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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站在先生身后,不去打擾先生同客人講話。顏輿走過來,溫和的問:“可以給我一杯果汁嗎?”曲川連忙點(diǎn)頭,從桌子上拿過玻璃杯,雙手交到對方手上。他很少和主人以外的人說話,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發(fā)抖,但依舊努力保持著規(guī)范的禮儀。“謝謝?!?/br>顏輿接過杯子道謝。然后笑問:“從剛才開始,你一直在看主人,很喜歡他嗎?”曲川拘謹(jǐn)?shù)狞c(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你的主人禁止你和他人交談?”曲川又搖搖頭,小聲而有禮貌的回答:“先生說如果客人和我說話,我可以同他們交談。但是我有點(diǎn)膽小,不太敢和您講話,對不起?!?/br>或許因?yàn)閷Ψ綒赓|(zhì)太過溫和,曲川膽子稍稍大了些。顏輿笑了:“沒關(guān)系,不用為這個道歉,你做得很好,你的主人會因?yàn)閾碛心愣湴?。?/br>被人夸獎讓曲川有點(diǎn)害羞,他轉(zhuǎn)頭偷偷去看先生,卻不想立刻被捉住了視線。“怎么樣?和客人交談愉快嗎?”肖行放下手里的酒杯,沖他招招手。曲川立刻屈膝跪下,乖巧馴服的爬到先生身邊。“你擁有一位非常好的奴隸?!鳖佪浾f,“我聽過一些關(guān)于他的事,看得出你應(yīng)該花了相當(dāng)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建構(gòu)你們的關(guān)系,他被你教導(dǎo)得很出色?!?/br>肖行輕撫曲川的頭顱,告訴顏輿:“他是值得的?!?/br>說完,俯身親吻了他的奴隸。周圍的人因?yàn)檫@個吻而歡呼。這讓曲川有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或許也是可以被祝福的……肖行站直身體,重新舉起酒杯,優(yōu)雅的向在場的客人們致意。人們竊竊私語,討論著brand的擁有者舉辦這場聚會的原因。曲川赤裸著跪在肖行身邊,毫無遮蔽的被無數(shù)好奇的目光觀察審視。他有些害怕,悄悄揪住先生的褲腳,虔誠的仰望著他。“歡迎諸位的到來?!?/br>肖行開口,華麗低沉的嗓音讓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去年,我在我的領(lǐng)地上撿到了一個被拋棄的奴隸,你們或許知道他,也知道他曾經(jīng)的歸屬,但是無論過去如何,現(xiàn)在,他屬于我。”場內(nèi)一時鴉雀無聲……曲川呆呆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然后他被先生牽著手站起來。“從今以后,他只向我一個人下跪臣服,作為交換,我會終身對他負(fù)責(zé)?!?/br>曲川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得到了先生的承諾……心臟突然被什么填滿了,又暖又軟的東西塞進(jìn)來,要把他破破爛爛的靈魂修好。曲川感到自己可能得到了一個的家。他很無措,覺得像是夢,太不真實(shí)了,一根細(xì)針就能輕易戳破。但他很想跟先生一起。于是羞澀的承諾說。“先生,我永遠(yuǎn)屬于您?!?/br>肖行笑著糾正他:“現(xiàn)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然后跪下,回到奴隸的姿態(tài),向我臣服。”曲川愣了幾秒,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儀式。他慌張的跪下,伏低身體,用額頭抵住先生光滑的鞋面上,虔誠的喊了聲:“主人?!?/br>聲音顫得厲害,短短兩個字,灌注了過去三十五年的重量。