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3日

    [第十八章]

    不知該說羅云回到太湖的的時間算巧還是不巧，他一回到歸云莊，便撞見了被文珊蕓帶來的郭破虜。

    「這是誰？」羅云只簡短問了一句。

    「襄陽郭家的人，來找洪七公老前輩打聽事情的?！刮纳菏|直接把郭破虜往羅云和李莫愁那兒一推。「這是我們家老板，羅云?！?/br>
    一個踉蹌，郭破虜幾乎是要跌到羅云面前。接著抬頭一看，他就對上了羅云偌大的雙眸。

    「那—那個——」眼前是從未見聞過的異族人，讓郭破虜又緊張了一下子?！肝摇沂枪铺敗尻枴尻枴髠b的—兒子——」

    「是嗎？」羅云直接轉(zhuǎn)頭走進莊內(nèi)?！傅窖e面說吧?！?/br>
    羅云沒有太多想法，從郭破虜那種慌張的神色判斷，襄陽郭家壓根兒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剛好撞上罷了。

    襄陽畢竟距離太湖有些遠，要襄陽郭家千里迢迢管到一個妓院老板，實在沒有多少道理。

    「這幾天郭兄弟他們?nèi)绾?？」羅云向文珊蕓問了近況。

    「還不錯，沒鬧事也沒有什么麻煩。」文珊蕓照實回答著?！腹Ψ蚵铩彩沁M步了不少，但才幾天的成效我想是有限?！?/br>
    「沒關(guān)係，等見了他我再打算?！拐f完，羅云等人便進到了歸云莊的大堂內(nèi)。郭靖、黃蓉和洪七公已經(jīng)在裡面等候著。

    簡單介紹了一下，羅云便先向洪七公說明了揚州整件事的始末。

    「魯幫主和馬夫人都幫了不少忙。」羅云也不忘提及丐幫的協(xié)助。

    洪七公想了想，語氣似乎帶著點不滿：「康敏啊…我反而沒想到她會出面—你跟她睡了？」

    「您挺了解她的?！沽_云輕笑道?！戈P(guān)鍵時設(shè)計鳳天南的，確實是她沒錯?！?/br>
    洪七公沒有答話，漫不經(jīng)心敲著身旁的矮桌，似乎是沒有想再多評論了。

    羅云料想以康敏的行事，洪七公沒再多說已經(jīng)算展現(xiàn)最大的容忍。

    倒是李莫愁在這幾個人間，就顯得像局外人一樣。

    「那我再提一件事?！沽_云再對著郭靖和黃蓉二人說道：「我這趟去揚州，有遇上那個叫歐陽克的小子?！?/br>
    「羅兄你碰上他了？」黃蓉先是吃驚，接著又問了一句：「有把他手腳打斷嗎？」

    「你倒是真不喜歡他?！沽_云知道黃蓉那是玩笑話。「詳細問她吧，那小子是她處理的。」

    「老色鬼？我？」李莫愁不明所以地被突然拉入話題。「那小白臉根本沒什么本事可言，要我說，還是蕭峰那粗漢要厲害多了?！?/br>
    「喔，你碰過喬峰？」洪七公聽見熟悉的名字，又有了反應(yīng)?！溉绻艺f這小子現(xiàn)在有喬峰六成能耐，你覺得老毒物的姪孫能贏否？」

    李莫愁想了一下，接著只說了句：「不一定?！?/br>
    其他人心裡是跟著疑惑，也就洪七公立刻明白李莫愁的意思。

    天下五絕相斗相殺數(shù)十載，他自然清楚白駝山莊的武功是什么路數(shù)。

    光是蛤蟆功，就是採蓄勢而后發(fā)的一鼓作氣拚搏，幾乎是尋常拳掌功夫的剋星，洪七公自己的降龍十八掌也不一定能討到便宜。

    少數(shù)真克制蛤蟆功的，也就王重陽的先天功與段智興的一陽指。

    「如果是蕭峰，我猜要打死那公子哥也就是一掌的事情?！估钅罱又忉尩溃骸溉绻麤]有蕭峰那種至罡至猛的內(nèi)力，就只能靠內(nèi)力或準度破其要害了?！?/br>
    洪七公似乎有些不死心，或說是有些不甘?！改切《疚镎嬗心欠N能耐？」

    「也就我對蕭峰和那公子哥的比較罷了?！估钅畈磺宄傅膶嵙?，她只說明了自身清楚的事情。

    「所以—靖哥哥不會輸吧？」黃蓉有些憂心地向看著洪七公和郭靖二人。

    「反正還有一個月，總是有辦法的?！沽_云略為安慰道，同時眼神瞟向了文珊蕓和李莫愁。

    文珊蕓是直接搖搖頭，而李莫愁也是直接挑明了說：「我沒打算教人，我在活死人墓裡學的功夫都是給女子學的…雖然有個例外就是……」

    話音剛落，本來還沒在話題上的郭破虜便出了聲?！改莻€—那個—是終南山上的活死人墓嗎？」

    「你知道那地方？也夠稀奇?！估钅铧c了點頭。

    「那么，請問您…您知道…『楊過』這個人嗎？」郭破虜接著問道。

    李莫愁細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確有在活死人墓裡撞見一個男子，被自己的師妹喚作『過兒』。

    「是知道。」想到自己在古墓裡被楊過惡整的經(jīng)驗，李莫愁不免有些牙癢癢?！傅臀?guī)熋脩?yīng)該人都不在那裡，他們沒在一起嗎？」

    「這個…娘沒說過他身邊會有誰，只要我找這個人?！构铺斠汇兑汇兜卮鸬馈?/br>
    本來，李莫愁是沒有把這回答太放在心上。但在一陣思索后，她突然瞪大眼睛，整個人逼到郭破虜眼前瞪著他。

    「他師父…我?guī)熋谩瓰槭裁床辉?？」李莫愁這回語氣明顯是帶著怒意。

    郭破虜一時被嚇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等等?！购槠吖臀纳菏|一塊兒擋住了她?！咐辖谢灿性谌A山上遇見過一個叫楊過的人，大概和你

    2023年3月23日

    [第十八章]

    不知該說羅云回到太湖的的時間算巧還是不巧，他一回到歸云莊，便撞見了被文珊蕓帶來的郭破虜。

    「這是誰？」羅云只簡短問了一句。

    「襄陽郭家的人，來找洪七公老前輩打聽事情的?！刮纳菏|直接把郭破虜往羅云和李莫愁那兒一推?！高@是我們家老板，羅云?！?/br>
    一個踉蹌，郭破虜幾乎是要跌到羅云面前。接著抬頭一看，他就對上了羅云偌大的雙眸。

