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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獵人]情人關(guān)系(nph)在線閱讀 - 路途遙遠(yuǎn)~

路途遙遠(yuǎn)~

    

路途遙遠(yuǎn)~



    103#

    清理完活口,愛因菲比曼又賠了賭場一筆數(shù)額不菲的清潔費,是他主動刷的pos。

    他總是會在奇怪的地方花錢,以及,我們已經(jīng)啟程了,正坐在一艘直達(dá)哈拉巴的旅游飛艇上,要在這上面呆滿八天。

    說實話,我很無聊,而且我已經(jīng)看過了,這艘飛艇上沒有我喜歡的類型,也就是說我只能誘拐老土陪我玩了。

    但是某人卻不太活躍,他最近一直這樣,不像是吃醋,更像是放棄了掙扎。

    你剛剛為什么主動賠錢?我問,隨便開啟了一個話題,我是說賭場。

    因為我們和十老頭是合作關(guān)系。愛因菲比曼平淡地解釋,抬起頭問,你不知道?

    唔,沒印象了。我點燃一只香煙。

    于是他又開始低著頭看手機(jī),旁邊放著一小杯茶,偶爾端起來抿一口,半天也沒喝完。

    我也開始發(fā)呆,抽著煙陷入沉思,可能是我最近太忽視他了,只知道他掙了不少錢,一直在投資,不斷開新公司難道是投資失敗血本無歸,被打擊慘了?

    也許我可以幫忙暴力解決,順便拖上皮克米集,他的哥哥們應(yīng)該也能幫忙。

    哎。我吐出一口煙氣,看著那灰色的霧氣在眼前散開,想了想,最終還是掐滅了煙。

    布步哲應(yīng)該很高興吧,現(xiàn)在過去還能趕上角斗大會的半決賽,你覺得他會參賽嗎?

    我又找了個話題,因為真的太無聊了。

    應(yīng)該不會,愛因菲比曼回答,顯然對這個話題沒什么興趣,但還是又接了一句,你可以給最后的冠軍開念,說不定能活下來。

    好吧,于是我也只能低下頭玩手機(jī),流星街沒有信號,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開機(jī)了,剛一打開手機(jī)就叮叮咚咚來了無數(shù)條短信。

    我點開最上面那一條,發(fā)信人是布拉沃,最近的發(fā)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當(dāng)時我正和庫洛洛啪在一起呢。

    話說他曾經(jīng)也是個美少年啊,還是我最喜歡的金發(fā)碧眼,只可惜現(xiàn)在越來越大只了。

    【你最近忙嗎?我即將發(fā)布新專輯,最近要滿世界跑宣傳,有沒有機(jī)會見一面?】

    唔我思索了一下,覺得布拉沃的經(jīng)紀(jì)公司應(yīng)該不會把他派去哈拉巴做歌曲宣傳。

    這家伙也是有毒,專門給他調(diào)了檔期讓他避開薩特卡爾巴,結(jié)果他自己找過來,不過我也遇到了庫洛洛,哦,還得到了火紅眼。

    【大概沒機(jī)會,我最近超忙】

    于是我回復(fù)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新專輯加油,我一定會多買幾張支持你!】

    這可不是騙人的鬼話,我的確很忙在世界恐怖主義領(lǐng)域,清餅隊可是當(dāng)之無愧業(yè)界精英,不僅要搞破壞,還要解決復(fù)仇者,更有各種各樣的善后工作

    【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他回復(fù)的很快,【上上次你還說要來看我的演唱會?】

