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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大,變軟,捏一下,是乳白色的奶汁,有溫柔的奶香味。他好想,這個人永遠是他的。項歌想回頭但不行,看不到虞書槐的臉,讓他很沒有安全感。“虞醫(yī)生——”虞書槐溫柔地磨開了生殖腔口,但是項歌還是有點疼,顫抖著接受他。guitou嵌進幼嫩的腔道,項歌面上露出復雜的神情,又痛苦又舒爽。顧因雪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項歌面前。彎下腰問他:“你沒事吧?”這時候的項歌幾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貓兒眼濕漉漉的,面上和脖頸上,皆是無邊艷色,眉宇間又有些哀哀的,只能這么看著顧因雪。身后的alpha有些不滿的頂撞了他一下。熱燙的性器,撞在軟嫩的rou上。項歌渾身發(fā)抖,懸空的腿怎么都落不了地,全部身子都系在虞書槐身上,全由他掌控。顧因雪面上仍然是冷的,居高臨下地撫上項歌臉頰,繼續(xù)問:“疼嗎?”“我,啊——”冰涼的手指搭在項歌臉頰上,項歌羞窘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他從沒設想過這樣yin亂的場景,他身子含著其他alpha的東西,臉卻對著心上人。顧因雪看著項歌,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項歌。他對項歌的印象,從還停留在當年那個總跟著自己的小豆丁。如今是發(fā)育了。臀瓣愈發(fā)肥美,腰卻纖瘦,腰臀形成彎折的線條,腿柔韌修長,骨rou勻停,指甲沁著粉紅色,小臉蛋也出落得動人,總有種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干凈又勾人的氣質。“學長別看……”項歌簡直想哭了,自己捂著自己的臉。現(xiàn)在這樣子,太狼狽了。他跟顧因雪,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他不想顧因雪記著這樣的自己。顧因雪仍然是冷冷的,撫摸他臉頰的手,順著脖頸線條到背后,忽然狠狠按了一下腺體。好似一道閃電劈下來。項歌眼睛都紅了,內(nèi)壁忽然痙攣收緊。身體里的guitou迅速脹大,緊緊卡著生殖腔口,虞書槐被他一夾,再也忍不住,jingye泊泊射了進去。nongnong的熱燙的液體,澆在軟嫩的rou上。項歌渾身又酸又軟,禁不住了,眼淚一滴滴落下。射精持續(xù)了好久,虞書槐在他腺體上,輕輕落下一吻,沒有注入信息素,只是給了他一個臨時標記身子里的性器射完以后,慢慢軟了下來,項歌也射了出來,液體順著相連的地方滴落。當著顧因雪的面,項歌低著頭,不敢看他。虞書槐緊緊摟著他的腰,項歌拆開他手指,慢慢起身,性器滑了出來,帶出不少jingye。xue口微微腫脹,像是帶露的花,從顧因雪的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項歌剛起身,腿一軟,撲到顧因雪懷里。顧因雪托著他臀瓣,把人輕輕放在沙發(fā)上。虞書槐擦了擦,本也想幫著項歌,但終究是不熟,很快穿戴整齊。項歌蜷著腿,側躺在沙發(fā)上,枕著把手。只穿著件寬松的毛衣,方才滑落,露出一側光滑圓潤的肩頭,下半身全部光裸著,雙腿交疊,jingye順著腿根慢慢流出。項歌蜷縮著夾緊,也無濟于事。因為太累了,對危險的感知性也降低了。房間忽然又沒有聲音,寂靜得針落地都能聽到。兩個alpha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項歌折騰了這么久,渾身都軟了,腦袋也有些昏沉了,勉強睜開眼睛——倒不如看不到的好。他本能地迅速坐起身,彎著腿,側壓在沙發(fā)上,遮著私密部位,扯了扯衣服,但實在也蓋不住,不敢抬頭,不安地揪著沙發(fā)上的毛,只小聲問:“有毯子嗎?”兩個之前從沒見過面的alpha對視了一眼。虞書槐特別認真地搖了搖頭。他臉有些紅,垂著眸子,對項歌說:“那里,要堵一下?!?/br>項歌猛地抬頭看他,又低下頭,整個人又開始泛紅。虞書槐本想拿以前的橡膠小塞子給他,但是正好用光了。他有些為難。顧因雪忽然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按摩棒,純黑色的外形,有細小圓潤的突起。這是周洛書落在他車上的,他當時想著要不要給項歌,讓他緩解一下,就帶著了。“這個可以嗎?”“也可以?!庇輹秉c點頭。項歌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我,你們背對著我,我自己放一下?!?/br>短短的一句話,好像耗了他太多力氣。顧因雪忽然開口:“我?guī)湍?。?/br>“???”項歌一驚,他雖然喜歡顧因雪,但是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羞恥了,只能他自己來。“學長,還是我自己……”“你不行。”顧因雪都沒等他說完,就坐在他身邊,“張開腿,正對著我?!?/br>【作家想說的話:】彩蛋是繼續(xù),顧因雪塞按摩棒彩蛋內(nèi)容:項歌有些發(fā)抖,但還是照做了。花xue紅腫著,微微翕動。顧因雪微涼的指尖落在花核上,揉了揉,項歌難耐地緊抓著身下的沙發(fā)。顧因雪拿著按摩棒,抵上項歌的rouxue。粗黑的棒子,嫣紅的口,這幕實在過分香艷。項歌喘息著,顧因雪微微用力,只塞進去一個頭。rouxue已經(jīng)恢復了緊致。項歌努力放松身體,慢慢把按摩棒吞了進去,柔軟的xuerou包繞上按摩棒,突起細細密密地戳著。粗長,直接頂?shù)搅怂城豢?,花xue又閉合如初。jingye流出了部分,更多的是,順著腔口的縫隙又滲進去,項歌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鼓,整個人都被填滿了。身子里承著這東西,根本動也動不了,一動就細細密密地戳著他,刺激著內(nèi)壁。項歌喘息不停,額發(fā)濕透了,黏在皮膚上,他強忍著快感,合攏雙腿。本來試圖坐著,結果一座起來,按摩棒好像捅到更深的地方,他只好側躺著,微微撐著身子。但他渾身發(fā)軟,實在也堅持不了太久。項歌早已經(jīng)紅彤彤了,眸子含淚:“學長,虞醫(yī)生,能不能……能不能拿出來,我太難受了?!?/br>他不知道,這樣子反而更勾起人心底的凌虐欲,想要狠狠蹂躪他。三十八顧因雪家的貓這樣子的項歌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虞書槐有點害羞地說:“稍微忍一會兒吧,等jingye全部吸收,就可以拿出來了?!彼叩揭鹿袂?,拿了件天藍色棉質襯衫,蓋在項歌下半身。“要多久?”他實在撐不了很久,腿驀地并攏,一推,粗大的棒子頂?shù)搅松钐幍能況ou,項歌低著臉,小聲地呻吟,緊緊抓著著身下的布藝沙發(fā),指尖深深陷入。溫軟的內(nèi)壁緊緊嵌入密密麻麻的突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