    「那—那個——」眼前是從未見聞過的異族人，讓郭破虜又緊張了一下子?！肝摇沂枪铺敗尻枴尻枴髠b的—兒子——」

    「是嗎？」羅云直接轉(zhuǎn)頭走進莊內(nèi)。「到裡面說吧。」

    羅云沒有太多想法，從郭破虜那種慌張的神色判斷，襄陽郭家壓根兒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剛好撞上罷了。

    襄陽畢竟距離太湖有些遠，要襄陽郭家千里迢迢管到一個妓院老板，實在沒有多少道理。

    「這幾天郭兄弟他們?nèi)绾?？」羅云向文珊蕓問了近況。

    「還不錯，沒鬧事也沒有什么麻煩?！刮纳菏|照實回答著。「功夫嘛…也是進步了不少，但才幾天的成效我想是有限?！?/br>
    「沒關(guān)係，等見了他我再打算?！拐f完，羅云等人便進到了歸云莊的大堂內(nèi)。郭靖、黃蓉和洪七公已經(jīng)在裡面等候著。

    簡單介紹了一下，羅云便先向洪七公說明了揚州整件事的始末。

    「魯幫主和馬夫人都幫了不少忙?！沽_云也不忘提及丐幫的協(xié)助。

    洪七公想了想，語氣似乎帶著點不滿：「康敏啊…我反而沒想到她會出面—你跟她睡了？」

    「您挺了解她的?！沽_云輕笑道。「關(guān)鍵時設(shè)計鳳天南的，確實是她沒錯?！?/br>
    洪七公沒有答話，漫不經(jīng)心敲著身旁的矮桌，似乎是沒有想再多評論了。

    羅云料想以康敏的行事，洪七公沒再多說已經(jīng)算展現(xiàn)最大的容忍。

    倒是李莫愁在這幾個人間，就顯得像局外人一樣。

    「那我再提一件事?！沽_云再對著郭靖和黃蓉二人說道：「我這趟去揚州，有遇上那個叫歐陽克的小子。」

    「羅兄你碰上他了？」黃蓉先是吃驚，接著又問了一句：「有把他手腳打斷嗎？」

    「你倒是真不喜歡他?！沽_云知道黃蓉那是玩笑話。「詳細問她吧，那小子是她處理的?！?/br>
    「老色鬼？我？」李莫愁不明所以地被突然拉入話題?！改切“啄樃緵]什么本事可言，要我說，還是蕭峰那粗漢要厲害多了?！?/br>
    「喔，你碰過喬峰？」洪七公聽見熟悉的名字，又有了反應(yīng)?！溉绻艺f這小子現(xiàn)在有喬峰六成能耐，你覺得老毒物的姪孫能贏否？」

    李莫愁想了一下，接著只說了句：「不一定。」

    其他人心裡是跟著疑惑，也就洪七公立刻明白李莫愁的意思。

    天下五絕相斗相殺數(shù)十載，他自然清楚白駝山莊的武功是什么路數(shù)。

    光是蛤蟆功，就是採蓄勢而后發(fā)的一鼓作氣拚搏，幾乎是尋常拳掌功夫的剋星，洪七公自己的降龍十八掌也不一定能討到便宜。

    少數(shù)真克制蛤蟆功的，也就王重陽的先天功與段智興的一陽指。

    「如果是蕭峰，我猜要打死那公子哥也就是一掌的事情?！估钅罱又忉尩溃骸溉绻麤]有蕭峰那種至罡至猛的內(nèi)力，就只能靠內(nèi)力或準度破其要害了?！?/br>
    洪七公似乎有些不死心，或說是有些不甘?！改切《疚镎嬗心欠N能耐？」

    「也就我對蕭峰和那公子哥的比較罷了?！估钅畈磺宄傅膶嵙?，她只說明了自身清楚的事情。

    「所以—靖哥哥不會輸吧？」黃蓉有些憂心地向看著洪七公和郭靖二人。

    「反正還有一個月，總是有辦法的。」羅云略為安慰道，同時眼神瞟向了文珊蕓和李莫愁。

    文珊蕓是直接搖搖頭，而李莫愁也是直接挑明了說：「我沒打算教人，我在活死人墓裡學的功夫都是給女子學的…雖然有個例外就是……」

    話音剛落，本來還沒在話題上的郭破虜便出了聲。「那個—那個—是終南山上的活死人墓嗎？」

    「你知道那地方？也夠稀奇?！估钅铧c了點頭。

    「那么，請問您…您知道…『楊過』這個人嗎？」郭破虜接著問道。

    李莫愁細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確有在活死人墓裡撞見一個男子，被自己的師妹喚作『過兒』。

    「是知道?！瓜氲阶约涸诠拍寡e被楊過惡整的經(jīng)驗，李莫愁不免有些牙癢癢?！傅臀?guī)熋脩?yīng)該人都不在那裡，他們沒在一起嗎？」

    「這個…娘沒說過他身邊會有誰，只要我找這個人?！构铺斠汇兑汇兜卮鸬?。

    本來，李莫愁是沒有把這回答太放在心上。但在一陣思索后，她突然瞪大眼睛，整個人逼到郭破虜眼前瞪著他。

    「他師父…我?guī)熋谩瓰槭裁床辉?？」李莫愁這回語氣明顯是帶著怒意。

    郭破虜一時被嚇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等等。」洪七公和文珊蕓一塊兒擋住了她?！咐辖谢灿性谌A山上遇見過一個叫楊過的人，大概和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他當時就是一個人，沒別人跟著他?！?/br>
    「這就是問題！」李莫愁顯得有些氣急敗壞。「那個小野種去哪我不管！我?guī)熋迷趺礇]跟他在一塊兒！她去哪裡了！」

    「先別著急，我們先把各自知道的事情說了，接著生氣也不遲?！沽_云硬是把李莫愁拉了開，稍微對文珊蕓使了個眼色。

    文珊蕓點點頭，便把暫時不相干的黃蓉和郭靖一起帶離。

    幾個人接著就各自對楊過的描述爬梳一番。

    第一個見到楊過的該是李莫愁。當時她與洪凌波殺入活死人墓，碰上小龍女和楊過師徒二人。被二人放下墓門巨石拖延，所以小龍女和楊過是先行離開，李莫愁和洪凌波則晚了幾天才脫身。

    以此而論，他們二人不可能再進入被封門的古墓，只能兩人一塊兒在外邊。

    第二個和楊過有交集的是襄陽郭家。根據(jù)郭夫人告知郭破虜?shù)南?，楊過離開終南山后，沒有待在襄陽太久便不知所蹤。對李莫愁口中的『小龍女』，郭夫人反而半個字也沒向郭破虜提過。

    最后遇上楊過的是洪七公。當時在外游歷的他在華山北峰遇見楊過，兩人短暫在石窟內(nèi)避冬也避出了些情誼。值得玩味的是，當時他們還撞見了歐陽鋒，歐陽鋒卻以楊過是其義子為由，沒有當場和洪七公翻臉而直接離開。