    很久嗎?我摸摸頭發(fā),一個月前我還和他見了一面呢,對了,他的記憶被消除了,所以從他的角度看,我們已經(jīng)有半年沒見面了。

    這就是對寵物投注太多心血的壞處。

    我嘆氣,不得已又添了一句,【hhh,說的也是呢,下個月應(yīng)該有空,到時候聯(lián)系~】

    對于布拉沃,我只能說遇見的時機(jī)不對。我還記得,當(dāng)時我、愛因菲比曼和皮克米集參加了一個平平無奇的珍寶拍賣會,因為皮克米集和宴會的主辦方發(fā)生了爭執(zhí),所以我們大開殺戒,布拉沃的父母作為參與者也慘遭毒手,至于布拉沃·比干,他當(dāng)時獨自呆在玫瑰園里,我本來想殺他,但是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安慰鬼知道我當(dāng)時說了什么。

    【好的~那我們下個月見~】他回復(fù)。

    所以最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不清不楚,又清清白白,干過的最過分的事就是在電影院里接吻,哦,好像還有一次邊緣性行為,這都不算什么,又沒真做。

    解決完布拉沃,我又翻了翻其他信息,都是爸爸的短信,并非問候,而是家族的任務(wù)清單,這個可以直接略過。除此之外,咦?竟然還有一個未接來電。

    我盯著手機(jī)上被標(biāo)注為高富帥的陌生電話號碼這是誰?這是我設(shè)置的嗎?

    沉思了兩秒,我竟然沒有印象,那就只能是茗西干的好事。我翻了翻名片,8月9號?

    老土,我們上個月9號在流星街嗎?

    我已經(jīng)不記得時間了,甚至不知道今天是周幾。

    在你家。他回答。

    在我家?我扒拉了一下記憶,終于記起來了哎呀,我就說我好像忘記了什么,這個高富帥,難道是西索?

    我之前還以為西索是豆芽菜的朋友,他倆正好年齡差不多,原來是茗西搞得鬼

    無語啊,難得使喚他一次,他倒好,偷懶偷成了習(xí)慣,竟然把我的手機(jī)號送出去了。

    你倆縮在屋里干什么?要不要出來玩?

    皮克米集推開門,他也是閑的沒事干,只能自己找樂子,哇哦,我還以為會看到你們在zuoai呢,真是失望,你倆怎么隔那么遠(yuǎn)?

    你能不能想點不下流的東西?

    我隨手抓了個東西丟過去,我倒是想zuoai,可老土那不是在干正事么,真是討厭。

    于是皮克米集就這么登堂入室了,而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床上,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自在,翹著二郎腿,抓了一本寫真集,有一搭沒一搭地翻看著。

    抽空我們?nèi)グ堰@對雙胞胎睡了吧?

    他隨手把雜志的封面撕下來,折成紙飛機(jī)吹了一口,笑嘻嘻地一投,被我伸手接住。

    好啊,我打開看了一眼,隨口回答。

    咦,高富帥?

    皮克米集卻直起了身體,震驚之下腿都放下來了,你這是搭上了席巴·揍敵客嗎?

    這也不怪他反應(yīng)大,因為某人的起名水平比馬特瓦拉大峽谷還低,關(guān)鍵是特別喜歡扭曲事實,就拿愛因菲比曼舉例,這家伙,先不提身世,身高一米九,身價九千億,漂亮的連直男都能擼一發(fā),幾乎是個完美的、傳統(tǒng)的、各種意義上的高富帥,卻被某人備注了八年的土黃臉。

    至于其他人的備注,尼羅椎是老大,布步哲是怪物A,涯蛙是缺心眼,瑪咖是馬戶火鍋這取名水準(zhǔn)已經(jīng)登峰造極了。

    為什么是席巴·揍敵客?我大為震撼。

    你不是備注高富帥么,席巴·揍敵客,身高198,錢多到?jīng)]法估算,聽說他年輕的時候挺帥的,這幾年可能放棄了保養(yǎng)

    皮克米集碎碎念,是吧,如果愛因菲比曼都不算【高富帥】,放眼世界,大概只有席巴揍敵客可以全面超越他,其他人要么是不夠高,要么是不夠帥,要么就是不夠有錢。

    題外話,瑪咖·火鍋身高183。

    是西索,茗西介紹的。

    我大無語,對他翻了個白眼。

    反正茗西不會對我不利,既然他把這個手機(jī)號存在了我的手機(jī)里,就說明他很確定我會喜歡這個人,而且他本人也很中意他。

    我記得漫畫里的這家伙是個好斗分子,還對著小杰硬起來了,好像還射精了?

