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騎瘦馬3
許崔竹從宴席回到許家,心還咚咚,跳個不停。 許崔竹知道自己這不正常,比之前還不正常。明明是他還自己落魄成這般可憐人物的,但是為什么看著他替自己打抱不平,自己心跳這么快。 許崔竹感覺自己快死掉了。 比涼亭池塘哪里更甚。 胞妹看著揪著胸前的衣襟的阿兄非常擔(dān)心。 “阿兄,是胸口不舒服么?需不需要給阿兄叫郎中?!?/br> 許崔竹看著胞妹。 “不是,只是心跳的有些快,喘不上氣?!?/br> “是那人,是也不是。” 許崔竹與胞妹是雙胞胎。雖男女有別,但是他的一些所思所想,胞妹能感應(yīng)到,這種感覺玄而又玄,他們從未和外人說過。 “阿兄,他毀你如此,你怎么能喜歡上他呢?而且他是男子,你也是男子。許氏不會允許的?!?/br> 許崔竹只是低垂著臉不言語,似乎在做無聲的抗?fàn)帯?/br> 胞妹怒其不爭,甩袖離去。 最近霧曉白在揚州城風(fēng)頭無兩,他身邊常常伴著那胡塞美人,好似叫那什么嬗奴。 揚州世家忙著給霧曉白上供,免得被這煞星惦記上。霧曉白最近數(shù)錢數(shù)的很快樂,當(dāng)然嬗奴陪著她更快樂。 時間線拉回兩個月前。 霧啟舢渾身遍布了鞭痕,那處也是腫的厲害。太醫(yī)院醫(yī)正說,那鞭子再多使一分力,他那處就廢了,和活太監(jiān)沒啥區(qū)別。 霧啟舢修養(yǎng)月余,太醫(yī)囑咐房事不可貪多貪急。 一不注意揚州城就傳出大皇子和許家家主勾搭成jian的消息。 索性他最近黏著他的嬌嬌,最近都是說大皇子,荒yin無度,極盡奢華寵著嬗奴這個混血舞姬。 宅邸 最近嬌嬌和嬗奴的生活實在過于yin亂了。 霧曉白看著趴在她腿邊的嬗奴,嬗奴越來越那像東宮里的波斯貓。 漂亮的皮毛,異色的雙瞳,關(guān)鍵是聽話。 聽說那處能養(yǎng)玉,可惜嬗奴沒有那東西,但是后庭那處洗干凈也是一樣吧。 用上好的葡萄酒,給嬗奴洗干凈了,希望嬗奴能給我養(yǎng)出帶葡萄酒香氣的美玉。 卷曲的頭發(fā)散落在胸前,霧曉白撿起一縷纏繞在指端,另外一只手拽著繩結(jié),像放風(fēng)箏一樣。 鮮紅軟rou時不時顯露出來,有時實在害羞的緊,怎么拉扯都不肯露面,霧曉白就捏一捏嬗奴的臀rou,好似那雛妓知道應(yīng)該接客了。 聽著嬗奴想克制卻又忍不住細(xì)密動情的喘息聲,像小奶貓的喘氣聲。 最近霧曉白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花樣。 嬌嬌允許他碰她的花xue了,但是嬌嬌只允許他進(jìn)去半寸。溫暖濕潤的溪谷,只讓他進(jìn)去半寸,他時常是忍不住的。 嬗奴想偷吃,但是每次還沒吃到嘴,就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 然后新的懲罰是,一二三,木頭人。 他是木頭人,嬌嬌蹭木頭樁子止癢。 木頭樁子可不能動,不然這場比賽輸了,可是要給嬌嬌暖腳的。不知道是用后庭還是小嘴給她含著。最近她比喜歡較后庭,她說那里有葡萄酒的香氣。 但是水澤浸透了木頭,木頭好像里面長了蟲,細(xì)密鉆心的癢,好想讓嬌嬌舔一舔呀。 不過是嬗奴心里偷偷的想法,嬌嬌應(yīng)該不會知道,也不會生氣吧。 真不知道,嬌嬌怎么想出“小貓拉車”的。 那玩意也是沒啥用的東西,套上繩子使勁往前,怎么也拉不動嬌嬌呢。明明嬌嬌那么輕。 最近嬌嬌又瘦了。 嬌嬌沒怎么好好吃飯。 太醫(yī)院醫(yī)正日記 荒唐,太荒唐了,那處怎么能用拉車呢?民間雖戲說那姿勢像老漢推車,但是不能真用來拉車啊。 這當(dāng)長輩怎么能當(dāng)放縱小輩胡來呢? 還有那處,再放縱不規(guī)束,就真當(dāng)太監(jiān)了。 霧啟舢覺得太醫(yī)院那老頭壞的很,時常用他要當(dāng)成太監(jiān)了,恐嚇?biāo)?/br> 他那處不是很討嬌嬌喜歡,霧啟舢時常想一割了事。 當(dāng)時萬一日后,嬌嬌又喜歡呢?算了再費心養(yǎng)些日子吧。 霧曉白覺得自己最近有點著沉溺于美人鄉(xiāng)了。 這不好,所以嬗奴被放養(yǎng)了。 嬗奴淚眼婆娑的看著她。 “不要,嬗奴要跟著嬌嬌一起?!?/br> 嬗奴無法接受自己是那被那丟了繩的小寵,吵鬧個不停。但是霧曉白的決定極少改變的。 霧曉白去了揚州府衙,還有許崔竹。 霧啟舢心里冒著酸水,他不理解,他家嬌嬌帶著迂腐蠢笨的貨能成啥事,他聰明乖巧,哪里不如他了。 