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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老師對你真好,你要好好練習,提高自己的技術(shù)呀,別輸了童真真:這種比賽厲害的人應該不少,柳小安,你可別拖了老師的后腿,讓老師失望了周柔:柳小安今天上課還被老師贊揚了。小安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畫畫?童真真:是啊,藏得挺深的,連我們都不知道,挺厲害的嘛柳小安:我、我就隨便畫畫童真真:呵呵周柔:微笑.JPG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劃過,原本99聊天記錄的四人姐妹花群就從頁面上被刪除了。吳念、梁宗宗和小五偏頭看著淡定做完這些事的命行役,心里直呼:可怕的男人!裝起認識才一天的柳小安竟然毫無違和感,這個男人怕不是從戲精戲劇學院畢業(yè)的吧!當戲精當?shù)媚敲词炀殻?/br>這種小女生唯唯諾諾,嬌嬌柔柔的語氣,你上手得是不是過于老到?。?/br>命行役要是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一定攤手說一句,“無他,唯手熟爾”。第二天,夏明中學的學生來了學校后都知道他們早課時間要在大會堂為程娟和于蓮秋舉行追悼儀式。校長已經(jīng)放話了,全校師生都必須參加,每個班級還要派出一位代表到時候在儀式上排隊獻花,同時全場靜靜默哀三分鐘。周柔和柳小安跟著班級來到了大會堂排隊,周柔前后看了眼,皺著眉,小聲問柳小安,“童真真呢?”“我、我也不知道?!绷“簿o張地回答。周柔睨了她一眼,正想轉(zhuǎn)身回班級找人時,老師們已經(jīng)走了過來。有老師道,“全部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隨便亂跑。”下一刻,校長上臺開始講話,周柔知道自己是不能離開了,她心里有些著急。追悼儀式已經(jīng)開始,各班獻花的學生陸續(xù)把花獻到了舞臺中心程娟和于蓮秋的黑白照下。追悼會進行了一半,而童真真仍未出現(xiàn)。儀式的最后是全場師生默哀三分鐘,為程娟和于蓮秋祈福。大會堂因為默哀而變得十分的安靜,微風吹過花圈的聲音都歷歷在耳。“啊——”就在默哀進行到兩分鐘,就要結(jié)束時,遠處教學樓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刺耳悚然的尖叫聲。默哀儀式被打斷,老師大驚,紛紛趕到了教學樓去。“剛剛是不是有什么聲音?”“尖叫聲?是不是出事了?”“怎么回事啊,有點嚇人?!?/br>學生睜著眼睛,四處張望,低聲議論,現(xiàn)場一遍亂糟糟。周柔和柳小安都聽出了剛才尖叫的女聲是童真真,兩人臉色瞬間白了,尤其周柔,眼里涌動著不安和恐懼,裙子都被她捏得看不出原貌了。過了一會兒,離開的老師回來了,只是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教導主任回來后跟校長嘀咕了兩句,校長的臉色以明眼人都能看清的速度一點一點變得黑沉沉的,但后面不管是校長還是老師,什么都沒有對學生說,只是讓各班的班主任把學生帶回了班級。周柔跟著隊伍走出大會堂時,回頭看了眼舞臺上的黑白照。沒有風,但兩張照片卻啪的一聲,翻倒在了臺下。咕咚——是周柔咽口水的聲音。……一班教室。“我們老師要去開個會,你們安靜自習?!?/br>新上任的班主任對乖巧坐在位置上的學生說了一句,不是很放心地離開了教室。一班的學生安靜地埋頭寫了兩道題,兩分鐘后,確定班主任真的離開后,丟開課本試卷,交頭接耳起來,教室瞬間吵鬧不已。周柔位置附近全站滿了人,這都拜前桌正在侃侃而談,自稱掌握了一手資料的男生所賜。“站我旁邊的都知道吧,你們獻花的時候我肚子痛舉手跑去了廁所?;貋頃r恰巧聽到了尖叫聲,然后我就偷偷跑過去看了。”“怎么著,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嗎?我看到了一灘血!”“真的沒騙你們,你們上來時難道沒看到樓梯口的地板濕漉漉?那原本淌著一地血,但被清潔工阿姨清理了?!?/br>“你們應該都發(fā)現(xiàn)了吧,我們班的童真真不見了!我當時偷偷聽到,童真真似乎跟程娟老師一樣,從樓梯失足摔了下來!我想肯定受了很重的傷,你們是沒看見那灘血,多得嚇人!”聽了男生的話,圍觀的同學都抽了一口氣。周柔臉色越發(fā)的蒼白,手上的指甲都不知道摳弄了多少下。她抿了抿唇,掏出手機給聊小安發(fā)了條信息,讓她去找老師問一下童真真的消息。可是短信石沉大海,柳小安沒有回復她。周柔很生氣,側(cè)身回頭怒瞪了她一眼。狀況外的柳小安不明所以,只是被周柔瞪得瑟縮了一下,把人蜷縮得更小了。沒用的東西,周柔在心里罵了一句。隨著鈴聲響起,一節(jié)自習課結(jié)束,班主任都沒有回來。下課了,周柔拽著柳小安來到了女廁所。周柔等到廁所內(nèi)的人離開后,伸手把柳小安推到了墻上,抓著她的頭發(fā)厲聲道,“你現(xiàn)在膽子肥了?竟然不回我信息?”柳小安想解釋自己手機丟了的事,奈何周柔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算了,你也不用找借口了,我沒時間聽。你現(xiàn)在給我去找老師,問問童真真去哪了,出了什么事,回來告訴我。”柳小安遲疑地搖頭,“我……害怕?!?/br>“你怕什么?”周柔拽著柳小安的頭發(fā)把人拉到了面前,“童真真要是出事了,你以為你和我能相安無事嗎?你是豬嗎!你不打探清楚消息,我們怎么應對?你想死,我還不想死!”柳小安猶豫地開口,“柔柔,我們、我們自首吧。我們那時候就是隨手轉(zhuǎn)發(fā)了一下,誰知道詛咒會成功?警察一定會聽我們解釋的……”“啪!”柳小安捂著被打的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周柔。周柔沉著臉,罵道,“你是傻子嗎?告訴警察送我們進監(jiān)獄嗎?我們才多少歲,有了案底,我們一輩子就完了,你到底懂不懂?”柳小安有點害怕此時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