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明修棧道
李云輝搖搖頭:“欲要破敵,唯有強攻,末將實在是無能為力”。 玉獨秀聞言沉默不語,他已經(jīng)有了先天扶桑木作為元神依托之物,壽命無有盡時,只是元神雖然可得長生,但rou身終歸是會腐朽掉,所以成仙還是必須的。 欲要證就仙道,還需千劫百難才是,自己執(zhí)掌大劫本源,命中注定要在大劫之中攙和一腳,當為量劫的主角,想要逃避也避不開。 “也罷,自古以來難以兩全,我想要無數(shù)的劫之力量進行修煉,但卻又不想擔負因果,這世間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只要我修為強大了,執(zhí)掌了更多的劫之力量,難道還怕那勞什子因果不成,只要有因果,斬去就是,修行之人若要是顧前顧后,還修什么道,煉化天地靈氣也是與天地結(jié)因果,難道就不修煉了”玉獨秀眼中黑白二色流轉(zhuǎn),下一刻對著那李云輝道:“我有一妙法,可以助將軍破敵,只是將軍還需交出手中的兵權(quán)才是”。 李云輝聞言一愣,隨后點點頭:“道長若想要兵權(quán),盡管拿去”。 李云輝倒也看得開,大勝皇朝是屬于太平道的,更何況是區(qū)區(qū)一軍的兵權(quán)。 玉獨秀點點頭:“既然如此,那貧道就替將軍破了這西散光”。 正說著,營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卻聽親衛(wèi)道:“將軍,太平道的眾位道長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李云輝道。 大帳掀開,卻見五個道人依次走了進來,這五個道人俱都是青年男子,長相平平,一見到端坐在上首的玉獨秀之后,立即行了一禮:“內(nèi)門弟子妙法,妙留,妙聲。妙司,妙俅,見過師兄”。 看了看腰間飄蕩的真?zhèn)鞯茏佑衽?,玉獨秀了然,這些人定然是從玉牌上看出自己的身份。 玉獨秀乃是碧秀峰的嫡傳弟子,比那真?zhèn)鞯茏右呱弦浑A,更何況是內(nèi)門弟子。 “都起來吧,如今我太平道謀劃大計即將開始,幾位師弟日后就隨我住在大營中吧”玉獨秀沒有問罪,而是轉(zhuǎn)了話題。 “我等謹遵師兄法旨”五人再次行了一禮。依次坐在玉獨秀身邊。 玉獨秀看著李云輝,李云輝交出兵符,玉獨秀道:“還請將軍擊鼓升帳”。 “咚、咚、咚”。 一陣陣擂鼓之音響起,卻見軍中的諸位將領(lǐng)陸續(xù)來到軍中大帳,不過一時三刻,卻已經(jīng)全都聚齊。 李云輝端坐大帳中央的方桌上,對著眾位將領(lǐng)道:“諸位將軍,這位乃是太平道妙秀真人,日后當為我大軍主將。今日起本將軍就將兵符予了道長,爾等日后必要遵命而行,不得有絲毫違背,不然定斬不赦”。 說著。對著玉獨秀一禮,走下主位,將虎符遞給玉獨秀:“道長請上座”。 玉獨秀接過虎符,毫不推辭。直接坐在中軍大帳主座上,看著眾位將軍,道了聲:“日后軍中以我為主。若有不尊號令者,定斬不赦”。 眾位將軍雖然心有嘀咕,但卻不敢違抗。 玉獨秀看了眼坐在最前面的那個將領(lǐng)道:“姓甚名誰,一一道來”。 那將領(lǐng)站起身,對著玉獨秀一禮:“末將劉賀,手下有五千兵馬,見過主將”。 玉獨秀點點頭:“劉賀留下,其余的眾位將軍散去,明日本將軍自有安排”。 眾位將領(lǐng)此時即便是心有疑惑,卻也不敢問出聲,只是陸續(xù)走出大帳。 那劉賀看著玉獨秀,心中疑惑,不知道為何單獨將自己留下來。 玉獨秀對著那妙法道:“妙法何在”。 “見過主將”妙法趕緊行了一禮,站起身。 “你明日隨著劉賀將軍在散光外尋一隱秘之地,挖開地道,直入敵方城內(nèi)”。 妙法一愣,不知道挖地道做什么,但還是恭敬的應(yīng)了下來。 