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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給陸翔天。“不是?!彼昧u頭,淚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真的是因為我……”他心疼地摟住她,“你別激動,慢慢說?!?/br>“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人根本不好找,而且越到後來,我需要的血就越多,他找得好辛苦……”他輕撫著她的肩背,聽她說下去。“他什麼也沒有。沒有錢,沒有勢,武功也不高,他除了自己的身體,什麼都沒有……”他停下所有動作,僵硬在那里。她一旦開始述說就停不下來了,越說越激動,“他用身體換錢,用錢買血,有時候甚至用身體跟那些人做交易,換他們的血。我求他不要,他不聽,他說他不想死,可我知道他是不想我死?!彼ё∷曂纯?,“他做這麼多全都是為了我,都是為了我,你知道嗎?”他的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哽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後來,他知道火焰花能壓制冰斷腸的毒性,就去找。找不到,怎麼也找不到,可是他不愿意放棄,一直找一直找……一個王爺那里有,那個王爺原本就跟他有過節(jié),他還去求人家。那個王爺就專門找就幾個得了花柳病的男人輪流……”她猛然搖頭,似要甩去那不堪的記憶,“他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可是他還在笑。我罵他賤、我罵他不知羞恥,可是他還在笑,還在安慰我。我的心好痛好痛,哭了好久好久,……我一直都知道的,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再也沒有人比他更好了……”“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麼要中毒,為什麼要遇上他……秦問天,我可以原諒你,可我無法原諒我自己,都是因為我……害了翔天……”看她哭得難以自抑,生怕她太過激動引發(fā)寒毒,他不得已出手點了她的睡xue,讓她入睡,然後,呆呆看著她依然帶著淚痕的臉。許久,他自嘲地嗤笑了一聲,想到之前自己還大言不慚地對陸翔天說“你對凡兒好一分,我就會對你好一百分,我們夫妻絕不會欠你”那種混賬話。殊不知,這世上,有些欠債,一生也還不清。………………當(dāng)秦問天來到陸翔天的房門前時,竟然徘徊者不敢進去。他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張笑得春光燦爛的臉。“大美人,可惜小凡凡說了我不能娶你,要不然我一定很猛烈很猛烈地追求你……”里面?zhèn)鱽硭p浮的聲音?!澳愕拿谰拖襁h處的高山,青翠欲滴;你的美就像腳下的泉水,清涼溫柔;你的美就像是……”“閉嘴?!泵汕嗪缃K於忍無可忍。“我今天難得這麼有靈感,你就忍耐一下好了。你的美就像是已經(jīng)破碎的古董花瓶……”“嗯?”“讓我寧愿冒著被割傷的危險,也要將你揣在心口……”蒙青虹“撲哧”一聲笑了。“笑了笑了,”他似乎很高興,“笑起來更好看了!”“你悠著點,小心傷口又裂開了?!?/br>“放心放心,一點小傷,連疤都不會留下……你不信?我以前受過更重的傷……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那個,我的皮膚是超級無敵的,很少會留下疤痕?!?/br>“受過傷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有什麼好掩飾的。”蒙青虹說。“嘿嘿,我總覺得受傷就說明了我本事不夠,太丟臉了!你千萬不要因為我受過傷就心疼啊……”“誰心疼了?!”蒙青虹的聲音有些欲蓋彌彰的緊繃。“不心疼不心疼。我們繼續(xù)啊……那個,你的笑就像是和煦的春風(fēng),撩撥我寂寞的頭發(fā);你的笑就像是溫暖的豔陽,曬干我悲傷的淚痕;你的笑就像是……就像是……”糟糕,卡住了。“就像什麼?”蒙青虹強忍笑意,問。“呃……”他絞盡腦汁,想不出來?!澳莻€,你幫我接一下吧。”“哼。”蒙青虹不屑地哼了一聲。他不愿意就這麼輕易放棄,輕聲重復(fù),細細思索:“你的笑就像是和煦的春風(fēng),撩撥我寂寞的頭發(fā);你的笑就像是溫暖的豔陽,曬干我悲傷的淚痕……”“你的笑就像是厚重的果實,填滿我空虛的懷抱。”蒙青虹接下去。“好!”陸翔天擊掌贊嘆,“接得太好了!”“你知道是什麼果實嗎?”“什麼?”“榴蓮。”就像剛才“破碎的古董花瓶”,刺死你!“什麼果?”他一頭霧水。“哈哈哈……”蒙青虹開懷大笑。門外,秦問天也禁不住露出笑意,然後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了。作家的話:太虐了,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青虹比武(清水)“你很喜歡青虹?”幾天之後,他為他診治時問。陸翔天趴在床上,上身赤裸,抬眸瞅著他,似笑非笑:“我答應(yīng)了小凡凡不會娶她?!?/br>“所以她徹底沒有機會了嗎?”“是的?!?/br>“天下間,有哪個女人是你不敢娶的?”“蒙青虹?!彼幕卮鸷芨纱?。秦問天神色不變:“你相不相信命運弄人?”陸翔天笑意不改:“相信。”“那麼,”秦問天抽出銀針精確地刺下去,“這世上就沒有什麼絕對的事情?!?/br>“我答應(yīng)過小凡凡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食言?!彼麛蒯斀罔F。秦問天垂下眼簾思索良久:“我相信?!?/br>“我有一個請求?!标懴杼旌鋈徽f。“請講?!?/br>“我可不可以把我的便便和尿尿收集起來?這些天我吃了那麼多補藥,不要浪費了?!?/br>秦問天居然還能保持沈靜:“這些天為了克制你體內(nèi)的各種毒素,你服下的毒藥也不少。排泄物,還是不要的好?!?/br>“唉,真可惜。你能不能先給我補藥,再給我毒藥?要不然先給我毒藥,再給我補藥也行……總之不要兩樣一起來。”吃了那麼多補藥,然後看他們白白地被拉出來,他心疼啊!“不可以?!鼻貑柼旄纱嗟鼐芙^?!澳阋切枰幉?,山莊里有很多,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真的?”他眼睛一亮。“條件是你要留下?!?/br>“不行!”他的回答很干脆。“為什麼?”他不是視藥如命嗎?“我在這里又不能找姨太太,寂寞??!”他仰天長嘆。將所有的銀針收好,秦問天拿過白毛巾擦擦手。“我有話跟你說,關(guān)於凡兒的?!?/br>“嗯?”他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冰斷腸唯一的解藥是我的內(nèi)功。”“嗯?!彼仁菓?yīng)了一聲,然後猛然抬頭,“你學(xué)的是太象武陽神功?!”“是。”“這種功夫不是八百年前就已經(jīng)失傳了嗎?”“……是一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