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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派穿成黃文女主在線閱讀 - 7.騎瘦馬2

7.騎瘦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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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揚州,霧曉白孔鈺兵分兩路,孔鈺做客漕幫,霧曉白下榻揚州府衙和世家合作備下的宅子。

    揚州景,人更美。

    霧曉白這四日就在宅子里賞景,聽曲,看美人。對了,今日那姓許的說要送一個混著胡塞血統(tǒng)的美人。

    小吏不懂,大皇子為何下了揚州就開始花天酒地,將圣旨拋諸腦后。

    小吏勸過,但是他勸不動,畢竟殿下是頭頭,要是孔編修在這就好了。

    霧曉白看著姓許的今日送過來的美人,一頭波浪卷發(fā),前面墜著兩小辮。穿特色胡服,跳著舞。

    美人有腹肌,可惜骨架有點大,異色瞳挺好看的。一只碧綠瑪瑙石的招子,真想收藏起來。

    霧曉白對著美人招手。

    “上前來,讓孤細細瞧瞧?!?/br>
    美人乖順的望著霧曉白。

    霧曉白似乎真被美色所誘,帶著美人就往里屋走,獨留門外一眾面面相對的官吏。

    霧曉白把美人往床榻上一人,從床底拿出那早就備好的紅綢,美人被綁起來,玉體橫陳。

    霧曉白摸著美人右眼。

    “好美的眼珠子,美人你送給孤好不好?我要把它收藏起來?!?/br>
    霧曉白手不經(jīng)意的碰過美人的耳側,面紗也好像不經(jīng)意的滑落。

    露出誰都想不到的臉,當今五皇叔,霧啟舢。

    “皇叔,侄子的榻可還舒服,侄子的女人可還用得爽快?”

    “可惜,還是皇叔原先碧藍琉璃瓦的招子更加招人喜歡?!?/br>
    霧啟舢啞著聲音說道,“用了藥水,三十日之后就會恢復原來的顏色?!?/br>
    “皇叔上了侄子的榻,還想下去么?”

    “嬗奴,叫我嬗奴?!?/br>
    霧曉白依言喊著,嬗奴。

    女人柔聲蜜語像裹著糖霜的毒藥,那小嬗奴甘愿吞下,哪怕是片刻歡愉也好。

    霧啟舢來之前喝了藥,胡塞那邊的秘藥,據(jù)說,能讓人很舒服,很舒服的藥。

    霧啟舢胡服被撕的亂七八糟,蜜色肌膚上是交錯重迭的馬鞭痕跡,有的傷處還淌著血,有的地方血液微微凝結。

    霧曉白很喜歡在舊傷處添新傷,看著霧啟舢鼓囊囊的那處,惡意的用鞭柄按壓那處。

    “嬗奴,嬌嬌不想死,你替嬌嬌去死好不好啊?!?/br>
    嬗奴看著眼前的女嬌娥回答道。

    “好啊,我替嬌嬌死,嬌嬌要好好活著?!?/br>
    霧曉白雙手用力的掐著嬗奴的脖頸,嬗奴像飲鳩的孤雁,毫不反抗的赴死。

    錯誤!錯誤!錯誤!

    宿主,你快停下來,男主要死了。

    霧啟舢是這本書的男主。

    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控制我,我現(xiàn)在是女主,我當然可以殺死男主,這本書的男主生死在我一念之間。

    霧啟舢感覺自己整的快死了。

    就像老人常說的,人死之前會出現(xiàn)走馬燈,他好像看見第一世在他懷里撒嬌的嬌嬌了。

    第二世,她哭著喊我,嬗奴。她自刎在東宮著被權利包裹的宮殿。

    嬗奴抱著嬌嬌哭,為什么這種感覺比現(xiàn)在還要痛。

    第三世,嬌嬌怕痛,嬗奴替嬌嬌死。

    第四世,嬗奴要當嬌嬌窗邊的一株紫檀花,唇角的清酒,鞋底的雨后泥,夜里杜鵑鳥。

    偷看著嬌嬌,偷親嬌嬌唇角,舔干凈嬌嬌鞋底的泥,布谷,布谷…嬌嬌你抬眼再看看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宿主,我再也不敢cao控你的身體了。求你放手啊,男主死了這個世界會崩塌的?!?/br>
    “真討厭這些氣運之子,天道偏愛的寵兒?!?/br>
    空氣順著那細細空隙重新進入到霧啟舢的胸腔。

