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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人嗎?這就是除了大郎外,她一直引以為豪的孫子,卻原來如此不堪一擊。老夫人嘆了口氣:“二郎、三郎,你們幾個,好好陪著母親吧?!?/br>她脧了羅二老爺一眼,又指指伺候田氏的丫鬟婆子:“你們都隨我去西間?!?/br>甄妙一直扶著老夫人,見她沒說什么,默默跟了過去。老夫人坐在西間靠窗的羅漢塌上,威嚴地掃了跪了一地的下人一眼,問:“二夫人好端端的,為何去了西跨院尋嫣姨娘的麻煩?”她相信,田氏一定是受了什么非常的刺激,不然在嫣娘剛進門時她忍了,嫣娘漫長的孕期她也忍了,卻到了這個時候,橫沖直撞的沖過去喊打喊殺。若不是受了刺激,有點頭腦的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田氏管家十多年沒出大紕漏,顯然不是沒有一點頭腦的人。老夫人平時雖不管事,下人們卻從心底敬畏著,幾個婆子磕頭道:“老奴們什么也不知道,夫人喊了我們?nèi)?,就跟著去了。?/br>一群下人中,田氏的貼身大丫鬟綠娟漸漸白了臉。今日在菡萏居的那番爭執(zhí),她是在場的??墒?,她怎么敢說!老夫人慧眼如炬,目光很快鎖定了臉色煞白的綠娟,揮揮手,讓其他人退了出去,才問道:“你是貼身伺候二夫人的,總該知道,二夫人是因何去尋嫣姨娘麻煩的吧?”第三百八十六章先扒一層皮甄妙坐在老夫人下首,端著蓮花紋青瓷茶盞,正抿了一口茶。老夫人問了這話時,她輕輕把茶盞放在一側(cè)的茶幾上,青瓷與花梨木的茶幾相碰,發(fā)出輕微的脆響。正在天人交戰(zhàn)的綠娟下意識看了一眼。她跪在地上,頭低著,只能看到那青瓷青翠欲滴,扶著茶盞的那只手纖長優(yōu)美,白皙與碧青相映成輝,有種驚人的美麗。甄妙心想,茶水有些燙了,她還是緩緩再喝吧。綠娟心想,大奶奶這是在提醒她,不能亂說嗎?一直跟著田氏,經(jīng)歷了朱顏失寵、綠娥被攆種種風(fēng)波的綠娟是個心思細膩靈活的,在老夫人無聲的逼迫下,她想,今日不說實情,是不成了,可是這實情又該如何說呢?要知道三公子鬧出把嫣娘當成丫鬟的笑話,她是在場的,可是今日爭執(zhí)時,大奶奶卻口口聲聲說覬覦嫣娘的另有其人,是二公子。“綠娟?”老夫人有些不耐,聲音微揚。本來就一頭霧水的羅二老爺一腳踹去,把綠娟踹倒在地,喝罵道:“賤婢,老夫人問你話,你吞吞吐吐作甚?再不老實交代,即刻就賣到窯子里去!”“老二!”老夫人不贊同的嗔怪一句。他們這樣的人家,疆場染血,殺氣是重的,平時對下人們卻寬和,就是犯了錯的發(fā)賣出去,也不會把人逼到死路上。羅二老爺雖不敢頂撞老夫人,盯著綠娟的眼神卻一片陰冷。再怎么說,他真的想處置一個小丫鬟,還是可以辦到的。綠娟以手支撐,撲倒在地上。連呼痛都不敢,卻在這一瞬間,心中有了決定。她重新跪好,頭垂得很低,聲音卻是清晰的:“老夫人,婢子不是不知道,是……是不敢說!”老夫人皺了皺眉。她知道。像這種伺候主子的貼身大丫鬟,是知道主子許多私密事的,怕說出口惹禍。不敢說,也是人之常情。“綠娟,你不敢,總有人敢的。”老夫人淡淡道。要是這丫鬟沒有摻合什么。她可以留一份余地,可若想討價還價。卻不成的。綠娟暗抽口氣,再不敢遲疑,小心翼翼瞥了羅二老爺一眼,隨后目光又在那只白皙如玉的手上掠過。咬了牙道:“老夫人,二夫人今日之所以去尋嫣姨娘麻煩,是因為……二夫人發(fā)現(xiàn)二公子對嫣姨娘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二夫人眼看要不行了。她一個下人,又何必和大奶奶反著來呢。這話如石破天驚。把一貫沉穩(wěn)的老夫人都驚的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羅二老爺也是暴怒,沖過去一把揪住綠娟,把她拽了起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只有甄妙安安靜靜的看著這場戲,隨手把茶盞拿起喝了一口,心道總算可以入口了,這茶水還是不錯的。“這不可能!”聽了綠娟的講述,羅二老爺氣急敗壞。在他心中,羅二郎考場失利,只是運氣不佳,他有著舉人的身份,三年后再考,定會金榜題名的。可是現(xiàn)在,這丫頭居然說二郎覬覦嫣娘,這怎么可能!“賤婢,休得胡說!”“老二,你這是做什么?”老夫人從震驚中醒過神來,不滿地道。羅二老爺頗為激動:“娘,這賤婢滿口胡言,一年多前,三郎還把嫣娘誤認為是田氏的丫鬟,想討了去,就是此事有幾分是真的,那也不該是二郎!”甄妙搖了搖頭,都是孿生子,三郎一定是買一送一的那一個吧?老夫人看向甄妙:“大郎媳婦,你當時也在,怎么看?”甄妙端了一杯茶:“祖母,您先喝口水吧,無論什么事,都沒您身體要緊?!?/br>老夫人接過茶盞,默默喝了一口,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心緒確實緩和了不少。甄妙這才不緊不慢地道:“孫媳不知道二叔說的三弟把嫣姨娘誤認為丫鬟的那事兒,不過卻偶然見過二弟攔著嫣姨娘說話呢,那時候,三弟還遠在兵營,想來沒有認錯的道理。”她本來是不想把這事說出來,可沒想到三郎真的對嫣娘動過心思,一個女子,引得父子三人都動了心,說她柔弱無辜,她只能“呵呵”了。甄妙對嫣娘起了厭惡之情,自然也就不愿再維護她,讓三郎蒙受不白之冤。應(yīng)該說,不把八郎生身父親是二郎的事情說出來,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甄氏,你一心想毀了二郎,是安的什么心?”羅二老爺大怒。甄妙眨眨眼:“二叔這是說的什么話,侄媳只是把親眼所見說出來罷了。難道是三郎,就不是毀了?”這話問的羅二老爺啞口無言,額角青筋一跳一跳的。還是老夫人開了口:“把嫣娘叫來吧?!?/br>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牽涉到了兩個孫子,想裝糊涂也不行了。“娘,嫣娘她被灌了水,現(xiàn)在恐怕還起不來——”老夫人重重一拍桌面:“就是爬,也給我爬來!”說完還不解氣,抄起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