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中撐一天是一天。而葛欣三度燒傷,連整容都不能。小五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最好是意外,要是是有人詛咒的話,這心也忒歹毒了,必須繩之以法?!?/br>命行役和吳蔚深以為然。第二天,命行役隨便翻了個美術比賽的活動,借口把柳小安叫到了辦公室。“市里最近有個畫畫比賽,學校準備讓一些學生參加,我這里剛好有個名額,我昨天看了你的畫,覺得畫得很不錯,就想問問柳小安同學你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泵幸壅f得認真,仿佛他真有參賽名額一樣。柳小安茫然道,“可、可我好像沒聽過……”命行役笑容無比真誠,極具欺騙力,“學校剛做的決定,其他老師還沒說,你沒聽到很正常?!?/br>只是一個畫畫比賽,柳小安也沒想到命行役會騙人,所以柳小安信了命行役的鬼話。不過她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只是猶豫來猶豫去,最后只說想考慮考慮。命行役很善解人意地表示理解,之后又和柳小安閑聊了兩句才放人出了辦公室。柳小安摸著紅紅的臉,心道命老師不僅長得帥,聲音好聽,人又溫柔還替學生著想,真是個好老師。而這位“好老師”此時坐在位置上,翻轉著一個套著粉色卡通手機殼的智能手機。要是柳小安在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手機無比的熟悉。命行役順走了柳小安的手機,念了句非禮勿視,就非常麻利地點開了屏幕。屏幕自帶密碼,命行役不知道密碼是多少,但他有法子弄清楚。把辦公室一直備給老師吃的蘋果拿了幾只過來,然后他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了蘋果上。下一秒,明明沒有開窗的辦公室內突然卷起了一陣風。離命行役很遠的一個正在批改卷子的老師忽然抬起了頭,嘟喃了一句,“怎么感覺有點冷。”命行役佯裝沒聽見,只是對著空氣指了指,又指了指桌上安靜躺著的手機。然后驚奇的事情來了,命行役根本沒有動,但手機卻自動輸入了密碼??!等手機切進桌面,那些原本新鮮紅潤的水果就像是放了好些天,竟然都蔫巴巴了,表層的紅色更是淡了很多。剛才覺得冷的那位老師,因為改卷太久便抬起頭來揉了揉太陽xue,這時候眼睛恰巧瞥到了坐在角落的命行役,還有他身邊站著的三位低頭作乖巧狀的學生。他愣了兩秒,疑惑地小聲嘀咕,“那三位學生什么時候進來的,我竟然沒聽到腳步聲?!?/br>老師低下頭,改了兩道題,然后猛地頓住了握筆的手。不對啊,他們學校的校服不是白色的嗎?剛那三位學生明明穿的黑色!老師再次抬起了頭看向了命行役那邊,那里只有這位新來的美術老師,什么學生,好像從未來過似的。老師驀地側過身子地往辦公室四周看了一圈,屋內靜悄悄的,除了自己和命行役外,再無他人,門窗都是緊閉的狀態(tài)……他揉了揉眼睛,心里納悶。他才36歲,就耳聾和有老花眼了嗎?學生來時聽不到聲音可以說他改試卷太入神,學生走時他怎么還是沒聽到聲音?看來明天開始,他得帶保溫杯泡枸杞水來上班了。年紀輕輕的,怎么耳朵眼睛就不好使了呢!老師想了半天,認命地繼續(xù)改起作業(yè)……放學后,他走過學校的光榮榜,沒有注意到上面一張標著1998年的照片中,有三位學生極為的眼熟。當晚,沉寂了多日的四人姐妹花討論群突然亮起了紅點。洗完澡剛走出浴室的周柔,逛街剛回到家門口的童真真,看著手機忽然亮起的信息,微微蹙起了眉頭。開始收線童真真嚼著口香糖,“柳小安在搞什么?”她邊開門走進了家里,邊點進了微信。周柔在擦頭發(fā)時就把手機拿了過來。四人姐妹花群中:柳小安:我今天在辦公室聽到了一個消息童真真:有屁快放周柔:什么消息柳小安:學校似乎打算明天給程娟老師還有……蓮秋在大會堂舉行一個哀悼儀式柳小安:我有點害怕周柔:哀悼儀式?童真真:我們什么都沒干,柳小安你給我閉緊你的嘴巴柳小安:我聽說警方那邊還在查,怎么辦,我好害怕童真真:你怕什么,你給我記住,我們什么都沒干!不管誰問起,你都必須說不知道。要是讓我知道你說了什么,小心我們家停了和你們家合作的項目!周柔: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人也不是我們害死的,警方查不到我們身上,柳小安,你別自亂陣腳柳小安:只是詛咒……周柔:柳小安,我們是詛咒了程娟老師,但是她是意外摔死的,你能明白嗎?她的死,與我們無關柳小安:蓮秋……童真真:蓮秋怎么了,蓮秋又不是我們詛咒的,你怕什么?別老是一驚一乍的,小心我明天去學校收拾你柳小安:我、我明白了看著從文字中都透露著怯弱瑟縮的柳小安,童真真十分煩躁。當初做那些事時就不該讓她加入!周柔也有些不高興,柳小安的性格實在太容易壞事,警察要想套她的話,簡直輕而易舉的事。童真真越想越不妥,再次在微信警告了柳小安。童真真:要是泄露可我們,柳小安,別怪我們童周二家對付你們柳家柳小安:我、我會注意的,對不起周柔:你今天為什么去辦公室童真真:我看見新來的老師把你叫走了,柳小安,你什么時候和老師這么熟了柳小安:我和老師不……不熟,他只是叫我過去問我要不要參加畫畫比賽周柔:比賽嗎?周柔捏緊了手機,童真真則嫉妒得都要瘋了。就憑柳小安也能參加比賽?童真真:呵呵,美術老師真喜歡你啊,才上課第一天就讓你去參加比賽周柔: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