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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不起她。要說起來,他真正看不起的,是八樓的那些姑娘。

八樓的姑娘檔次極高,她們基本都是大學(xué)生,最差也是大專學(xué)歷,有些甚至是研究生。學(xué)歷給她們增加了身價,她們的出臺費(fèi)和二樓的姑娘不可同日而語。會去消費(fèi)她們的客人,出手也都是驚人的豪爽。

他看過八樓的姑娘自己就開上百萬的車。

他跟她們打交道不多,但他打心底看不起她們。不管出身怎樣,她們至少都有了學(xué)歷,有了謀生的資本??伤齻儏s選擇了出賣皮rou,掙朝九晚五一輩子掙不出的錢。

大學(xué)夢未圓,是是南思文終生的遺憾。他若有她們的學(xué)歷,也就絕不會踏上現(xiàn)在走的這條路。他因此,對她們的選擇感到憤怒和鄙視。

相反,對一樓二樓大堂的姑娘。他更多的是同情。

她們大多像小蕓,沒什么文化,氣質(zhì)上談吐上便遜色了許多,縱然漂亮,也擠不進(jìn)更高的樓層。

漢子們會樂于跟她們睡,但是沒人想娶她們。

說到底,嫌她們臟。

南思文理解。他縱然覺得她們可憐,也和別的男人一樣,覺得她們太臟。

小蕓勾搭過他許多次了,他每次都拒絕。因?yàn)橛X得臟,他甚至根本不想睡她們。

他想睡的女人,就只有顧清夏。

他知道顧清夏有男人。特別是當(dāng)他知道李盛原來姓李不姓景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顧清夏的男人不止一個。

但在他的心中,顧清夏始終是干凈的。

最干凈的。

他始終記得她的處子血染紅了床單。

她是干干凈凈的給了他,于是在他心中,她始終都是干凈的。

那條床單他沒舍得洗,收在了箱子里。他上學(xué)的時候,在老師那里讀過的一些書里,會寫在古代大戶人家甚至還會用專門的白綾驗(yàn)貞,然后收藏起來。他讀的時候并不懂,只覺得很莫名。后來他看到顧清夏腿間蜿蜒流下的處子血,才懂了。

那一抹紅,代表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潔凈身體的完全占有。

意味著,她成了他的女人。

他就是強(qiáng)行的占有了那少女的身體,才讓她成為了他的媳婦。

只有這件事,他從未后悔過。

里間的門開了。

張順走出來,臉色陰沉。

南思文起身,沖他的前輩客氣的叫了聲“順哥?!?/br>
張順橫了他一眼,眼神陰鷙。

☆、85.第85章

^_^南思文走進(jìn)內(nèi)間,王老板似乎已經(jīng)平靜下來,只是眼神還有些冷。

“阿文。”他看見南思文,招呼他到他寬闊的的紅木辦公桌前。

“……以后這兩塊的事情,你來負(fù)責(zé)?!彼淮艘煌?。

南思文知道,這原本都是張順負(fù)責(zé)的事情。割下這兩塊生意,對張順來說,不僅是臉上難看,也是在割他的rou。

“順哥那里……”他問。

王老板目光微冷,漠然道“他太不懂得低調(diào)了。再不知道收斂,遲早要出大事?!?/br>
他有些悵然,嘆氣“以前也沒這么不懂事。只可惜從阿元、東子折了之后,他就越來越不懂事了。”

阿元、東子,都曾經(jīng)是王老板手下的得力干將,最近幾年先后折了。曾經(jīng)的三足鼎立的局面就變成了張順一人獨(dú)大。王老板一直在尋找一個能頂上去的人,不是每個人都有足夠的能力,能力不夠的人,硬放到那個位置上,只會壞事。

在這個時候,王老板遇到了南思文。

一個有著向上爬的**,也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懥?,同時心中還保留著底線的年輕人。

“阿文,”王老板說,“我要你頂上去,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張順不是個好相與的,阿元是折在警察手里,東子的死卻有太多疑點(diǎn)。就是王老板去年那次遇險,沒有內(nèi)jian絕對做不到。只是張順羽翼漸成,且弄下了他,王老板的手里一時半會沒人能頂上去,這才忍了。

南思文目光沉靜,為這一天,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久。

“看您。”他回答,“您覺得我準(zhǔn)備好了,那我就準(zhǔn)備好了。”

王老板目光溫和了些,從抽屜里取出一盒雪茄,點(diǎn)了一根。

“阿文,記住這句話……人不可用盡,話不可道盡,事,不可做盡。”他噴出在南思文來說十分難聞的雪茄煙氣,教導(dǎo)這個年輕人,“人活在世,務(wù)必記住中庸二字?!?/br>
王老板這些年修煉得……說話總是有點(diǎn)玄妙之感。南思文半懂不懂,低頭表示受教。

孕二十周的時候,李盛有事脫不開身,不能陪顧清夏去做孕檢,他叫勝子開車載著她去。

檢查的結(jié)果是孩子很健康,顧清夏之前最擔(dān)心的密集抽煙對孩子造成的影響并沒有發(fā)生。她的心便放下來了。

但她敏感的察覺到了勝子對她的態(tài)度的變化。

這小伙子從前“顧姐”前“顧姐”后的,態(tài)度特別恭敬熱絡(luò),笑得一臉喜慶。可現(xiàn)在……

“勝子。”顧清夏忽然開口,“我哪得罪你了?”

勝子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顧清夏。懷孕絲毫無損她的美貌,因?yàn)榇菩约に氐拇罅糠置诤透L時間的睡眠,她的皮膚變得比以前還更細(xì)嫩。不能否認(rèn),顧清夏是個美人。

可是勝子看見她就不痛快,受命陪她做孕檢,就更不痛快。

“哪兒啊,您哪說得上得罪我啊。”勝子笑。

顧清夏從后視鏡里看見的是年輕男人一臉的皮笑rou不笑。她盯著看了一會兒,悟了。

“是因?yàn)楹⒆拥氖聠幔俊彼龁枴?/br>
要是從前的顧清夏,就是明白了,也只會淡淡一笑,不會多此一問。因?yàn)樗粫诤鮿僮舆@個人,更不會在乎他怎么想,或者怎么看她。

但是在孕期,她變得比以前情緒化得多。最重要的是,因?yàn)槔钍?。她在乎李盛,所以愛屋及烏?/br>
李盛是個重情義的人。他和勝子,從來不是簡單的老板和員工那么簡單。

勝子不意顧清夏竟然如此坦然,他一直以為她起碼也得遮遮掩掩的啊。他反倒被她的坦然態(tài)度給將住了,一口氣堵在那兒出不來,差點(diǎn)自己給自己憋死。

他“哼”了一聲,目不斜視的專心開車。

顧清夏頓了頓,問“李盛告訴你的?”她不覺得李盛會把這樣的事告訴別人,哪怕是勝子也不會。

勝子可不敢讓李盛背這個鍋。他趕緊解釋“您上次入院出院,都是我辦的手續(xù)。老板不是把那醫(yī)生給打了嗎,也是我去道的歉。我跟醫(yī)生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