他終于可以被一個人擁有。然而,一聲冷笑打碎了這個時刻。溫棋的聲音——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曲川蒼白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眼里剛生出的光彩立刻被絕望取代。“聽說brand的主人接收了我不要的狗?!?/br>嘲弄的話正在譏笑先生。曲川抬起頭,畏懼的看著溫棋。溫棋也在看他。眼神陰鷙得可怕。曲川知道這種眼神意味著什么,他下意識看向先生,想要尋求庇護(hù)。先生撫摸他的項(xiàng)圈,用手指輕輕點(diǎn)了兩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次聚會并沒有邀請溫先生?!?/br>肖行笑了,嘴角弧度尖銳冰冷。然而,他遣詞禮貌,舉止得宜,反倒襯出溫棋的氣急敗壞來。“我的狗被肖先生擅自帶走了,我來只是為了帶走他,不會耽誤各位的聚會時間?!?/br>溫棋同樣保持著鋒利的優(yōu)雅,但在肖行面前,到底顯得外強(qiáng)中干。“他不是狗?!毙ば械戳搜蹨仄澹敛谎谛闹械娘椵p視不屑,“而且他是我的了,你帶不走他?!?/br>“不是狗?”溫棋被那眼神激怒,口不擇言的譏諷,“這種誰都能搞的家伙不是狗是什么?或許以后年紀(jì)再大些,當(dāng)公豬玩兒也不錯。你問問他,是不是被誰玩兒都能爽?”曲川揚(yáng)起慘白的臉,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知道,溫棋說得沒有錯,這具身體yin/蕩不堪,對誰的玩弄都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只配被凌辱直到腐爛,配不上一丁點(diǎn)兒美好……“過來。”先生朝他招手,不疾不徐的發(fā)出指令。另一種條件反射驅(qū)使他立刻爬到先生的腳邊跪好。溫順而虔誠的注視著他。在場的賓客紛紛稱贊這名奴隸優(yōu)秀的服從性。溫棋感到十分煩躁。看到自己厭倦的棄犬在別人手上得以脫胎換骨,挫敗感與被掠奪感令他愈發(fā)憤怒。肖行并不急于駁斥他,而是低下頭,認(rèn)真去看曲川的眼睛。他知道他很害怕,于是撫摸了他的頭發(fā),問他:“告訴這位先生,你想被別的人觸碰嗎?”曲川流著眼淚拼命搖頭,喉嚨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不,只要您……”肖行笑了,像是贏了一場戰(zhàn)役一樣驕傲。他拿出手帕,溫柔擦干老師臉上的淚痕。“你聽到了,他只要我?!?/br>肖行說。溫棋臉色變得很差,剛想開口,卻又聽到:“溫先生,送客之前我想給你一個忠告。我有能力對妄圖染指我所有物的人采取一些措施。記住這一點(diǎn),現(xiàn)在離開,不要再做會讓自己丟臉的事?!?/br>肖行聲音緩慢而冷淡。然而其中威脅的意味昭然若揭。溫棋捏緊拳頭又松開,然后再度捏緊,最終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狼狽離場。溫棋帶來的鬧劇并未對聚會產(chǎn)生影響,不過是增添了賓客間的些許談資。他不是最頂尖的主,只是憑著家族的金錢與蔭蔽,玩得很兇。圈子里對他的作為多有詬病,他所謂的犬化的馴養(yǎng)方式,令許多資深玩家都嗤之以鼻。肖行牽著曲川在大廳里走動,同人們交談。來客都是在這個領(lǐng)域有些聲望的人,他將曲川介紹給他們,炫耀自己擁有這樣一個奴隸。客人們很喜歡曲川。覺得他膽小乖巧,聽話而有禮貌。對主人的服從與關(guān)注程度更是好得令人吃驚。不少DOM已經(jīng)以此為標(biāo)準(zhǔn),開始訓(xùn)誡自己的奴隸。只要停下腳步,肖行就會撫摸曲川的身體。有時是頭頂,有時是后頸或肩胛。這讓曲川感受到自己正被先生注意著,漸漸忘記了溫棋所帶來的混亂與恐懼,全神貫注執(zhí)行先生的指令。137和顏輿都夸贊了他的注意力。還提醒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