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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亡國后我懷了仇帝的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同樣閉緊。他能感覺到顧政抱著他,一步步向著外面走去,下了臺階,一直走了許久。

“把眼睛睜開吧?!?/br>
易詞睜開眼睛。

在他眼里是一片翠綠的山野,面前有一間簡陋的小木屋。顧政推開門,木屋“吱呀”一聲打開,房間里放著嶄新的棉被,和足夠食用幾日的口糧,木屋里只有一張小床。

顧政將易詞放在床上。

易詞有滿肚子疑惑問不出來。顧政此時不是正應(yīng)該在打仗么,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為什么顧政只有一個人,他的軍隊么?這場仗結(jié)果怎么樣?

顧政似乎看出了易詞的疑惑,他忽而自嘲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不甘與仇恨:“朕的軍隊敗了!”

如此說來,是魏玉舒贏了。

易詞本應(yīng)該感到高興,卻始終高興不起來,他的心頭壓了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顧政與魏玉舒,不論誰輸誰贏,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

顧政看著易詞,繼續(xù)道:“想必要不了多久,叛軍就會來搜尋朕的下落。或許這就是朕的下場,像朕這樣的人,恐怕上天都不想看到朕做皇帝。”

顧政血淋淋倒在地上的場景再一次浮現(xiàn)在易詞腦海,易詞失聲道:“不,不是這樣的!”

易詞臉色蒼白看向顧政,他不能想象顧政死后的場景。顧政死后,秦國必然會再次陷入混亂之中,甚至偌大的國家直接分崩離析,天下再次陷入割據(jù)狀態(tài),接著又是永無止境的戰(zhàn)爭,百姓流離失所,陷入人間煉獄之中……

這樣的結(jié)果,真的是他想要的么?

易詞問自己。

“朕只有一個請求?!鳖櫿プ∫自~的手腕,緊緊看著易詞的眼睛,不給易詞躲避的機(jī)會,“答應(yīng)朕,給朕生個孩子,讓朕能有一個血脈留在世間,這是朕唯一的請求?!?/br>
答應(yīng)朕,給朕生個孩子……

讓朕能有一個血脈留在世間……

易詞被顧政的執(zhí)著的眼神燙傷,他想躲避這個眼神,顧政卻不給他留這個機(jī)會。顧政強(qiáng)勢地、倔強(qiáng)地、執(zhí)念地讓易詞直視著自己,眼里的執(zhí)著簡直深入骨髓,讓人心驚!

顧政說的并不全是謊言。

指揮叛軍的人并不是傻子,必定很快就能察覺到他的計劃,屆時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搜尋他的蹤跡。這是一場事關(guān)生死的逃亡,敵人之狡詐,就連顧政自己也不能保證結(jié)果。

顧政本就是個無人管,活在天地間自生自滅的孤兒,他野蠻地長大,本應(yīng)該無牽無掛,即便是死亡也沒什么可懼怕。然而偏偏他遇到了易詞。

他的執(zhí)念因易詞而起,自然而然,易詞也就成為了他的執(zhí)念。在享受到易詞來之不易的溫暖之后,顧政早已沉醉其中,執(zhí)著且貪婪的不愿放手。

他要讓易詞孕育他的子嗣,誕下他的血脈。哪怕是死,也要在易詞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哪怕是用這種方式,也要霸占易詞身邊的位置!

易詞的心徹底亂了。

顧政的感情太偏執(zhí)、太炙熱,永遠(yuǎn)都像是一團(tuán)無法熄滅的火焰,燒灼著他的心。

拒絕的話堵在嘴邊說不出來。

倘若顧政死了……倘若顧政真的死了……

易詞不敢想下去,大約是內(nèi)疚,大約是害怕失去,易詞鬼迷心竅地閉上眼睛,他的睫毛像是蝴蝶輕輕停在臉頰上,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翳,他淡色的嘴唇微動,用小得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道:“好?!?/br>
顧政從易詞的唇形捕捉到易詞話中的含義,他怔住,接著無法控制地激動起來。

顧政低下頭,吻住那讓自己上癮的嘴唇。從一開始的克制到之后的狂熱,顧政仿佛一頭永遠(yuǎn)不知道饜足的野獸,一次次壓榨著自己身下的獵物。

床板搖動了一夜,易詞沙啞的哭喊響了一整夜。

……

“還沒找到顧政?”魏玉舒冷靜詢問身邊的人。

叛軍的大將點(diǎn)頭,“屬下率人清點(diǎn)完戰(zhàn)場,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顧政的蹤跡?!?/br>
魏玉舒卻像是早已預(yù)料到這種結(jié)果,幾乎不用思索,魏玉舒直接道:“我知道顧政去哪里了。傳我命令,全軍快馬加鞭,奔赴徽山城?!?/br>
……

“快!繼續(xù)前進(jìn)!”樂時厲聲道。他的眉目間有一道深刻的皺眉,使得他的面容更加堅毅,此時他正眺望著遠(yuǎn)處徽山城的方向,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憂慮。

在他身后,一支由二十萬將士組成的大軍宛如黑色的海洋,奔涌著向著徽山城的方向前進(jìn)。

樂時問身邊人:“最快還有多久能到達(dá)徽山城。”

另一人回答道:“約摸還有一日?!?/br>
樂時搖頭道:“不行,還是太遲了。來不及了,輕騎出陣,全速前進(jìn)!”

在這速度為先的時刻,兩只軍隊都同樣舍棄了行進(jìn)緩慢的步兵,選擇騎兵開道,盡快搶占先機(jī)。

然而最先找到顧政的是魏玉舒的軍隊。

魏玉舒騎在馬匹上,雪白的披風(fēng)垂下來,他還頂著玉長守那張平凡的容貌,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已變得全然不同,像是高山之上的皚皚冰雪,冷得終年不化。

他雪白的手松開韁繩,靜靜看著顧政,問的第一句話不是關(guān)于國家和社稷,而是易詞。

他問顧政:“易詞在你身邊?!?/br>
顧政的視線與魏玉舒隔空對視,仿若兩把利劍在交鋒。顧政把玩著手中的一個小巧精致的印章,他的眉眼鋒利凌冽,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似乎對眼前的局勢絲毫沒有放在眼里,即便是處于亂軍包圍之中,也并沒有顯得弱勢。

魏玉舒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那個印章。

這正是他親手為易詞雕刻的印章!

顧政并沒有回答魏玉舒的話,他手中的印章已經(jīng)表明易詞的蹤跡,顧政笑道:“相國好謀劃,原來那個和易詞暗中聯(lián)系的人竟然是你?!?/br>
顧政微抬下巴,視線鎖定在魏玉舒臉上:“恐怕相國這張臉也是假的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大結(jié)局

第46章

魏玉舒沒有理會顧政。

他的視線穿過顧政,落在了從顧政身后走出的易詞身上。

易詞穿著單薄的衣衫,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然而他的嘴唇卻紅潤得不正常,有些微腫。再看脖頸沒能遮住的位置,上面有紅痕,仿佛雪地上的一朵紅艷的梅花。

而魏玉舒只是身體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復(fù)正常。嫉妒心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東西,但這些比起易詞來,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魏玉舒忠于易詞,不管什么模樣的易詞,他都能接受。

魏玉舒下了馬,朝著易詞跪拜了下去:“臣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魏玉舒身后跟隨的人馬緊接著翻身下馬,對易詞跪拜道:“陛下萬歲萬萬歲!”

易詞默然看著朝他跪下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