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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一下,都是頭皮發(fā)麻,令他戰(zhàn)栗的快感。項歌腳趾頭都蜷縮起來,汗珠浸潤著額發(fā),順著他挺翹的鼻尖滴落,一雙貓兒眼蒙著薄薄清光,后背也早已濕透了,毛衣毛匝匝地黏在皮膚上,有點刺癢。“二十分鐘應該就好了?!庇輹背槌黾埥恚嫠潦妹嫔系乃?。項歌迷迷糊糊的,隱隱約約感受到alpha溫柔清甜的紫丁香氣息,不由自主的靠近,一把抓住虞書槐的手臂。他太大力,把醫(yī)生白皙的皮膚抓出了幾道紅印子。虞書槐忍著疼,問他:“有沒有感覺好一點了?”項歌搖搖頭,面上有幾分委屈。小而圓潤的突起,遍布棒子,稍稍動一下,就戳在軟rou上,頂端抵著生殖腔口,磨得腔口直冒酸水。那玩意兒好像陷在他身體里一樣。長度粗度都好,只是不動。身體好像又饑渴起來,欲望叫囂著。可他又不好意思叫顧因雪打開開關,只好兀自坐起身,利用體重緊緊壓著含著棒子,肥美的臀瓣扭動著,雙腿微小的摩擦著。襯衫松松地搭在腿上。酸水越冒越多,項歌緊咬著下唇,感覺到身體有什么東西,要奔涌而出。他腦子空白了瞬間,內(nèi)壁一陣痙攣,竟然潮吹了。整個人都軟了一下,眸子失焦,呆呆地垂下。Alpha只能看到襯衫褶皺變化的弧度,和后面沒遮住露出的臀瓣。空氣里甜美干凈的信息素散落一地。項歌反應過來時,整個人羞窘無比,抱著膝蓋縮成一團。虞書槐怎么哄他都不肯抬臉。醫(yī)生最后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了,對他說:“時間到了?!?/br>項歌終于抬起臉,眨眨眼睛,還有些茫然。虞書槐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脊背,柔聲說:“我?guī)湍隳贸鰜??!?/br>顧因雪早就坐回窗邊看雜志去了,一尊佛一樣,從專業(yè)的角度,虞書槐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問題。他很快想,有點問題好啊,健健康康、活力四射的,項歌早被吃干抹凈百八十回了。嚴格來說,顧因雪真的不是性冷淡,他就是厭惡和人身體接觸。每回碰到,總恨不得洗個百八十遍,好像別人是什么臟東西。也不完全是潔癖,隔著衣服還是可以的,養(yǎng)小寵物也不討厭。一旦這種心理占據(jù)主導的時候,他就很難再有什么欲望了。他頭個生出“渴望碰觸“的想法,是對著周洛書。顧因雪的腦子里不分什么性別,只分他想要的,他不想要的。況且現(xiàn)在技術還比較發(fā)達,想要孩子的話,也并不需要找個omega結婚。顧家老爺子只要香火延續(xù),并不需要婚姻來增加家族榮光。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要周洛書跟他在一起。再有錢總是比不過權勢,周洛書只好就范。不過周洛書仍然見他如瘟疫,加上他實在有點過不了自己那關,所以兩人并沒有什么實質關系。他有一次甚至把周洛書捆起來,放在了床上,把人從上到下摸了幾回,周洛書都放棄掙扎了,結果失敗在了要給后面上潤滑油這一步。太難了。顧因雪嘆了口氣。總是排泄的地方,太臟了,但是他又不想讓別人碰周洛書,覺得被人插入也很臟,所以只好作罷。極度遺憾。他太難了。顧因雪默默地想。不過他對于項歌的下身,意外的不討厭,還有點好奇,小小的,紅紅的,還有點腫腫的,有很多水,情動時候會顫抖,枝頭搖搖欲墜的,細碎的葉子后面,一朵帶露的薔薇。但是要撫摸項歌身體的話,不行,他還是難受。先前托了一下項歌的臀瓣,也是隔著層毛衣的。碰個脖子以上他就是極限了,往下他就要惡心了。各種配置上,都是標準的jj文男主。顧因雪剛才已經(jīng)洗了八遍手了,每一遍都是標準的七步洗手法。半明半暗的光分割手背,筋腱分明,張開時,微微隆起,層巒疊嶂,隱隱見青色血管,日光下看時,皮膚白到透明。電競選手的手,修長而有力。雖然洗了很多遍,但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的觸感。他捏著棒子插入的時候,小口吮吸著,項歌渾身顫抖,整根沒入的時候,不小心碰觸到項歌的xue瓣,溫暖的,濕潤的。不覺得討厭。顧因雪眨眨眼睛,難得的有些困惑。那廂虞書槐指尖打開項歌的rouxue,捏住棒子,用力一抽,小突起摩擦過軟rou,項歌渾身顫抖,他努力控制著,才沒再來一次。粗黑的棒子上沾著濕潤的黏液,一滴滴往下。項歌渾身發(fā)軟,站都站不起來,兩腿直打顫,先前的jingye已經(jīng)被全部吸收了。虞書槐扶著他去了浴室,幫他稍微清理了一下。拿了幾件自己的衣服給他。虞書槐看著清瘦,比項歌高小半個頭,衣服大致合適,不過臀圍小了些,繃在項歌渾圓的臀瓣上,松緊帶扎著他腰身,腰臀曲線尤為明晰。虞書槐看著項歌,很想給他戴一個choker,最好再掛個小鈴鐺。走一步,就晃蕩兩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顧因雪和項歌,口罩帽子全副武裝,上了車。項歌困倦極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側躺著,頭枕在顧因雪腿上。顧因雪輕輕推了他一下,項歌沒醒。算了,讓他枕吧。為了不再洗八遍手,顧因雪戴了一次性手套。他不大喜歡戴手套,因為悶,實在懶得洗手的時候,就戴一會兒。因為天色也晚了,顧因雪不可能放著項歌去住賓館,于是帶他回了自己的山間別墅。三層小樓,掩映在繁枝茂葉之后。車停了。顧因雪戳了戳項歌毛茸茸的腦袋。項歌沒有反應。“項歌?!鳖櫼蜓┰谒呎f項歌猛地驚醒,翻身的時候,不小心親到了顧因雪的臉頰。項歌愣了一下。顧因雪實在忍不住嫌惡的表情,輕輕推開項歌,抽出紙巾開始擦臉。項歌有些失落:“不好意思,我……”“沒事。到了,下車。”“這是哪里?”“我的一個房子?!?/br>回來的時候下起了雨,山間濕冷,顧因雪遞了件外套給項歌,撐起一把純黑色的傘。項歌躊躇了一會兒,顧因雪低頭看他,說了兩個字:“快來。”說完,把傘舉到車口。項歌這顆心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上下顛簸,頭朝下的時候,感受不到腰上安全帶的存在。他有點欣喜,鉆到傘下。進門的時候,突然竄出一只肥嘟嘟的貓,橘棕色的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