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首富白月光男妻(穿書)、我學(xué)不會依賴人的方法、獻(xiàn)給我的多巴胺、跟蹤罪犯、重生之特殊癖好、請撥打照片上的電話號碼ABO、修仙界建城筆記、大佬變細(xì)佬、天劫倒計時、你們嗑的cp在一起了
文看見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立馬湊過來。“臥槽!居然有人給知神送情書!”“哇??!我真是,”鄧旭東撓撓頭,“好久沒看見有人這么大膽給我們知神送情書了?!?/br>“啊哈!我就說對面肯定有個小jiejie暗戀我們知神!”鄧旭東興奮地搓搓手掌,甚至給自己的猜想完成了完美的邏輯自洽,“還專門找晏行來送,這排面也太大了。”“但是小jiejie不是很聰明的亞子,找晏行來那不跟送戰(zhàn)書一樣嗎?”周知目光鎖在那封情書上,眉頭越皺越深。這年頭誰他媽還送情書啊。而且還在情書上寫“情書”兩個字。土死了?。?!鄧旭東一見周知的表情,當(dāng)即搖搖頭,“又有一顆芳心要破碎了?!?/br>要知道周知拒絕起人來是非常直白且不留情面的,一句“我不加陌生人”再加一句“我對你沒興趣不用白費力氣”不知擊退了多少人,也將周知的形象永遠(yuǎn)掛在了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榜首。高一剛?cè)雽W(xué)的時候曾有漂亮學(xué)姐想跟周知搭訕,結(jié)果就是被這兩句話弄得喪失自信,看到周知都有心理陰影。“知神,反正你也不看,我們幫你拆了吧?!?/br>鄧旭東興致勃勃地拆開信封,從里面拿出一張薄薄的信紙,將其展開。周知表面上非常嫌棄,但還是把頭探過去看了一眼。信紙展開來大約A5大小,卻只在中間寫了一句話:我喜歡你,考慮好了就告訴我。走筆遒勁有力,筆轉(zhuǎn)瀟灑,筆鋒凌厲,一看就是晏行的字跡。再仔細(xì)看,這句話的字跡與普通的水筆字跡不一樣。——是用鋼筆寫的字。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周知送他的那一支。鄧旭東從來沒見過如此簡單粗暴的情書。“好、好硬核啊,只能說不愧是理科生……?”“是我的錯覺嗎,”張頌文也被這簡單的一句話震驚到了,“小jiejie好、好直男的感覺?”張頌文自認(rèn)自己已經(jīng)很直男了,想的告白計劃都土得可以,沒想到對面理科小jiejie更直白,更像直男。如果說看之前周知在想晏狗怎么這么土還送情書,那么看之后他想的只有一點,這他媽也能叫情書?!“嗯……”鄧旭東看完內(nèi)容,已經(jīng)對這封情書喪失了全部興趣,“知神,我?guī)湍闳恿???/br>大家都知道的,這種陌生人給的陌生物品,周知每次都是要么無視,要么扔了。周知眉毛擰成一團,等鄧旭東真的走到垃圾桶前正欲松手時,他突然出聲:“等等!”鄧旭東疑惑不解地轉(zhuǎn)頭。“別扔,”周知走上前去將那封情書搶回來,“我拿回家自己扔?!?/br>張頌文在旁邊眨了眨小眼睛:“為什么要拿回家扔?反正都是要扔,現(xiàn)在扔了不就行了嗎?”周知露出一副“就你他媽話多”的表情,瞎幾把扯了一個借口:“我拿回家垃圾分類不行嗎!”“……啥?”從來不知道知神是這么熱愛環(huán)境的人?周知懶得多做解釋,直接將信封胡亂塞回書包里。與此同時的0班也很熱鬧,徐尚龍等人圍在一起聊新時代男孩子如何脫單的哲學(xué)問題。“情書嗎?太土了吧,現(xiàn)在誰還寫情書……?”“你懂個屁,”宋鴻宇表示不屑,“情書才有情趣好嗎,不信你去問問對面的文科小jiejie?!?/br>“我也覺得,”晏行難得地湊進來插了一句話,“情書還是很浪漫的?!?/br>說完還點了點頭,算作給自己的贊賞。從沒見過晏行參與這種關(guān)乎情情愛愛的問題,眾人不由得大驚,紛紛朝晏行的方向看。“行哥,你……?”要是被鬼附身了你就眨眨眼?晏行認(rèn)真地說:“真的很不錯。”晚上,口口聲聲說自己要把情書拿回家扔了的周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拿出來看。周知心里很亂,考慮也不知道怎么考慮,這個問題并非簡單的是與非,往哪邊偏都好像不太對。他被這種心緒煩得要死,捏著情書信封的角,對著它干瞪眼。良久,周知拉開書桌旁邊的抽屜,小心翼翼地將情書放進去。*在口罩哥的那番saocao作下,周知名聲大噪,整條和平街都流行著一句話:知神牛逼。漸漸地,這個傳說從和平街傳到離得很近的承硯,在諸位同學(xué)眼中成了一出活生生的傷仲永,一個知神無心學(xué)習(xí)在和平街混跡墮落從而泯然眾人的故事。知神墮落成為平行班同學(xué)們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的談資。“啊,也就1班的人到現(xiàn)在還叫他知神吧?”“他已經(jīng)連著一個學(xué)期沒進過前一百了啊。”“上回他還跟我一個考場,整個考場就他一個是火箭班的……”“唉好可惜啊,本來很有希望上重本的。”盡管群英薈萃里與此相關(guān)的帖子已經(jīng)被刪得很干凈,但帖子可以刪,眾口是堵不住的,不僅是群英薈萃,連承硯的同學(xué)們都已經(jīng)不認(rèn)可周知了。在眾人眼中,知神早已跌落神壇,傳說仍在,但輝煌不復(fù)。眾說紛紜之下,開學(xué)第一次月考也悄然來臨。除了晏行,沒人知道這時的周知已經(jīng)是鈕鈷祿·周知,經(jīng)歷過晏主任的魔鬼訓(xùn)練,此周知已非彼時的周知。“我嗎,”周知語氣很狂,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這次我會是第一。”月考前一個晚上,周知專門將周瑞成的電話號碼移出黑名單,閑得沒事干給人發(fā)了條短信。-等著,爸爸來打你臉:D發(fā)完就重新將周瑞成拉回黑名單,完全不給人辱罵回來的機會。第二天月考,周知在中間考場,一百名開外,位處中游,不好不壞的位置。題目難度不大,算是中規(guī)中矩的承硯題。開考鈴響,周知夾在指縫間的筆在空中劃了半個圈轉(zhuǎn)到虎口處,第一分鐘開始落筆,最后一分鐘停筆,全程極其流暢,一氣呵成。考完全部科目,周知心里已經(jīng)大概有個數(shù)。少年狂言終成事實。果不其然,成績出來,周知像坐了火箭似的,一路躥升上百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诹说谝坏奈恢蒙稀?/br>成績出來之時,最激動的莫過于王忠民。“周知,”王忠民特別開心,“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br>金美鳳也在課上點名表揚周知:“雖然吧走了一段時間的歧路,但是現(xiàn)在也走回來了……咳咳,還是很不錯的。”承硯文科班沸騰不已,沒人想到這次考試居然不是黑馬爭奪戰(zhàn),而是王者復(fù)位賽。“臥槽,周