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起源
神教起源
102# 救救我 地毯上,曾經的美人已經化作骷髏,瘦削干枯的胳膊用力向前伸著,用顫顫巍巍的指尖抓向桌腳,口水亂流,眼球凸起,瞳孔也逐漸渙散。 這就沒了?你的決心和毅力呢? 我蹲在旁邊問,不甘心地戳了戳吉娃娃的臉,然而他已經放棄了,生命力的劇烈流失讓他痛不欲生,他整個人都在抽搐,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只能不停地呼救,聲音卻低如蚊吶。 好吧,我知道念力跑出來很疼,但沒想到他竟然連試也不試就直接放棄,想要力量卻沒有覺悟,嘖,居然是我最討厭的那種人。 喂,真的要放棄嗎? 我再次問,提起吉娃娃晃了晃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他已經注定要死去了。 算了。我面無表情,向吉娃娃的腦袋注入念力,同時用念刃截斷他的脖子,鮮血噴濺,吉娃娃干癟的腦袋也跟著膨脹起來,他的肌膚恢復了光澤,連嘴唇也恢復了血色,重新變得水潤起來。 【人偶修復】是馬戈莉莉姆的絕技,她的家族自古做著死人的生意,鑒于此,她獨創(chuàng)了這個秘技,只要注入念力就可以永遠封存死人的容貌和體態(tài),對人偶的死亡時間要求很高,必須是【將死之人】,而且注入念力的動作要快,必須在死亡前完成修復。 好像不那么像了?我端詳著手里的頭顱,好歹也是老土送我的禮物呢,還是留下吧。 果然啊,這世界上不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我嘆氣。 唔~的確呢。 尼羅椎心情很好,他伏低身子,修長的身體在球桌上壓成了一條直線,支著球桿輕輕一碰,將一顆粉球擊入球袋。 下次的活動我打算定在安水墨,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頓時,屋里的其他人面如死灰。 他們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已經沒有活命的可能了。 這就結束了嗎? 涯蛙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大概是剛剛洗完澡,他的頭發(fā)還在滴水。甄帕帕跟在他的身后,一如既往地閉著眼睛,微微垂著頭。 安水墨太詩情畫意了,與[死亡之城]一點也不搭。涯蛙說,慢吞吞地走進屋子。 作為隊伍里唯一有藝術細胞的人,他一直堅持稱自己的行為是一種破壞美學,在他看來,清餅隊的活動是一種藝術行為,而他也不是瘋子,只是一個非常小眾的藝術家。 安水墨更適合發(fā)動戰(zhàn)爭,我記得那里的女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門,一旦被男人摸了手還要剁掉呢。 他勾起嘴角,露出可愛的笑,給噶塔帝國一筆支援,讓他們出兵干掉安水墨吧,我好想知道安水墨的男人被噶塔的女兵強jian是什么樣的,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你先去給他恢復神智,我指向愛因菲比曼對涯蛙說,順便釋放念刃剁碎了這屋里的所有人。當然了,皮克米集正啪著的那個女人除外,我畢竟不是魔鬼,倒也沒必要攪他的興致。 唉,我快失去嗅覺了。尼羅椎吐槽道,話雖如此,卻依舊沒停下打球,自娛自樂地換了個方位,啪的一桿,又進一球。 大天使出現又消失,愛因菲比曼終于恢復了正常,他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從風衣口袋中掏出手機。 我也不喜歡安水墨,我說,這算是給涯蛙的獎勵,那個地方太讓人討厭了。 那就換一個地方。愛因菲比曼說,那語氣就像他聽全了我們的對話。 難道他剛剛在裝醉? 我提著吉娃娃的頭走過去,剛要問他,卻見他直接掏出了那個多重棺材,里面堆放著我制作的所有人偶,其實也不多,加上手里這個也就三個,其中一個還是要送人的。 我干脆把吉娃娃的頭與拉斐爾擺在一起,這樽棺材只能放五個人偶,一個腦袋不值得浪費一個空位。 所以呢,我們去哪?涯蛙問。 隨意。