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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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行。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趕緊進宮偷題?!?/br> 他:“我試試?!?/br> 玉堂指著他鼻子道:“這可不是試試,是必須成功。” 他坦誠道:“毫無勝算?!?/br> 玉堂拍打腦門:“我可是在他們面前夸下??冢霾怀伤麄儠牢业?!”說罷連忙收拾包袱,“我看我還是準(zhǔn)備拿錢跑路為妙。” 第112章 科場舞弊(3) 如今他已卸職,進宮的理由只剩下探望貴妃。他見了江涵,兄妹倆互相寬慰了幾句后,他便委婉地問起蕭郁最近在為何事煩憂。 江涵道:“還不是東涼屢屢肆擾闕州,最近傳來的訊息稱東涼士兵打殺邊鎮(zhèn)百姓五十余人,陛下怒不可遏,在勤政殿不知砸壞了多少東西。他以往從不在我面前皺眉的,這幾天成日愁眉苦臉,胃口一日比一日差。我看著心憂,又無能為力。哥你看如何是好?” 他:“我一時也想不出法子來。這樣,殿試考期將至,不如將這個難題提給考生??忌煌?想法不受框束,或許能給出可行的方案。朝臣私下議論考題頗為敏感,如今我又是個傻子,不能親自出面,不如娘娘去跟陛下提一提?” 江涵:“這事不難,隨口一提陛下不會多疑,包在我身上,不過最后是否選中權(quán)在陛下?!?/br> 他:“陛下……可有擇好的考題了?” 江涵:“還沒,他一直說沒有頭緒。我正好提。” “嗯?!彼p輕拍兩下江涵的手背,希望通過這樣細(xì)微的動作,江涵能接收到他不能明說的、對他至關(guān)重要的請求——不僅是與蕭郁提,還要蕭郁敲定這個考題。 江涵眼神晃了一順,側(cè)身思忖片刻,才回過頭來道:“好?!?/br> 他的家人都有這樣的默契,他不明說的事,即不方便說明,沒人會追問。 他:“閑時帶序兒多陪陪太后,不要讓她一直沉浸哀思?!?/br> 江涵:“會的。” 談完后他出了宮,未走幾步,齊府的管家便來“逮”他,想來已在宮外等候多時。真是陰魂不散! “這半日不見,咱家蕊兒念你得緊吶!哈哈哈!” 齊疏今日設(shè)了茶飲,玉堂也在,席上他見到了張知,從聲音可以斷定,此人就是他在韶州府衙內(nèi)窺見的張大人!他的手心冒出冷汗。 大庭廣眾之下,齊蕊毫不避嫌,又抱住他的手,問:“進宮怎么不提前吱我一聲?害我尋思了半天,是哪里做得不好惱你跑了。下次一定一定要先跟我說好哦!” 憑什么! 他心底抗議,面上卻唯唯諾諾:“是是是?!?/br> “嗯!真乖!”齊蕊端起果盤,“賞”他一塊果子吃。 玉堂沒眼看,埋頭喝茶。 齊疏:“賢侄進宮做什么去?” 他巴巴地交代道:“看貴妃去了?!?/br> 齊疏:“哦!這是應(yīng)當(dāng)。可見到皇子了?” 他:“見到了。” 齊疏試探問:“說了些什么?” 他隨口脫出:“說陛下為殿試頭疼得很?!?/br> 齊疏向齊蕊瞄了一眼,齊蕊帶一眾侍者退了出去。 他:“陛下要考生為解決北方敵寇侵?jǐn)_出主意呢!” “誒喲!”齊疏連忙起身走到他身邊,像個老父親一樣懲戒地打了他嘴巴兩下,道,“傻賢侄,這個不能到處說,不然陛下要生氣!” 他裝懵:“為什么不能說?” 齊疏做出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你到處說豈不人人都知道了?然后人人都提前備好科文,甚至教人代寫科文,這是作弊,他日陛下查起,可是要砍腦袋的,還會連累到貴妃!這樣的話你還跟誰說了?” 他害怕道:“沒有了沒有了!” 齊疏:“那就好,不可再說了,切忌。” 他舉手發(fā)誓:“我再不說了?!?/br> 齊疏回到椅子上,又問:“賢侄如今文章寫得可好?” 他:“啊?” “算了?!饼R疏轉(zhuǎn)向玉堂,瞬間改了臉色,冷傲道,“你明白了嗎?” 玉堂更冷傲:“明白。得先支錢?!?/br> 當(dāng)晚齊疏便替張知支了三萬兩定金,要玉堂應(yīng)題寫一篇科文來。兩人揣著銀票回家,途徑偏僻的小巷。他問:“齊疏好似并不忌憚我倆待一塊。” 玉堂:“我原本就前科累累,最好拿捏,你正在作jian犯科,亦落了把柄,他有什么好忌憚的。現(xiàn)在背后的人都在盯這篇科文,你得寫好來,才會有更多買家登門?!?/br> 他如今白天上午教齊蕊寫字,下午街口賣字,晚上還要編寫仕法,不樂意道:“我哪有時間!” 玉堂:“難道我有嗎?我一天天的都在敲詐勒索,不是在酒局就是在去酒局的路上,我明天還有一個二十萬單子的貴人,你體諒我一下行嗎?別賣你的破字了!” 他:“我賣字是為了掩人耳目!” 玉堂:“真正的傻子賺到小利就揮霍無度,哪像你這樣雷打不動攢錢的?” “……”他無言以對,道,“我想想?!?/br> 玉堂竭力苦勸,是極不想接這苦差:“弟弟還記得自己的初心嗎?可是你說要助張知高中狀元的!又不是我?!?/br> 他們到底沒防住隔墻有耳,溫煦不知從哪個角落里躥出來,嚴(yán)厲質(zhì)問:“你們要在殿試動手腳?為什么!江大人你出身帝師之家,難道不該憎恨科場舞弊嗎?” 他內(nèi)心緊張起來,玉堂倒是鎮(zhèn)定自若,觀察著眼前此人,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