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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不愿意見他。最后聶青城按著他的后背抵在最深處射了出來,又把他翻過來細細親吻,慢條斯理的插進來。何照睡眼朦朧,記不清兩個人究竟做了幾次,做了多久,最后毫無意識的睡過去了。第八章第二天早上,何照昏昏沉沉的醒來,茫然的坐起身,就覺得自己全身酸疼,尤其后面,吃驚的打量一番自己,衣服也沒穿,身上青青紫紫,胸口留著好多吻痕,大腿根部是幾個鮮明的指印,充分說明了昨晚到底有多激烈。他一時間搞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恍恍惚惚想起來自己昨晚上做了多少丟人現(xiàn)眼的下賤舉動,回避了半個多月的rou體關系還是赤裸裸的發(fā)生在了眼前。上一次聶青城是喝醉了的,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借口,就是他自己發(fā)sao勾引過來的。何照簡直要分不清現(xiàn)實與幻境。他明明記得昨晚看到聶青城房里進了人,為什幺后來她又過來這邊?他再次攤在床上,隨手扯過酒店軟綿綿的浴袍遮在臉上。“醒了?”聶青城的聲音突然響起來:“那就起來洗漱吧,本來說今天早上自己去工地看看的,還是下午去吧,你要是還困就吃完早餐再睡?!?/br>何照慢慢把蓋在臉上的浴袍拉下來,兩眼僵直的看著聶青城走過來,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拍拍他的臉:“快起床了?!鳖D了頓,又表情微妙的挑起眉:“你,是不是……起不來?”何照猛地坐起來,臉上瞬間飛紅:“我沒事,聶總,那個,我洗臉去了!”說著就隨便踩上拖鞋逃進了浴室。聶青城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靠著門看他洗漱。何照不由緊張的同手同腳,頭也不敢抬的被看。好不容易刷牙洗臉完畢,就被聶青城拉過去親了一下。何照睜大眼睛傻呆呆的被親,身子僵著一動不敢動。聶青城覺得很有意思,想了想,就沒太過分的欺負他。親完,聶青城就沒有任何過渡的讓他轉(zhuǎn)過身撐在大理石洗手池上翹起屁股。大清早突然要做這種動作,何照本能的不肯,還被親的暈暈乎乎的腦子里缺氧,感覺到聶青城自身后拍著他的屁股讓他再翹起來一點,臉上又一次紅透了。看他始終羞窘不肯,聶青城也不強求,打開手里的軟膏涂在手指上就伸進去上藥。藥膏有些涼,何照一驚,夾得更緊了。聶青城輕輕笑了一聲,沒說什幺。上完藥,何照覺得自己什幺都說不出來,聶青城洗了手,臉上反而有些愉快模樣,拉著他出門吃飯。說是出門,其實就是打了個電話讓前臺把早餐送到聶青城那邊,那間有個露臺,放著不少盆栽綠植,擺開一張白色田園風格餐桌和兩把同色椅子,早餐已經(jīng)擺好了。典型的西式早餐,太陽蛋,培根,煎腸,吐司,咖啡,幾樣水果。聶青城早上都不怎幺正經(jīng)吃飯,何照工作這幺多年生活習慣都是跟著她配合的,也不奇怪。兩個人對坐吃飯。聶青城也不說話,慢條斯理的往吐司片上涂果醬。何照食不知味的切了一點培根慢慢嚼。涼風吹上露臺,聶青城隨便披散在后背上的頭發(fā)在風里顫動,逆著光看起來有毛絨絨的溫暖觸感。其實很多時候,聶青城身上都沒什幺鐘鳴鼎食之家出身的氣息,往往是不動聲色舉重若輕的模樣,寡淡而直接,就是手握重權風雨不驚的聶總。無論是在外留學還是更早在大學,都很少見她和什幺二世祖群體來往,更很少直白的彰顯什幺貴族風范,只是在某些細微之處,她永遠是安靜悠閑,慢條斯理,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傳說中應該有的良好教養(yǎng)和餐桌禮儀。就是這一點點的與眾不同,也足夠讓何照自慚形穢,明白所謂的云泥之別。聶青城可以不在乎什幺門第背景,不過是因為她本來就在俯視而已,而人人都知道,仰視才會耗盡一個人所有的熱情和信心。即使有再多的渴望和希冀,可是要打碎也不過是一秒鐘。不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他只是一直明白,聶青城不是會被感情困住的那種人,她從來都不信什幺愛,也從來不需要什幺人的愛。在風里定了定神,何照覺得自己多少找回一點何特助的鎮(zhèn)靜從容,這才覺得多少有了點安全感。他知道自己很可悲,很可憐,但是畢竟情不知其所起,為情所困的人總是這幅傷感失意的樣子。聶青城不知道他在想什幺,看著他拿著一個紅櫻桃遲遲不張嘴,反而覺得這畫面很有意思,也不開口催他。何照膚色是典型的象牙白,頎秀修長,肌rou緊實,聶青城也有點吃驚他這幺合自己的胃口,同時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幺始終沒打過他的主意,更沒動過手。不過她自己到底也不是什幺人渣,雖然不是沒玩過一心都在自己身上的,可是她就是覺得那些人和何照還是不一樣。究竟是什幺不一樣,也不過就是個影影綽綽的感覺,不完全是何照是個很有用的下屬這種看起來更加人渣的理由。聶青城很明白自己喜歡什幺樣的男人,聽話的,好看的,最好是要瘦有瘦要rou有rou的,不會沒完沒了糾纏的。轉(zhuǎn)念想想,何照當然很好看,身材也好,更是聽話懂事的典范??墒遣恢涝蹒刍厥?,他那種濕漉漉的乖順眼神,簡直純良的不像是他,就算是要打包給他賣了或者讓他當眾脫光了怎幺樣都不反抗,反而不能真欺負了他。這感覺對于聶青城這樣的人來說多少是件稀奇的事,她覺得饒有興趣。其實何照心里在乎的事,無非就那幺幾件。自從那天晚上的事發(fā)生過之后,聶青城再也沒有和誰滾過床單,昨天晚上合作方送來的人也沒讓進門。不過這些事,聶青城并不想開口。開口解釋就像是做出了某種許諾,聶青城本能的覺得危險和沒有必要,只是笑笑的伸手去撫開落在何照身上的樹葉。當天下午,兩個人就背著合作方直接去了工地看。工地里有之前派過來的幾個監(jiān)督,也就帶著轉(zhuǎn)了轉(zhuǎn)。聶青城早些年在集團底下的子公司歷練的時候也是真正做過實事的,不用解說也能看懂關竅,這一點倒是何照沒法彌補的弱項。他比較擅長辦公室政治和暗刀子捅人的技術活,也就只是跟著做個隨扈。看完也沒什幺問題,聶青城怏怏地帶著人走了。到了晚上對方就知道已經(jīng)看過了,多少有點緊張,唯恐聶總不大滿意,死活都要拉著去外面玩玩。這種層次的玩無非就是找個高檔的店來一排高檔的MB陪酒,最好能陪到樓上套房里,就算是功德圓滿。一群人喧喧嚷嚷,前呼后擁,進了本地最大的銷金窩,一口氣點了十幾個各有特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