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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揉捏拉扯,按壓兜轉(zhuǎn),不時以粗礪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頂。感覺到懷里的柔嫩的身體僵直了片刻,然后輕顫著軟綿了。“舒服嗎?”他低聲問道,語氣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被不愛的男人抱住輕薄,包圍周身的不是溫暖高貴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嘔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澤羞憤欲死,努力地抗拒著從rufang傳來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還顧得上回答這么羞慚直白的問話。“說話!”贊布卓頓沒想到除了豬玀外,又碰到了一個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惱意,淡漠的聲音倏地變得冷厲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乳珠重重一搓。“啊——”德央拉澤發(fā)出一聲低低的痛呼,軟綿的身體瞬間繃緊。贊布卓頓看看蜿蜒在指間的殷紅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塊薄皮,不由有些泄氣。索性放棄這一處,大掌沿著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雙腿間,試探著分開閉合的嬌嫩花瓣,慢慢搜尋起書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樂的花蒂。德央拉澤僵硬著軀體,不敢反抗地敞開雙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嬌嫩寶貴的地方胡亂摸索,指上粗礪的厚繭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漸漲熱,她拼命地忍著不讓淚水掉落。摸著摸著,贊布卓頓的手指無意間撩開了一層菲薄的嫩皮,碰到一個小小嫩嫩的rou核。只輕輕摩挲了兩下,懷里的女人就像被雨擊打的花兒般抖顫起來,甚至冒出了輕軟的呻吟。難道是這里?。克睦镆幌?,連忙依照書上的方法時輕時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懷里的女人顫抖得更加厲害,呻吟也嬌媚了許多。“弄這個rou核舒服嗎?”回應(yīng)他的是一滴又一滴guntang的淚水,濺落在手背上,徹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鷹眸掠過陰鷙的冷光,他惱怒地將懷里的赤裸女體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傾倒在地毯上,也撲濺到少女赤裸的身體上,渲染出一種狼狽的誘食之美。贊布卓頓對這樣的美視若無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頭頂?shù)拈L發(fā),逼迫她抬起頭。少女美麗的面龐沾滿了晶瑩的淚水,嫵媚的大眼像是被圣水濯洗過似的清澈濕潤,承載著化不開的憂傷和懼怕。鷹眸危險地瞇起,他對著那張淚臉深深凝視片刻,啪地將她的頭甩下。收回腳,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螻蟻般俯視著腳下狼狽哭泣的少女,沉聲道:“你有喜歡的男人了。”德央拉澤的頭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無數(shù)黑暈金星,腦袋昏漲疼痛無比。她蜷縮起身體,雙手捂著臉失聲痛哭,“是!是!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她沒用,她沒用,她以為她能忍受到最后的。“再問你最后一遍,剛才舒服嗎?”“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澤瘋狂地搖頭厲聲尖叫,哪里還有一絲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我有喜歡的男人了,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她哭喊著,流淚的雙眸逐漸失神,“土格魯克,土克路克,你為什么不來救我,你為什么不來救我......”土格魯克?贊布卓頓心里一動,額角青筋突起,一腳將這個女人踢到墻角,氣急敗壞地跨出宮室。他是魔怔了,才會想到找個女人來試煉調(diào)情手段。豬玀要是被白瑪?shù)ぴ龊歪屽汝Y修給予的歡愉迷惑了,他就強行將她押回宮和他日夜相對。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難受,就先給他咬牙忍著。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總會把女人的身體和各種調(diào)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徹,讓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歡愉。暗道中響著沉重而隱帶怒火的腳步聲,贊布卓頓完全忽略了一個矛盾的事實。他一方面將豬玀視為低賤的奴隸玩物,一方面又為了這個低賤的奴隸玩物費盡心思;一方面對喜歡豬玀的感情不抱長久態(tài)度,一方面又無意識中想到了一個“三十年”。三十年,還不夠久麼?第一百六七章調(diào)弄進行時(一)“法王,你是沒看見王和烈隊正在山頂上打架。呵,那可叫一個驚心動魄!但見兩條身影移形如風(fēng),烏金銀燦兩色刀光交錯揮灑,鏘鏘鏘的雙刀交接聲和砰砰砰的拳腳觸擊聲不絕于耳。四周騰起蒙蒙雪霧,好似滾滾煙塵。凜冽的雪風(fēng)和飄飛的雪花全被鋪天蓋地的殺斗之氣割裂粉碎,腥厲煞氣濃稠如墨。剎那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眼看著修羅屠場即將臨世……”床榻上,一個盤腿而坐的可愛淳厚男童興奮地揮動手臂,正講得口沫橫飛,神采飛揚。“把藥壇子遞過來。”白瑪?shù)ぴ霰犻_眼睛,很不解風(fēng)情地打斷了男童的興奮,紺青鳳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多吉,你去中原轉(zhuǎn)悠一圈,就學(xué)會了漢人家的說書么?講重點。”多吉被噎得一塞,興奮之情頓時降了大半。扁扁嘴,將身側(cè)的碧玉藥壇子遞給白瑪?shù)ぴ?,嘟囔道“我不是正要講到重點嗎?烈隊長戰(zhàn)敗了,王的魂刀卻并沒有從他脖子上砍下去。他們和好了,而且感覺情分比以往更濃厚?!?/br>白瑪?shù)ぴ鼋议_壇蓋,伸手在壇子里慢慢攪拌,笑道:“同母血脈的兄弟,感情自然比純粹的君臣關(guān)系要親厚些?!?/br>“法王,你好惡劣哦。你難道不知道對王來說,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兄弟血脈嗎?”多吉夸張地怪叫道。濃黑的眉梢隨著揚眉的動作更加往上翹揚,像是一對飛翔的翅膀。眉下的棕黑色大眼明亮得好似有燦爛的陽光灑落進去,唇角與眉梢一樣天生往上勾翹??蓯鄣哪橗嫼┤恢型钢还伸`慧,靈慧中透著幾分稚氣,稚氣中又透出點點狡黠。“釋迦闥修想真正與王共享女人,當(dāng)然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對了,拿幾只小東西給我?!卑赚?shù)ぴ霾灰詾槿坏?。一旦小豬玀今后喜歡上釋迦闥修,哪怕贊布卓頓對他的防備和疑心再深再重,想下殺手也會有極大顧忌。他倒是不擔(dān)心釋迦闥修會出現(xiàn)異心,那孩子其實全無半點野心,而且天生的一半慈悲注定了他永遠忠誠守護的命運。眼前這個不省心的家伙也一樣,身份尊貴,卻沒一點上進心和進取心。,與贊布卓頓大不相同。也不知該鄙夷他的碌碌無求,還是該慶幸贊布卓頓的運氣。“哦?!倍嗉獞?yīng)著,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只見光裸的右臂肌膚下忽然青筋暴突,接著冒出幾個小小的凸起,那凸起在蠕動中逐漸變大,不斷地往下爬去,即使隔著一層肌膚,也能看清楚它們的條狀外形。攤開的手掌中慢慢冒出五個血紅的猙獰蟲頭,涓細的鮮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