    洪七公也提到，楊過確實有說他正在找他的師父，這點就和李莫愁的說詞相符合。

    「所以問題就在…郭夫人那小妮子怎么不提小龍女的事情？」洪七公道出唯一的疑點。

    「怕有什么流言吧?！估钅顕@了口氣說：「那兩人我見著時，要說他們是師徒…我是不怎么信的。」

    李莫愁說得隱晦，旁邊人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那個…所以…是我娘…忘了告訴我這些？還是……」郭破虜怯生生地問。

    「是郭夫人故意不提。」羅云直截了當?shù)卣f明道：「如果真要找那叫楊過的人，那他為何在外的理由就是個重要的線索。我猜…郭夫人交代你時，就打算防止有人問起另外的事情。你不知道，那從你那裡知道楊過的人也不會知道。」

    但出乎郭夫人意料，洪七公有遇見過楊過，而郭破虜來到的太湖也有人碰上過。

    「那老叫化就要問了，你爹娘找楊過要作甚？」洪七公感到不解，楊過姓楊，到底是和襄陽郭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還讓郭家人要托人尋他。

    郭破虜也是一臉呆然，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反而真正感覺在苦惱的，是做為小龍女同門的李莫愁。

    李莫愁和小龍女感情絕不能算好，在李莫愁決定離開古墓時兩人就已經(jīng)決裂。后來李莫愁又曾殺入古墓要奪取古墓派絕學玉女心經(jīng)，兩人更該是水火不吞。

    但那就是一份薄薄的同門之情，加上她清楚小龍女根本不黯江湖世事，她也就不放心小龍女莫名地獨自在外游蕩。

    尤其在知道那和襄陽郭家有點關(guān)係時，她就更有了些一點不滿。

    「老色鬼，能否拜托你一件事？」李莫愁思來想去，也就打算先拜托眼前唯一值得信任的人，雖然對方明顯不該讓她拜托這種事情?！肝夷菐熋谩茏屇阏襾韱幔俊?/br>
    當然，這請托直接嚇傻在場所有人。

    「喂喂喂，這是要女孩子進窯子，你說這話是傻了嗎？」洪七公率先出言阻止。

    郭破虜也跟著說道：「這安排…我想是正常女性都不會愿意吧……」

    羅云倒是反應(yīng)得平淡許多，只問了句：「當真？」

    「你比那些名門正派更值得信任?！挂膊恢朗欠裾f得不甘愿，李莫愁刻意別過頭去。

    「明白了，我會留意?！沽_云也就給個不踏實的承諾，畢竟李莫愁也沒明說非找到不可。

    再者，這整件事還是要留給襄陽郭家一點空間。

    洪七公自己推敲了整件事情的緣由，也就不再就楊過的事情置喙，晃到外面繼續(xù)去指導郭靖和黃蓉二人。

    郭破虜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還愣在原處，卻又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話題才好。

    羅云知道郭破虜尷尬，也就先讓李莫愁回房歇息，留他們一老一少在廳內(nèi)待著。

    「所以……」本以為羅云要繼續(xù)追問楊過的事情，卻沒料想他提了另一件尷尬事?！改愫臀纳菏|睡過了？」

    先是錯愕，然后一陣害臊直接跟著回憶涌上郭破虜?shù)哪X海裡。他雖然想否認，但被這樣直接點破，沒了打馬虎眼的空間，只能臉紅著別過頭去，輕點著頭作為回答。

    「喔？是她主動找你的？」羅云壞心眼地追問道。

    「請…請別問了…這實在有些丟人……」郭破虜是挺想就地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羅云是覺得沒有什么，那類事情在他的產(chǎn)業(yè)裡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過郭破虜出身名門大家，在窯子裡待了一晚上，有這種反應(yīng)也難怪。

    「你是第一次離開襄陽？」羅云換了個問題。「沒有急著回去吧？」

    郭破虜稍稍沉淀了情緒，點了點頭。

    「想的話就多待幾天吧?！沽_云也算是給了邀請，只看郭破虜接受與否了。「如果想多看點東西，我最近有閑，要陪你也并非不可?！?/br>
    郭破虜先想了一會兒，然后稍稍

    后退了一點。「我想…還是不要好了……」

    和羅云這類人交往，他還是抗拒的。

    「是嗎？那你等會兒?！沽_云說完，便先離開廳內(nèi)，留著還有些不知所措的郭破虜在裡頭。

    等了一段時間，羅云才丟了幾本書在他面前。

    幾本書從表面到內(nèi)頁，光是用紙就用了幾種不同式樣，顯然是七拼八湊整起來的。但真正讓郭破虜好奇的并非像補釘?shù)臅?，而是書頁掀起時的內(nèi)吞。

    一頁又一頁，盡是從未見過的戰(zhàn)陣與兵器，幾乎是和中原已知的兵書大相逕庭。光是偶然透出的內(nèi)頁，就緊緊吸住郭破虜?shù)哪抗狻?/br>
    「有興趣？」羅云當然是為了吊起他的胃口才扔出這些書。

    拿起其中一本，雖然不是以漢文書寫，但其中圖畫已能讓郭破虜看懂了大概。光是幾頁軍隊布陣的圖畫，就讓他盯了許久。

    「你對這種東西有興趣吧？」這也只是羅云的一個直覺，或說猜想。一個對于軍政大事若即若離的少年，被異域兵書吸引住都在料想范圍內(nèi)。

    郭破虜被這一問，雖然沒有出言否認，但方才的舉止早說明了羅云的猜想是真。

    「這是用什么文字書寫的？」郭破虜先問道?！杆坪醪皇氰笪?、滿文甚至波斯的文字…是你寫的嗎？」

    「一些整理而已。」羅云顛沛流離的時間長，這些書為何生得跟破布一般，是出于他只靠些許記憶和幾張碎紙紀錄，能拼成幾本書的樣子已是盡力?！钢劣谖淖?，我自己會用的太多，裡面也沒統(tǒng)一過。」

    「是嗎？要是妥善整理，即便沒有當下之效，也有鑑古知今的可能?！构铺斪屑毞鴷摗！缚上С⒛隙珊?，和外地的交流少了，有些新知也沒能進來中原?！?/br>
    羅云本來只是想逗著他玩，卻沒想郭破虜卻有不一般的見識。

    「啊，火器，先生對火器熟悉嗎？」郭破虜又翻向有火銃圖畫的一頁繼續(xù)問著。

    「火器啊…沒碰過多少，但戰(zhàn)場上常用的還算知道?！沽_云答道?！冈趺?？想知道那些東西怎么做，可惜我是不會的?！?/br>
    郭破虜也沒期望羅云懂那些，他純粹是順著直覺問的。即使武學上和漢人與外族各有千秋，但決定戰(zhàn)場勝負的諸多關(guān)鍵，郭破虜清楚南明朝廷和北方各族有明顯差距。