難道是他身白皙的皮子勾引的嬌嬌心飛走了。 霧啟舢學(xué)著大多數(shù)男性涂脂抹粉。 “那里來的丑東西?!?/br> 霧啟舢被銅鏡里的自己丑哭了。 最近聽說當(dāng)今五皇叔迷上了美白,天天蹲在太醫(yī)院逼問醫(yī)正的美白秘方。 但是天生膚色怎么改變,后天努力也無用。 當(dāng)嬌嬌和嬗奴廝混的時候,脆竹同學(xué)在學(xué)習(xí)。 許崔竹最近其實有在研究春宮秘戲圖,是分桃斷袖版。 許崔竹覺得他脾氣那般不好,肯定愿意做下面那個,那他委屈一下。其實,許崔竹根本看不進(jìn)去,挺惡心的。 不過要是換成他的臉,許崔竹感覺自己又行了。 這些書還是胞妹托關(guān)系弄來的。 現(xiàn)在許崔竹和霧曉白坐在同一輛馬車上,霧曉白托著臉,望著窗外的景色。 霧曉白有點想霧啟舢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許崔竹其實有點喪。 這段時間大殿下和胡姬的桃色故事在揚州城傳的沸沸揚揚。 為什么他成為他的心上人,他自己過著煎熬痛苦的生活。他卻是瀟灑自在和人玩樂。他安慰自己,殿下是小孩,愛玩是正常的。但是他也比他大一歲啊。 嫉妒是毒液,噴灑在他心尖。 許崔竹低頭看著自己找人特制的竹葉香,臉上敷著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沒人看,白費力氣了。 “脆竹,為什么去哪?” “殿下,奔親罷了,只是順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隨殿下去那里。 霧曉白揉著額角,頭好痛。 霧曉白發(fā)泄的兩種方式。 一是荒唐糜爛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壞 而霧啟舢剛好滿足兩種罷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行,頭還是痛。 霧曉白試圖控制自己的理智,車?yán)镞@個好歹也算是自己半個盟友,上次還利用過他。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漸漸地霧曉白睡著了。 哦,睡覺也算是一種緩解方式。 霧曉白使勁揉了揉額角,還是頭疼。好煩,還不如一直痛著。好懷戀,躺在小貓懷里的時候。 雖然這里沒有那么繁華,卻住著揚州刺史或者叫州牧。 霧曉白很想把揚州刺史頭扭下來當(dāng)下酒菜。 揚州刺史家的小娘子最近好像芳心蕩漾了。 王氏最近左眼皮是不是跳一下,她覺得最近可能不太平。 當(dāng)揚州刺史家小娘子過了三日還杳無音訊,王州牧也慌,雖然他在揚州是地頭蛇,但是如果他家小娘子出了揚州呢?看著整日以淚洗面的自家娘子。 所以看到那封信,王州牧就單刀赴會了。 當(dāng)看見自家幺女還在此人手上,王州牧軟下態(tài)度。 “殿下,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幫…” “那你認(rèn)罪伏誅吧?!?/br> 王州牧看不懂這位,綁了自己幺女,讓自己認(rèn)罪。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阿爹,爹爹?!?/br> 幺女大聲的呼救聲,讓這個當(dāng)?shù)膩y了分寸。 如果他能仔細(xì)聽聽,就能聽出幺女那不急不緩的捧讀。還有那聲微弱的曉白。 霧曉白解開王小娘子的蒙眼綢子。 “娘子,是不是脆竹又欺負(fù)你?” 王小娘子看著眼前如仙似玉的人。 “不是,脆竹同我鬧著玩呢?!?/br> 游戲規(guī)則就是大喊自己心里最愛的人,看他會不會出現(xiàn)自己眼前。 王小娘子心里最愛最敬重的就是自己阿爹,霧曉白現(xiàn)在勉勉強強第二位。 王州牧有錢有權(quán),他可以反了這魯國。但是自家小幺女,從牙牙學(xué)語第一聲就是阿爹。 小時候天天黏在自己屁股后頭想成為像自己這樣的大英雄。 自己算是英雄,曾經(jīng)是吧。 畢竟曾經(jīng)年少時也曾想過當(dāng)個好官。 揚州刺史請罪書 勾結(jié)漕幫劫殺朝廷命官 貪墨揚州堤…… 偷練私兵,販鹽開鐵礦 霧曉白在堂上,州牧跪在堂下。 王小娘子站在人群里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霧曉白當(dāng)著王小娘子的面砍下了她爹的頭顱,血染紅了那張如玉的面皮,一半如玉似仙,一半吃人惡鬼。 