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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岑尤來了連忙跟他打招呼。周延隨手指了指桌上五花八門的酒,示意岑尤可以挑一杯喝:“來,要不要嘗嘗這杯忘情水,我連喝了兩杯,已經(jīng)忘了前女友叫什么了?”岑尤樂得眼睛瞇起來,說實話他已經(jīng)很久沒碰過酒了,真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味了。思索了半天,他才端起一杯藍(lán)色的,像是煙霧一樣的酒。放到嘴邊才想起來問:“這個度數(shù)不高吧?”周延看了眼,放心地告訴他:“不高的,放心喝。大不了喝醉了咱們今天都住在趙子言家,他家大?!?/br>打游戲的其中一個高個男生抬起頭看他一眼:“你那是因為我家大嗎?你就是饞我家的游戲機(jī)?!?/br>周延立刻露出個羞澀的眼神,伸手懟他了一下:“哎呦,干嘛這么直接啊——”旁邊矮個的陳鍾被他倆嚇得打寒顫,加入了嘴炮戰(zhàn)爭。岑尤向來是觀戰(zhàn)愛好者,今天也沒參與,他看著手里藍(lán)瑩瑩的酒,好奇地小口抿了一下,然后皺起了眉頭。怎么說呢?甜甜的,有有點酸,倒是沒喝出什么酒味。等到岑尤適應(yīng)了這個味道,周延他們已經(jīng)決定換個新方式找樂子了。“你真的不來一起跳舞嗎?”岑尤搖了搖頭,他看了看舞池那邊張牙舞爪的眾人,想起自己的四肢不協(xié)調(diào),果斷選擇算了。杯子里的酒還剩下一大半,岑尤又小口喝了一點。周延他們在舞池里扭得歡快,沒一時半會兒估計回不來。岑尤看著酒吧里其他人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大概是因為第一次來,看什么都新奇。只是臉有點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的關(guān)系,岑尤感覺自己好像在附近的卡座看到了熟悉的人,長得特別像今天那個被潑面粉的。接著岑尤就看著那個人好像發(fā)現(xiàn)他了一樣,站起身離他越來越近。岑尤看著那個高挑的身影,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小聲安慰自己可能是看錯了。但那個身影卻是離他越來越近,直到走到他面前,岑尤還傻乎乎地睜著眼。顧時倦半張臉都藏在不斷變換的燈光里,忽而低頭小聲說了句什么。岑尤沒聽清,仰著腦袋「啊」了一聲,就看見眼前的人忽然貼近了他,手指像是要捏他的耳朵。岑尤鞋在地上滑了兩下,突然的冒犯讓他臉紅起來,手一抖杯里的酒就灑到了男人身上,從臉到腳,一滴不剩。他有點無措地喊道:“你干什么呀!”作者有話要說:叫你逗人家,該啊——順便,小顧跟悠悠談著玩的算是,是打賭,雙方都沒認(rèn)真,其他前任沒有,只是喜歡泡吧而已。屬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第3章套路第三天顧時倦是懵的,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句臟話:“cao?”少爺迷惑了,他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水逆。先被面粉潑,又被酒潑,和一和能揉面團(tuán)了。顧時倦臉上的驚愕變?yōu)榱嗣鏌o表情,他微微揚了揚下巴上還在往下滴的酒滴,直立起身來。他剛才眼睜睜看著岑尤瞪大了眼睛,臉紅起來,然后手不歪不斜地倒了他一身酒。如果不是他看起來真的一臉抱歉,顧時倦都要以為他是故意的了。雖然岑尤才是那個先被冒犯到的,但他很快就不當(dāng)回事了,也很快就想到可能是大冒險什么的。他腿蹬了兩下,努力坐直身子,小心開口問:‘“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guī)湍悴料掳??!?/br>說著就從桌子上的抽紙盒里拿出兩張紙,小心翼翼地遞給顧時倦。顧時倦抹了把臉,從他手里接過了紙,十分用力地牙縫里擠出來兩個字:“謝謝……”岑尤遞完紙就乖乖縮著不動彈了,說實話他打心底覺得顧時倦還挺厲害的,被潑了一身酒還能神色無比淡定地擦臉。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到底算誰錯了呢?雖然自己潑了他,但是也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的呀。顧時倦擦完臉冷靜了不少,他看著面前那個一看就在愣神的小腦袋,輕舒出一口氣,緩慢但是清晰地說:“對不起?!?/br>酒吧里音樂的聲音很大,岑尤有點聽不清,只覺得面前的人嘴巴一張一合好像一條魚,挺帥的魚。岑尤又「啊」了一聲,接著從卡座上半站了起來,彎著腿把腦袋湊近了一點。顧時倦皺起眉來,看著岑尤湊近的耳朵,突然覺得窩火,很想揪著面前人的耳朵告訴他剛剛前一秒發(fā)生什么事都忘了?還主動送上來?更讓他上火的是,面前人過分小巧的耳朵,真的讓他有點想伸手捏一下。看起來就是手感很好的樣子,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小的耳朵。偏偏岑尤一臉茫然的樣子,非常疑惑且認(rèn)真地問他:“你還說嗎?”顧時倦覺得自己快被搞崩潰了。咬著牙開口:“說,對不起。剛剛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輸了所以……冒犯你了,不好意思?!?/br>作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紈绔子弟二世祖,顧時倦發(fā)誓自己從沒一次性說過這么多對不起,還用了他覺得最誠懇的語氣,應(yīng)該吧。岑尤微微皺眉看了眼后面顧時倦那桌,又轉(zhuǎn)過來看看顧時倦,然后很自然地接受了道歉:“沒事呀?我也不是女孩子。不過你要記住啊,你是不能對女孩子這樣的,可能會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里的?!?/br>顧時倦看著岑尤非常認(rèn)真的表情,很想發(fā)自內(nèi)心地提醒他:你怎么知道對方喜歡的是女孩子,萬一喜歡的是男孩子呢?不過一看岑尤的打扮就是第一次來酒吧,看起來太乖了。顧時倦暗暗收回了想說的話,怕把小朋友嚇得再也不敢來了,轉(zhuǎn)而說:“嗯,謝謝你的忠告?!?/br>道完歉了,他剛要邁步離開,岑尤就像想起什么一樣突然開口:“那個,你的衛(wèi)衣怎么辦?畢竟是我潑的,貴嗎?能洗干凈嗎?”這是還想著賠他衣服了。顧時倦覺得有趣地轉(zhuǎn)過了身,桃花眼微瞇起來,起了逗弄他的念頭。他慢條斯理地開口:“貴啊——好幾千塊呢,我攢了好久好久的錢,本來打算見女朋友穿的,結(jié)果女朋友沒了,衣服也沒了——”說著說著他聲音就小了,眼角也微微垂下來,看起來像是某種受傷的大型犬。岑尤看著他這幅模樣,莫名就想到了小時候鄰居家丟了玩具的邊牧,老大只狗狗看著好可憐好可憐的。岑尤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顧時倦的確太慘了一點點,畢竟女朋友不是想有就有的。便很真誠地說:“要不你把衛(wèi)衣給我洗一下吧。你也道過歉了,這樣我們就兩清了。”顧時倦表面上還裝作很為難,要認(rèn)真思考一下的樣子,好一會兒才點頭說:“好吧,那我們?nèi)ハ词珠g。”“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