    「如果把這些書上東西學了，說不定能有益于襄陽前線?！构铺斚肓讼?，一轉(zhuǎn)頭便見羅云藏不住的笑意，知道自己已落入羅云算計。

    雖然那也不能算有惡意。

    郭破虜是單純了點，但并不傻。羅云這樣設(shè)局，必然是有一些用意。但羅云本人反倒是有點觀望，畢竟自己和南明朝廷關(guān)係并不好，要是真的收了郭破虜當學生，或許會同時引來江寧和襄陽的關(guān)注。

    「您…是想從我爹娘那這要到好處嗎？」郭破虜這還是合理的推斷。

    羅云知道這少年雖比完顏康、林平之年少，但絕非可以矇騙或打馬虎眼的對象，也就把自己收學生的想法告訴了他。

    郭破虜也是疑惑，怎么一個做不正經(jīng)生意的異族人，會有收學生的想法？看他的行為談吐，也不像是想和朝廷有瓜葛的人，不管是南北哪一個朝廷都一樣。

    「您是…有什么打算嗎？」郭破虜還是打算先釐清羅云的目的。「您并非朝廷中人，也非武林人士，甚至…和我們認知的私塾夫子也相去太遠，您說要收學生，怎么想都有些蹊蹺?！?/br>
    郭破虜并不是頭鐵，他的疑問單純是出于他自身的細心與謹慎。

    羅云斟酌了好一陣子，和郭破虜兩人大眼瞪小眼。羅云自己也在評估風險，如果真的把教團的事情都全盤托出，作為襄陽郭家一員的郭破虜是否答應(yīng)先別說，要是讓襄陽或是南明朝廷有了成見，他在江南就不好繼續(xù)和朝廷周旋了。

    但眼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郭破虜要是答應(yīng)，羅云重新生根的企圖就有了基礎(chǔ)。

    「這我還不能說?！沽_云決定先迴避這個問題?！改阋怯信d趣，可以留幾天把這些東西整理起來。我身邊的人對這不熟，所以也就擱著了?！?/br>
    來日方長，要說服郭破虜總是有機會的。

    郭破虜細想了一會兒，既然羅云沒有積極要求，況且整理這些書本對雙方都有益處，也就點頭答應(yīng)下來。

    **********

    羅云真正有心留的文字紀錄并不多，長期顛沛流離加上僅憑印象，能夠湊成幾本書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但兩人整理起來要費一番功夫仍是事實，畢竟羅云用了數(shù)種文字記錄成冊，而且都不是中原常見的文字。另外的問題是，羅云接觸最晚的就是漢文，平時溝通還算流暢，但讀寫上是一竅不通。

    「那你怎么管帳的？」郭破虜好不吞易重新編寫完一頁，難以想像羅云是怎么在如此條件下立足。

    「我有自己紀錄的方法?！沽_云答道：「只有我和文珊蕓知道，生意上的東西不是我親自經(jīng)手，就是要她協(xié)助?！?/br>
    郭破虜?shù)暮闷嫘乃闶浅龊趿_云料想，倒也不是他不斷提問這方面，而是做為武學大家出身，他對武功之外的事情明顯熱衷許多。

    即便是閑暇時，郭破虜一看見任何有興

    趣的、想不明白的，都會讓他呆站著一陣子，直到心裡沒了疑惑為止。

    「怪人?！古既蛔惨姷那菬煟瑢ρ矍按笏麤]多少的少年只有如此評價。

    由于曲非煙懂酒，羅云就把她先安在歸云莊的酒窖，不管是莊內(nèi)還是飛云樓需要，便由她負責把關(guān)。

    郭破虜并沒在意曲非煙，而是直盯著酒罈子，接著向身旁陪同的羅云問著：「這些酒是您私釀的？還是收購來的？」

    羅云指了指眼前的曲非煙，暗示這些酒只有曲非煙清楚。

    他看向曲非煙，再看看羅云，表情是滿臉驚訝。畢竟坐在酒潭子上的曲非煙從身形上看，也就和她年齡相彷，難以想像她是負責管酒的。

    「懷疑??？」曲非煙從罈子上跳下來，直接湊到郭破虜面前，端詳了一陣子，又沖著羅云問道：「怎么？是要我招待他？這不是我要說，人家年紀輕輕你就帶來嫖，也太敗壞風俗?！?/br>
    沒等羅云回答，郭破虜立刻猛搖頭否認。

    「你是想讓我解釋更多沒發(fā)生的事嗎？」羅云一隻手伸到她衣領(lǐng)后，把她整個人從郭破虜眼前拎起。「曲非煙，現(xiàn)在是我們這裡負責管酒的；郭破虜，襄陽郭家的少爺?！?/br>
    雖然形式怪了點，郭破虜還是對著在半空中掙扎的曲非煙簡短地自我介紹。

    「襄陽郭家？」被羅云放下來的曲非煙接著問：「羅爺爺，你不會是要替我作媒吧？雖然這歲數(shù)嫁人也不是沒有，但怎么想從你這介紹的，別人也會有顧慮吧。」

    「別再把話拉遠了?！沽_云知道曲非煙明顯是在整著郭破虜，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他只是來歸云莊作客的，沒有別的?！?/br>
    郭破虜輕咳了幾聲，便接著答腔說自己不在意。他自己家裡面，除了父親郭大俠外，其他成員都是女性，被自己姊姊這般整著玩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