王家小娘子發(fā)瘋似的捅了他一刀,拿著她爹送的防身匕首。 她大罵,他是怪物,沒有心,所有喜歡上他的人都會自食惡果。 三日以內(nèi),揚州官吏死了大半,雖然死的都是貪官污吏。但是上頭這位有些過于……這些人都是死于官家御賜的劍,霧曉白殺了個過癮,殘暴弒殺的名聲也是做實了。 許崔竹近日夢魘纏身,他有時夢見王小娘子的咒罵,有時夢見那些死去人讓他陪他們一道去死,有時夢見自己苦苦哀求他,他抱著胡姬轉(zhuǎn)身離去。 開啟支線 A.竹葉青 B.血宴 C.墓xue (非強制劇情,宿主自行斟酌) 霧曉白第一次,在支線選擇感覺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quán)。 霧曉白身上還是那血衣,當(dāng)她推開門扉看見了許崔竹。 “殿下?” 于往日不同,殿下是獨身一人來的。 霧曉白還以為…… 許崔竹拿起桌案上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殿下,你喜歡么?” 霧曉白聽著血液緩慢流動,咕嘟咕嘟,然后滴答滴答滴落桌案上。 許崔竹感受那個人在大口大口的吞咽自己的血咕嚕咕?!滞髠谟行┞?。 許崔竹躺在她身下,她那處好熱。而他渾身上下發(fā)冷。所以他想從她那里汲取熱量。 她似乎是覺得不夠過癮,她撕咬他的脖頸。 能聽見血液流動的聲,吞咽聲,還有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許崔竹想把一切奉獻(xiàn)給她,他的精與血。 霧曉白感受身下的人在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但是他卻在自己身下射精,把一切奉獻(xiàn)給她的蠢東西。 jingye沖刷著她宮腔,終于他的呼吸停止了,然后霧曉白感受著這場性愛的高潮。 濕噠噠粘液順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出流出,打濕了他身下的袍子。 霧曉白起身,用他的外衫擦了擦她的腿心。 “下一場” 許崔竹覺得自己很奇怪,他變成一條竹葉青,人身蛇尾。 許崔竹時常偷窺那個采茶女,他覺得她很好看。 他想把她拖回窩里,讓她做他的雌性,給他生一窩蛇寶寶。 許崔竹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他看著哭的梨花淚雨的采茶女。 他說別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采茶女小聲抽泣到,聽說蛇那處都兩根,我想看看。 許崔竹打開了卷曲的蛇尾,那處確實兩根,會分叉,會吐口水。 許崔竹在她的手里很快樂。 但是她還是不開心,她說她想家,想她阿爹阿娘了。 看著她日益消瘦的的臉龐,他心軟放她回家了。 她答應(yīng)他會回來的。 可是她為什么還沒回來。 躁動的發(fā)情期,他的蛇尾不停的拍打在石壁上,帶起小小的碎石塊。 蛇性本yin,可是那些送上門的雌蛇他不要,他只要他的小雌性。 許崔竹死在了發(fā)情期。 死之前念頭,他是竹葉青,他有劇毒,為什么沒一口咬死她…… 怎么回事?系統(tǒng) 霧曉白又動不了。 系統(tǒng):不是的,宿主你現(xiàn)在是個死人,就是那個字面的意思。 雖然是有意識的死人。 霧曉白成了活死人。 這里是她埋骨之處。 許崔竹是一個盜墓賊,他聽說這有墓,還是一個大墓。身份尊貴的不得了。 許崔竹費勁吧啦的摸進(jìn)來了。 側(cè)墓室的金銀珠寶,讓他花了眼。那主墓室的陪葬品不就更加值錢。 奇怪的是主墓室,只有一座用碧綠瑪瑙打的棺槨,剩下的什么都沒有。 許崔竹對這個墓室的主人有一些好奇。 所以自己為什么對著這個墓主人自瀆。 他用她冰涼的手包裹著他的yinjing,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飄蕩在整個墓室。 “殿下…” 她的嘴他吃過,她的手他用過,她的xiaoxue他舔過。 許崔竹想把她偷走藏起來,但是她的尸體,他帶不出這間墓室。 后來他就不走了,他覺得他快死了。他把她的衣物整理好,他躺在她的身邊牽著她的手。 這大概是生死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