂,他大發(fā)慈悲地收回他的利齒,瞧著溫魚臉上被他欺負(fù)出來的牙印,謝樓的心情rou眼可見地好了不少。 溫魚重重地擦臉擦嘴:“你以后不準(zhǔn)再親我了,煩死了,全是口水?!?/br> 謝樓裝聾作啞,勾過背包翻找了起來。 溫魚臉上被咬了一個淺淺的牙印,弧度非常圓,溫魚用手指輕輕一壓就能感受到,他越摸越不服氣,在謝樓埋頭找東西時,忽地想要咬回去。 不巧的是,謝樓先他一步抬起頭,把溫魚嚇退了。 “啪嗒”。 溫魚垂眸。 那副內(nèi)襯有粉色軟墊的手銬又被謝樓翻了出來,一端銬上了溫魚的左手,另一端銬上了謝樓的右手。 輕輕一扯,銬環(huán)叮當(dāng)響。 “免得你亂跑跑丟?!敝x樓像是在和他解釋,雖然說完全沒有必要,這分明就是先斬后奏。 銬都銬上了才說。 “我什么時候亂……好吧?!睖佤~自知理虧,索性閉嘴。 有些事情,做過一次,這輩子就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他算是在謝樓面前抬不起頭了。 可惡。 溫魚想了想,還是想給自己正名一下:“那不算亂跑。我都和你說了,我是去找何一帆,如果不是我,何一帆現(xiàn)在還在高鐵站廁所里吃壓縮餅干喝生水呢。” “所以呢?”謝樓問。 溫魚察覺到,謝樓剛浮起來一點(diǎn)的情緒似乎又沉下去了。 好像,何一帆這三個字,是不可以提起的。 這倆人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已經(jīng)惡劣到這種地步了? 手腕一緊,謝樓拽著他朝一邊走,一時誰都沒有說話。兩只手腕被銬著,這樣撞來撞去不太舒服,溫魚張開手,握緊了謝樓的掌心。 謝樓的掌心微涼,雖然兩人剛才還在斗嘴,但溫魚的手剛一湊過來,謝樓就把他反握住了。 溫魚微微側(cè)過頭:“何一帆不是壞人,也挺講義氣的,樓哥,你為什么不試試和他做朋友呢。” 溫魚不是沒問過這樣的話,但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這次也不例外。 十歲的謝樓和十八歲的謝樓在這一方面沒有什么兩樣,永遠(yuǎn)都是一句又冷又犟的:“我不需要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