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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直往甲板上拍。少年郎走得很困難,又是大雨又是狂風(fēng),嚴(yán)重阻礙他步伐,他每走幾步,總要停下來擦下被雨水糊住的眼睛,才能繼續(xù)走,盡管如此,他也并未停下沉重的腳步。單薄的身影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龜爬似的搖晃到靠近巨浪的地方。都快走到盡頭了……應(yīng)該能看見了吧?云詡停住腳步,迎著瓢潑大雨,瞇起眼睛,仔細(xì)分辨前方發(fā)黑的巨浪,巨浪里只模模糊糊瞧見一個黑色殘影,殘影高達(dá)十來米,興奮的嘶吼著,濃烈的腥臭味便是從這龐然大物身上傳開的。大師兄呢?!怎么沒看到大師兄?!云詡心中咯噔一下,背后發(fā)涼,該不會……“哄!”巨浪中爆發(fā)一道金色強光,沖破黑壓壓的景象。是大師兄!“哐當(dāng)!”一聲,像是什么兵器撞擊在類似于鱗片之類的硬物的聲音,龐然大物發(fā)出振聾發(fā)聵的尖叫!尖叫聲異常刺耳,刺得云詡兩耳嗡鳴,還沒等他封閉聽覺,穩(wěn)住心神,腦海里忽然炸起一聲驚喝:“子虛師弟,你怎么來了?!小心你背后!”我背后?!云詡下意識得就地一滾,反應(yīng)極快的避開從背后襲來的黑影。黑影撲了個空,憤怒的嘶吼,在甲板上狠甩蛇尾,強而有力的身軀彈跳起,再度殺來。云詡反手抽出背在背后的大夫劍,在黑影撲到他眼前的瞬間,從甲板一躍而起,手起劍落,一劍將黑影劈成兩段。黑影凄厲的慘叫一聲,斷成兩半的身軀仍不甘心的往前撲,想撕下面前這獵物的一塊rou。云詡目光發(fā)狠,握著劍柄的手靈活一拍,巧妙地將劈成兩段的低階海妖拍進(jìn)墜海?!皬哪抢锝o我滾回那里去!”就在這時,云詡感受到一道凌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目光仿佛一把刀子,看得他背景發(fā)涼。大雨如念珠,從黑壓壓的云層斷線般噼里啪啦砸在甲板上,輕重緩急,各有不同,砸出一片兵荒馬亂之意。云詡眉心狠狠一跳,側(cè)臉順著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看去,果然見對面那艘船上的第三層有個人。雨太大,沒看清對方的相貌,只瞧得對方一身天青色衣服,身姿挺拔。一一也是清韻宗弟子。他拉弓,利箭脫弦而出,帶著耀眼的火焰直接射到巨浪中,只聽得巨浪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傾盆大雨突然停了,頭頂黑云也慢慢退去。“轟??!”隱藏在巨浪中的龐然大物沉入水底。云詡正驚訝他這一箭的威力,下一秒,對方居然一箭直接朝他射來!云詡:“!”躲閃不及,眼睜睜看著帶火箭朝腦門射來。“小心!”南澤剛從巨浪里狼狽脫身,就見自己師弟要被人射死,嚇得他七魂丟了六魄,忙不迭的想要攔截。他速度還是慢了一點,伸手的瞬間,利箭從云詡耳畔劃過,射進(jìn)甲板。云詡:“……”還以為要死了。南澤:“……”還以為師弟要死了。兩人齊刷刷看向?qū)γ婺侨恕?/br>雨已經(jīng)停了,可以清楚看清那人樣貌,對方是個二十來歲左右的青年,相貌平平卻氣質(zhì)不俗,眉眼之間更是溫潤,只是目光凌厲如霜雪。青年看起來就是好人一個,但他的動作卻暴露他并非他樣貌般純良,是個好人。他正持著玄黑色弓、弩,弓、弩上拉著支亮眼的火箭,火箭對準(zhǔn)云詡。云詡臉色陰沉下去:“我是人,你看清楚,可不是妖。”青年笑道:“射的就是你?!?/br>云詡臉色更加陰郁:“……這位素未謀面的同門,你神經(jīng)病吧?”