    不過，在外接近像曲非煙這樣年齡相彷的女孩子，他的確是第一次。雖沒到被挑起興致的程度，有些不自在倒還是真的。

    羅云見兩人接著相談也沒多少尷尬，也就沒多少插話。他倒是好奇，相較于曲非煙這種主動的性格，怎么反而是文珊蕓那類斯文的先把郭破虜拉到了床上。

    看郭破虜在莊內(nèi)的應(yīng)對，要是他不想，他大可像對曲非煙一樣，把該拒絕都拒絕了。

    這也僅止于好奇，羅云心裡想想也就算了。

    「羅老板?！刮纳菏|這時湊了過來?！赴⒂窠裉鞊芸諄硖惶耍睃c要一塊用飯嗎？」

    大概

    是姑蘇那邊生意的近況回報吧，羅云心裡想著。想了一想，接著對兩個年輕人問道：「那么…你們兩個要一起嗎？今天有重要的人來，會準備豐盛些。」

    曲非煙倒沒什么猶豫，直接就答應(yīng)下來。反倒是郭破虜，還是對親近羅云一干人有點顧忌，稍稍思索了一陣子。

    文珊蕓看了一眼郭破虜，便刻意湊到他耳邊，對他說了幾句耳語。

    郭破虜先是一陣驚慌，接著又苦惱一會兒，才點頭回應(yīng)道：「那先謝過羅先生招待了……」

    羅云本以為郭破虜會再三思量后回絕，怎知文珊蕓跟他說了幾句，他就答應(yīng)下來。

    「你跟他說了什么？」羅云好奇問道。

    文珊蕓輕笑道：「只說他可能會喜歡阿玉而已，沒什么?！?/br>
    聽文珊蕓這句，羅云才搞明白。果然，文珊蕓才是第一個抓準這小子喜好的。

    阿玉從姑蘇前來，也就流水帳一般地交代迴燕樓的近況，沒有提及其他事情。以她粗枝大葉的個性而言，能把瑣碎的事情交代完也就夠了。

    至于讓郭破虜一同用餐，也只是羅云自己想起，還沒正式招待過這個來自襄陽的貴客。

    在姑蘇，除了羅云在迴燕樓內(nèi)有自己的私室外，大部分姑娘都是安排在其他居所。除非是工作期間，不然吃飯一類的瑣事，這些姑娘都是自己在樓外處理。

    到了太湖，由于有了歸云莊，也就干脆讓飛云樓的人在歸云莊內(nèi)起居，飛云樓內(nèi)也就不再劃分個人的專屬空間。

    至于性欲上的需求，羅云自己是有規(guī)矩的。羅云本人是絕不主動要求樓裡姑娘服侍的，但真貼了上來，他也不會拒絕。至于這些姑娘工作外如何打理私欲，他也不會過問。

    招待貴客或私友，如田伯光、黃藥師一類，羅云就是根據(jù)他們的性格設(shè)事。像田伯光這類以好色出名的，就扔到床鋪上和姑娘們過夜即可；若是像洪七公這類正派的，羅云自然也不會把他往自己窯子裡整。

    至于郭破虜，本來羅云也是把他歸在和洪七公一類的。

    卻也沒想到，一個晚上，郭破虜睡的客房裡，就多擠了一些人。

    「看來…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第一個便是讓郭破虜枕著腿的文珊蕓。

    「唉呀唉呀，這小鬼在吃飯就直勾勾盯著人家看，還真讓人害臊。」第二個是一股餓虎撲羊之勢的阿玉，直往郭破虜耳邊輕吹氣。

    第三個，最讓人意外的，是和郭破虜一樣維持著貞cao，現(xiàn)在卻整個人坐在他腹上的曲非煙。

    一開始曲非煙提出這要求，羅云也是狐疑和猶豫。但羅云本就是放任心態(tài)，加上有文珊蕓和阿玉兩人顧著，也就讓她去了。

    至于郭破虜，既然沒有拒絕，何況早被文珊蕓摸清了偏好，羅云也就不幫他回絕了。

    「那個…我…以為……」郭破虜對眼前的情形還有點不知所以，但歸根究柢，也是他自己先答應(yīng)下文姍蕓了，雖說那有點半推半就。

    「怎么？難道本姑娘就不行了？」曲非煙也不是特別熟稔這類事情，她只有和羅云相互親近過一次而已。

    然而，從文姍蕓和阿玉共同的直覺上來說，這一半該算在郭破虜身上。

    羅云自身沒有這一層感覺的，他即使算接觸過，本人也沒有龍陽之癖。

    曲非煙從正面探入郭破虜?shù)囊挛飪?nèi)，而文姍蕓的雙手從他的胸膛滑下，解開了他衣物周邊的系帶。順著另外二人的動作，阿玉一邊輕咬著郭破虜?shù)亩洌浑b手俐落地往他的褲帶摸去，在裡邊愛撫的同時褪下了他的褲頭。

    郭破虜略顯稚嫩的外表，搭上言語舉止間透出的柔弱氣質(zhì)，對稍加留意的女性而言，就像鮮艷而留著蜜汁的花朵擺在群蝶之間。飛舞的蝴蝶被花蜜所吸引，是自然而然的，連曲非煙這樣未黯性事的女孩兒，也被激起了想在郭破虜身上索求的欲望。

    「曲meimei…既然你不熟悉的話，就照著我說的做吧?！挂贿呡p笑著，文姍蕓兩隻手指開始挑弄著郭破虜露出的乳尖。「你現(xiàn)在位置不錯，就稍稍前后晃晃，輕輕夾住腰間…就是這樣……」

    曲非煙的動作放到一對一也不算太有刺激性。但現(xiàn)在三個人聯(lián)合進攻的情形下，在敏感處以外在刺激其他部位，更能將快感向上堆迭得更有層次。

    而褪下郭破虜褲子的阿玉，側(cè)身一整隻腳勾上他的腿，直接把對方大腿拉開同時，一隻手順著從內(nèi)側(cè)摸入他毫無防備的下身。

    五隻手指接近到玉珠底部時，阿玉從原來的撫摸轉(zhuǎn)為輕微的按壓，接著又整隻手握上兩顆玉珠細細地揉弄著。

    「啊啊……」郭破虜因下身傳入的快感發(fā)出了呻吟。身體雖然因不熟悉于快感而扭動著掙扎，但在三個女性同時壓制下一點意義也沒有。

    「舒服嗎？」文珊蕓語帶溫柔地問著，但那聽起來更像是一種挑逗?！高@次可沒有上次那樣仁慈囉?！?/br>
    說完，文珊蕓將自己的衣物褪下，露出自己豐滿的雙乳，身體略微前傾，本來愛撫的郭破虜胸部的雙手探到了曲非煙的兩腿間，自己的雙峰也直蓋郭破虜臉上。

    知道文珊蕓的意思，曲非煙和阿玉也各自將衣服褪了下來。

    郭破虜雙眼被文珊蕓的香乳擋住，只從身上傳來的觸感和周遭的聲音，知道另外兩人脫下了衣服。腦海裡的想像與肌膚傳來的酥麻感，讓他的下身也隨之起了反應(yīng)。

    第一個碰觸到的，就是直坐在他腹部上的曲非煙。

    「呀啊……」郭破虜挺起的陽根直接貼到曲非煙裸露出的臀部，讓她驚呼出聲。

    「先別急喲……」阿玉的手從根部往前端移動，輕輕一壓，便讓郭破虜?shù)年柧弑凰氖趾颓菬煹耐伟暌粔K包復(fù)住。

    在阿玉的眼神示意下，曲非煙雖然害臊，還是開始晃動自己的腰部，讓郭破虜?shù)年柛谧约和蝦ou的縫隙中上下進出著。在阿玉一隻手熟稔的控制下，郭破虜?shù)恼柧弑徊煌课坏募∧w完整包復(fù)且刺激著。

    「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嗎？」文珊蕓對著雙眼被遮住的郭破虜說道：「現(xiàn)在，你的那話兒就被曲meimei的屁股蛋兒夾著喔…被她夾著，一前，一后…就像你在和她的屁股交合一樣……」

