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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緊張。“你大三嗎?我還以為你大一新生呢?”曲悠悠有點驚訝地打量了下岑尤。岑尤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曲悠悠則是微微一笑,接著給他道歉:“剛剛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有點氣上頭了?!?/br>突然的道歉讓岑尤愣了一下,他好脾氣地連說兩聲「沒事」。反倒是覺得分手這種事被人看見的確應(yīng)該會挺為難的。既然他們都有尷尬的地方,那就算扯平啦。末了曲悠悠還夸贊道:“你剛剛那句話很有殺傷力哦,看見他那個表情我就要笑死了。”不知道說什么的岑尤只能笑笑,臉有點紅紅的。他其實不算是外向,說話有時候也沒那么注意,這么突然的夸贊讓他有點不知所措。看著曲悠悠心情愉快的上了樓,岑尤才舒了一口氣,懷著鄭重的心情拿出鑰匙打開了門。等把紙箱抱緊客廳放在地上后,他才放松般笑了起來,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房子一個人住也不算小,客廳,廚房,臥室,洗手間都分的很清楚,還能多余出來個房間讓他做書房。客廳軟裝也是他喜歡的風(fēng)格,嫩黃色格子沙發(fā),原木色的圓桌,上面擺著他前幾天拿過來的多rou??蛷d外有小陽臺,能看到漂亮的天空。岑尤看著新房子很是滿意,彎唇笑得眼睛瞇起來。不過嘛——還缺點生活感和溫馨。客廳里還放著幾個箱子,都是他前幾天搬來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擺放,岑尤握了握拳頭,打算一鼓作氣把這里全部布置好。說干就干!岑尤立刻蹲下來,打開一個上面寫著臥室的箱子,雄赳赳氣昂昂地拖著就進了臥室。里面放著床上四件套和一些原先臥室的擺件還有一大堆繪本。岑尤十分迅速地鋪好了床鋪,擦好了桌子,然后寶貝地把他的繪本放進了書柜。布置完一個房間,岑尤已經(jīng)有點累,卻還是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行清醒地去布置客廳。好在客廳的電視早就裝好了,岑尤打開放了部貓和老鼠作背景音樂,倒也不算無聊。等差不多布置好了所有房間,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岑尤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打開了客廳的燈。他癱在沙發(fā)上,想著今天晚上隨便拿冰箱里的菜做碗面吃好了。正想著的時候,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岑尤慢吞吞拿起接了起來。對面聲音有點嘈雜,興奮地喊著:“岑尤尤尤!出來耍嗎?晚上八點七號街酒吧!”來電人是他大一宿舍的舍友,叫周延,性格活潑鬧騰,gay里gay氣的直男。大一的時候岑尤還沒搬出去住,雖然他不善交際,好在舍友都比較熱情,又是一個專業(yè)的,時不時上課見面,幾個人一年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經(jīng)常約出去一起玩。不過今天……岑尤想了想自己所剩無幾的錢,弱弱地開口:“我就不去了——”還沒等他拒絕的話說完,周延立刻打斷他:“好啦來吧,馬上開學(xué)就大三了,你看你都二十了還沒去過酒吧,這他媽什么人間遺憾!尤啊,聽哥一句勸,少年不知玩樂好,白首方悔蹦迪遲。”旁邊傳來幾聲附和:“就是就是?!?/br>岑尤一聽,笑呵呵問:“你們都在?”周延立刻嗯啊一通:“對啊,就差你了,今天我請客,七號街酒吧等你哦!”說著就掛斷了電話。岑尤盯著掛斷的手機頁面發(fā)愣,他從小就是遵紀(jì)守法,按時長大的乖寶寶。他初一的時候偷喝過啤酒,苦得他差點吐出來,從此留下了陰影,再也沒怎么喝過。也因此對酒吧從來沒有什么向往。算啦,去就去吧。岑尤想了想周延的話,心底莫名生出一點期待和緊張來。歡天喜地地走到臥室挑衣服去了。其實他也不知道去酒吧該穿什么,說實話他的確沒有什么酷蓋的衣服。岑尤無奈地皺皺眉,看著外面不知何時下過雨的地面,從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衛(wèi)衣套在了身上,配了黑色牛仔褲和板鞋。七號街酒吧就在學(xué)校附近,離小區(qū)不遠,看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岑尤總算放棄了糾結(jié)「背雙肩包去酒吧會不會太幼稚」這個問題,拿了手機就出了門。顧時倦覺得自己自己今天運氣極差,剛分完手出門就又被灑水車滋了一身,逼得他回了家里換衣服。顧時倦隨手從衣柜里扯出一件黑色衛(wèi)衣,一邊嫌棄地把身上快霍霍成面糊的襯衫脫下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他套上衛(wèi)衣,對著開免提的手機辱罵蔣瀾:“多謝你上次帶來的那個女的,找我要微信被我女朋友誤會了,現(xiàn)在我成功被分手,第一次被分手!”就沒有過這種恥辱!對面蔣瀾仗著隔著手機挨不到打,翹著二郎腿嬉皮笑臉地調(diào)侃:“倦啊,別生氣嘛!天涯何處無芳草呢?你我還不清楚,會只戀這一朵花?都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別給我裝什么純情少男了!”“就你那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見對面沒答話,蔣瀾又賤兮兮開口:“行了阿倦,你還不是揮揮手妹子就一堆,之前咱們賭的看你這個姑娘能不能談過三個月的事作廢,今兒晚上酒吧帶你找回自信,橫掃全場怎么樣?”顧時倦換好衣服,抬了抬下巴:“我吃齋念佛了,帶著你的妞離我遠點?!?/br>蔣瀾聽著語氣就是答應(yīng)了,連忙歡呼兩聲,隨手切了幾個消息99的群,飛速往里面群發(fā)消息:晚上八點,七號街酒吧,不見不散兄弟們【飛吻】。發(fā)完了消息,蔣瀾又順便打開置頂?shù)囊粋€群,一臉認(rèn)真地把群名改為“倦的后宮”底下立馬出現(xiàn)兩條新消息:【遲煥:日了狗了,這群還不解散?】【林子珩:1】蔣瀾瘋狂打字:大家高興起來,咱家阿倦分手了??!然而,還沒過兩秒,界面就顯示出一行灰字:你已被移出該群。酒吧門口,岑尤躊躇著走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立刻環(huán)繞住了他,各色燈光交織閃著,像是要把人眼閃瞎。舞池中間不少人聚集著,一切都新奇極了。岑尤像是掉進兔子洞的愛麗絲,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圍,經(jīng)過的男男女女無一不穿得時尚新潮,身材火辣。岑尤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衛(wèi)衣黑褲子,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挫敗感,尤其是他的襪子上還印著小恐龍。早知道應(yīng)該打扮得更酷一點的,戴個大金鏈子這種。正當(dāng)他想得入神,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周延手里端著杯花里胡哨的酒,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走著,哥哥帶你見見世面。”說著就輕車熟路把岑尤拉到了他們的卡座。其他兩個人正在嘻嘻哈哈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