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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非凡的后宮居住地變得冷冷清清。換句話說,現(xiàn)任古格王根本不是在養(yǎng)妃子,而是在養(yǎng)家畜。等興致來了,或是時間到了,就拖出一直宰殺,這也是古格眾臣為什么不愿讓自家的女兒姐妹入宮的原因。與其送入宮給王當家畜一樣圈養(yǎng)宰殺,博得一個表面榮耀,不如拿來和各大貴族聯(lián)姻,這樣還更有實際意義些。守在宮門外的宮侍見到贊布卓頓,嚇得趕緊跪地行禮。居住在內(nèi)室的各個侍妃也聞聲趕到各自的宮室門口,伏跪迎接王駕。“都抬起頭來?!辟澆甲款D站在距五個侍妃宮室門口約三尺開外的地方淡淡命令道。五個侍妃忐忑不安地抬起頭,一雙雙美眸透著壓抑不住的驚恐,臉頰都有些不健康的青白,那是久不見日光的緣故。她們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明艷的、清麗的、嬌俏的,風姿不一,個個美貌,其中模樣最美的少女明顯不是博巴女人。她身著水紅色織錦水獺蓋皮袍,披散著烏黑發(fā)亮的長卷發(fā),眉心點了一粒鮮紅朱砂,戴著黃金鼻釘和唇釘,婀娜綽約,優(yōu)雅高貴,有種風華絕代的懾人魅力。最特別的是那雙微微凹陷的嫵媚大眼里沒有多少恐懼,反而隱隱縈繞著一股淡薄如煙的憂傷。這個女人......贊布卓頓微瞇鷹眸,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幾個月前天竺某個大權(quán)貴進獻給他的。當時他心情好,便隨口將她封為侍妃,活著扔到后宮中了。就用這個女人了!他做下決定,跨進天竺少女的宮室。看到天竺侍妃宮門前的厚重門簾放下后,其余四個侍妃全都劫后余生地癱軟在地。沒入宮前,她們都是古格國之外的貴族嬌女,在家時也曾耳聞過一些關(guān)于古格王的傳言。他是天神之子下凡,英睿果敢卻冷酷暴虐,令臣民又敬又畏。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們美好富足的家園會被這樣可怕的王率兵踏破,恐怖的殺戮與鮮血在她們心中留下了永遠不可磨滅的創(chuàng)傷。本以為成為侍妃后,至少不用擔心丟掉性命??墒窃谶@座陰暗的王宮中居住了幾個月,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據(jù)聞,在古格王覆滅普蘭回宮當晚傳召侍寢的那名侍妃已經(jīng)成了獒犬口中的美食。天竺侍妃容貌雖美,卻從不出宮室與她們交談聊天。她不是被古格王掠奪回宮的,而是由天竺權(quán)貴進獻給王的。或許,不了解王的冷酷血腥才是最幸運的。至少在死亡來臨之前,她不會像她們這樣備受恐懼的折磨。宮侍在室內(nèi)角落處又置放了三個暖爐,矮桌上擺滿美酒吃食后,陸續(xù)從宮室中退守到門外。贊布卓頓從少女手中接過斟滿美酒的寶石銀杯,并不放到唇邊啜飲。他端著酒杯,鷹眼銳利如刀,上下打量著姿態(tài)恭謙卻不顯一絲卑微的異族少女,漠然問道:“叫什么名字?”“德央拉澤。”少女跪在他面前,半垂著頭,輕聲回答。聲音不清亮,但很綿柔,讓人情不自禁地沉醉。贊布卓頓將美酒一飲而盡,把玩著銀杯,對德央拉澤咧嘴一笑,又淡淡吐出兩個字:“脫光?!?/br>德央拉澤驀地抬起頭,雙手緊緊抓著袍襟,嫵媚的眼睛睜得更大。她驚懼地盯著面前這個身軀昂藏強健,威嚴尊貴的凌厲男人,眼里的那抹憂傷逐漸濃郁。“是......”長翹的羽睫無力地垂落,她顫抖著慢慢解開腰間的束帶,脫下厚重的皮袍,再脫下夾衣夾褲。雙手抖顫了好一會兒,最后慢慢褪下了輕薄的粉綢里衣褲,顫顫巍巍地站在贊布卓頓面前。少女青春而極富彈性的胴體呈均勻俏麗的淺棕黑,肌膚光潔無瑕,散發(fā)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她狀似羞澀地低垂著頭,彎曲的脖頸優(yōu)雅秀麗如天鵝,rufang高聳飽滿如峰巒,腰肢纖細柔韌如綠枝,后臀豐腴挺翹如滿月,小腹平坦柔軟,沒有一絲贅rou。織細柔嫩的小手遮擋在修長筆直的雙腿間,卻又沒能完全蓋住簇生的濃黑毛發(fā),半遮半露間平添了十分噴張血液的誘惑。豬玀穿著衣袍看起來也很苗條,不過衣服一脫,除了臉蛋和脖頸沒怎么長rou外,纖細異常的骨架上全都長滿了軟滑的嫩rou。她的rufang也是高聳飽滿的,臀瓣也是豐腴挺翹的,捏起來彈性十足。水蛇般的腰肢近乎渾圓,rourou的小腹微凸,哺食多了,會凸得更厲害些。她的雙腿間沒有半根毛發(fā),隆起的小陰阜光滑rou嫩,罩在掌心里握揉,感覺分外舒適。她的肌膚是白嫩嫩、粉瑩瑩的,每每把她揉搓狠了,上面就會留下紫紅的瘀傷,讓他又愛又疼。第一百六六章贊布卓頓的心思(四)贊布卓頓下意識地將眼前的女體和烙印在記憶中的女體作著比較,對羞澀欲死的憂傷少女喚道:“過來?!?/br>德央拉澤驚惶地飛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還是咬牙慢慢挪到了可怕的男人身邊。第一次在議事廳被父親進獻給古格王時,她根本不敢也沒有心情細看王的形貌。只感覺那股威嚴尊貴的凌厲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抬不起頭。這是她第二次見古格王,還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貴威嚴壓迫得喘不過氣,抬不起頭。她是天竺國的大貴族之女,和眾多姐妹的命運一樣,父親精心養(yǎng)育她們是為了結(jié)交地位更高的權(quán)貴,為家族謀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里王宮的,有送到拉達克的,有送到泥婆羅和迦濕彌羅的......還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了古格王宮,目的只有一個,討得古格王歡心,在必要時刻為莫羅尼家族謀取利益。偏偏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菩提樹下如神祗般耀眼高貴的挺拔身姿。那溫暖寬厚的胸懷,低柔似琴弦的蜜語,炙熱火辣的激吻,還有高貴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讓她醉心難忘,情思纏綿。父親為什么不把她送進德里王宮,卻把她送進了這座陰暗冰冷如地獄的粗陋王宮?她一點也不想在別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體,一點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糟蹋她的純潔。但她身上還背負著榮耀興盛家族的重擔,背負著父親的期望,她不能夠由著心意任性哭鬧尋死。而且女人的直覺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違逆的。她赤裸著身體,一言不發(fā)地在男人身邊緩緩跪下,頭至始至終地低垂,猶如害羞的母鹿。處女的芬芳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在身側(cè)繚繞,贊布卓頓撤開酒杯,一把將德央拉澤扯進懷里。粗礪的大掌覆蓋高聳的rufang,從下往上不輕不重地畫圈揉捏。手里的rufang和豬玀的rufang一樣滑嫩而彈性十足,但那粉色的乳暈和乳珠點綴在棕黑色的肌膚上,看著就沒有豬玀的可愛誘人了。手指夾住一顆粉嫩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