    郭破虜雖然明白「交合」一詞大概的意義，但具體是如何進行，就不是他這個處子能想像的了。

    這一晚，他就要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事情了。

    在三女齊攻下，郭破虜已經(jīng)被初嘗的情欲與過度的快感沖昏意識，整個身軀下意識地緊繃著，彷彿在抗拒著一波波襲來的快感。

    「讓我猜猜…你現(xiàn)在正在忍耐著……」文珊蕓沒停下雙手在郭破虜胸膛上的輕撫，一邊說著：「還有—你似乎對練過武的女孩子情有獨鍾，是吧？」

    郭破虜被點破了癖好，一時間還又慌張地掙扎了一陣，阿玉的四肢又再纏上制住了他。

    「然后呢…你還喜歡年紀稍長的女孩子…是吧？」文珊蕓絲毫沒有放過郭破虜?shù)囊馑?，比起手裡對他雙胸的玩弄，似乎更著墨于心理上的刺激。

    從文珊蕓的猜測推斷，那文珊蕓和阿玉的確是特別對得上郭破虜?shù)鸟焙谩?/br>
    本來還專注于擺動腰肢的曲非煙，一見郭破虜對文珊蕓所言起了反應(yīng)，心裡便起了一絲醋意，未熟的身軀整個前傾，硬是把文珊蕓的雙手推了開同時，軟嫩的幼乳也緊貼上郭破虜?shù)男靥拧?/br>
    文珊蕓和阿玉畢竟是老手，知道曲非煙心裡所想，也就像表現(xiàn)出風度般挪出點空間，讓曲非煙整個人貼上去。

    「你對我沒意思？」曲非煙以略帶有吃味的語氣問道。當然，跟著文珊蕓起鬨的成分居多。

    郭破虜剛擺脫文珊蕓雙乳的遮擋，一雙眼睛就對上了曲非煙水靈的雙眼。

    雖然文珊蕓說的是真，雖然自己下身也因此挺立不倒也是真，然而他還是對著曲非煙搖了搖頭。

    「你…也是很漂亮的……」從未調(diào)情過的大男孩只能擠出這樣一句。

    曲非煙自然當這是敷衍，賭氣般的嘟起

    小嘴，臉又往郭破虜更靠近了些。

    仔細一瞧，郭破虜與其說俊俏，不如說是帶有幾分秀麗，搭上他現(xiàn)在這副毫無主導權(quán)的神情，或許他才是這張床上最像女孩子的一位。

    曲非煙望了出神，郭破虜亦如是。就像身邊的兩人消失一樣，兩人的呼吸是愈來愈近，最終貼合并交融在一塊兒。

    文珊蕓和阿玉相視一下，便知道彼此接著該做的事。文珊蕓從原先的位置爬到和阿玉一樣的方向，緊接著兩女的頭各自埋向兩個年輕人的股間。

    還在相吻的二人，都被下身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

    「啊啊…珊蕓jiejie…不要……」本來有些強勢的曲非煙，被文珊蕓的舌頭侵入未開發(fā)的蜜洞內(nèi)，因初嘗的刺激而嬌喘出聲。

    「你是第一次，總是要潤滑一下吧?！拐f完，文珊蕓的舌頭就探入曲非煙的蜜洞中攪動。

    郭破虜堅挺的rou根則是在阿玉舔弄一番后，整個被送入阿玉的口中，同時達到刺激與潤滑的效果。

    少男少女在兩個熟手的刺激下，關(guān)鍵的部位已經(jīng)完全準備就緒。在彼此還喘息著的空檔，他們二人就被調(diào)整成女下男上的姿勢。

    曲非煙的雙腿被阿玉拉開，yinchun則是被文珊蕓的雙指稱開，露出流淌著蜜汁的粉色內(nèi)瓣。

    文珊蕓的另一隻手，負責將郭破虜?shù)年柛敛迦氲奈恢谩?/br>
    「準備好了？」文珊蕓意思意思問了一句，便讓郭破虜?shù)年柛迦肭菬煹拿鄱磧?nèi)。

    順勢挺進，郭破虜貫穿了保護曲非煙貞潔的關(guān)口，一點一點地插入深處。

    第一次交合的快感，讓兩人都不自覺的喘息起來。除了純粹的興奮，還有彼此因破處產(chǎn)生的恥意，帶著整間房裡的香豔景象給予的迷離氛圍，讓他們開始順著本能行動。

    「我…我要……」還沒說完整句話，郭破虜已經(jīng)開始擺動腰部，攪動著曲非煙第一次被侵入的裡側(cè)。

    「哈啊…你…別一直…吐氣…噁心……」講這句話的曲非煙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一邊嬌喘著一邊沉浸在郭破虜?shù)某樗彤斨小！副灸铩谝淮巍€真沒想到…啊啊…是這樣的……」

    另外兩個不像當事者的也沒閑著。

    阿玉雙手緩緩出力，在郭破虜進攻之際把曲非煙的一雙玉腿拉得大開，彷彿連股間的蜜瓣也要被拉開一樣。

    接著，文珊蕓又爬到了郭破虜身后，香舌直接深入郭破虜股rou的雙縫間，精準地鑽入郭破虜身為男性唯一在下身的洞口。

    「啊啊…那裡…文jiejie…這樣……」異樣的快感從排泄口傳入腦海，郭破虜不禁發(fā)出了和曲非煙一樣的嬌喊。

    「加油—加油—要插的更用力呦—要讓曲meimei叫得比你大聲呦——」阿玉以一種微妙的節(jié)奏吆喝著，似乎帶有戲謔郭破虜與曲非煙之意。

    「不要…有什么…好…奇怪的…要……」無暇顧及阿玉莫名的戲弄，曲非煙已經(jīng)抵達了高潮的邊緣。「好像…就要…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瞬間，曲非煙本來大張的四肢更加緊繃，而蜜xue而一邊痙攣著纏緊在其中郭破虜?shù)年柛?/br>
    「等…等會…嗚啊啊啊啊?。　垢具€沒反應(yīng)過來，郭破虜就被文珊蕓從屁股一推，整根陽物貫入到其能抵達的最深處，接著噴出濃厚的精華，直灑在曲非煙更深一處的入口。

    郭破虜拔出陽根，方才噴灑而出的精華從蜜洞口汩汩流出。

    「這樣就滿足了？」幾乎沒有讓郭破虜有機會和曲非煙調(diào)情的機會，文珊蕓一根手指冷不防地鑽入他的后庭?！高@裡可是有三個人呢?！?/br>
    阿玉此時也爬到曲非煙身上，蹶起臀部將蜜汁氾濫的陰部曝露在郭破虜眼前。

    在雙重的刺激下，郭破虜原先半軟的陽根又即將站起，兩隻手剛抓向阿玉的雙臀，第三重的刺激又從下身傳來。

    「好臭……」嘴巴這樣講，剛從馀韻中回復(fù)的曲非煙還是張開小嘴，輕舔了下郭破虜下身那混合著愛液、jingye和處血的陽根?！刚娓悴欢趺磿腥讼胩颍俊?/br>
    「畢竟曲meimei經(jīng)驗不夠嘛——」阿玉對曲非煙調(diào)侃道。

