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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忘記晚上也要好好為先生服務。曲川害羞的點頭,說自己會的。夜晚十一點,送走了最后幾名賓客后,先生牽著他回到樓上,命令他在房間里等著。曲川聽到自己的心在砰砰跳動,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幫先生脫掉西裝的場景。先生今天會使用他嗎?會留他在床上,抱著他睡覺嗎?會在cao他的時候親他的嘴唇嗎?想了一會兒,曲川覺得有點害羞。如果先生不親他的話,他就悄悄地親先生一下吧。就一下,輕輕的親,先生今天心情很好,應該不會生他的氣。寂靜中傳來門把手旋轉(zhuǎn)的聲音,曲川揚起臉,望著進來的先生,羞澀的笑了一下。“先生。”他高興的喊了聲。卻立刻被糾正了說法。“之前說過的,你該叫我主人。”肖行居高臨下俯視著伏在腳邊的曲川,冷峭鋒利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叫錯了要受懲罰?!?/br>冷淡的語調(diào)不知為何,總是透著些許迷人情/色感。曲川有點難為情,耳朵紅紅的,低頭小聲說:“主人,請您懲罰我……”肖行在床沿坐下,手掌放到曲川的頭頂。“要怎么罰你呢?今天由你主動好了?!?/br>曲川張大眼睛,盯著先生的鞋尖思考了一下,然后手腳并行著爬過去,低頭親吻鞋面。先生是他的主人,滿足主人的一切需要,是奴隸的職責。皮鞋被脫下放到一邊,曲川伸出舌頭,認真舔吻肖行的腳趾。沒有什么味道,主人的腳和其他地方一樣干凈,襪子上染著淡淡的松木香,殘留在趾縫里,氣息清冷又溫柔。曲川慢慢直起身體,解開褲扣,小心的脫下主人的長褲。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里包裹著他最喜歡的東西。曲川咽了口口水。銜住褲頭,慢慢將下/身最后的遮蔽扯下。巨大的陰/莖彈在他臉上,帶著先生的體溫。曲川很想含著它,讓它豁開自己的喉嚨,進入到更里面去,給他窒息的快樂。可他更想脫掉主人的衣服,再悄悄親一下他。這是違背生理需求的事,但曲川就是很渴望。他抬起頭,討好的用額頭蹭肖行的腿:“主人,我可以脫掉你的衣服嗎?”他問。“當然?!毙ば谢卮?。得到了許可,曲川站了起來。肖行含笑看他,眼睛深邃漂亮。曲川呆了一瞬,顫顫的手指觸碰到主人的衣角。西裝脫了下來,接著是領帶和襯衫。裸露的軀體完美得不可思議,勾連著的心跳,在曲川胸腔里猛烈鼓動。他聽得到自己的心跳,隆隆的像在打雷。耳邊的呼吸聲也異常清晰,他是,先生也是。曲川跪下來,迷戀的嗅聞主人胯間的味道。一點點的腥膻,很欲/望。舌尖舔了一下滑膩的頂端,溢出的體液帶著些許咸味,被舌頭卷入口腔。曲川覺得自己好像變得貪婪起來,不僅想要主人的陰/莖,還想要其他的一些東西。比如擁抱和接吻。還有做/愛。不是被使用的那種做/愛。肖行臌脹的陰/莖被唇舌充分的服侍過,濕淋淋的閃著水光。曲川抬眼望著他,親吻他紅色的龜/頭,然后一點點往下,舌面卷舔柱身,張口含住雙丸,緩慢而認真的吮/吸。肖行發(fā)出舒服的嘆息,伸手輕輕撫摸曲川的頭發(fā)。“起來?!?/br>他命令道。曲川很聽話的照做。站起來,用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注視著他。十年之前,肖行就想被這樣看著。依賴的,眷戀的。好乖。他去觸摸那張臉。不新鮮的白色,談不上一點好看。就是十年前,這個人也并非多么驚艷的色相。只是獨一無二罷了。肖行回憶起那本被他翻過許多次、留下過無數(shù)悸動體液的書。低下頭,溫柔地吻在曲川眉心。他會將老師的愿望一一實現(xiàn),不論是關于性,還是關于愛情。忽然,嘴唇被輕輕啄了一下。稍縱即逝的柔軟。帶著膽怯和芳香。肖行意識到,這是一個吻。老師給他的。沒有任何命令或誘導。心甘情愿的一個吻。他愣住了,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心里閃過悸動與慌亂。頭一次感到失控。接下來的行為完全憑借本能。像野獸一樣兇狠啃噬著,想在這具蒼白破碎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想要進入他、占有他。讓他哭,讓他永遠屬于自己……顛蕩中曲川緊緊摟住肖行的肩,一邊落淚一邊吻他。帶著眼淚水汽的親吻很無助,婆娑的雙眼也是。“先生,我能和你做/愛嗎?”陰/莖抵住入口時,曲川小聲問。他又忘了正確的稱呼,但肖行不想立刻懲罰他。“什么是做/愛?”曲川答不出來,傻乎乎的看著他想了很久。“喜歡先生……”半天,才說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肖行沉默的進入他,然后緩慢抽送,用嘴唇和手指愛/撫他破碎的身體。好舒服……曲川很驚訝,他頭一次在普通性/愛中獲得快樂,沒有任何疼痛參與,卻美妙得有些不可思議。先生切身地告訴了他剛才問題的答案——即使沒有羞辱與虐待,依舊能夠讓他獲得高/潮。曲川忘記了害怕,主動享受著先生給他的歡愉。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他整個人幾乎陷入虛脫。不記得自己被cao射了多少次,只是感到身后孔洞不斷溢出液化的精/液,下/體濕淋淋一片狼藉。先生抱著他,身上氣味香香的。曲川無力的蹭著先生的胸膛,樣子溫存又乖巧。他想讓先生能多抱他一會兒,最好還可以親一親他。但是肖行沒有親他,只是抱他去清理了身體。在浴室里,他們又做了一次。這一次,曲川得到了他想要的擁抱和吻。可他太累了,眼睛沉重得睜不開,迷迷糊糊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臥室,先生摟著他,跟他一起睡下。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縫撐開眼皮,曲川睜開眼就看到先生熟睡的臉。他一直知道先生很好看,卻從來沒有在這樣親密的情況下仔細審視過他冷酷而深刻的輪廓,即使沉睡也眉目嶙峋。好像長久存在于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