    脖子上刺目的掐痕,霧啟舢的聲音像壞掉的風箱。

    “嬌嬌,我死了么?我好像又看你了?你也死了么,嬌嬌?!?/br>
    霧曉白給了霧啟舢一巴掌。

    “要死,你一個人,我作甚要陪你去死?!?/br>
    宿主,溫柔一些,這是男主。

    溫柔?我會好好對他。

    剛剛還冷著臉的霧曉白,又變成柔柔弱弱的嬌嬌了。

    “嬗奴,嬌嬌怕痛,所以你幫幫嬌嬌,好不好啊?!?/br>
    霧曉白用紅綢捆著那孽根,散鞭打在那處,雖沒出血,那處卻腫脹的的厲害,生理上,身體上。

    霧啟舢細密的吻,落在她腿心,落在她的花xue,她的蕊珠。

    咕嘰咕嘰的吞咽聲,霧啟舢像口渴的旅人,終于找到屬于他的綠洲。

    “嬌嬌也幫幫嬗奴,好不好?!?/br>
    解開手里攥著的繩結,故意用腳掌踩捏那處。聽著霧啟舢的喘息聲,惡意的用腳趾堵住出口。

    “嬌嬌,求求你?!?/br>
    “求我什么?”

    “嬌嬌,求求你,讓我射精,求你。”

    “錯了,再來?!?/br>
    “主人,求求主人,讓嬗奴這個sao狗,在主人腳底射精。”

    霧啟舢的語速越來快,那些屈辱的,不堪的感情,似乎伴隨著欲望侵蝕理智的時候都消失了。

    霧啟舢或者說嬗奴只知道眼前的女嬌娥能給他快樂。

    噴泄而出的污濁淋濕了霧曉白的腳。

    霧曉白自然而然的把腳伸過去。

    “舔干凈?!?/br>
    嬗奴和姚澈是不同的。

    不論是第一世還是第二世,他從來沒低下過他的頭顱。哪怕是落魄時也是像高傲的雀鳥一樣。

    高傲的雀鳥為她低頭,霧曉白整個神經(jīng)都感覺到顫栗。

    霧曉白被嬗奴舔腳,舔高潮了。yin水噴了嬗奴一身,把他翅膀也打濕了。不過正好,嬗奴飛不走了。

    (ps:解釋一下,姚澈本來就處于社會底層,然后女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高,他舔女主就能把自己舔高潮.而且他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羞恥感的.女主可能會被他舔腳舔爽,單純的身體爽感。嬗奴是不一樣的  他是男主  是天道之子  最落魄的羞辱也就是那他母親是胡姬,說他異血統(tǒng)是給人取樂的.嬗奴那種帶著屈辱小情緒舔腳,簡直了.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理解)

    胡姬是站著進去,躺著出去的。那破布條似的衣物。

    周圍的官吏看著袍子凝亂上面還濺著點點血跡,像盛放的紅梅圖。

    目光透露出譴責,似怪霧曉白太不憐惜嬌花。

    霧曉白手里還握著帶血的馬鞭,她把手里的馬鞭舞的威風凜凜,撫面狂笑道。

    “把那姓許的給我拖來?!?/br>
    大殿下,終究是瘋了么?

    周圍的官吏無不兩股戰(zhàn)戰(zhàn)。

    許氏,是揚州領頭的世家,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

    霧曉白坐在涼亭里看著綁著跪在烈日的許崔竹。

    看著跪在正午日頭下的許崔竹,崔竹,脆竹。

    我要把掰斷,踩爛,然后當柴火燒掉。

    霧曉白現(xiàn)在精神有些過于亢奮了,月白色的袍子有股濃郁血腥氣。

    許崔竹最開始根本沒把那廢物大皇子當回事。

    皇權要依附于世家。

    畢竟世家的勾連,彎彎繞繞能推倒,一個人,一個國,一個朝代。

    朝代更迭,世家不倒。

    但是這個大皇子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告訴許家的人,許家家主在我手里,想要帶萬兩白銀來贖人,晚一天贖人,就讓許崔竹脫一件,讓他們家主多餓一天。