    被阿玉一激，曲非煙立刻張口，把郭破虜整根陽具含了下去，強忍著不快以生疏的技巧吞吐著。

    「小郭先生你也別閑著，這邊你不舔一舔嗎？」文珊蕓親向郭破虜?shù)牟弊樱硪恢Э罩氖置虬⒂竦拿劭p并將其張開。

    無間段的刺激讓郭破虜無法思考，直接將臉埋入阿玉的雙腿間，像沙漠中的找到綠洲一般瘋狂舔舐著。

    在阿玉和文珊蕓合作帶領(lǐng)下，曲非煙和郭破虜?shù)某醮谓?jīng)驗幾乎是要把窯子裡的玩法都試了遍，遠超常人想像中初經(jīng)人事該有的蜻蜓點水。

    一直到破曉時分，郭破虜和曲非煙才終于脫離這場yin靡的華宴，連睡姿都無法考慮，各自倒入文珊蕓和阿玉的懷裡昏睡過去。

    **********

    如果是在一般情形，真在妓院吃了姑娘的處子，就是花上不少銀兩才能解決。

    不過，曲非煙的狀況特殊，甚至讓郭破虜都覺得花錢消災(zāi)還是輕易許多的方案了。

    很明顯，羅云難得坐上主廳的大桌，只把郭破虜邀了來，便是要談這件事。

    而且，絕非能單靠銀兩解決。

    「郭…破虜…是嗎？」羅云雖沒表現(xiàn)出憤怒，但連名帶姓不加稱謂，就足以顯見他不打算輕易帶過這事。

    郭破虜在進主廳前，就被文珊蕓提醒了「曲非煙身分特殊」這件事。應(yīng)該要說，是到了這節(jié)骨眼文珊蕓才提。

    「雖說昨晚算是我放任她，但非非畢竟不算是窯子裡的姑娘，也不是歸云莊裡的婢女，所以…你明白我要談什么吧？」羅云是沒打算把「孫女」一詞掛上，因為那得顧慮曲非煙的想法。

    郭破虜也明白這陣仗的含意，怯生生地答道：「是要…我…負起責任…娶…曲姑娘…嗎？」

    「你確定？」羅云顯然早料到郭破虜會如此回答?！改悄銈兗业娜藭饝?yīng)？」

    郭破虜聽這一問便明白了。整件事情最尷尬的部分，并不在于羅云，反倒是在郭破虜襄陽郭家的身分。

    以外人來看，曲非煙現(xiàn)在的身分無論配上哪個有頭有臉的都算是高攀，畢竟她現(xiàn)在是羅云這個妓院頭子顧著，更別提羅云還沒明講的：曲非煙出自日月神教。

    羅云是不會在意的，要是郭破虜臉皮厚點，他也不會在意。

    問題就會是他在襄陽郭家的父母，郭大俠與郭夫人，會怎么想這件事。

    言及此處，郭破虜便明白，別說迎娶，似乎連請父母花錢消災(zāi)都需要三思了。

    「我不反對，也沒特別要攆誰走?！沽_云雖然嚴肅，卻沒對郭破虜提要求，反而有點像是在訓誡一般。「你想負責，以后你們兩個愿意，我自然也不會拒絕。但現(xiàn)在…至少你的狀況，是不行的，我也只能就這樣放過你吧?！?/br>
    郭破虜一聽羅云所言，又驚又疑地反問道：「您…真沒要我做什么嗎？」

    「就讓這次事情當作給你的提醒吧?！沽_云細細地解釋著，郭破虜身上有著襄陽郭家的包袱，即使給羅云放過這次，憑郭破虜這副單純樣，再被女人敲詐幾次也不無可能，比方說遇上康敏那類的。

    「那…多謝您提醒？」略謂疑惑的語氣也并非出于疑問，只是郭破虜還沒法相信自己就這樣讓羅云放過了。

    「但你想負責嘛…或許你該自己和曲非煙談?wù)劇！拐抡勍?，羅云此時語氣和緩了些?！敢俏胰ブv，就顯得是我在牽線，還是要把她趕走似的…那樣便麻煩了?！?/br>
    「那個——」正當羅云起身時，郭破虜出聲叫住了他?！肝夷堋瓎柲粋€問題嗎？」

    羅云看了他一眼，而后點點頭。

    「羅云先生…您…為何沒打算…那個…和我談什么條件呢？」整件事情經(jīng)羅云說明，撇除掉文珊蕓那種刻意捉弄外，羅云是完全可以把話題導向到要和襄陽郭家勒索。但是他并沒有，他只是和郭破虜分析了一下便打住了。

    羅云嘆了口氣，笑著說道：「你真的很厲害，沒能讓你答應(yīng)作我的學生真是可惜?！?/br>
    羅云再度坐了下來，毫不避諱地說出他對郭破虜?shù)南敕ā?/br>
    完顏康和林平之，羅云是基于他們兩人的身分才收他們當學生的，原先他也是這么看待郭破虜。但郭破虜除了身分引起注意外，又有更加讓羅云欣賞的長處。

    好奇心，以及細心。

    「雖然你的確是不成熟沒錯，放著你在外面跑八成也會被人算計幾次?！沽_云說得像是在嘲笑他年少一般?！覆贿^…你這小子相當好奇而且細心。和那些看似機伶的人不同，你會對不明白的事情表現(xiàn)出疑惑，同時…你也會留心于各種常人注意不到的事，至少我在中原這么久，還沒見過像你一樣的?！?/br>
    「這…是優(yōu)點嗎？」郭破虜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我家裡人都是嫌我練武不勤，都是被些被一些旁門左道弄分心了?！?/br>
    「這說法也不算錯，什么事都要從不同角度去看?！沽_云笑道：「但我自己來說，狗和人都有眼睛耳朵，但狗只會看，人是可以用心看的。能不侷限在一個視角，才像是一個在思考的人?！?/br>
    郭破虜是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稱贊，畢竟這種性格讓他在家裡沒少挨過父親責備。反而是眼前做不正經(jīng)生意的，是以正面看待他這樣的個性。

    雖然不會排除羅云想要利用他的成分在，但郭破虜?shù)故敲靼?，羅云是給與他相當?shù)钠髦?。否則，也不會用異國的兵書留他下來，或是在曲非煙一事上放他一馬，更不會花時間在這裡和他這裡長談。

    「先生您…之前提過要收我做學生…是吧？」郭破虜本來是抗拒羅云的，但現(xiàn)在反而愿意接受來自這位異國人的好意。「我想…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請您…務(wù)必要告訴我…您為何要收學生?！?/br>
    雖然郭破虜是卸下心房了，但該問的問題他可沒打算跟著放下。