玉獨秀看向劉賀:“劉將軍,你長年在這散光作戰(zhàn),應(yīng)該是明白散光地形的,你擇一隱秘之地,將地道挖入對方城內(nèi),要小心,不要挖穿了護城河”。 劉賀聞言一愣:“主將莫非是想要將地道挖入對方的營地,只是難保對方不會察覺道”。 玉獨秀一笑:“我這一計策,名之曰: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挖地道必然會有不少的噪音響動,難以瞞過敵軍,本將自然不會考慮不到,明日本將軍會派下大軍佯攻對方的城池,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你有五千大軍在手,要挖通地道,需多長時間?”。 五千人挖一個地道,自然是簡單得多,那劉賀聞言略一合計,就出聲道:“一日應(yīng)該就好了,最多不過兩日”。 玉獨秀點點頭:“兩日正好,時間應(yīng)該足夠了,我遁速甚快,遠超同門,等我們攻下大散關(guān),我那些同門也應(yīng)該陸續(xù)到位,到時候即便是被對方察覺到我太平道動作,卻也來不及了,大散關(guān)已經(jīng)被我等拿下手”。 揮揮手,示意妙法與劉賀一起退出去,派遣妙法過去,自然是做監(jiān)視之用,防止有人走漏消息。 此時對面敵營并未有修士到來,玉獨秀倒也不怕妙法被對方發(fā)現(xiàn)。 五千人雖多,但憑借修士的本事,卻也逃不過監(jiān)視。 “主將欲要挖地道,這招末將也不是沒想過,卻怕驚動了對方,沒想到將軍倒是厲害,直接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主將道法如神,就連這兵法末將也遠遠不及”李云輝恭維道。 玉獨秀一笑:“將軍謙虛了,將軍領(lǐng)兵十幾載,這份經(jīng)驗就非同尋常,貧道兵法未必及得上將軍,只是身為修士,自然比普通凡人見識的遠些,思想活躍一點”。 “主將既然有了考慮,那明日出城挑釁的人選,可曾選定?”。 玉獨秀搖搖頭:“還要問將軍意見,貧道初來乍到,對于眾位將士并不了解,還需將軍舉薦才是”。 李云輝一笑:“何須如此麻煩,愿為道長做馬前卒,明日末將親自出門挑釁,故布疑陣,讓對方摸不著頭腦”。 也是,李云輝身為主將,自然沒有親自叫陣的說法,如今李云輝親自叫陣,反而讓對方摸不著頭腦。 第二日,李云輝親帥一萬兵馬,身穿甲貴,來到西大散關(guān)前叫陣。 這鎮(zhèn)守西散關(guān)的乃是大燕名將黃普奇,今年已經(jīng)五十歲,乃是大燕國名門之后,將軍世家,祖上曾經(jīng)追隨大燕國太祖開疆擴土,乃是威震中域的名將,亦是大燕國軍方的頂梁柱之一。 此時大燕國營帳內(nèi),黃普奇看著手中的信報,有些摸不著頭腦:“李云輝這匹夫竟然敢親帥一萬兵馬來攻打我西散關(guān),這其中定然有什么陰謀,李云輝乃是一軍將領(lǐng),如何肯冒此大險,必然有鬼”。 將手中的信報放下,黃普奇起身對著親兵道:“點齊兵馬,本將軍要親自會會這匹夫,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樣”。 這些年,東西兩大散關(guān)征戰(zhàn)無數(shù)次,誰也奈何不得誰,但偏偏大家都不肯讓對方安歇,時不時的sao擾對方乃是常有之事,是以聽聞對方主將親自前來攻取,并未感覺驚慌,只是很不解罷了。 來到大散關(guān)城頭,黃普奇見到了城下擺開陣勢的李云輝,鼓蕩氣勁,聲震如雷:“小匹夫,你不老實的在東大散關(guān)內(nèi)呆著,卻來我這西散光鬧甚”。 黃普奇今年五十多歲,李云輝不過三十多歲,倚老賣老罵李云輝一聲小匹夫,也算是正常。 “老匹夫,你這西散關(guān)本將軍勢在必得,必須要拿下,待本將軍攻破城門,生擒了你這老匹夫,看你還敢不敢這般倚老賣老”。(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