    許崔竹篤定這個大皇子不敢,他只是皇子,哪怕他是太子,許家這些世家聯(lián)合起來,也能換人來坐。

    哪怕許家拿的出來這萬兩白銀,也不會給。

    許崔竹希望許家人懂他意思,寧折不彎。

    第一日,霧曉白命小廝扯了他的外衫,他餓一天。

    第二日,霧曉白用劍劃爛的他的大袍,這是他挨餓第二日。

    第三日,他很不開心,他扯爛了他的的里衣,把他的臉摁進池塘,總讓他覺得自己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被拉起來。

    第四日,自己被絞一半的頭發(fā),還有胸前叮鈴作響的乳環(huán)。

    好怪,其實那些人都不敢抬頭看他,都低眉順眼的耷拉著頭。

    許崔竹卻覺得自己頭快炸,但是自己為什么還沒死,是不是死了比較快。

    第五日,許家終于帶著萬兩白銀來贖他們的家主了。

    許崔竹感覺自己現(xiàn)在非常怪,他想他好像被眼前人踩碎了。

    但是為什么這個人懷抱是暖的,這種瘋子,怪物的血也會是熱的么?

    霧曉白看著眼前雪花銀,非常高興。

    哪怕是碎竹的過程也比不上銀子握在手里微涼的感覺。

    滿意許家人的識趣,霧曉白特意囑咐許家人好好照顧這株虛弱的脆竹。

    窩在懷里的人,睫間震顫,手指蜷縮又松開。

    許家家主,許崔竹病了。

    他畏水,怕冷,卻曬不了太陽,口干的不行。

    立夏了,許崔竹穿上了冬衣,現(xiàn)在全靠藥丸子吊著一口氣。整個人就像紙片一樣,下一秒就碎了。

    許家找遍了隱世郎中,歸隱太醫(yī),治不了,治不好。

    是許崔竹的胞妹跪在宅子外三日,求殿下恩典,去見許崔竹一面。

    霧曉白還是覺得自己心太軟,如果是旁人來求,讓他跪死外面便是。偏偏是這么可愛可憐的小娘子。

    這是時隔月余,霧曉白再見這株脆竹,嗯,好像不能成稱呼為竹子了,現(xiàn)在是一支竹筷。

    許崔竹起身拱手作揖。

    “殿下?!?/br>
    “如今這脆竹,都不似那般可愛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霧曉白轉身就離開了。

    許崔竹有很多話,想問,想說。

    “不是殿下把我劈碎了,嚼爛了么,還在乎我可不可愛作甚?還有我現(xiàn)在真的很丑陋么?”

    霧曉白來一趟,許家家主的病竟好了一大半。那是七日后,世家子弟酒席,許家家主居然出席了。雖然好像比之前消瘦一些,但是這事對他好似沒什么大影響。神態(tài)從容自若,和從前差不多。

    右下手末尾的錦衣小郎,吃了幾杯酒,上了頭。

    “小子要是發(fā)生此等事情,早就自刎以全家族顏面,怎么還如此般招搖?!?/br>
    在整個宴席里聲音不小,本來熱絡的氛圍突然冷了下來。

    許崔竹捏緊了自己的袖口,寬慰自己不同小子一般見識。

    “豎子,好生無禮,許家家主,高風亮節(jié),也是此等小兒能掛在嘴邊議論的么?”

    霧曉白

    宴席上各家主面面相覷,似乎意思不是自己邀請他來的。

    此等瘋子,誰敢沾惹。

    宴席之上,鴉雀無聲。

    宴席之下,霧曉白踩剛剛還口若懸河的小兒的面皮。

    “為何此等小兒欺辱許家,各家都不做聲,還是各家家主也認同此小兒的說法?!?/br>
    “各家家主,是覺得我說許家家主,高風亮節(jié)乃是狂悖之語么?”

    各世家家主龜縮作一團,不敢聲。

    各世家知道他是借這事發(fā)作,但是無人敢出聲忤逆。

    總歸他們也想明白了,也是破財免災。

    霧曉白輕笑著,“所以如今世家當以許家為表率?!?/br>
    世家家主明白了,許崔竹入了這個瘋子的眼,他在敲打他們。

    “至于此等豎子,光著屁股蛋子圍著護城河跑上兩圈,就知道了什么是高風亮節(jié)了?!?/br>
    世家家主知道,這是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