    羅云知道他不好呼嚨，也就趁著機會，好好地交代了自己的來歷，還有教團的事情。

    「提醒你，我以前的事情，我都沒跟文珊蕓提過，只有你和其他兩個學生知道?！沽_云交代道。

    「明白了，我不會張揚?！构铺斠彩亲R趣，但也不忘表明自己的立場。「關(guān)于您說的教團，我也是不會說的，只是…能不能幫您重建那個教團，請允許我三思?！?/br>
    也好，只要郭破虜答應(yīng)了，不管教團以后成不成也算是起個頭了，羅云心裡這樣想。,

    「那么…之后幾天你可得辛苦點了?！?/br>
    羅云說的并不是嚇唬他，而

    是實實在在的嚴格指導。

    由于和林平之或完顏康相處的時間少，羅云教給他們的波紋呼吸法說實話也就是皮毛程度。至于洪凌波，現(xiàn)在也沒多少練武，也就把武功跟波紋一起當作強身用罷了。

    然而，羅云自己心裡有認識，波紋呼吸法的正統(tǒng)修練相當嚴苛。人人都能學會是一回事，但在波紋被教團挪做其他應(yīng)用前，它是為了應(yīng)付某種超越常人的生物而存在的。所以，正統(tǒng)的修練不能只要求會，而是必須達到能應(yīng)付極端的情形。

    「所以—那個可怕的生物—您有見過？」郭破虜問得勉強，畢竟他現(xiàn)在只靠著十根手指頭，在大水缸的水面上倒立著，必須靠著釋出波紋好讓自己不一頭栽進去。

    「沒有，也只是一些書裡提過而已。」作為示范的羅云，神貌看似輕松了許多，左右手各一根指頭就讓他在水上倒立著?！溉绻枰科疵姆绞讲拍芎湍欠N東西對抗，那還是一生都不要碰上比較好?！?/br>
    當然，這幾天跟著在歸云莊修練的郭靖等人，也都看見了郭破虜跟著羅云跑。

    雖然想問羅云能不能順便指導他們，但看羅云干了些像是在玩命的行為，黃蓉和洪七公也就趕緊把郭靖拉了回來。

    此外，就像每個人所預(yù)料的發(fā)展一樣，曲非煙總是趁著郭破虜休息時蹭過去一會兒，羅云也沒阻止她去捉弄這個稚嫩的少年。

    「羅爺爺，能讓破虜休息一天陪我在太湖逛逛嗎？」過了幾天，曲非煙才提了這個要求。

    自然，羅云也沒反對。況且要郭破虜在長時間體力和腦力的壓榨中不休息，也說不過去，讓他有機會逛逛或許不壞。由曲非煙而不是羅云陪著，他可能也不會尷尬。

    另一方面，能讓曲非煙敞開心房向自個兒提要求，羅云還是為她欣慰的。

    「我先提醒一件事?！沽_云只隨口開了個玩笑?！竿砩嫌惺驴梢曰貋砬f裡做，別直接往飛云樓跑?！?/br>
    知道是羅云挖苦，曲非煙罵了句「老色鬼」，吐個舌頭后便拉著還羞紅著臉的郭破虜往外跑了。

    整個太湖也不算繁榮，熱鬧點的地方也就集中在羅云的飛云樓周邊而已，但那也夠這對少年少女逛一陣子了。

    本以為郭破虜對閑逛沒什么興致，曲非煙也就打算邊走邊聊罷了。卻沒想到，郭破虜反而逛得比她還熱衷。

    「還真沒想到你連量衣服都會?！骨菬煵蛔栽诘卣f道。她完全沒料到，自己正張開雙臂，讓郭破虜拿著借來的皮尺幫她丈量身體各處，甚至連布行老板都夸他專業(yè)。

    「偶爾會幫jiejie和母親挑布料，或者修補一下而已。」郭破虜雖然會稍稍觸碰到曲非煙的身體，但卻絲毫沒害臊之意，只專心在記錄丈量的數(shù)字。「我jiejie身上行頭，或許七八成是我做的吧，再加上兩柄細劍，一套軟甲…對，應(yīng)該是八成?！?/br>
    曲非煙難以置信地回道：「你還會造兵器？你到底在家裡學了多少東西？」

    「大概手工能做的都會吧，不過前幾個月家裡的爐子被我爹拆了，叫我別整天幫襄陽的兵士修兵器?！构铺斒掌鹌こ?，拍拍她的肩表示結(jié)束了。

    「這么厲害?！骨菬熣苏路螅痛艨粗铺斪詡€兒和布行老板談價，似乎除了她的份外，郭破虜還想帶一些回襄陽。

    這一趟太湖的閑逛下來，曲非煙也才真正認識了郭破虜?shù)牧硪幻?。郭破虜秀氣，除了臉蛋好看外，另一部份是出于他對練武也沒多大愛好，充其量就是應(yīng)付需要即可。反而，他是對工匠技藝有著莫大熱情，似乎整條街上金銀雜貨他都能看出點門道來。

    照郭破虜本人所言，如果沒家裡人阻止，他自己一人便能打點整個襄陽城的軍械。

    「那你不給我做點什么東西嗎？」曲非煙提出了意外的要求。「照你說的，大概衣裳、兵器什么的，總能這幾天內(nèi)生出一個來吧。」

    聽起來頗有顧客厚臉皮要求的語氣，讓領(lǐng)著布料的郭破虜嚇著一會兒?！肝?？做給你？」

    「是啊，反正這裡東西往后我都能自個兒買，那跟你要禮物不就只能是你做的才特別？」曲非煙說得理所當然。

    「跟我要禮物是為何？」郭破虜理所當然不理解。

    曲非煙嘟起嘴，略帶著怒意湊往郭破虜耳邊說：「人家的第一次……」

    郭破虜一聽，整個臉紅了起來，接著便陷入思索。雖然曲非煙是明顯鬧著他，但話又說回來，就算羅云沒收他錢，他確實也該給曲非煙一些彌補才是。

    只是，常規(guī)來說，一些正常的行頭沒個三五天是趕不出來的，他也不大可能放下和羅云學習的時間給曲非煙做禮物。

    況且，衣服？要是曲非煙之后長了身體，沒法穿了也是個問題。

    想來想去后，郭破虜便在幾間商鋪撿了些東西，便拉著曲非煙回去了。

    「所以…你還真要送我什么？」曲非煙竊笑著。

    「晚上到房裡再給你。」郭破虜打算先賣個關(guān)子，就怕明說了曲非煙又不買單。

    「晚上？咦？就我跟你？」明顯有人會錯意了。

    「不然呢？」也很明顯有人沒意識到對方會錯意。

    結(jié)果，反而是曲非煙在回程中羞紅著臉不敢出聲。

    等到晚上，曲非煙從郭破虜手上接到作工精美的銀簪子時，她

    在高興前，是想先用簪子把郭破虜戳成一張魚網(wǎng)的。

    但那也是郭破虜認真的心意，她還是認命地戴上去，再狠狠「教訓」郭破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