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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朝曲川伸手,命令他過去。曲川不舍的吐出口中的龜/頭,溫順的爬到先生身邊,等待接下來的指示。“今天是聚會的日子。”肖行笑著提醒,聲音夾雜了一點慵懶的性/感。曲川點頭,垂著眼睛,小聲說:“我知道,先生?!?/br>他努力掩飾自己的緊張害怕,但在肖行面前,這一切都徒勞無功。“你會讓我驕傲的,對嗎?”肖行捏住曲川小巧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然后看著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輕聲問道。“先生,我、我不知道,我很害怕……”曲川結結巴巴的表達。肖行撫摸他顫抖的身體,讓他安靜下來。“別怕,記住,你是永遠受我保護的?!?/br>曲川再次點頭。他對肖行有種近乎盲目的崇拜感,像信徒面對神明的虔誠。“對客人要有禮貌,如果他們和你說話,你可以同他們交談。今天的客人都是有教養(yǎng)的紳士,不會做出冒犯你的舉動,如果有任何人令你感到不適,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替你解決。今晚之后,圈子里的人都會知道你的歸屬,他們會羨慕我,擁有一個好的奴隸?!?/br>曲川愣住了。他會是一個好奴隸嗎?他不相信自己,怕會讓先生失望。每個人都知道,他是被溫棋拋棄的狗。對先生來講,擁有他并不是一件體面的事。“先生,他們都知道我的,我會讓您丟臉……”肖行細微的笑了一下,勾起的唇角鋒利而冷峭:“你不會讓我丟臉,失去顏面的將是溫棋,他會因為放棄你而被眾人嘲笑。你只要相信我,服從我所有的命令,讓他們看到你是那么可愛?,F(xiàn)在,告訴我,你屬于誰?”性/感的冷淡嗓音鉆入耳朵,曲川感到自己有些顫抖。“先生,我屬于您。”他回答道,眼睛里面閃著光。肖行親吻他的頭發(fā)給與獎勵,帶他進入到一個穩(wěn)定的狀態(tài)里。“晚上,你會戴上項圈,被我牽著下樓。但即使這樣,你也要時刻牢記,不能以狗的姿態(tài)面對客人,做一個優(yōu)雅有教養(yǎng)的奴隸,不需要害羞。我的朋友們也會帶上他們的伴侶,你們是平等的,而且今天是屬于你的儀式,你才是主角。”肖行描述著將會發(fā)生的場景,然后讓曲川幫他挑選晚上要穿的衣服。比起夸張的皮褲長靴之類的行頭,正裝似乎會更適合先生。曲川選了一套鐵灰色西裝,不確定的詢問:“先生,這一套可以嗎?”肖行笑了笑,反問他:“你喜歡嗎?”曲川覺得先生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一時支吾著,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肖行低下頭,貼著他的耳朵:“換一種說法,想脫掉它嗎?”脫掉?曲川愣了幾秒。等他反應過來,臉頰已經(jīng)紅透了。“結束之后,你要一件件脫掉我的衣服。我會使用你,充分的,從口腔開始……“先生穿上他挑選的西裝,用語言為他描繪出一個無比美妙的場景。曲川的心砰砰亂跳,他甚至有些期待聚會,盼望它能快些開始……先生照例用馬鞭打了他這是是每個清晨必要的功課。身體上留下的紅色痕跡刺眼的漂亮。先生說這是標記,能夠證明自己屬于他。曲川喜歡被先生鞭打。先生和別人不一樣,留下的傷痕很美,疼痛也很溫柔。之后還會抱他,安慰他的痛楚。只是鞭痕不會留下太久,一周左右就會消失不見。曲川渴望先生可以給他一個永久的、擦不掉的痕跡。那樣即使今后被拋棄,他也能記得自己曾經(jīng)屬于過一個這樣好的人。再沒有人會比先生對他更好了。他喜歡先生……“我們該去見一見客人了?!?/br>肖行溫和地告訴曲川。將紅色的皮項圈套在他細細的白頸項上,曲川身體赤裸著,跟隨先生緩緩從木質(zhì)樓梯走下來。他不敢抬頭,心里很害怕。每走一步都緊張又煎熬,像被剖開尾巴長出雙腿的人魚一樣。但他不是人魚。這具身體是那樣丑陋,陳年舊傷昭示著他的yin/蕩不堪。他試圖遮擋,可是無論如何都是徒勞。“別怕,我在?!?/br>先生沉聲說。曲川顫抖著點頭,瘦白的腳掌終于踏下樓梯的最后一級。他聽到人們的交談聲和玻璃杯相互碰撞的脆響,抬起了眼睛,又垂下,想要躲到先生身后去,逃避別人的目光。可他不能這樣做,先生說,要做一個優(yōu)雅有禮貌的奴隸。“很緊張?”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問他。是137先生。曲川認出聲音的主人,羞澀的抬起頭,禮貌的說:“您好,歡迎您來?!?/br>137微笑,向曲川介紹自己身邊的男人。對方叫做顏輿,看得出有些年紀的清瘦身材,鼻梁上架著一副文雅的無框眼鏡。不是多么絕色艷麗的長相,身上極度溫潤的氣質(zhì)很難形容,即使站在137身邊也毫不遜色。他赤裸著身體,脖子上的黑色項圈顯示出他奴隸的身份。“你好。”顏輿朝曲川伸出手,態(tài)度自然溫和。曲川看了看先生,得到同意之后,才禮貌的同他握手問好。“心思一直在你身上,不錯。”137稱贊。肖行微微頷首,不咸不淡回了句:“謝謝。”“項圈很精致。”另一位客人說道。曲川認得說話的人是brand的經(jīng)理徐璋。他對徐璋懷著感激,因為有一次對方制止了溫棋使用塑膠鞭打他。肖行輕輕招手:“過來,讓我們的客人看看你漂亮的項圈?!?/br>曲川聽話的上前,禮貌問好,然后微微仰頭,好讓客人可以看清。“還刻著主人的名字?!?/br>徐璋輕輕笑了一聲。他手里握著兩根牽引繩,身后兩個男人用犬類的姿態(tài)伏在地上。“過兩天我也弄個有我名字的狗圈,嘉嘉有紋身了,阿魏得帶上。”年紀稍長的男人點頭,立刻被徐璋用訓誡鞭抽了大腿。男人表情里帶著些不情愿,但還是汪汪叫了兩聲,向主人表示自己不該用人類的方式表達。“抱歉,剛上手還不怎么懂規(guī)矩,見笑了?!?/br>徐璋邪氣一笑,像是看見了什么人:“小何,來,給你介紹一下brand真正的主人?!?/br>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青年走過來,身后跟著一個健壯的男人。男人只帶了項圈,沒有套牽引鏈,他有些羞澀拘束,耳朵尖泛著紅。“早就聽說brand的主人神秘,沒想到竟然是肖先生?!?/br>何顧并未表現(xiàn)出太多驚訝,只是平常寒暄,接著向眾人介紹了身邊的伴侶唐杯。唐杯是退伍軍人,體格強壯,一身均勻結實的肌rou,散發(fā)出強烈的男性魅力,氣質(zhì)也有種威武的尖銳。但當他看著何顧時,眼神就會變得溫吞依賴,明確的表示出自己臣服于他。曲川還不大適應有太多人的場合,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