南澤已然站定在云詡身邊,聽得少年這句話,若有所思的低頭看向射入甲板的箭,他發(fā)現(xiàn)這一箭比射六級海妖的那箭威力小很多,小到可以忽略不計,這般鋒利的羽箭,射進(jìn)甲板也只沒入一個頭。看來只是想嚇唬云詡,可……他是誰?南澤身為大師兄,宗內(nèi)人不說全都認(rèn)識,很大一部分都認(rèn)識,就是沒看到過青年,這是一張素未謀面的生面孔。而且,就剛剛那一箭,直接射殺六級海妖,怎么看都不像是弟子,若是宗內(nèi)出了這般厲害的弟子,想必早就出名了,眾星捧月般耀眼。如果不是弟子,那他這身清韻宗弟子服又是怎么回事?思來,南澤有些困惑,他對青年拱了拱手,“這位……”他頓了頓,一時不知道該稱什么,稱師弟,青年比他厲害,稱前輩,若是師弟,只是入門時間太短,他沒見過,場面豈不尷尬。南澤溫和的臉上頭一次出現(xiàn)糾結(jié)的神色,還沒等他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那青年又是一箭射了過來。這次南澤趕上了,手中墨筆一轉(zhuǎn),將帶火羽箭打飛到海里?!斑@位……我?guī)煹芸墒歉阌羞^節(jié)?若是他得罪了你,師弟頑劣,我代他向你道歉。抱歉?!?/br>說完,南澤瞪了云詡一眼,“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這位的事,還不道歉!”云詡比竇娥還冤,斜眼看那少年兩眼,委屈道:“大師兄,我不認(rèn)識他!”南澤楞了下:“你不認(rèn)識?”楞了幾息,南澤看向那少年,正欲詢問他射云詡的緣由,順帶問問姓名,就見轉(zhuǎn)角處又走出一位與那少年年齡相仿的青年。同樣一身天青色弟子服,背負(fù)清韻宗統(tǒng)一發(fā)放的大夫劍,與前一位相比,這位青年相貌更加不出眾,是丟到人海里都找不出來的那種。盡管相貌不出眾,可他的氣質(zhì)卻不似普通人,看向南澤時,手中折扇一收,嘴角上揚起不正經(jīng)的笑。“大師兄好?!鄙倌晔殖稚剿疂娔凵龋辛艘欢Y。南澤:“……”我不是個稱職的大師兄,這兩位我都不認(rèn)識。南澤猶豫了會,正欲開口,耳邊傳來嚴(yán)肅的密語,“今日,你們只當(dāng)不曾看過我們便好,其他的事不必知曉。”拿著折扇的少年收斂笑意,嚴(yán)肅道,“記住了,海妖是你殺的。”南澤朝云詡看去,沒明白為什么。反倒是云詡想起郭子明的話,怔愣片刻,目光在朝他射箭的青年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飛快明白了什么,瑟瑟發(fā)抖的往南澤背后躲。拿著弓弩的青年見狀,意味深長道:“方才膽肥的很,現(xiàn)在怕了,躲什么?”※※※※※※※※※※※※※※※※※※※※云詡:qwq我最討厭神出鬼沒的師尊了烈酒灼喉云詡站在夾板上看著青年,又看向像往南澤身后躲的少年郎,一時忍不住,笑出聲。時過境遷,再次回首來看這些事情,莫名其妙覺得有些好笑。旁人可能很難懂為什么他這么怕師尊,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其實不光是因為先前口出狂言,罵師尊神經(jīng)病,心虛,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愛慕。因為愛慕所以刻意裝弱,裝什么也不懂,裝自己很怕他。云詡早知道師尊其實心軟,裝一裝,示弱,就能拿住他。云詡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卑鄙,但是想一想,又覺得不虧,畢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