    唔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西索,我突然對他提起了一絲興趣,哪怕這家伙長的很說真的,他長的不丑,但他是藍(lán)發(fā)銀眼涯蛙的藍(lán)發(fā),甄帕帕的眼睛讓我很萎。

    又是那個管家?皮克米集扯扯嘴角,一個管家,又不是親爸,還要負(fù)責(zé)給主人接二連三地介紹男人?管的也太寬了。

    茗西那個管家

    皮克米集用余光看了看愛因菲比曼,果然,后者的嘴角也繃起來了,主要是他們對茗西這個詞過敏

    非要說過敏的源頭,那是在全素即將滿18歲的前一天

    題外話,他們這群人從來沒有給朋友慶祝生日的概念,也沒有記住對方生日的習(xí)慣,不過皮克米集對那一天記得太清楚了,甚至連幾分幾秒發(fā)生了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dāng)時他們租借了一棟郊外的別墅,他和全素還有尼羅椎正在打牌,臨近零點,窗戶外忽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音,他們也懶得去看,直到窗外垂直降落了一架直升機(jī),那個帶著面具的管家從上面跳了下來,左手提著一個皮質(zhì)的工具箱。

    全素當(dāng)時制止了他們動手。

    那是我的管家,茗西。她介紹道。

    祝您生日快樂,親愛的大小姐。

    那名黑發(fā)的管家敲碎玻璃落進(jìn)屋,抬手摘掉了面具,他的右臉頰上印著一只彩色的大蝴蝶,使原本英俊的面容顯得分外詭異。

    這是清餅隊的其他人第一次見到茗西,他掛著充滿邪氣的笑容,以及環(huán)繞周身的那種氣場,幾乎把我不是好人寫在了臉上。

    而且他開口的第二句就是:稍等,過了這一秒恭喜,您已經(jīng)正式成年了。今天我是來當(dāng)工具的,準(zhǔn)備教授您性知識,這是非常重要的一課,實踐是最好的老師。

    當(dāng)時反正皮克米集是傻眼了。

    他原本以為全素會拒絕,畢竟在這之前,她就像性冷淡一樣,就算每天和愛因菲比曼睡在一起也不會發(fā)生任何事,頂多就是叫幾個男人陪著她一起喝酒,誰能想到

    好耶!她飛快地歡呼,高興壞了。

    于是黑發(fā)的管家咬住指尖脫下手套,做作的動作像是刻意練習(xí)過一樣,仿佛是個出賣色相的男娼,隨后他松開領(lǐng)帶,手指下劃解開西裝,修長的手指停頓地徑直向下,幾個呼吸間就把褲子也解開了,露出了處理的相當(dāng)干凈的下體。

    也許您對我還滿意?

    他完全無視了其他人,只看著全素,臉上也沒有情欲,宛如展示一件工具,當(dāng)然,您也可以更換人選,但我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理論還是實踐?我的隊友教了我很多,不過我想試試瑪戈莉莉姆教我的那些我記得你今年44了?還能玩刺激的嗎?

    某人非但不拒絕,竟然還直接跑過去了!

    皮克米集只記得自己當(dāng)時

    臥槽!到底是誰說她性冷淡的?!

    原來真的是為了身體發(fā)育一直忍著啊?!

    而那位管家的回答則是:安心吧,滿足現(xiàn)在的您,在下還綽綽有余。

    這里是皮克米集陷入回憶,悲傷逆流成河的分界線

    叮咚。手機(jī)來了一條短信。

    西索拿起來瞄了一眼,哦~?

    【我是全素,剛剛看到你的短信,你是西索嗎?】

    如果我回答&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