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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并不是同一所學(xué)校,但是卻是同一場繪畫大賽的勁敵,連著兩年,雙方都進(jìn)入了最后的冠亞軍角逐,但納爾的扮演者連續(xù)兩次都輸給了管理員的扮演者。“所以,這演納爾的才會懷恨在心,想借機(jī)除去他的勁敵?”南源瞬間一陣嗤之以鼻。有本事就直接正面剛啊!這樣偷偷摸摸暗算,算什么?不過,納爾顯然也受到了處罰,因為過于自信,把殺人之罪出成了題目,卻是反而惹禍上身,最終同樣沒有落得一個好下場。南源:“不知道這24號會是誰,竟然能夠猜到兇手?!?/br>鄒景澄:“必然是這公寓樓里的住戶,我大概能夠猜到是誰?!?/br>說著,他望向南源道,“你重要道具找的怎么樣了?”南源神情沮喪地?fù)u了搖頭,“我整個屋子都找過了,都沒有找到那個重要道具。”“哦?”鄒景澄的眼眸變得幽深,“你確定將屋子里所有東西都翻過了?”南源馬上點了點頭道,“當(dāng)然確定,我每件衣服都拎起來試過,但都不是那重要道具。”鄒景澄:“那你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嗎?”此時,只見南源拿出了一個大袋子,“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發(fā)現(xiàn),你看看這是不是和管理員那柜子里發(fā)現(xiàn)的許愿袋一樣??!?/br>說著,他將袋子遞給了鄒景澄,只見放了滿滿一袋子的許愿袋,大概有十個左右,鄒景澄一一拿起了那許愿袋,伸手翻看了下。果然,這許愿袋和之前寫有花崎遙的名字的許愿袋并無二異,只是背后寫的名字不同。“看起來,這袋子并不是只有花崎遙有,而是公寓里所有的人都有。”說著,他一一拆開許愿袋,看了看里面放置的紙條。隨后,他將紙條遞給南源,“你看看?!?/br>南源看到,那201的越南留學(xué)生阮燕寫的是“想要變成有錢人”,501的意大利留學(xué)生艾倫寫的是“想要變成女人”等等。他記得,當(dāng)時在花崎遙的許愿袋里面寫的是“想要找到男朋友?!?/br>看起來,這應(yīng)該是每個人許下的愿望。南源:“那這南非人為什么要收集這么多心愿?”“或許是為了騙錢?!?/br>鄒景澄想了想,沉聲開口道,“近些年,南非的經(jīng)濟(jì)越發(fā)蕭條,騙術(shù)也逐步開始流行,前兩年非洲的金融詐騙案很多都是出自南非,受害人有十幾萬,這里居住的都是各國的留學(xué)生,對彼此的文化習(xí)俗都不了解,也許,這南非留學(xué)生告訴大家他可以通過什么方式來實現(xiàn)愿望,以此來斂得一些錢財?!?/br>此時,南源看到自己扮演的韓國人許愿袋中寫著“想要成功戒毒”這幾個字。倘若他真的知道毒品的危害,又為何要把藏有毒品的酒,送給花崎遙?鄒景澄將許愿袋內(nèi)的信息一一看完后,望向南源開口道,“現(xiàn)在我們手中的信息還太少,需要再擴(kuò)大調(diào)查的范圍?!?/br>南源不由奇道:“怎么擴(kuò)大?”只見鄒景澄伸手揚了揚那串從警察那里收繳來的管理員鑰匙,看到這串鑰匙,南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望向鄒景澄,一臉難以置信道,“莫非……你要搜查每個人的屋子?”鄒景澄夸獎道,“看來,你領(lǐng)悟能力提高了很多啊。”南源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下,“……你是認(rèn)真的?”鄒景澄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南源:“……那請問你要怎么做到?這里的場景除了警察局就是這公寓樓,他們平時都會待在自己屋子里,你是準(zhǔn)備在眾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搜查?”鄒景澄:“你別忘了,我還掌管所有人的食物?!?/br>南源:“……所以?”難道你還想不給飯吃?鄒景澄:“我可以準(zhǔn)備一些用餐較慢的食物,比如螃蟹、魚之類的,這樣,不就能夠多出很多搜索的時間了?”南源:“……”真特么有道理?。∷趺礇]想到?“但如果有的人吃的不多,很快就上樓了該怎么辦?”鄒景澄:“所以就需要你了啊……”南源:“???需要我做什么?”鄒景澄:“你可以在餐廳處給我望風(fēng),倘若有人提早回來了,就過來敲門通知我,我相信你會比別人跑得快?!?/br>南源:“……那如果人家坐電梯呢?”鄒景澄:“可以先讓電梯停在七樓,反正這電梯不顯示樓層,他等電梯也得等一會兒時間?!?/br>南源:“……”所以這個世界為什么不配個手機(jī)或者對講機(jī)?“行吧,那你準(zhǔn)備怎么搜?”鄒景澄:“從201那個越南留學(xué)生的房間開始,等每一樓搜完了我會下來露個面,以此類推。”南源:“還有一個問題,你怎么知道敲門的那個人是我?”鄒景澄:“你可以給我說暗號??!”“暗號?”南源愣了愣,“你要我說什么暗號?”鄒景澄思索了片刻后,凝神望向南源的眼眸,開口道,“Megustastu”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頭,“這發(fā)音好奇怪?是什么意思?”鄒景澄深呼一口氣,“這是咒語,就是讓人小心警惕的意思。”南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學(xué)著鄒景澄說了一句,“Megustastu”一瞬間,他感到鄒景澄的呼吸瞬間變得凝重,那張總是板著的臉龐竟然染上一抹紅暈。他不由奇道,“我的發(fā)音有哪里不對嗎?”鄒景澄輕咳了一聲,搖了搖頭,“不,你發(fā)音很不錯,一會兒這么說就行?!?/br>南源當(dāng)即點了下頭,表示明白。在得知納爾才是殺害管理員的兇手后,所有的考生都不免有些唏噓,對于他負(fù)分被轉(zhuǎn)送的事情也表示咎由自取,對待鄒景澄的態(tài)度卻也緩和了許多。特別在看到鄒景澄給他們準(zhǔn)備的豐盛晚餐后,都是對鄒景澄贊不絕口,一口一個夸他手藝好。人都是容易滿足的生物,美食當(dāng)前,不少人連日來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漸漸放松了下來,不停地對眼前的美食大塊朵碩。連幾天來胃口不佳的南源也吃了不少。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鄒景澄給他準(zhǔn)備的飯菜很可口,而且很暖胃,完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鄒景澄下來了一次,和南源使了個眼色,表示他2樓已經(jīng)搜索完了。他拿了杯子,為大家添置了一些葡萄酒。正當(dāng)他再次上樓,開始搜索三樓之時,突然,201的越南留學(xué)生阮燕酒杯猛然間掉落在地,發(fā)出一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