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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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廝喜歡他的臉…… 他毫不猶豫地拿起刻刀往臉上劃了十來下,面目全非,血液橫流。這下那個色批總該放過他了吧。 那廝回來后見他變成一個血淋淋的丑八怪,大驚失色,哭笑不得,舉起大拇指道:“你有種!” 后來因傷口感染,他生了一場病,半個月才好過來,那廝再沒有碰他。 他幾次打聽那廝的來歷,而軍營已下了軍令,不許任何人告之他。 這就是他屁股墩被看光的不堪經(jīng)歷。 江熙羞恥地說完,臉紅了一片。林規(guī)給他遞了杯水,他飲盡,又向林規(guī)要了一杯。 “這是含蓄的說辭嗎?”考慮到江熙可能因為難堪而不如實回答,影響判斷,林規(guī)又問了一遍。 江熙:“這是一五一十的陳詞?!?/br> 林規(guī):“非禮你的人,官銜多大?!?/br> 江熙:“不知。只知他管那個叫‘圖瓦克’的將軍為姑父?!?/br> 一旁的記錄官開口說道:“圖瓦克是當(dāng)今古鏡君主蒙爾還的姑父,他在沙洲一戰(zhàn)中畏罪自戕?!?/br> “咳咳咳咳!”江熙喝著水差點嗆個半死,端水的手顫抖起來。 林規(guī):“你推測會是他嗎?” 江熙看向記錄官:“可否再給一些信息。” 記錄官道:“依你所述,他們給你穿上的服飾,應(yīng)是古鏡祭司進行儀式時才會穿的禮服,底衫為紅,外衫為黑,青灰色為披帛,首飾以五彩石、銀為主。蒙爾還身高八尺,擅長雙刀,酷愛雕刻人骨,曾因斷袖之癖被圣君廢了太子之位,發(fā)配到軍營磨煉。蒙爾還有兩個年紀(jì)小一兩歲的弟弟,一個叫‘屠培珠’,死于疾病,一個叫‘都師鳴’,據(jù)說被人暗殺,關(guān)于他倆我們知之甚少。” 江熙:“那他就是蒙爾還?!?/br> 他暗暗算了下時間,當(dāng)時正是月剎羅死去的次年。天煞的,他居然見過那個死變態(tài),還差點被他變態(tài)死! 怪不得那廝會說: “喜歡你這張臉?!?/br> “原來你的痣長在這里?!?/br> 怪不得那幾個侍仆會說: “一步登天?!?/br> “妙不可言。” 他成替身了! 他要是知道非禮自己的人是古鏡國未來的皇帝,必定百依百順、賣笑求歡,反正jian臣到哪里不是當(dāng)。如果能說服蒙爾還調(diào)兵偷襲東涼,料定東涼會把剛吃進嘴里的闕州吐出來。 近水樓臺的事……江熙江熙,你這天生“狐媚惑主”的命你沒把握住,糊涂!早知道就不叫嚷了。 他狠狠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林規(guī):“他為何提楚王。” 江熙自然而然地以為:“因為他自己是個斷袖,他就以為全天下的太子都是斷袖。” 林規(guī):“你不認為楚王是斷袖嗎?” ? 這個提問好生奇怪。 江熙搖頭:“他不是?!?/br> 林規(guī):“你為何這么認為?!?/br> 江熙皺眉,是他的認知有限嗎,為什么感覺審問朝著莫名其妙的方向去了。“楚王無情無欲,是和尚不是嗎?” 林規(guī)點點頭,又問:“蒙爾還有沒有問你,楚王是否碰過其他人?!?/br> 這個問題再次把江熙整懵,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問?!?/br> 林規(guī):“因為服侍過楚王的人不止你一個,為什么他獨獨認為楚王與你有染?!?/br> 江熙愣了一愣,道:“大概因為我長得像他死去的心上人,他才這么說?!?/br> 林規(guī):“你與楚王有染嗎?” 江熙啞然失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道:“為什么你也認為我跟殿下有染!” 林規(guī):“書上如是寫,以及那天你自己當(dāng)著陛下的面,扯著嗓子說你與楚王天下第一好。” 江熙澄清道:“我指的是友誼……難道你們都以為是?” 林規(guī)不語,默認。 江熙:“你們該不會是信了書上所寫,認同楚王是因我失掉皇位繼承?” 林規(guī)點頭。 天!他不過是死了十年,這幫人的思維跨度如此之大嗎? “不要開玩笑了好嗎!”算了,不辨了,搞不好這就是蕭郁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 林規(guī):“試估一下,你在蒙爾還心中的重要程度?!?/br> 江熙:“一個排遣相思之苦的性i奴,不是非有不可?!?/br> 林規(guī):“如果現(xiàn)在把你獻給他,你愿意嗎?” 江熙:“愿意?!彼松鞠蛞膊皇钱?dāng)個貞潔烈夫,只要挨近權(quán)力中心,他自有一番打算。 …… 這場審訊從申時一直審到亥時,江熙被押進一間空室過夜。 林規(guī)將審訊結(jié)果呈給蕭郁,蕭郁單獨與蕭遣分析到子時,有了對策,就是——無視。 既然蘭陵笑笑死直指蕭氏昏庸,那他們索性視而不見,以靜制動,看蘭陵笑笑死還會寫出怎樣歇斯底里的文字,寫得越多,自曝越多。 蕭郁看蕭遣眼神凝重,挖苦道:“外邦的人都知道你喜歡他,他自己卻不知道,你真是能裝。如今他就要成為蒙爾還的人了,你是什么心思?” 蕭遣沒有搭話,起身離開,去往空室。 江熙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里還在那件事上過不去,如果自己當(dāng)時能夠保持冷靜有序,拿捏住蒙爾還,或許就能避免沙洲那場惡戰(zhàn)。 他踢著已團成一坨的被子,捶著墻,悔不當(dāng)初。 他突然從床上彈起來,想起鬼自逍與他說過——“月剎羅死后,圣君就得了個愛燒死別人的毛病,不論是對死犯還是戰(zhàn)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