愛因菲比曼回答,發(fā)送消息終止了向安水墨運輸戰(zhàn)斗機的秘密協(xié)議。 他一共有七個空間袋,全素身上有一個,日常用品和他的常用槍支各占一個,還有一個給全素放玩具也就是她的那堆娃娃,剩下三個全裝滿了纖維炸彈,十枚一組,一共三十枚,都攜帶了佐巴艾。 不遠處傳來女人的尖叫,稀里嘩啦的水聲格外明顯,我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完,于是就走回去繼續(xù)吃飯,反正大家還在討論,我可以與他們邊吃邊說,不過 吉娃娃剝好的蟹rou已經全涼了,不過我并不在意,隨便蘸了蘸醋塞進嘴里,味道還是挺好的,唯一的問題是前方沒了阻擋,皮克米集肯定是故意的,為什么非要轉過來對著我啊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在吃飯呢,你能不能不要讓她對著我尿? 哈哈哈哈,要不要來體驗一下?潮吹可是很爽的。皮克米集頓時大笑,他活動了一下肩膀,一手握住懷中女人的脖子,一手順著她優(yōu)美的肩頸緩緩摸下去,一直摸到他們兩人的交合之處,毫不留情地把手指快速插入進去,于是那女人又尖叫一聲,再次抽搐著噴了出來。 真的,全素,我懷疑你從沒高潮過,皮克米集挑起了眉,左右看看大家詢問道:你們有誰聽到過她這樣叫嗎? 關鍵是我為什么要叫?我無語,那不就是失禁么,竟然想讓我失禁?呵,這輩子都不可能,想也別想。你是不是想死? 單純就是關心。他表情誠懇。 我們在討論正事呢,就你還在玩。 我繼續(xù)吃我的飯,這種程度太小兒科了,鬼知道我過去經歷了什么,和我經歷的那些課程相比,皮克米集就像生活在蜜罐里。 別那么冷淡啊,我的小貓不可愛嗎? 皮克米集嘆了口氣,真沒情趣好吧,那就先談正事好了。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念刃瞄準他懷里的女人噗呲斬下去嘖,居然拔的那么快,沒剁斷他的rou真是可惜了。 算你狠。皮克米集隨手拿了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血,向后跳了一步提起腿上的褲子。 嘻。我得意一笑,職業(yè)保鏢,專業(yè)斷子絕孫。 不過說起保鏢,我忽然想起一個好地方,那是我第一次跟爸爸出任務,說起來也巧,那里正好也與愛因菲比曼有點關系,因為任務人是他的母親。 更妙的是,那里還是畢立峰的故鄉(xiāng),能死在家鄉(xiāng)也算是一種運氣,關鍵是也能有個交代他要殺了我們,我們屠了他的家鄉(xiāng),這很有道理。 而且,如果運氣好,也許可以哄老土開心? 我腦子一轉,就決定是它了必須是它。 S級機密,世界三大神教起源地之一的哈拉巴,是米法·畢利峰的故鄉(xiāng)哦~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湊到唇邊一飲而盡。 九月可是哈拉巴最熱鬧的季節(jié),有年度角斗大會的總決賽,神祭·萬眾食人宴,還有超級著名的奴種拍賣會,是個不錯的地點,唯一的缺點就是又偏又遠,在大陸的盡頭。 我看向其他人,主要是涯蛙和尼羅椎除了他倆,其他人根本不會有意見。 你不是說要代神賜予信徒永生?哈拉巴有的是信徒,而且也符合涯蛙你說的那個叫什么黑暗神學主題? 我沒意見。涯蛙用手機查了一下哈拉巴的信息,對這個地方非常滿意,同意同意。 尼羅椎也查了一下,世界這么大,他不可能認識所有的城市,一般只會在大陸的中心和北部游蕩,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 以神之名,染指神教起源地? 有趣有趣。 尼羅椎站直,以球桿敲了敲手心,我覺得不錯哦,所以,各位還有別的提議嗎? 這世界這么無趣,多么讓人悲傷。 讓它哀嚎,讓它痛苦,讓它在絕望中化為灰燼,沉寂于永恒的幸福樂園。 三秒鐘過去,所有人都沒意見。 尼羅椎周身的磁場波動率起來,那是一種不受控制的愉悅,讓他瞬間連上了所有隊員。 同一刻,冰涼刺骨的理智壓了下來,壓倒性地替代了各人波動的情緒,凝結而成的全新【總人格】,快活地接管了七具身體。 于是【我們】自己對自己說 把這里清理干凈,就趕緊出發(f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